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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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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未完)——
高一下学期接近期末。
在黎曦家里,余延发现了一个眼罩……
“曦……”这个……
“嗯?!”大概是……
“你睡觉的时候,就戴这个??”避免早晨阳光刺眼用的……
“早晨起床的时候光太亮,那窗帘没什么用。”其实还是有用的,比如换衣服什么的时候不用换房间——不过,如果连用来换衣服什么的都不行的话,估计也做不了卧室了。
“怎么没见你戴过?”废话……
“谁没事白天戴着玩呀!”明显的……
“白天戴着玩不行吗?”明显的废话……
“你喜欢白天戴着玩,那你拿去好了……”房里还有2个后备的……
“哦…那我就先帮你保管几天……”
——余延,该不会没用过眼罩吧,没用过也不至于这么好奇呀!
几天后。
“再过十几天就期末考试了,你还这么悠闲呀!”余延站到躺在树底草地的黎曦旁边,微笑着对下面的人打招呼——像这样的对话,直接就代替了两人之间的「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
“你可没资格说我,你可比我空闲多了。”两人都属于不怎么花时间学习的人。
“我可比不上你,花那么多时间参加体育运动。”黎曦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运动、比赛之类上面了。
“但你学习的时间,也没我多啊!”两人从小就经常整天在一起,对彼此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了。
“我和你不一样……”
“我和你还不一样呢……”
“呵…你不懂的……”这是在装高深还是什么?
——难道,你的大脑和别人结构不一样?
“呵——你有什么事都过目不忘功能的……”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哈…………你这样躺着,不觉得光刺眼吗?”转移话题了,果然是被拆穿、没话说了……
“……”
“怎么不戴眼罩咧?”
“…………”
“嗯……”余延似乎要蹲下来……
“不用,我又没打算睡觉,就是躺一会……”黎曦不耐烦地说。
…………
“好像也不怎么舒服嘛,太阳照的……”余延躺在了旁边……
高一下学期期考后,在假期中的某一天……
余延看见一个背影,突然心血来潮,“猜猜我是谁”假日特典之余延系列街道篇追加眼罩补丁Ver0.96最终测试版……
转过身来后展现出来的是,观众期待已久的眼罩黎曦——
所没有的女性容颜……
“…………”
“…………”
“小姐,请问你是……啊…对不起!!刚才冒犯你了……不好意思,我认错人……真的非常抱歉……”余延慌乱非常……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一副十分可怜@可爱、无辜@无邪、害怕(惧怕)、哀愁(忧愁)、焦虑&焦躁、痛苦&辛苦的神态——看到她的神情,更加重了自己最恶感的心情。
“我失礼了,十分对不起……”让余延慌张的原因,还不止是@不只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行为……
“…………”更多的,应该是因为……
——好美!在这里,居然会有这么美丽的少女!!
……这是余延从过去到现在,见过的,除了风华秋叶以外最漂亮的女人了。
少女的身体突然摇晃了几下,余延下意识地想伸手扶着她,中途停止了——
很明显,少女并不是要跌倒,而且现在突然碰触少女可能会让她更紧张。
余延并没有在思考这些,可以说在他的脑海里没有这些声音,只有有些模糊地意识到这些。
这些也都不重要……
真正值得注意的是——
“小姐,你……”眼罩还没取下来,就这样一摇一摆一晃,顺着路往前面走去……
——是受到惊吓了吗?
