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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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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玩了好大一会,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捡了一小捧透明的漂亮石子,看玩的差不多了,左锦才背着他走出小河,寻了个大石背后避风的地方坐下休息。
“你的脚冷吗?”夏竹将自己的裙摆扯过去些,好盖住她的脚。
“不冷,我有内功。”左锦将人圈到自己怀里,夏竹顺从地靠在她身上玩着自己捡回来的石头。
“饿了吗?”
“有一点。”说到这个,“阿锦,你先前摘那不熟的果子做什么?又不可以吃。”
“那是孕果。”左锦笑笑,没想到他竟不认识孕果。
“孕果?”
“嗯,给你……开宫用的。”
夏竹脸上浮起红云,先前他还差点吃了来着,没想到居然是孕果。其实也不能怪他,青楼妓子很少有开宫的,所以他虽然知道孕果这东西,却并未见过。
所谓的开宫,就是开启男子传宗接代的能力。
这里的男子出生后不只要在手臂上点守宫砂,还要在小腹上点上封宫印。
封宫印是一道很重要的程序,比守宫砂还重要,因为它代表的比守宫砂更多。所谓的封宫印,相当于是封印住男子传宗接代的能力,如果封宫印未开启,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怀孕的。
用来点封宫印的东西,制作上也比守宫砂麻烦,要在朱砂里加入晒干后磨细的孕果粉,用本人的热泪和指尖血融入搅拌均匀之后,请专人来点在小腹上,视之为封宫印。跟守宫砂不同的是,封宫印一经点上,永远都不会退去。
封宫印点上之后,随着男孩的成长自会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形状,颜色呈淡粉色。
待男子出嫁之前再用孕果的果汁涂在封宫印上,此过程称之为开宫。开宫后原本淡粉色的梅花状封宫印变成盛开的雪白梅花,成亲后男女双方喝下孕果汤再行房才能怀孕孕育后代。当然也有少数人梅花的颜色会改变,不过那种情况很少见。
夏竹听说这孕果是给他开宫用的,脸上红色更甚,想是早上的时候她看到他小腹上的封宫印还未开启,便特意带了他来摘这孕果。
特意?难道说……夏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阿、阿锦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这里?左锦看他半晌,勾唇挑眉,“我原没想的,不过,既然你这么建议……”未说的话不言而喻。
“啊?不、不、不是……”原来是他自己想歪了。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女子的唇已经印在自己唇上,温柔中带着不予他退缩的霸道,直至他气喘吁吁她才放开他的唇。
衣服已显凌乱,腰带早已松松的。左锦扯开松垮的腰带,沙哑着嗓子问他:“我帮你开宫,可好?”
这世间,哪有女人给男人开宫的?开宫,本是家里的男性长辈来做的事。
夏竹摇头,毫无气势地反对着:“不……”
左锦让他靠在大石上,将他的裙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小腹右侧上淡粉的花苞。
夏竹羞得不行,被她盯着的小腹处火烧一样,半身力气瞬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那洁白莹润的小腹上,那淡粉的小花苞状封宫印含苞欲放,看得左锦目不转睛。
“唔……”半晌,夏竹终于憋不住出声,左锦霎时惊醒,才想起自己是要给他开宫的。
两人都有些尴尬,左锦拿来孕果扳开道:“我给你开宫。”
“我、我自己来……”
“我来。”左锦挤出果汁涂于那淡粉小花骨朵上,粉色渐渐变淡,周围白色渐渐浮起,慢慢形成了一朵绽开的雪白梅花。
“原来开宫是这样的。”左锦这个本土的女尊女人都觉得此事好神奇。左锦想,说不定她是第一个看到开宫的女人,在一个男子的腹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的花,真是神奇得紧。
“阿、阿锦……”夏竹被她看得羞得不行,忙伸手将自己的裙子提了提,盖住腹间的梅花。又整理好了衣摆,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他虽然是青楼里长大的,到底还是清官,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也亲眼见过不少,可真轮到自己身上了,还是会不好意思。
相对而言,左锦的脸皮就厚多了,她微微勾了勾唇,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上,又将里衣也脱下铺上去。她没有穿披风,好在多穿了两件里衣,能多垫一点是一点。
这般动作,夏竹自然是不可能察觉不到,自然知道她是想要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好人家的男儿绝对不会这样,而且他们还没成亲呢。
只是,那又怎么样呢?他爱她,只要是她,怎样都可以。
半个时辰后,夏竹靠在左锦怀里,眼里还带着些迷茫水汽。初次的不适让他全身无力,腿间还隐隐作痛,身上也粘嗒嗒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这样微冷的初冬,在野外成为一个女人的男人。
只是,心里却是一点也不后悔呢。不只不后悔,反倒还生出一丝丝甜蜜。
“还很痛吗?”
低沉却不失温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夏竹微微侧头,视线从天上大朵的白云移到头顶女人的脸上,入眼的是她眼里满满的心痛。
会心痛他呢,这个女人,是真的会心痛他。
夏竹抚摸上她的脸,轻轻扬起笑,“阿锦别担心,我不痛了。”
又忆起方才,她怜惜着他是初次,为了让他少痛一点,她生生忍了好久都没动,之后的动作也是百般的小心温柔,时时想着他的感受,那撕裂般的痛便在这温情中减了许多。
得她如此相待,多痛都是值得的,夏竹转了个身揽住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她怀里,却不知道左锦因着他这一番动作又是一阵火热。
她低头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继而想到他是初次,又生生忍住了,将自己的肩膀从他头下抽出来,用披风将他包好安放好了,才道:“你躺着,我去清洗一下。”说罢赶紧起身往河边去,跳进微冷的河水中泡了一会儿,才算是平复了身上那股火热之气。
左锦从河里出来的时候,夏竹正在用他自己的亵衣擦拭身上的污物,一见左锦回来了,他忙将亵衣藏在身后,用披风裹紧了自己,低了头不好意思去看她。
知他害羞,左锦也不笑话他,只温柔道:“河里的水有些冷,回去再叫了热水为你擦洗,可好?”
“阿喷!”夏竹的回答是打了个喷嚏。
左锦立即恨死了自己,这么冷的天气她居然就忍不住在外面要了他,真是该死!
快速地拿起衣服要替他穿,夏竹红着脸推她,“我、我自己穿,你、你快穿你的,不然会着凉。”
“好。”左锦应着,却是拉着他的手穿进衣袖,从里到外一件一件替他穿好,又拿披风将他包得严严实实。
“你、你快穿。”她还光着呢,她不羞,他都羞了。
左锦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垫着的里衣上一滩血红,左锦将衣服拿起来,下面一件也染上了。两件一起放在他膝盖上,柔声道:“折起来。”自己拿了外衫穿上。好在她习惯穿黑色的外衫,染上血也看不出来。
夏竹看了看那些血迹,又将先前藏在身后的那件也拿在手里,撑着身子想站起来,“我拿去洗。”
左锦按住他,“洗了干什么?呃,嗯,好好收着。”
那件沾了污物的也要好好收着?“阿、阿锦……阿喷!”
左锦很懊恼,“你着凉了,我们回去吧。”打横抱起他,一路飚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