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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那些鬼怪朝许天琦扑来,他拿着剑乱砍,又用符咒驱鬼辟邪。白子钧在阵中乱跑,那些鬼怪戾气弱的不敢靠近他,凶的才敢去抓他。
      正跑着呢,白子钧后脖子发凉,一只死了很多年的厉鬼贴了过来,也只是用阴风吹他,不敢掐他脖子。
      向红尘大喊:“白子钧,我在这边!”她点燃一道符升起,随后落入地上。
      白子钧一看自己跑过了,忙掉头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这是鬼门阵,你要是不来我就死在这里了!”
      “白搭,我不会法术!”他喘着气说。
      向红尘抬眼看去,空中有盏白灯笼挂在树上,若隐若现,正是鬼眼教主的招鬼冥灯。
      许天琦也杀了过来,高兴地说:“师姐,终于找到你了!”
      向红尘更加惊喜,怪不得白子钧能找到这个地方。
      她递过来个葫芦对白子钧说:“借童子尿一用,我先灭了招鬼冥灯,破了阴气来源。”
      白子钧拿着小葫芦看了看说:“这葫芦口有点小啊,我尿不进去。”
      向红尘跺脚道:“真笨啊,尿多少都行,我施法而已!”
      “那肯定得尿手上!”
      “你有完没完?”
      许天琦说:“拿来,我尿,我也是童子鸡!”
      向红尘道:“别添乱了,你又不是纯阳之体。”
      白子钧只得解开裤子掏出来那玩意,向红尘惊呆了,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尿。
      哗啦啦水声响起,他一半尿到外面,一半尿到里面。他瞥着嘴递给她,向红尘直勾勾的眼睛看着那里,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你要不要?”他问。
      向红尘这才回过神,脸红地说:“你咋当着我的面呢?也太不要脸了!”
      “呃?还得躲起来对吧?”
      两人对视了一会,白子钧也意识到不妥,赶忙塞进去拉上裤子。
      “不好意思,被你催得晕头转向,我都找不着北了!”
      “神经,怨我了!”她抓过来小葫芦,嫌弃地往后倾斜下身子。念动咒语,手比划了几下将葫芦抛向空中,一招御风推物打了过去。砰地葫芦裂开,里面的圣水撒了出来,借着狂风落在白色灯笼上。只见大火从天降下,竖着落到地上,乌黑的天空竟然出现光亮。
      向红尘又敲了敲白子钧结实的胸膛说:“借点血用用!”
      “可着我就是个血包加尿包是吧?”
      “你啰嗦什么呀?能者多劳嘛!”
      “能者早死才对!”他嘟囔着还是把手伸了过来。
      向红尘粲然一笑,拿着剑在他手指头上划破了,血顺着剑边流下来。
      他赶紧捏住,自语道:“我纯阳血看来比熊猫血还珍贵!”
      向红尘不理他,今个要让鬼眼教主和她门下的各种恶鬼尝尝厉害。
      忽然,空中花色寿衣飞来,伸着两个袖子来抓他们。地上现出各种鬼怪,朝白子钧和许天琦扑来。
      向红尘迎战鬼眼教主,御剑飞行杀了过去,空中电光闪耀将寿衣打烂,一个满脸是血的白眼珠女子出现了。
      她俩从空中打到地上,一个是暴戾猛鬼,一个是修道女侠,可谓关公战秦琼。
      再说白子钧,虽然八字硬阳气足,可抵不住鬼多啊。许天琦虽然也会法术,可他只学了点入门的东西,而且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再斗下去不占优势了。
      这时,来了两个女鬼,看着他们舔着舌头奸笑。
      一个女鬼说:“这俩太帅了,咱们一人一个!”
      另一个女鬼道:“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白子钧拉过来许天琦,躲在他后面说:“他床上经验丰富,你俩玩他就行了!”
      许天琦忙说:“我有艾滋,可别碰我!”