余延十分担心地望着少女,只见少女渐渐地身体不再摆动了,然后逐步变成一般正常走路的姿态……
……不过,似乎还是感觉到少女有些害怕的样子。
呆呆地看着少女越走越远、消失在街道、似乎气息也慢慢消散了,突然意识到——
那个眼罩还戴在少女的脸上,之前,好像完全都忘记了。
如果,那位少女刚才有一点要跌倒的样子的话——并不是真的要跌倒,而是稍微有一点想要摔下去的模样的话——或者,少女走在路上的时候有说出什么话;抑或,自己之前开始没有一直发呆的话…就,不会让少女直接走掉了……
不是为了那个眼罩,而是想知道自己以后怎么样才能再见到这位少女……
——第一次相信,一见钟情……
假日某天。
余延家里——准确地说,是余延租的房里,两人在浴室……
基本上,余延租房多是在假日、黎曦家附近、相对比较便宜……
在风华学园得到的各种方面的奖金之类、自己偶尔零散做一些各种方面的工作之类的,也没有多勤奋,大致上有些不算多的存款。
浴室(相对比较简单)只有淋浴,惟一的多功能就是——和大多数设计一样,同时具有厕所的功能;当然,也和大多数简单设计的住房一样,同时是惟一的浴室和惟一的厕所。
黎曦家属于高级别墅样式的住宅,内外华丽的三层建筑,一、二楼都有带浴缸的相对较大的浴室;其它方面,也不用作相对比了,那根本就是不能相比的;据说,风华家的超级豪宅式建筑里还另有浴池——是真正的池子——和泳池等等,那就更不能相比较了。
滋@嗞……滋@嗞……滋@嗞……
滴滴嗒嗒,以及擦洗发液、沐浴露的声音,还有两人之间的对话等各种声音。
现在,唯一比较清晰的是二人的话语声——
“曦…你不觉得你的样子太过于阴柔了吗?有时候从背后还是从什么地方看着,都有些像是女孩子的感觉。”十分纯洁、温暖的笑容,以及,天真无邪的神情。
“余延,你也不比我阳刚多少啊……”非常邪恶、冷酷的微笑,以及,来者不善的表情。
“但是,我怎么看也比你更有男子汉的味道呀。”余延主要还是英俊少年的模样,而和黎曦相比的话,就更接近成年男子的风姿和体态;至于黎曦,主要是美少年的模样,身体则是美少年又些微有些美少女的风韵和形态。
“你喜欢你的味道,那你不要洗好了…不然,以后不要总硬拉着我一起洗,免得被我传染,影响到你的味道……”怎么…看着黎曦的眼睛,怎么感觉像是有些扁了……
“反正都是男生,有什么要紧的……”余延也知道黎曦前半句完全是开玩笑,后半句有有一半是开玩笑;所以,没有理会玩笑部分,直接回答后半句的主要部分。
“我长什么样,关你什么事呀!”黎曦看着余延的眼睛都扁了,眼神好像说:又不是我自己要长这个模样的,你这样烦不烦啊!
“你看,你体育那么好却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肌肉啊……”可以说是,苗条柔软、稍微有些丰满、没有肌肉感,感觉黎曦柔滑细嫩的肌肤之下是不同于男性的女性脂肪;另外,他的脸也确实相对阴柔一些,俊俏美少年的脸上一些应该是直线的地方包含了一些曲线的成分。
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算宽的肩膀、有修长纤细手指的美丽双手、苗条平坦的身材、均称并稍丰满的身形、纤长而处处完美的身影、白皙且没有明显体毛的皮肤,甚至可以媲美那些最迷人的model和演员等等。
就俊美来说,两人都极其出色。不过,黎曦要更美形、更动人,而余延相较黎曦的天生丽质就少了一分华采、多了一些朴实,但最后二人都基本是美少年的脸。
“!!?”
“??!”
有时候,只是很平常地碰一下黎曦的身体,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有一种抗拒的反应;虽然,一般也不太强烈,但曾经几次有过比较激烈的反抗动作。
——逗一下曦怎么样?
