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梦昭华》珂**雪

36、尘封往事

　　风依旧在吹着，站在院落里面的人都在看着萧凯，萧凯抬起头来，看着在那里的凤飞城，萧凯笑了笑，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苦笑了一下再看了看在那边站着的展昭和白玉堂苦笑了一下。
　　“都进去吧，故事恐怕很长的，难道就要一直站在这里吗？”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狐疑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萧毓萱笑了笑，向着里屋走去了，待大家落座之后，看着萧凯和凤飞城就做了个面对面，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萧毓萱看了看在周围的人。萧凯坐在凤飞城的对面，夏禹就坐在萧凯的身边。
　　“你似乎有事情要说？”听到凤飞城的话萧凯点点头说道：“你该认的一个人，一个叫做司徒轩的女人吧？”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你这是在明知故为吗？你也是来自于中原武林，你也是出身于江湖的人，当年若不是为了她，我断断不会解散魔宫，跟着她隐居山林。”
　　“大哥也认识那个人吗？”听到这样的话萧凯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听很多的人说起过，她是个奇女子，有胆识有见地，心底很善良，才情横溢，让无数的江湖人甘愿为其死。她胸怀若谷，似乎可以做到足不出户就知道天下事的。”
　　“当真会有这样的女子吗？好像真的很特别的，我倒是很好奇真的会有这样的女子吗？”听到这样的话萧凯看了看在那里的夏承羽说道：“有，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奇女子，你可以问问你师父，若不是这个奇女子的话，谁会让他这样的倾心相待呢？”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苦笑了一下，可是她终究没有理会我的一片深情。
　　“有的时候，我就会想也许你和她之间冥冥之中会有这样的一段缘分，但是我却不知道究竟是善缘还是孽缘？”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看着萧凯，萧凯看了看他说道：“为什么你一见到毓萱就会喜欢她呢？当初你并不知道她会抚琴的？”看着在那里沉默不语的人萧凯笑了笑说道：“在毓萱身上，是不是有些地方很像司徒轩？”
　　“爹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毓萱看着在那里的萧凯，萧凯笑了笑说道：“毓萱记得你和莫离说过的是什么话吗？就是当年在天牢里面，你说过，你，你姐姐还有你哥哥你们的名字之中都有一个字，那个字就是你娘的名字。”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怎么还会不明白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她说过的话，她自己当然记得，看了看在那里的凤飞城笑了笑，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摆出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到这样的萧毓萱，萧凯一怔，随后就笑了笑，向她那么聪明自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毓萱坐在那里，想到刚刚师父的话苦笑了一下，看来还真的是冥冥之中就有注定的，刚刚师父说的那个被他打了三掌的人，她自然也知道那是谁了，也对，那一天他们两个都受伤了。那样的伤势，不是莫离的一掌可以造成的，只是没想到伤他们的人居然会是凤飞城，这样自己又能如何呢？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了。
　　“莫离？毓萱认识这个人吗？”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点点头说道：“自然认识，不是他的话，我就不会离家，不是他的话，我就不会到大辽，不是他的话，我就不会遇到义父，不是他的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还会坐在这里。”看了看在那里的萧凯点点头说道：“爹爹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是呀，那天你受了伤留在星辰那里的时候，就是那天的晚宴，我就知道了。”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看着凤飞城问道：“师父觉得我像那位司徒姑娘吗？”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点点头说道：“不得不承认，你有很多地方和她很像，或者应该说随着你年龄的增长，你很多地方都更胜她一筹。”
　　萧毓萱点点头看着在那里的展昭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七岁生日的那天，我爹和我二叔特意赶回来帮我庆祝生日，其实小孩子的生日不用那么上心的，但是每一年，不管他们多忙，都会在我生日的那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喜欢我二叔，我二叔钟爱于白色，在他的衣橱里面，满满的都是白色的衣装，每每看到白色的袍子出现在家里的小院，或者是大门的门口的时候，我都会很开心的，那天我记得我中午吃完饭以后，就早早的回家了，每年的那一天，我中午回去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的，但是那一年却没有，那时候的我就坐在大门口，等着，等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太阳快落下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当时我真的很开心。”