      “我们做鬼的,不怕得病!”那女鬼用长长的舌头舔了下额头,对着他挤眉弄眼。
      白子钧推了许天琦一把,撒腿就跑。
      许天琦被两个女鬼按在地上,他灵机一动叫道:“别急,我戴个套行吗?”
      两个女鬼对视了下,他趁机跳起来,拿出剑朝两人砍了两下就溜了。跑了没多远,看见树上吊着个东西,一个男的吐着舌头说:“我是吊死鬼,你往哪跑!”
      许天琦绕过去继续跑,那鬼的舌头嗖嗖飞了过来,很快就缠住了他脖子。他感觉一阵窒息,围着树狂转圈,将那舌头缠在树上,拔出刀子给他割断了,疼得那鬼在远处嗷嗷叫。
      再说白子钧,四处找门想离开这里。只见前方站着个女人,全身湿淋淋的,显然那是一个淹死鬼。
      “帅哥,洗完澡再走吧!”她说。
      白子钧停下喘口气,对她说:“你先洗,我忘了拿沐浴露,回家去拿!”
      “不用,我有尸油,比沐浴露好用!”那淹死鬼张开手,一块黄色的东西闪耀着,好像是人体组织。
      白子钧苦笑一下转身就往回跑,那淹死鬼猛地扑来抓住了他的脚,拉着他就要索命。
      白子钧揪住头发猛地提起来,那鬼的头从身子上分离下来。他吓了一跳,反手往远处一扔,正好丢进一个树洞里。
      那鬼的身子拉着他脚,用腹语嚎叫:“你还我的头!”
      白子钧使劲踢开她,跑到一边说:“不好意思,我喜欢打篮球,平日里投篮投惯了,一不小心将你头扔到树洞里了,你自己去拿吧!”
      “我不会爬树啊!”那无头尸叫道。
      “不会可以学嘛,艺多不压身,我先走了!”
      跑了不远,他蹲下来歇歇,没想到有个全身红彤彤的面目全非的鬼站在那里。他往后跳了下,抓起棍子朝他头上砸去,咣当棍子断了,那鬼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白子钧问:“你怎么没事?”
      那鬼说:“我头铁!”
      白子钧声音颤抖地说:“你为何头铁?”
      那鬼叹口气说:“我掉在炼钢炉里被钢水烫死的,所以全身上下刀枪不入。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怎么死也不是自己决定的!”
      “既然棍子没用,我只能用锤子打铁了!”他竟然摸到了一把铁锤,举起来就要砸他,吓得那鬼转身就跑。
      许天琦解决了吊死鬼,彻底使不出法力了,跟着师父八年,大多数时间都是学武,只在下山前学了点法术。他躲在大树后累得直喘气,只见从地下钻出个鬼来,他手里拿着扑克牌、骰子、麻将。
      他正想跑,那鬼高声说:“坐下!咱俩赌一局,赢了你就能走,要不然我这就掐死你!”
      许天琦一脸苦逼,摸了摸口袋连符都用完了,现在就是个没有子弹带空枪的士兵。他只好坐下说:“老兄,你肯定是赌鬼了,死了还保持自己的爱好,真是厉害!”
      那鬼对他道:“扑克、骰子、麻将你任选一个!”
      许天琦讪讪地说:“有老虎机吗?”
      鬼说:“没有!”
      “那有抓娃娃机吗?这个我比较擅长!”
      “也没有!”
      “那有赛马和刮刮乐吗?”
      “你再不赌,我就吃了你!”赌鬼终于怒了。
      许天琦眼看拖延不下去了,灵机一动说:“玩麻将吧!只是就咱俩估计没法玩,要不我去叫人,你等着!”他正想起身,那鬼说:“不用了,刚才我们正好三缺一,既然你选择麻将,我把他俩也叫上来!”
      那鬼拍了拍地面,一股烟冒起,出来两个鬼坐在那里。许天琦后悔不已,干嘛说打麻将啊。他们四人坐在地上,玩起了麻将。
      许天琦嘿嘿笑说:“赌多少钱的?我忘了拿钱了,去拿钱行吗?”
