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全家桶》孤独小姜

15、番外3：太太们的聚会4

　　林太终究没拗过女儿的软磨硬泡，带着苏苏出席了一场私人艺术展。展厅里灯光柔和，挂着名贵的油画，夫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都带着刻意的轻缓，苏苏跟在妈妈身边，手心紧张得冒汗。她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姜维年和古向阳。姜维年今天穿的是休闲装，显得比他的真实年龄年轻，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多了些慵懒的矜贵；古向阳在他身边，偶尔侧耳听他说话，眼底满是依赖。苏苏的心脏瞬间狂跳，下意识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想要偷拍。可真到了跟前，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敢——姜维年气场太过强大，哪怕只是远远看着，都让她莫名胆怯。她妈妈也只是在人群边缘，偶尔和身边的夫人低语几句，连主动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有，全程维持着贵妇的矜持。
　　没多久，姜维年看了眼手表，对古向阳低声说了句什么，便准备离开。夫人们见状，纷纷停下交谈，眼神里满是不舍，却没人敢开口挽留——他的行程向来由自己掌控，没人愿意触他的逆鳞。就在姜维年伸手扶住古向阳腰部，准备转身的瞬间，苏苏鼓起全身勇气，快速举起手机，按下了快门。
　　“咔嚓”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展厅里格外清晰。
　　苏苏还没来得及查看照片，就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猛地抬头，正对上姜维年回头扫来的眼神——那眼神深邃而平静，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却又仿佛没有生气。苏苏像被施了定身咒，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她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姜维年朝着自己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跳上。
　　“姜律师，实在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林太连忙拉了拉苏苏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歉意。
　　姜维年走到苏苏面前，停下脚步。他比照片里更具压迫感，虽然是和善的模样，但是语气是不容拒绝的笃定：“你知道这是不对的，对吗？”
　　他的声音低沉温润，像大提琴的低音弦，却让苏苏瞬间红了眼眶，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我错了……”她哽咽着，手指颤抖着点开相册，找到那张刚拍的照片，毫不犹豫地删除了，又打开回收站，彻底删除。
　　看到照片被删，姜维年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语气也柔和了些：“这才是乖孩子。”
　　他转头对古向阳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对身边一位侍者说：“麻烦用她的手机，帮我们拍张合照。”苏苏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侍者接过。她僵硬地站在中间，左边是笑意温和的古向阳，右边是气场强大的姜维年，两人都微微侧身对着镜头，画面和谐又美好。
　　“咔嚓”一声，照片拍好了。
　　姜维年接过手机，递还给苏苏，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让她又是一阵战栗。“只有这一次。”他轻声叮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说完，他便扶着古向阳的腰，转身离开了展厅。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苏苏才缓过神来，心脏依旧跳得如同擂鼓，手心全是冷汗。她颤抖着点开那张合照，照片里的自己一脸懵懂，古向阳笑得温柔，姜维年眼神沉静，堪称完美。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把照片发到了“年上年下群”里。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消息刷屏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天呐！姜律师本人是不是比照片还帅？气场是不是超强？”
　　“羡慕死苏苏了！”
　　“能不能多拍几张？好想看看展厅里的其他画面！”
　　看着群里的消息，苏苏深吸一口气，手指快速敲击屏幕，发出一段话：“偷拍是不尊重他们的行为！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都不准再提偷拍的事！这张合照是姜律师特许的，只有这一次！”发完之后，她把手机揣回口袋，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刚才姜维年的眼神、声音，还有那句“只有这一次”，都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既紧张又愧疚，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林太看着女儿泛红的脸颊，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心里却五味杂陈——既为女儿的冒失捏了把汗，又悄悄羡慕她能得到姜维年的特许合照，甚至还和他有了短暂的交集。这场意外的小插曲，不仅没有让少女们的狂热降温，反而让她们对姜维年的好感更甚——既有原则又不失温柔，这样的男人，才更让人着迷。而那张珍贵的合照，也成了苏苏在群里的“镇群之宝”，被大家反复保存、欣赏，成为了她们圈层里又一个秘密的狂欢。

　　春节家庭聚会闹哄哄的，长辈们围坐一桌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苏苏捧着手机坐在角落，屏幕亮着那张珍贵的合照，正看得入神，二叔公突然凑了过来，带着一身酒气。
　　二叔公视线落在手机壁纸上，眼睛瞬间亮了，“哟，姜维年？”
　　苏苏下意识想收起手机，却被二叔公一把抢过。“别动别动，”二叔公眯着眼打量照片，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老牛吃嫩草，真有他的。”
　　林太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连忙拉了拉二叔公的胳膊：“哎呀，当着孩子面说这些！”
　　“怎么不能说？” 二叔公酒劲上头，什么都往外倒，“谁不知道？老子赶走亲儿子，又睡了干儿子！”
　　他越说越露骨，嘴里冒出些“白天干儿子，晚上干儿子”、“临老入花丛”、“憋得久玩的花”的荤话，甚至还隐晦地提了句“怪不得找契仔，年轻力壮才顶得住”，林太脸色发白，几次想打断都拦不住。
　　苏苏气得脸颊通红，原本的胆怯瞬间被倔强取代。她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手机，对着二叔公大声说：“我不信！”
　　“不信？” 二叔公嗤笑一声，“他儿子就在O记，跟他老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不管！”苏苏梗着脖子，正要反驳，突然心头一动，拉着二叔公的胳膊，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大卫哥哥在O记对吧？那你肯定有他照片吧。”二叔公被她缠得没办法，又喝得晕乎乎的，掏出手机翻了翻，递过去。苏苏接过手机，一眼就被照片里的人吸引了——虽然照片里的人都穿着制服，但苏苏自动忽略了二叔公，只盯着看叔公身边的年轻人，眉眼间果然和姜维年有几分相似，却多了些凌厉。
　　“哇……”苏苏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心跳又开始加速。她快速的将所有大卫的照片、单人的，和众人合影的，一一转发给自己。林太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里又急又无奈，却也知道拦不住。
　　大卫的照片被发到了群里，瞬间炸开了锅，群名立即改为“年上年下全家桶”。
　　“姜sir也太帅了吧！”
　　“这基因也太好了吧！！”
　　“制服真的杀我！”
　　一开始还只是正常的夸赞，不知是谁先开了头：“你们说，姜sir是不是也跟他爸爸一样，又强又持久？”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滚油，群里的氛围瞬间变了味，少女们的词汇开始朝着直白炽热的方向偏移，渐渐有了小太妹的架势。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刷着，各种露骨又炽热的言论层出不穷，完全没了之前的羞涩。苏苏看着群里的讨论，脸颊发烫，却也忍不住加入进去，分享着自己看到大卫照片时的心动，甚至悄悄把自己代入到复杂的情感纠葛中。她们从大卫的身材聊到他的性格，从父子俩的“竞争”聊到三人之间的张力，言语间充满了青春期特有的大胆与炽热。那些不敢对现实说的话，那些隐秘的幻想，都在这个深夜的群里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