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全家桶》孤独小姜

13、番外3：太太们的聚会2

　　慈善晚宴的水晶灯流光溢彩，宴会厅一角的沙发区成了夫人们的专属阵地。林太语气热络：“姜律师难得来，过来坐。”姜维年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不知谁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讨论各家的子女教育问题。
　　“男孩子大了都叛逆！”王太不经意间往姜维年的方向挪近了一点：“我儿子留学非要选个冷门专业，说我不懂他的理想，气得我好几天没睡好。”
　　李太温声道：“姜律师，你一个人又要管律所又要操心孩子，肯定更累。” 她说着，也下意识往姜维年身边挪了挪，眼神里满是心疼。
　　姜维年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有时候确实挺孤独的。” 这句话说得极轻，带着点卸下防备的脆弱。
　　“别这么说，”李太连忙开口，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亲近：“慢慢劝，实在不行，让老李抽空跟孩子聊聊？年轻人嘛，有时候更愿意听外人的。”
　　“是啊是啊，我们帮你想想办法。”其他夫人也纷纷附和，话题从“亲子矛盾”延伸到生活琐事，甚至有人借着聊保养，悄悄问起：“姜律师你状态这么好，平时都吃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秘诀？”
　　姜维年浅笑回应，只说“不过是坚持锻炼、作息规律罢了”，语气谦和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眼看聊了不过十分钟，他便起身致歉：“各位慢慢聊，我去跟李官他们打个招呼。”夫人们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识趣地颔首道别，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既心疼他的孤独，又暗自庆幸能与他有这片刻的攀谈。
　　另一边，高层聚集的酒水区，李法官看到姜维年走来，笑着打趣：“我老婆跟我一个礼拜都说不了这么多话。”旁边挺着啤酒肚的王局长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嘛，还是你受欢迎！我太太总说你自律、懂生活，把我比得一无是处。”众人哄笑起来，头发稀疏的林副司长端着酒杯凑过来，目光在姜维年挺拔的身形上扫了一圈，半开玩笑地问：“你可得给我们传授传授经验。” 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姜维年依旧是那副温和疏离的模样，举杯与他碰了碰，语气平淡：“不过是常年坚持健身，加上没什么烦心事罢了。各位公务繁忙，应酬又多，倒是该多注意休息。”

　　姜维年知道，自己在夫人们那里的“短暂停留”，早已达到了目的。

　　姜维年的背影刚消失在宴会厅门口，沙发区的夫人们便默契地凑近了些，刚才刻意压低的声音不自觉抬高了几分，眼底都带着未散的兴味。
　　“你们刚才注意到没？姜律师今天穿的那套西装，一看就是萨维尔街定制的，肩线收得好，衬得他腰杆更挺拔了。”林太率先开口，指尖无意识地在空气中模仿着西装的剪裁线条，语气里满是赞叹。
　　王太立刻附和：“何止西装！他的领带是Hermès的骏马刺绣款，低调又显贵，还有袖扣，好像是珍珠母贝的。” 她说着，忍不住感慨，“我们家那位，肚子凸出来，穿西装也像套个壳子。”
　　李太抿着笑，补充道：“他今天的香水，有淡淡的乌木香，混着点雪松的气息。”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神里带着微妙的沉迷：“这才配得上他的气质。”
　　话题自然而然地从穿搭延伸到男人的整体气质。李太端着酒杯，指尖摩挲着杯壁，轻声说：“我最欣赏他的，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待人接物……”
　　“关键是状态啊！”林太压低声音打断了李太，语气里带着点神秘：“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眼神亮得很，皮肤也好。你们说……是不是跟他常年健身有关？”
　　这话一出，沙发区瞬间安静了几秒，夫人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眼底都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前几天在丽思卡尔顿听到的那些词汇，此刻像幽灵一样萦绕在她们心头。王太清了清嗓子，假装整理裙摆，语气带着点试探：“肯定是健身的功劳，你看他肩背的线条，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结果，精气神自然不一样。” 她说得一本正经，可脸颊却悄悄泛起红晕。
　　李太跟着点头，眼神却有些飘忽：“是啊，自律的男人总是不一样的……”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尾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艳羡，恰好戳中了其他人的心思。没人敢把心里的念头说出来，毕竟是体面的贵妇，怎么能像小太妹那样直白粗俗？但彼此眼底的暧昧与向往，却泄露了所有秘密。她们聊着他的品味、他的气质、他的自律，聊到最后，话题总会绕回“状态好”“精气神足”这些模糊的词汇上。
　　“说起来，下次下午茶约在我家？”林太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律政司最近办了几件大事，老林说该在家里请同僚们聚聚。”
　　“好啊好啊！”其他人立刻附和，像是找到了共同的目标。

　　林太家的私人花园下午茶，紫藤萝爬满雕花栏杆，空气中飘着英式红茶与马卡龙的甜香。当姜维年带着古向阳走进花园时，夫人们的目光几乎是瞬间锁定了两人，眼底藏着毫不掩饰的兴味。
　　姜维年依旧是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钻石袖扣在阳光下偶尔迸发出一闪而过的火彩，举手投足间是沉淀多年的矜贵与克制。而身边的古向阳也穿了同色系的定制西装，与姜维年站在一起，好漂亮的一对。
　　“姜律师，快坐！”林太热情地招呼着，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早就想请你们来坐坐，听说阿YEUNG最近在学马术？”这话不过是借口，夫人们的注意力早已被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吸引。古向阳替姜维年拉开椅子，动作自然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小心；古向阳坐下时下意识往姜维年身边挪了挪，像是习惯性依赖。
　　“阿YEUNG好靓仔，”王太低声对身边的李太说，语气里满是赞叹，李太轻轻点头。大家的话题看似围绕着古向阳，实则句句都离不开姜维年。夫人们聊着古向阳的穿搭、爱好，眼底却闪烁着暧昧的光芒。李太端着茶杯，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隐秘的念头：姜维年的克制下藏着怎样的炽热？古向阳依赖的眼神背后，是怎样的缱绻？
　　“姜律师，你对阿YEUNG可真好，”林太笑着开口，语气带着点试探，“现在像你这样细心又体贴的人，可不多见了。”
　　姜维年淡淡一笑，目光落在古向阳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柔和：“应该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夫人们的想象愈发汹涌。
　　古向阳似乎察觉到了夫人们的目光，脸颊不自然的微微泛红，更让夫人们心头一动——矜贵年上与阳光年下的组合，本就自带禁忌张力，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画面，在她们脑海里愈发清晰。
　　“阿YEUNG跟姜律师在一起，肯定很幸福吧？”王太故作随意地问道，语气里藏着满满的好奇。古向阳的脸更红了，没说话。姜维年解围：“我们相处得很好。”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夫人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没人再追问，却都在心里补充完了后半段故事。
　　直到夕阳西下，姜维年带着古向阳起身告辞。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夫人们的目光久久没有收回。
　　“真希望下次老林还能请他们来，”林太感慨道，语气里带着点不舍。
　　“会的，”李太轻声说，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期待，“最近我也想锻炼锻炼，下次不如我们约在马会？”
　　这个提议没人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