“!!!!!”突然整个浴室都黑掉了,使得黎曦吓了一跳。
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余延——
浴室的电灯开关,是在浴室里有塑料壳盖住的;余延在黎曦开水(不是开水,是开—水—)冲洗的时候,趁机打开墙壁上的塑料盒,在黎曦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偷偷地把灯关掉。
租的这套房虽然设计等方面比较简单,不过装修方面还算不错:比如瓷砖什么的虽然相对廉价,但总体感觉也不是很差,可以说是属于不错的——当然,只是相对于余延住过的其它地方来说。
这个国家里大部分建筑都和这里一样,是建筑、装修一次性完成的。只有少数公司是只负责一方面的,其余的,都既是负责建筑的公司又同时是负责装修的公司。
黎曦属于那种不太和别人交流、平常和其他人交往——不是男女朋友那种恋人式的交往,黎曦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只是说一般的人际交往——也是不怎么说话,只是在和余延一起的时候才会多一些交谈和沟通。
也许是因为余延经常对黎曦开玩笑,可是,更多的应该是二人的友情很深、交流方式变得习以为常。
“............”但,对余延不断花样翻新的各种戏弄,黎曦总是无法表现的正常——
不过,也许面对不正常的情况,表现得正常的人才是不正常的吧。
“停电了?”忽然飘来的声音。
然后,黎曦那边突然又有奇妙的反应、稍微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响声。
余延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听见的是特别奇妙的话音......
——女孩子的声音?
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黎曦感觉非常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恐惧……
——如果稍微有点光就好了!
这个浴室里,从外面进来的光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渐渐的,从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变为可以看见手指了——不过,是黑的——但是,还是连对面不远的人脸都完全看不清,只是能看见象是白色的墙壁和白瓶的沐浴露之类的。(当然只是能看清位置,看不清样子,至于人的面部就更看不清模样了。)
黎曦好像在慢慢地移动,又好像有什么动作,好似从身体语言里表现出了一种欲言又止的东西(或者,只是他想做什么又放弃了吧)。总之,能感觉得出来他的紧张。
而现在,余延最想看到的就是黎曦的表情。神不知鬼不觉地,余延打开了电灯的开关,准备慢慢的欣赏——
欣赏到了,一位绝色美女的身体……
好像不到一秒就消失了,大约只是一个幻觉吧。有个词语叫作白日梦,而今天这个夜晚,被白天的梦延续了吧。
而余延刚才看见的梦幻景象——双手抱在身前、完美的上半身,就算是假的,也会一直留在他记忆里、想忘也忘不去、还会在以后时常想起,这对他来说…是,快乐并痛苦着、痛苦且快乐着,将要使他辗转反复、寤寐思俯,一直持续不见尽头……
他见到的,是让他第一次相信一见钟情的少女,也就是让他第一次一见钟情的少女;是他第一次真正钟情的少女,是他第一次真正爱上的少女;是第一次让他如此心动的少女,第一位使得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少女。
他现在又相信了一件事情,即:
天堂和地狱之间,距离的不是空间,而是时间…一瞬之间……
一瞬间的幻象,能让人突然来到天堂,又猛然跌进地狱。
而一个人在一瞬间作出的判断、行动等、往往会决定其未来是进入天堂还是去到地狱。
就余延自己的感觉来说,他认为自己错过了太多个瞬间。
突发奇想要恶作剧的瞬间、发现对方是女孩子的瞬间等等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就在那位少女要离开的时候,自己却在无数个瞬间经过之后一直也没有把握并利用任何机会;直到自己,再也得不到哪怕一瞬间的机会。
就这样的情况,已经无法忘记那位少女了。而自己,更是有另外一个无法忘记的原因——
从小,自己所有遇到、经历的事物,都可以象是观看高清影像似的回忆。什么图、文、声的记忆都极其容易,再次想起也极是简单。
可现在,自己却第一次如此强烈的讨厌自己的这个能力:以前,就算再伤感、遗憾、不愉快的过去也都能淡忘(主要是情感方面,以及不常被触发回忆,或是主动回想也不似曾经那样痛苦);而现在不止是@不只是极端的痛苦,而且是想忘也忘不了。
但是,自己又常常想去追忆那位少女的音容笑貌……并没有看见少女的笑,回想起当时的窘况,又是无尽的自责……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画面,但只要想起少女的模样,心里就感觉十足的甜蜜。
欲…罢不能……
这又十分庆幸自己有这个特异功能,从心底里感到万幸并非常高兴。
同时,还想起了当时自己混乱和看着少女失神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的少女说话的声音。后来,想起那柔美悦耳的声音都能想的入神。
想得茶饭不思、饭菜不食,周而复始,光阴流逝…思伊、希望见妮,食遗、席间入迷,始已、喜到心里,逝意、细处回忆……
痴伊、期望见伊,迟遗、其望不时,耻已、起动身体,次意、迄无见日……
知伊、积水渗滴,执遗、极目已迟,只已、几至案彼,挚意、继续回忆……
甚至,之前把黎曦的话语听成了那位少女的声音。
而后又在黎曦的身上看见了幻影,大概,自己变得不正常了。
“你这家伙在搞什么!”黎曦带着愤怒的话音。
——“你在弄什么呀!”
