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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同夫共侍? ...

  •   这看一个地方的富足与贫穷,光是看着这路上行人的穿着便知,这城中的男女老少穿着都大方的很,色泽也很是鲜艳,人们的言行举止不似中原那么拘束,似是都是自家的人。

      到了城门口,远远地便看见那迎接的队伍,成的一字的排开,那领头的想也是孟建,只见他荣光满面,脸上的胡须也随着他的嘴角不断的抖动,似是开心的很,见我们来了,急忙下马迎来。

      “先生,路途可是舟车劳顿,我这官做的,可是苦着你们了。”我对着这孟公威的印象估计除了胡子还是胡子,这满脸的胡子,又黑又长,可是一点都不像是和着孔明一辈儿的。

      “哪里,早就是有心来你这坐坐,今日终是得空了,来了可只是称着酒水,其他的可是不提。”司马老头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喝酒还是喝酒,愣就是一酒鬼。

      “你可是让我好生的久等啊!几日不见愈加的生气了,想也定是嫂子的功劳。”这是不是西凉的人都这样的直接?让人好生的尴尬!

      “哈哈哈,哥哥可是吓着我的夫人了。”孔明与我相看了一看,突然的大笑道。

      “哈哈哈。”那人听了他的这般说,也随着笑了起来:“嫂子可是别往心里去,我与孔明可是半辈子的至交了,说说家话,说说家话。”

      “不打紧,不打紧,婉贞可不是吃场的人。”这是司马老头说的,似是我生性便是很粗鲁,叫人气得脸发热。

      待那孟建将我们引进城之后,他便积极地拉着孔明及司马老头他们要朝着那主殿去说话,我一天的颠簸下来体力是严重不支,故而婉言致意留下歇着,让他们这些至交接着寒暄便好。

      站在这被安置好的房中,可是有着回到现代的感觉,光是这纬帐就好生的神似,床也是大气的很,不似刻意古代的味道,倒似回了家中,于是我不用一小会便进入了梦中。

      “夫人,夫人。”我是被一个很小心的声音叫醒,睁开眼睛,只见孔明微笑着站在床边,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如何了?”我朦胧的回着,没有想起身的意思。

      “先起着吧,孟兄与着其内人同膳,我们当是要陪着的,若是真的乏了,可待回了再睡。”说着他便扶着我起身。

      “夫君,我恐是病了,这几天可是累得慌,总是想睡觉。”

      “可是要叫大夫来瞧瞧?”被他这样一虚,我倒是觉着好多了,感觉也没有那么弱。

      “别了,现又好些了,还是随你去吧,待回了再说!”说着我便自行着下地,然后拉着他出了门。

      “夫人若真是累了,我便是去回了他就好,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友,不怕这话闲的。”他还当真了。

      “我只是有些困而已,不碍事儿的,你看,这不是好了么。说说,这同着用餐的都有谁?”

      “还有在此做客的他内人的弟弟,博陵崔周平,颍川徐元直,石广元,襄阳庞士元。”

      “这些人都是你的旧识吧,我看当初我们成婚之时,他们都是在的。”

      “是的,我们同师而出,亦是同道中人。”他说着,自顾着笑着,似是得如此友人,很是幸运。

      这城主的房子就是大,我走得一半都够呛,心中暗叹其规模之宏伟,可畏是‘成高三十尺,不畏铁军袭’

      “婉贞来的晚了,还请各位见谅。”待到了之后,已见就坐,看着那缺着的席位,只有两张便满,想也是因着我耽搁了,故不好意思的打着招呼。

      “弟妹客气了,我们可是自家人,自家人便不得拘束了,自做了这凉州的刺史,我们便没得好好的聚聚,今日当是好日子,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那孟公威倒是豪爽的人,起身便指着边上的两位女子说道:“这是我大夫人方柔,二夫人张英梅。”我点头示意。

      “这位是我当回来的亲妹子,秋儿。”孟建说着她,她便颔首微笑,既而抱拳示意,颇有男子风范,连着身上的衣饰都男儿化,见样便是同着其兄一般的豪爽之人。

      “秋儿于晚间才从军中回来,她可是喜欢置在营中,射箭骑马样样都好,就是没有女儿家的矜持,各位可是不要见怪。”孟建对着这妹妹倒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哥哥可真是气人,这好容易回了,便也是当着人面这般的说我,可不叫我告诉母亲你欺负我。”这妹妹可不甘心被说的。

      “今儿这席间,你也只有这月英嫂嫂不认识,别着都熟识的很,方是知道你的脾性,也就别跟着谦虚了。”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也不亏了这样的哥哥。

      “孔明大哥可是何时成婚的?哥哥怎都不通知我?好歹我也是与着孔明大哥是旧识。”那孩子说着便起看着我“嫂嫂可是哪儿的人?”