　　看着萧毓萱的样子，展昭觉得有些淡淡的忧愁，似乎在这间屋子里面弥漫开了，看着在那里的人，总是觉得她的眼神很飘渺，让自己迷失了，好像自己的心都有些绞痛了。
　　“就在那天晚上，莫离出现在我家里面，他站在那里，看着被他打伤的父亲，看着被他打伤的哥哥，看着被他捉住了的姐姐，看着为了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尚，当时他提出了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要求，只要我跟他走，他就放过我的家人，否则的话，他就要血洗那个小镇。知道我当时做了什么吗？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我跟他走，他带走的不只是我还有我姐姐，当时看着跪在那里的那个白色的身影，我哭了，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哭，哭的好累，好辛苦，慢慢的就睡着了，那时候真的就希望一直这样睡着就好了，那样可以忘记自己的心痛。在从家里出来以后，每天都在赶路，不知道走到了那里，不知道离开家多远，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不知道父亲的伤势如何，不知道昏迷不醒的尚怎样了？不知道那个家里面有多少人在伤心，我想过要逃走，我想了很多的办法，哪怕将来流落街头，我都想要逃走，但是我却不能自己离开，因为姐姐也在，我和她被分开囚禁着，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可见见到她，一路上想了很多，但是始终还是没有走成，后来在一片悬崖之上，我被一个在莫离的儿子身边的一个丫头推了下去，就是在逍遥谷上面的那片悬崖上，我掉了下来，那时候真的好想就那样一直掉下去，没有尽头，没有终点，可是我却落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个人就是当时还在逍遥谷做客的义父，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不知道那些人离着自己多远，那时候我醒来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毓萱，原本就是雨轩的谐音，从那以后就很少提起我的本名，李雨轩。”
　　“李雨轩”凤飞城看了看在那里的萧毓萱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名字，过了半响抬起头来了，看着凤飞城的眼神笑了笑说道：“我父亲叫李宇肖。我哥哥叫李浩轩，我姐姐叫李晴轩，我二叔叫做云涛，我表哥叫云尚。”
　　“你是轩儿的女儿？”凤飞城站起来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很多地方和她娘很像，但是眼前的这个孩子远远比她娘还要出色。看着凤飞城的样子萧毓萱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娘是生我难产死的，我娘最后的托付也是我，你恨我吗？”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看着在那里的人摇摇头，看着她苦笑了一下说道：“恨，我不恨你，你娘舍了性命都要护你，你也没有让你娘失望，你知道吗？你娘她真的和别人不一样的，真的。”
　　看着在那里的人，夏禹震撼了，那个名震江湖的智剑李宇肖居然是她生父，江湖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白衣杀手快剑云涛居然是她二叔，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摇摇头，再看看在那里的展昭和白玉堂，那两个人也是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只是在展昭的眼中多了一份心痛，多了一份怜惜，看到这样的人夏禹摇摇头，又是一个踏上这条路的人，虽然没有人说明白，但是自己还是可以隐隐的感觉的到李天昊一直以来压抑的感情，还有就是那个边防驻守的庞统，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的话，皇上早就有意思要给这两个孩子指婚了。可是现在呢？看样子她还真的比他娘还受人喜欢。
　　“毓萱，你是你娘的好女儿，你娘知道的话也会很高兴的。”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她看到了凤飞城眼中的那片伤心的神色，看这儿那眼神之中的痛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好，不愧是我凤飞城教出来的人，就是该这样的，这样才不会辜负师父，不会辜负你娘也不会辜负你爹。”听到这样的话看着在那里的人淡淡的点点头，凤飞城笑了笑说道：“毓萱，你知道吗？当年在你娘身边的人何止是只有我和你爹，钟爱你娘的人何止我们两个，你娘最后选择了你爹，我也无话可说，终究你爹还是那样的优秀。”
　　“怎么还有吗？不会太多了吗？”白玉堂看着在那里的人，撇撇嘴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她真的比她娘出色吗？我看着也没有怎样吗？除了武功还可以，样子算的上过的去，会点兵法，其他的也没什么呀？怎么看都像是调皮捣蛋的人。
　　“还有莫离吗？我记得他说过的，他也爱上我娘了？”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点点头说道：“还是不止呢。还有当年的武林盟盟主龙啸，名剑门少门主罗浩，江南首富郑元畅，和那个被你成为二叔的白衣杀手快剑云涛。”