……和当时那位少女,明显不一样的语音。
“真是的!”黎曦在惊慌失措接着呆愣了一会后,很快的发现了原因和元凶。
“呵呵……”余延苦笑,自己总算被拉回了现实。
居然一直望着现实中的黎曦也没有让自己回到现实,直到刚才听见黎曦指责自己的声音。
“- -!”黎曦看着自己的眼睛都扁了,也是因为自己做了有些过分的事情,不过一点不过分的也就成不了恶作剧了。
“开个玩笑嘛……”
“- -!”
“嗯……笑个……”
“- -!”
“嘻……”
“…………”
“哎…曦……是不是,能在风华学园体育得满分的人都像你似的,身体是这么一个模样??”转移话题,并且也是提出自己长期疑惑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问?”黎曦表示疑惑不解。
风华学园在校内的测试和比赛等全体实行每科百分制,能得60分以上的学生在其它普通的学校里都可以得到十分优秀的成绩,能得80分以上的学生在世界各国的最高学府也能取得非常突出的表现;而90以上,曾经数百年以来,只有风华家族历代当主在校时获得过——
一直被相当多人怀疑是不可能有人达到标准的满分,直到25年前(刚进风华学园、黎曦和余延初一的时候,是当时两人的21年前)才第一次出现,其中包括只有破当时运动会世界极乐才能满分的体育各科以及其它全部科目都被那位传说中的人物得到了满分…甚至,在考进风华学园中学部后的六年时间每次全科满分,直到高中毕业后离开风华学园……
……至今,那人被叫做「神称者」@the one.
然后,21年前,第二个能有科目得到满分的人,也是全科满分的人出现了——由于是第一位能够获得满分的女性,她被称之为「第一女神」……
再然后,到了13年前,第三个能有科目得到满分的人出现了——他,保持13年每次全科满分的记录,也是风华家族第一位有科目得到满分的人——风华学园总学生会会长,第一位有科目得到满分的学生会成员,风华家族长子,风华学园大学部**学院****系2年级1班的风华残云。
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达到法定婚龄的他,至今一直是全国做多女生追求的对象,且不说他的家族和他父亲——风华学园理事长,拥有平常人绝对达不到的财富……就个人魅力而言,风华残云各方面都是机器出色的,即使他是生在平常家庭里的男生也仍然会有无数的仰慕者……
4年前,第四个全科满分的人出现了,在他的身上有各种传说……
黎曦和余延,是风华学园知道现在历史上能有科目获得满分的个位数中的两位;黎曦,文化科目全部90分以上,体育科目满分;余延,体育科目90分以上,文化科目全部满分。
风华学园的绝大多数学生,都是从小学部直升上来的,而这两位和其它大部分人一样,是初一上学期考进风华学园的——高中转学进来的很少、高三转来的更是铁别少有、没上过学的人进入风华学园是极其稀少。
黎曦、余延和风华残云的脸型——其实也不是脸型啦——都是很美形、俊美,另外,有些时候会感觉带一些比较柔和的冷…不是太冷的但有时也能出人意料的零下几度,温夜暖风、柔水羞冰的冷……当然主要是少年的模样不过也能看出一些冷艳,也都属于那种比较尖的脸型……风华残云的长相,属于黎曦和余延之间的类型,身体是更偏向黎曦那种但少了女性质感。其实,余延也一点没有粗犷的成分。总而言之,就是风华残云身上并没有肌肉感。
然后,高一那位——不久就和黎曦、余延一样进入高二的,传说中的人物,算是黎曦和风华残云之间吧……具体的,很复杂,不解释……之前做的各种对比,也都只是些大致,没有什么准确……
至于见到身体的模样,当然不像是和黎曦、余延现在这样,而是比如体育课火比赛游泳时的用以装状态等,还有夏天服装什么的——不解释......