      三个鬼齐声说:“不赌钱,赌你的命!赢了你就走,输了我们三人带你到下面去,以后咱们当牌友!”
      许天琦十分害怕,心里叫苦不迭,只能抓起麻将打起来。
      白子钧手里拿着个铁锤,终于追上头铁的鬼,将他一顿猛砸给弄扁了。他正高兴呢,有个人从地下爬出来了。
      白子钧举起锤子又砸他,结果锤子竟然烂了,那鬼什么事都没有。看来鬼和鬼不一样啊,毕竟死法不同。
      他撒腿就要跑,结果后面一只手揪住他腰带,幽幽地说:“喝两杯再走吧!”
      白子钧回头看看他,原来是个酒鬼。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嘿嘿笑说:“老兄,你喝酒喝死的吗?”
      “是的,活着的时候一天三斤酒,现在死了还怀念酒香。你要是喝赢我,我不难为你,要是喝输了你跟我去地下!”酒鬼坐在桌子前,上面放了盘花生米和冷猪肉。
      他将黄酒倒入碗里,冷冷地说:“你要是敢跑,我十步之内就能抓住你!”
      白子钧只好坐下,战战兢兢地说:“这酒是鬼喝的,我一个活人能喝吗?”
      “能喝,这是我给阎王爷要的!”
      “我先干为敬!”那鬼抬起脸来将一碗酒喝光了。
      白子钧看看黄酒,嘿嘿一丝苦笑,只好端起来也喝光了。
      那鬼又倒满了,他忙说:“咱俩先吃点菜吧!”
      酒鬼点点头,拿起筷子去夹菜,白子钧问:“这酒味道有点怪,放了多少年了?”
      酒鬼说:“这是好酒,秦始皇时期酿造的!”
      白子钧差点没吐出来,这酒时间有点长了。他眼睛转了转,怎么弄死这个酒鬼呢。他忽然想起来向红尘说过,鬼都有弱点,至于这个弱点在哪里需要自己找。
      “对了,鬼喜欢照镜子!”他便从这里下手。
      “老兄,今个出门忘了照镜子,请问你有镜子吗?”白子钧问。
      酒鬼摇摇头说:“你千万别经常照镜子,我们鬼才喜欢照镜子!”
      “为啥?莫非你臭美不成?”
      酒鬼噗嗤一笑说:“咱俩划拳,喝着别停!”
      白子钧只得和他划拳,结果输了,忍着又喝了一碗两千年的黄酒。
      “镜子能反光,白天可以照人但不能照鬼。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镜子可以照鬼不能照人。我们鬼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只在乎吸食阴气煞气。鬼是不睡觉的,大晚上就喜欢坐在镜子前,能看到自己死前的样子,这让我们想起了活着的一些美好场景。如果这个时候再有活人不开灯照镜子,我们便可以趁机……”
      白子钧才不想听他唠叨个没完,直接插话问:“那你怕什么?怕假酒吗?”
      “不是,因为我喝酒而死,头重脚轻,最怕人砸脑袋了!”
      他刚说完,白子钧抓起酒瓶子砸在他头上,酒鬼看着他啥事都没有。
      白子钧呆了:“你咋没事?”
      酒鬼道:“我只是酒鬼,不是傻鬼,我刚才骗你呢,没想到你还真砸!”说着他掀翻桌子来抓他,白子钧吓得哇哇叫着大跑。
      向红尘正好落下来了,拉住白子钧说:“酒鬼全身都是酒,最怕火了,给你打火机烧他。”
      白子钧拿过来打火机点着,那酒鬼吓得掉头就跑,他快步追去,边追边喊:“再喝三杯吧?”
      酒鬼大叫着:“你别玩火啊,扔了我就陪你喝!”