      “我是沔阳人。”我笑着回着,然后在席间坐下。

      “嫂嫂可真是个美人儿,孔明大哥可是喜欢你这样安静的,那你们可是如何认识的?”那孩子倒是奇怪我的很。

      “秋儿可是多问。”他的二夫人可是笑着拉着孟秋坐下,似是长辈般的诉着孩子。

      “可是我做的媒人,月英的父亲与我可是至交,当是早就熟识的。”司马老头替我想着回了。

      “今日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若是不醉还真就不归了,弟妹可是舍得?”那孟建执着铜樽问道。

      “今儿当是你们做主,难得如此热闹。”我学的大方。

      “弟妹贤惠可是孔明老弟挂在嘴上,喜在心上的。”这私底下还有这么一说的?我一笑而过。

      席间,他们友人可畏是畅快淋漓,这酒樽是一空再空,我不与这孟家的女人熟识,自然只是呆在一边一言不发,光是听着他们侃侃而谈,将那过去的旧事边回顾边乐呵着。

      “弟妹好眼光,跟得孔明虽是过的平淡,可不乏乐趣,要知道,他家昔日的门可是被踏破了坎儿啊,连着董相国都是去过数次啊。”那孟建说着,孔明便是看着我笑着。

      “那是为何呢?”我兴趣的说道。

      “还还用说,当是你聪慧呗,他少时便总是与我们说道‘吾后之妻,定有慧光,不贤可是不能娶的。’”那孟建学的有模有样。

      “可是如此?”我打趣的问道边上的人,孔明笑而不答。

      “不必说,我与孔明相识那年,他便是这样说了。”这是我旁边的徐庶说的。

      “徐大哥与我夫君可是如何相识的?”

      “可是别提,我年少那时可是轻狂的很。”徐庶说着笑道:“孔明还是我在石韬家作客时偶识的,可是巧的很。”

      “那我夫君便是石广元介绍你认识的?”

      “当时我与石兄同在庞老先生师门之下,总是不时听老师提及孔明的学识,可是想识得此人,后正好他便去了广元老弟家,我们同榻而眠,对着这如今的局势分析不谋而合,所以便联系的紧些。”

      “弟妹可是不知,元直少年可是练家子,颍川百姓上下无有不知的。”石韬闻声便说上了一句。

      “可是如何的?”

      “我那年少之时可是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立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而后便去拜师学艺,与那不同流派的师傅门切磋武艺,待技有所长,便受一友人之托,除那豪门欺人之人,可天不佑元直,出门便被官兵围住,后进了大牢,幸得友人的相助得以保出。”他将自己的历史简单的道出,说的平淡,如同说着别人的事儿。

      “那为何从文了?”我只知孔明的这帮朋友可没得几个会武的。

      “我本是想着,自顾着便好,除得一方异或保德一派便是够了,后汉室衰微,悍臣专政,中原大地群雄并起,混战连绵,便知,仅靠我一人的力量当是不够的,唯有集天下之势,用民众之力,懂得用兵,方可安国,故摒弃刀枪剑戟,潜心读书求学。”

      “元直初进学馆之时,因其有着因武犯禁之嫌,书中弟子都不愿进他,唯有先生待如常。”石韬捋须说道,这年纪不大,倒是与着孟建相像,满脸的胡须。

      “每每有不懂之时,我便是去问石广元,他倒是不与他们一样,无有不说的。”

      “哪里,我见你答先生之问时与我很是相合,故便有意交你。”石广元谦虚的笑笑。

      “如今你我可是略有不同了,你主曹操可是器重你与郭嘉。”

      “郭嘉胜我,当是不能与他比。”说罢两人便举杯畅饮,一切尽在酒中。

      饭后,待我们回了房,我便是问着孔明:“如今凉州已属曹操?”

      “当是。”

      “既是这样,你为何还与他们来往?”

      “夫人为何这般说?公威与广元虽是在曹营当值,但其心不坏,且是人各有志,只是各寻其主,各有所效罢了,方是不能影响我们的关系。”

      “若是日后,你与他们不效同主,可还是要这般来往?”