　　“我二叔？”萧毓萱看了看在那里的凤飞城说道：“不会吧，哪还有云尚呢。”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摇摇头说道：“那个孩子是当年你娘在路边收养的，当年也是你大哥刚出生不久的时候，他们在河边看到了顺河流而下的云尚，所以就收养了那个孩子，而且云尚那个名字是你娘启的，你娘说这个孩子没有娘，以后她就是她的干娘。”
　　“那也不对呀，我二叔是喜欢用剑的，但是他怎么会是杀手呢？”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你觉得云涛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对吗？”听到这样的话点点头说道：“只是二叔的性格有点冷了。”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任谁都不会相信的，他真的是个杀手，杀人不眨眼，白衣长剑，风度翩翩，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一夜之间杀了江湖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外加弟子上千人，白衣浴血，从那时候开始再也没有人敢轻视这个白衣快剑的杀手。”
　　“二叔不是一个喜欢乱杀无辜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点点头说道：“除非是大奸大恶之人，他是不会杀的，但是那些人都是死有余辜的人，要不是当年他们在江湖之中胡作非为，你爹就不会重出江湖，你娘也不会因为你而难产而死，你知道吗？当时你娘生你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在追杀她，说什么名门正派，居然上百个武林高手追杀一个怀着九个月身孕，临盆在即的女子，在你娘生下你以前，身上的刀伤剑上已经是遍体鳞伤了。当时也是因为莫离，是他帮你娘接生的，是他用真气保住你娘的一口气，等着你爹回来在见他一面的，他为了你娘也算是用情至真了，就是因为那件事情，你二叔才会大开杀戒的，何止是你二叔，还有你爹和莫问，三个人杀了整整七天七夜，血流成河，白骨如山，丝毫不曾夸张，当年所有算计你娘的人，所用想利用你娘的人都死了，在那以后，云涛就再也没有杀过人，你爹也一样，你说的你七岁生日以前，我见过你爹，他说，如果他死了，会让我心里痛快一点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你知道吗？在那样的时候，他都没出剑。云涛也没有，你爹的武功并不逊色于我，他如果和云涛联手的话，我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还手的机会的，可是终究他没有还手。”
　　“那么其他的人呢？你不是说很多的人吗？”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苦笑了一下说道：“当年我和龙啸被人设计，生死一战，大战了三天三夜，龙啸死了，被人暗算了，我却是重伤了，在我伤好了以后，再见到你娘，就是六年以后了，其实莫问这一辈子也没有也没有娶妻，只是他和一个长的和你娘有几分相似的人，后来那个人生下了莫问之后就死了，她死的时候，莫离还在你娘的身边，可怜的是那个女子终其一生，也没有看到最后她所爱的人，看她一眼。当我再回到中原的时候，才发现，罗浩被人暗杀了，郑元畅消失不见了。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的下落。哪怕是消息最灵通的云霄阁。知道你娘成亲以后，我就又到了西夏，那时候开始我就常住在这里了。”
　　“我娘要是还在的话，是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的。”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淡淡的点点头说道：“你和你娘一样，看不得别人受一点委屈，哪怕是自己委屈，也断断不会让别人委屈的。”
　　“我小时候只是记得我爹爹是经商的，知道他会武功，只是真的如此厉害吗？”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点点头说道：“其实你爹并不姓李的。”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抬起头来，看到这样的萧毓萱凤飞城笑了笑说道：“你爹还有一个名字叫赵钰。”
　　“是北靖王爷？”展昭看着在那里的凤飞城，凤飞城看了看展昭点点头说道：“你是朝堂上的人吗？看你的身手我还以为你是江湖人呢？”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盯着萧毓萱看着她的父亲居然就是北静王赵钰。
　　“王爷？”萧毓萱看着在那里的凤飞城，凤飞城点点头说道：“李宇肖的娘是大将军李封的独生女儿李冉，在嫁给当年的北静王，后来李冉离世的时候，就留下一个孩子叫做赵钰。在赵钰拜师学艺十归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是娘的灵位，和夜夜花天酒地的父亲，还有自己的一双同父异母的弟妹，之后他就离开家了，改了母性就叫李宇肖，也是从那时候江湖之中才会有那样的一个人的存在，他狂傲不羁，恃才傲物，当你爹听说你娘的名字的时候，曾经说过，一个女子，焉能有这样的本领，再见了你娘以后，他却说了另外的话，他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女子，向来到要他这个七尺男儿自愧不如。”
　　“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师父知道的如此清楚？”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毓萱，要是知道你就是他的孩子的话，我现在也知道他在哪里呀？要知道，当年我和你爹还有你二叔是最谈得来的了，我们在一起喝酒，一起听你娘弹琴，一起看着你二叔在花园之中舞剑，那个时候真的很好，很幸福。”