      白子钧停住脚步,转了转眼睛,狡猾一笑将打火机扔了。
      酒鬼看着远处的打火机松了口气,他把桌子摆好,拿出来伏特加说:“接着喝!”
      白子钧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酒,感觉晕晕乎乎的,酒鬼竖起大拇指说:“厉害!”
      突然,他掏出一支香,那是向红尘之前打坐时插在树上的,被他顺手藏在背后。酒鬼一愣,白子钧肚里的酒涌上来了,他拿着香噗嗤喷了过去,大火直接烧了过去。
      那酒鬼惨叫着燃烧起来,在那里蹦跳着大吼:“你不讲武德,说好了不玩火的!”白子钧有些醉醺醺的,指着他说:“再喝下去,我就该投胎了!”
      他跌跌撞撞差点没摔倒,那边许天琦急得抓耳挠腮。他玩不过赌鬼啊,眼看就要输了,因为那三家都听胡了。
      向红尘忙说:“快去救许天琦,赌鬼最怕走霉运,把你们身上的臭袜子和内裤脱下来就可以灭了他们。”
      “这个只能指望你师弟了,毕竟我可是很爱干净的。”他朝那边跑去。
      许天琦捏着麻将不知道如何打,白子钧趴他耳边低声说:“我替你打,你去那边把臭袜子和内裤脱下来,这些赌鬼最怕霉运。”
      “这个……太难为情了,还是你去脱吧。”
      “你白痴啊,看我这么清爽干净的男孩,就知道我多么洁癖了。我衣服都要宝格丽香水来洗,要是把我的内裤和袜子套在他们头上,他们法力会大增的。”
      许天琦听了赶紧离开,白子钧接着打牌,他拍桌子笑道:“白痴,三条留着干嘛,就这一个条,早该打了!”
      他抓起来扔了出去,正在脱裤子脱鞋的许天琦从树后面大喊:“不要打三条!”
      可他还是说晚了,三个鬼齐刷刷摊开麻将喊道:“胡了!我卡三条、我单钓三条、我边三条!”
      白子钧呆了,许天琦拍了拍脑袋,低声说:“这个傻逼!”
      三个鬼把桌子一起掀了,伸出爪子道:“你输了,拿命来!”
      白子钧站起来就跑,三个鬼全部追了上去,许天琦刚把裤子脱下来,内裤犹豫着要不要脱。
      白子钧大叫:“你他妈脱了没有?”
      “接着我的臭袜子!”他说着扔了过去,白子钧跳起来接住了。
      他眉头一皱:“多久没洗了?”
      “七八天吧!”
      “向红尘竟然喜欢你,口味真重!”他讥讽道。
      向红尘那边斗得正酣,她实在赢不了鬼眼教主,只能对着白子钧大喊:“过来,给我加点油!”
      “我正被鬼追呢,加个锤子!”
      向红尘说:“我需要你阳气,得嘴对嘴吸几口,既然你忙着,那算了!”
      白子钧一听道:“你不早说,我有空!”
      他飞起一脚踹倒了一个赌鬼,结果鞋子被鬼给脱下来了,还闻了闻嘿嘿笑说:“不臭,很清爽!”
      “你个变态,这里有更清爽的!”他把许天琦的臭袜子直接塞他嘴里,那赌鬼耳朵和鼻孔里冒出黄色烟雾。
      “好恶心,我要逢赌必输了!”他抱着头转了几圈,化为了几块麻将,原来他是因为好赌猝死在了赌桌上。
      那袜子也化为灰烬了,看来臭袜子、脏内裤确实能对付鬼,尤其是最不喜欢霉运的赌鬼了。
      白子钧嗖地跑过来了,他看着向红尘嘿嘿笑说:“我初吻,你慢点!”