      “当是如此。既是同道而出,便不能生疏了,到时即便是主上对势,我们只要不相互诋毁便好,是拆招还是建议,当是对方的意思。”

      “孔明啊,你可是在?”那外面突然了呼声,是孟建。

      “在的。”孔明应着,大步置前开了门。

      “先生说荀彧快信而来,恐是有要事相商,先生就在厅中。”

      “好,这就去。”说罢他便出了门,既而转身道:“夫人,我去去就回,你是先就寝吧,不必等我。”

      我当是累了,只能点头示意,近来总是这般的累。

      我一人躺在床上,明明脑子很累,可却怎都睡不着,冥冥之中总是不安着,思来想去,却也没有值得担心的地方,终于直至半夜困意战胜了不安,我沉沉的睡去。

      那夜,他自被叫出之后便到了凌晨才回来,我知他躺在了我的旁边,然后伸手将我拥在怀中,抚着我的长发,不知何时才入梦。

      次日,因着孟建夫人的邀请,我便同着去到了清闽湖泛舟,这湖上的风光真可谓叫人向往啊,破光粼粼的水面在那些曼妙的女子身影的衬托下显的更加的美不可言,我呆呆地望着竟是置于这湖中的景色中了。

      “妹妹坐着作甚?何不起来同着上船?”我无心去那画中,只是呆在边上看着这幅画就好了,毕竟几百年后是看不到的。

      “不了,坐着挺好的,可是没力气划着那浆。”我婉言的拒绝着,这位孟建的大夫人也是不怪,倒是同着坐在看了我的旁边,静静地看着这湖中的人儿尽情的嬉戏着。

      “妹妹觉着那船上的人儿可是如何?”她指着那孟建的妹妹孟秋说道,此刻,那船上的人儿正在与着二夫人泼着水,甚是开心。

      “令妹活泼大方,又聪慧可人,是个豪爽的女子。”我不吝啬的说着,不知听者是不是觉着有言过之意。

      “妹妹真是慧眼,秋儿不但聪慧,而且大方得体,若是与长期处着,当也不会惹嫌。”

      “夫人这是何意?”听着为何如此的揪心?

      “妹妹有所不知,秋儿自小便喜欢你夫孔明,可因着女儿家的矜持,迟迟未得说出口,待到了孔明先生去年来至家中做客,她这才对着公威说起这事儿,当时也是和着孔明提了,他未得回我们,后因着妹妹嫁了孔明,我们便不说这事儿了,当是以为秋儿作罢,哪知她昨儿又与公威提及,说是大小不论,我们这又与孔明提及,他却是笑而不答,我们想着定是妹妹不愿意,可近日看来婉贞妹妹聪慧大方,当是没有不应的理儿。”

      不怪他昨日那般的靠着我,原来是遇上了难事儿,他笑而不答是何意?难不成要等着我点头?

      “他未说什么吗?”那湖中的女子此刻已经停下看着我,我却无心看那湖了。

      “他只说随妹妹的意思,既是他这样说,我也只好厚着脸皮来问你,同为人妇,当是要知理儿的,既是孔明先生说随了你,当是应着的好。”

      随我?这恐怕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吧!我千里迢迢的寻着他来,难不成就做个‘贤妻’?然后大方?当即我便起身,只朝着马车走去。

      “婉贞妹妹,婉贞妹妹——”我已经不管那身后呼着的是何人,只是觉着不能不将此事问得清楚了。

      “回府。”我上了车,只对着那赶马的人说道。

      “妹妹,妹妹可是别急啊!车夫先别走。”那赶车的当是要听她的,当即勒马而停。

      “走啊!”我气急的叫嚣,自打来了这里,我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那人见我这般的神情,只是吞吐的说道:“夫人说,说是先别走。”

      我忍着气看着他,然后立刻跳下马车,然后骑上孟秋的马,我不会骑马,可是当是不会很难,照着那骑马人的姿势,猛夹马肚,驾的一声。

      ‘yu——yu——’那马儿或是不受这般的疼痛,即刻前踢并起,呼嘯的一声,竟直直的站了起来,我被硬生生的摔下来马背,顿时头昏脑胀。

      “妹妹,妹妹,你可是如何了?”不知为何,我此刻竟是如此厌恶这张脸,既而挣扎着起身,再次上马,然后策马前进。

      一路上我竟是那般的难受,不止心上,还有身体,只觉心慌意乱,腹部窒息的疼痛,我用单手抓紧缰绳,扬鞭快起,曾几何时,我这般的痛苦过,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马儿终是将我带到了城中,行至孟府的大门,门卫举枪呵斥,我都未下马,只为着快点见到他,这样我才安心。

      待飞驰到了厅前,我见他那般担心的神色,轻呼了声“夫君!‘随我’何意?”方放下了所有,从马背上翻下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同夫共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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