　　“师父的话是说我爹该不喜欢这个王府的呀，可是为什么展大哥还说我爹是现在的王爷呢？”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你该知道，你有个师兄在大宋。”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点点头。
　　“当年我送他去大宋的时候，我去过你家，原本是想要看看你们姐妹的，谁知道在镇上打听到的消息居然是你被辽人追杀坠落悬崖，后来在中原我遇到一个人，一个武功很高的人，他的武功我从来没见过，我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原本我还想查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但是我被那个人打伤了，后来在回到西夏的时候就昏迷不醒了。”
　　“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师父时候的那片树林里面？”听到这样的话点点头说道：“就是在那里，后来我查了很多的事情，你爹因为你是死在辽军手里，所以回去继承了北静王的封号，因为你爹是长子，如果他不放弃的话，那么他就是北静王，当年，你爹回去不到一年，你爷爷就过世了，在那之后，你爹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北静王。”
　　看了看在那里的萧毓萱笑了笑说道：“你知道吗？你爹成为北静王以后经常回来边关的，因为他就想为你报仇的，这些年，明里暗里，不知道死了多少的辽人，有士兵，有将帅，有官员。这些都是你爹和你二叔做的。”
　　“我只是知道二叔当年好像和爹爹分开了呀？”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点点头说道：“我刚刚说的云霄阁你还记得吗？”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点点头，看着在那里的白玉堂张大了嘴，看着他说道：“你干什么呀？”
　　“云霄阁是江湖中第一的情报网络，也是第一杀手组织，不知道前辈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看着展昭说道：“你们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廷中人？”
　　“展昭曾在江湖行走，算得上是半个江湖中人，现在在开封府供职，也算是朝廷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笑了笑说道：“以你们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关系呢？在江湖上的人就该知道，云霄阁现在的主人叫做云尚。”
　　“师父是说，二叔是云霄阁的主人？”听到这样的话点点头说道：“云涛就是云霄阁的主人，曾经为了你娘，他封剑，退隐江湖，为了你，他又从新走到了这样的血雨腥风的江湖路上，而且还带着云尚那个孩子，这些年和大辽之间的明着的就该问问你爹爹了，至于被暗杀行刺了的人，恐怕没有一个不是死在你二叔的手里的。”
　　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呆在那里了，过了半响摇摇头说道：“不值得的。”听到这样的话凤飞城摇摇头笑了笑说道：“毓萱，这些事情就是很多的时候冥冥注定的，不是我和你可以改变的，如果当年我知道，你就是轩儿的孩子的话，那么现在也许很多的事情都会不一样了，那么多年我虽然很清楚你爹他们的消息，也很清楚他们在做些什么，但是我什么都没管，我也没有在去见过他们，就这样一年两年的，每次听说那边战事再起总会有些隐隐的担忧，但是每次都会出现在预料中的结果。”
　　“想来还真可笑，我爹是大宋的王爷，我义父是大辽的王爷，我师父是西夏的国师，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是哪国的？偏偏边防战事从未停息过，上天是不是也太爱和我开玩笑了，可是我觉得这样的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的呀。”
　　“毓萱”听到这样的话原本坐在那里的萧凯觉得有点担心，现在告诉她这些真的好吗？看着在那里苦笑的人展昭的心抽痛了一下，看了看在屋子里面的人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就是有点累了。”
　　“毓萱要不要先去休息呢？”听到夏禹的话萧毓萱点点头，看了看在那里的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看着自己淡淡的点点头，夏禹看到这样的情况说道：“毓萱，你先去休息吧，二叔帮你照顾他们。”看着在那里的人点点头，向着卧室走去了。
　　看着窗台上的那把琴，苦笑了一下，走过去，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漫天的星空摇摇头，事情怎么回事这个样子呢？极力的想要摆脱的事情似乎偏偏的就围绕在你的身边，挥不去，斩不断。
　　手指轻轻的抚着琴弦，想到了小时候二叔交给自己的那首歌，那唯一的一首曲子，拨动琴弦：“青锋剑，何从。落花中，正相逢。美人一笑，只为英雄。明月刀，不懂。人间梦，红尘嚣，浮华一世，转瞬空。壮怀凌霄汉，独行千山。朱颜短，怎堪岁月荏苒。雕花笼，青丝重。故人依偎柳梦中，语凝噎，泪入烟波几万重。刀锋芒，剑影寒。飘摇江湖惹情伤，萧声断，谁怜伊人独梳妆。雕花笼，青丝重。故人依偎柳梦中，语凝噎，泪入烟波几万重。朝白首，水东流。漫漫相思转不休，望苍穹，何不挥剑断情仇。雕花笼，青丝重。故人依偎柳梦中，语凝噎，泪入烟波几万重。长歌狂，风云幻。红尘滚滚人聚散，霜鬓满，重回来时路已难。”
　　展昭怔怔的看着远处，这是他第二次听着萧毓萱弹琴了，但是都是同样的一首曲子，可是似乎觉得这次的心境好像和之前的那次有所不同了，看着远处自己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站着，听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