话说——
黎曦似乎有些不太喜欢接触游泳之类,虽然黎曦总是和其它体育运动一样能得到历史上个位人数的风华学园体育满分。
回到正题:总之,就余延所见,在风华学园体育满分的人身上还没自己那么多肌肉;甚至,可以说是就看不见肌肉。
余延感觉这是科学所无法解释的问题,且认定是比自己那异常而神奇的记忆能力更难以理解的事情。
"那,你以为是什么原因?"黎曦问。
"是不是……更……还是,更……呢?"余延这么回答。
——唉,怎么变成你问我了?
余延似乎想起,黎曦以前开始就常常把问题抛回给自己。
春天,某日,黎曦的生日…前一日……
余延要比黎曦稍微大些天,这中间的那些天,每一天…余延,也都在回想与那位少女相遇的那一日……
“风华秋叶想推行学生会长直选制度,是吗?”黎曦不想当学生会长,除了因为本人没有什么权力欲、不太喜欢和人交流等之外,还因为两个人——也,只因为两个人。
事实上,黎曦和余延都没做过班长之类。不过,在足球部部长离职后,黎曦比较主动的接下了部长的位置。而且,并没有加入足球部的余延在那段时间里猛然发现:平时似乎不善言谈的黎曦,居然拥有绝高的领导能力和演讲才华。
甚至,黎曦还可以说是风华学园历届足球部长里最出色的人之一;至于足球比赛方面的成绩,则是毫无疑问、学园历届最高的。
然而,黎曦在高一下学期辞掉了部长,只作高中足球部的普通成员。其实,很多人都希望黎曦做足球部长直到大学部甚至风华学园的研究院,就是只做精神领袖也好;但是,黎曦不认同这样的做法,黎曦认为没时间具体管理就不占管理权的职位,更何况足球部的所有权不是个人的等等。
至于学生会,黎曦也只做会计而已。
高中部学生会长这个位置,呼声最高的是风华残云的妹妹——16岁的风华秋叶……而在整个风华学园,人气第二的她,在推辞掉高中部的学生会长之后做了风纪委高中分部和总部的委员长……
……风华学园里人气最高的风华残云,历任小学部到大学部的学生会长…在风华秋叶之后,高中部学生会长这个位置支持率最高的是黎曦;不过,他也拒绝了学生会长的位置——
黎曦和余延都希望对方担任会长的职务,最后会长的位置空缺、在外部以学生会名义在内部以书记余延实际负责,就这样不了了之并持续了一年……
在高中部进行的学生会长支持度调查投票,一年之内,风华秋叶被支持率是百分之五十几、黎曦的被支持率是百分之四十几,大致范围都是这样。
可以说,其他人都能忽略不计了……在那当中,余延的名字属于并不靠前,而就算在那当中排到第一也远远没希望影响势力图的什么些变化……
不过,那只是风华秋叶不准备接手高中部学生会长这职位的前提下,给全高中部进行选择支持的会长人选的投票。
如果假设风华秋叶愿意担任会长,进行投票的话:一年中,风华秋叶大概都超过百分之七十多的支持率,黎曦呢、则是百分之二十多……
假如是做了会长的职务,是否支持的话,风华秋叶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黎曦在百分之七十以上;整个风华学园,二人的人气也大都是这种情况。
“是。秋叶小姐现在还没有公开宣传,只是和学生会、风纪委、理事会等其中一些人商讨这件事情。”黎曦不怎么喜欢像余延和其他很多人一样,把风华秋叶称为「小姐」。虽然,这似乎很正常——
风华秋叶虽不是真正的「公主」,但也在不少方面相当与实质的“公主”;而且甚至可以说,只有风华秋叶,才是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
“一定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吧。”黎曦,几乎想都没想就这么说。
“是这样没错。”从余延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他认为这件事如果他来做的话,肯定办不成。
“她还真是努力啊!”虽然起伏很小,但也可以观察到黎曦对风华秋叶的感叹。
“什么意思?”除了余延对黎曦开玩笑之类以外,余延很少看见黎曦对一些事情——比如对周围发生的一些事情,表现出多少情绪波动。
“其实,如果她继续做学生会长,并在暗中进行推动;只是幕后发话让其他一些人去出面宣传和商谈,自己最多仅负责规划行动方案之类…或者,完全不用她的名义也不用她亲自策划……亦或,她就不去弄什么学生会长直选……那么,她就轻松得多了……”黎曦眼睛里的色彩,变得深了一些……
“她真的想在风华学园里弄吗……”不知道黎曦在问谁。
“民主自由……而且是…彻底的……”问自己…吧?