      向红尘白他一眼,心想初吻个屁,老子晚上不知道啃了你多少回了,你自己一亲嘴就伸舌头没逼数啊。
      许天琦提着一只袜子和内裤,另外两只鬼不敢靠近他。他正高兴呢,蓦然看见白子钧无比紧张地站在那里闭着眼睛,向红尘跳起来搂住他脖子,两腿盘在他身上和他接吻呢。
      手中的袜子和内裤掉了,赌鬼扑了上来死死掐住他,一个咬他胳膊,一个要索命。许天琦躺在那里,泪水从眼角落下,此时白子钧抱住她,主动吮吸着她舌头,两个人很投入、很销魂……
      鬼眼教主打掉向红尘飞行的剑,跑了过来叫道:“玩男人就能打过我了吗?”
      向红尘跳了下来,抿了抿嘴,刚才亲得好爽。她正要骂,没想到白子钧吼道:“你他妈做了鬼也没眼色,没看见我俩正投入吗,接下来就要野战了,你跑来坏我们好事!”
      “喂,不会说话别说,什么野战,我只是借你几口阳气,你内心戏别那么足好吗!”向红尘打断他,只觉得全身真气凶猛。
      白子钧回头一看许天琦吓了一跳:“哎呀,你看看!”
      向红尘扭头一看,只见两个赌鬼把许天琦身上的肉咬下来,又掐的他休克了。她马上大怒,情急之下往手心吐口吐沫,猛地打去,一道电光闪耀将那俩赌鬼打得魂飞魄散。
      鬼眼教主大惊,退了几步道:“玉虚天雷!”
      向红尘也惊讶不已,刚吸了阳气,又情急之中,两相混合下打出了《玉虚秘笈》中最厉害的天雷。
      可惜她就灵了这一下,对着鬼眼教主再打就打不出来了。
      她说道:“你快去救我师弟,我对付这个鬼眼教主。”
      白子钧跑过来推了推许天琦,给他按压下胸膛,他咳嗽一阵醒来了。脖子上的血流出,胳膊上也都是鬼留下的印记。
      “你这不有内裤和袜子,干嘛不反抗?”
      他勉强坐了起来,穿着黑色裤子,里面没了内裤,光着两只脚很是狼狈。白子钧明白了,他是吃醋了。
      “是你师姐要亲我的,我冤枉啊。”他说。
      那边向红尘威力大增,掏出铜钱撒去,双掌合十道:“纯阳之体,清风化气,天雷地电,破你邪术!”
      她一声大吼,周围轰鸣,接着铜钱火光冲天砸在她身上,几只蝙蝠落了下来全死了。噗嗤,鬼眼教主嘴里喷出黑色液体,那是鬼的血。她摔在地上,没想到向红尘吸了几口阳气竟然这么厉害。她看了看白子钧,知道这个男孩绝非等闲之辈,只要他在,自己根本就对付不了向红尘。鬼眼教主甩了下袍子,化股黑烟飞走了。
      向红尘松了口气,今个大战鬼门阵,她真是太厉害了。
      来到这里,只见许天琦眼泪汪汪的,对着她勉强挤出些生硬的笑意。
      “师弟,我刚才和白子钧亲嘴只是为了吸他阳气,因为他是纯阳之体。你也知道,修道之人最喜欢阳气了,没有阳气哪来的真气?你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吧,这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
      许天琦低声说:“我没有生气,只是遗憾,你至今还没吻过我,却把初吻给了别人。”
      向红尘看了看白子钧,他面带桃花,似乎有些动情了。
      “必须表个态,不能误会!”向红尘想到这里,抱住许天琦吻了他一下,他惊呆了,白子钧也很是吃惊。
      向红尘说:“我喜欢的是你呀,要不是没办法,我才不愿亲他呢,那么笨,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你说谁?靠,我初吻能有啥技术含量?早知道不救你了,让你死在这!”白子钧气呼呼地一脚踹翻石头柱子,然后出去了。
      许天琦很高兴,他昂起脸嘻嘻笑着。
      向红尘觉得有点对不起白子钧,他舍命来救自己,还说这些话羞辱他。
      白子钧丢下他俩自己开车走了,向红尘看许天琦受伤了,坚决要他去医院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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