“如果她继续做学生会长,就不能彻底吗?”有些不太知道黎曦在说什么,但对于这件事如果采取轻松的做法就不能做到彻底感到了疑惑、且在意,总感觉有些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虚幻选择最难的一条路呢?”像是自言自语。
“嗯??在说什么呢???”余延完全摸不到边际。
“没什么……”最近看的一本小说……
余延从小就是孤儿,属于被政府收容的那种,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是谁;黎曦在几岁的时候,父母也死了;后来,小学时候就在一起的二人都考进了风华学园初中部。
黎曦的家庭也很特别,是那种一个亲戚也找找不出来;就算有也估计是不知道多少代前的关系、相距不知多远,双方无从知晓有这样一个存在吧。
小学时,和黎曦、余延两位同龄的顶尖学生,考入风华学园初中部后一下子刷到了70多分、更多的是60多分的行列——被刷出学园的也不在少数,当然体育特优的可以在文化系科目分数降低很大幅度的标准。
高一时,风华秋叶突然不做学生会长了,聚集在她身边的一班人(不是指班级)也都选择跟随她离开;她劝那些人,也劝不住。后来,自然而然就演变成毫无相关工作经验的黎曦和余延两人接手学生会。
因为高中部上一任学生会长是风华残云,所以是学生会的顾问,而顾问老师不常出现;从小学部四年级就做过学生会长的风华秋叶,现在只是初中部的学生会顾问。
有个说法,黎曦和余延在学生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会议室里换了一个圆桌。但是,平常就只有黎曦和余延两个人。
在风华学园,权利最高的是学生会、其次是理事会、然后是学园长以下教师们管理的各部门及职员会等等——三者,都可以提出各种大小议案:就决定权等方面来说学生会地位都是最高的。
第二天就是黎曦的生日,到时候余延还会过来。现在是差不多该上床睡觉的时候,余延也动身回家了。
就在黎曦躺在床上、带着眼罩,正要睡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见了一些声音……
然后——
很轻、却感到刺耳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等,让黎曦意识到是余延来了。
他,根本就没有像平常一样自己锁上门离开。
黎曦心里十分紧张,很是不知所措——潜意识里感到了危险,下意识里选择了装睡。不过,盖在被子之下的身体已经有了动作。
灯,忽然被打开……
“生日快乐!”从前,都是生日当天晚上开始庆祝的——现在确实也是生日当天、也确实是晚上…不过,这不是生日那天经过白天后的夜晚;而是,生日前一天夜晚在过了0点后到达的生日当天夜晚……
接着,被子猛然间被掀开——
“…………”
余延,整个人僵住了。
他看见了,原本不可能存在于此的景像。
这样的再次相见@相遇,是他无论想喝也想不到的。
那天见到的少女,就在床上安详的睡着;没有文胸,两只手环绕在身前。
美艳得令人想要犯罪,又美丽得神圣不可侵犯。
余延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看着少女的睡姿,何况还是在如此状态之下。
然而,自己却在装载犯罪感的心情下,仍然忍不住观察少女——这一堪称完美无瑕、风情万种的身体,这一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容颜,唯一的遗憾就是,遮住了双眼的眼罩戴在了少女的脸上。
不过,这又平添了几分神秘。
少女穿的衣饰,没有明显的女性特征,反而稍微添加了一些中性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