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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女尊世界3 ...

  •   陈媚转身进入花楼,处理花楼的事。两名属下在身后关上花楼后门,把守后门,禁止出入。
      风雅楼闭门谢客,客人虽说有诸多不满,来的人中也有读书人。好好的拍卖会,就这样匆匆结束。
      风雅楼与其他花楼最大不同的地方是,风雅楼花男分为三种,第一种普通花男,容貌平凡,与其他花楼花男无什么不同。
      第二种则是招牌花男,每个花男都有技艺,简直是当大家闺男培养。读的是四书五经。可与文人雅客,附庸风雅。文人们常来这里寻知音,红袖添香。
      各色美人皆有,皆是容貌出众之辈。或精通琴棋书画,或精通跳舞,唱曲等。卖艺不卖身。
      第三种则是花魁。
      每月举行比赛,拔得头筹者为花魁。
      当然若是有客人愿意给花男赎身,花男愿意跟那个人走,便可离开花楼,重获自由。
      花男若是自己攒够赎身钱,也可重获自由。
      客人可一边品酒赏艺,一边作诗词。
      风雅楼厨子请的也是大厨,堪比京城第一大饭店,百福府。不过做的佳肴不同。
      两家虽有竞争,明面上却不显。
      也有其他花楼,或者酒楼暗地里找风雅楼的麻烦,但很快就销声匿迹,可见风雅楼背后靠山绝对不小。
      今日是风雅楼第一次拍卖花男的活动,价高者得。
      陈媚让属下打开一楼几个房间。
      老鸨被抓过来,战战兢兢的跪下。
      陈媚:"怎么能这样对待老鸨?"。
      陈媚嘴里说着责怪手下的话,实际并无责怪之意。
      陈媚:"今日之事,知道该怎么做吧?"
      老鸨不停磕头:"大人,我知晓,我知晓,不会有人透露半个字。"
      陈媚手中握着反射着冷光、削铁如泥的女帝御赐的宝刀,笑得十分灿烂。
      陈媚:"若是花楼有人透露半个字。"
      刀直直的落下,落老鸨肩膀上,横着抵在老鸨脖颈处。
      刀抵着的地方渗出鲜血。
      老鸨惊吓的闭上眼。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跌倒在地。
      随着老鸨的动作,老鸨的发尾飘扬,落在刀上,瞬间斩落。
      陈媚:"落下的就不会是你的头发,而是你的项上人头。"
      老鸨:"大人,绝不会的"。
      陈媚收起刀,坐在属下搬过来的椅子上。
      拿起属下递过来的上好的方正楠木托盘乘着的素色手绢。
      细细的用名贵的丝绸手绢擦拭着刀上的血迹。
      丝绸虽金贵,于陈媚而言,不过寻常物件。皱眉说:"脏了",随后生气的用力扔到老鸨身上。
      陈媚单手撑起下巴,转了转左手上的玉扳指,眼神余光关注着老鸨的一举一动。
      老鸨身子瑟缩了一下,讨好的说:"大人说的是"。
      听到老鸨的回答,陈媚啧了一声,似乎觉得无趣,闭眼养神。右手除了大拇指,其余四指如波浪一样有规律的,又似乎无意识的漫不经心的敲着倚子扶手。
      二楼的打斗声响起,不一会儿,陈媚两个心腹陈一、陈二压着陈媚的义女出来,围着的百姓中,有个常去风雅楼的人,胆大的问怎么回事?
      内层围观的百姓们许多吓得想往后退,但人太多,退无可退,只能缩着脖子降低存在感,仿佛已预见了那人人头落地的场面。
      但御林军并未亮刀,反而很好说话。
      原来是抓到逃犯了。
      百姓们拍手称好。
      外面的热闹散了。
      风雅楼才恢复动静,老鸨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身子侧趴在地上,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眼睛发红,恨恨的一直盯着红木地板上那缕被削掉的头发。
      当时,御林军清场,把风雅楼所有花男赶到一楼几个房间里。
      御林军走后,外面热闹停了,花男们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都未踏出房门。
      顾书墨是最先踏出房门的。普通花男们恨恨的撕扯着手绢,恼怒顾书墨抢占先机。顾书墨平时不争不抢,果然是装的,实际这么会耍心机,讨好老鸨。
      但大多花男们仍持观望态度。虽然他们身处风花雪月之地,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发于任何人而言,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
      老鸨当时差点控制不住戾气,恨不得宰了陈媚。但为了主子的大计,忍了下来。
      陈媚是故意作践老鸨的,先是让属下打开一楼所有关着花男的房间,好让风雅楼所有花男都看到老鸨被断发的样子,再是把擦拭过刀上老鸨血迹的手帕扔在老鸨身上。来激怒老鸨,使老鸨口不择言。借此来试探花楼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这次并不是毫无所获。虽然老鸨面上并没有被激怒,只是普通人战战兢兢的模样。但这更印证了陈媚心中的猜想,老鸨背后的主人绝对身份不凡。
      当时老鸨被削断发时,有眼色的花男都低着头,不去看。
      顾书墨望着地上被削掉的头发皱眉,心中不忍,向老鸨伸出手。
      因为从来没有这样叫过,顾书墨语气有些僵硬。“李,李老鸨起来吧,地上凉”。
      老鸨用力甩开他的手,“不用你假惺惺”。
      顾书墨捂着被打红的右手肘,并没有因此记恨。
      老鸨因受力不稳,又摔到地上。
      老鸨用手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我被羞辱,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心里都偷着笑是吧,都很欢喜吧。”
      顾书墨再次伸出手,老鸨惊讶抬头看了顾书墨一眼。
      这次没有再拒绝,老鸨伸出手借力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老鸨指着那群还待在几个房间里不出来的花男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一群小蹄子。听到御林军统领的话了吗?今日之事,谁若是敢说出去,不是牢狱之灾便是人头落地。"
      老鸨的话虽是做样子,但刀子嘴豆腐心。实则也是为了花楼普通花男好。他们身为主子的人,是不怕死的,那些普通花男只是苦难人。
      老鸨甩了甩手绢:"仔细着你们的嘴,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们。还得小心连坐,每个人都要互相监督,在座的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细皮嫩肉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想想你们能不能熬得过牢狱的日子。别还没被恩客赎身,就折在牢狱里。若真被连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倘若受刑,定会伤着身子皮肤,旁的还好,但若是伤了脸,就算出狱了,风雅楼是不要你。别的青楼更不会要你。我的话你们别不当回事,嬉笑打闹,一笑而过。丑话说在前头,好了,我话就说这么多,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老鸨提着衣摆往楼上走,顾书墨跟着上去。
      一楼的普通花男们神色各异,老鸨果然因为顾书墨先向他伸出手,而对顾书墨有好感了。顾书墨那个小蹄子真心机。
      另一边的陈媚坐在椅子上,右手捏着盏盖,左手端着茶盏,慢慢的刮去浮沫。
      陈媚的义女陈蕊,依旧被压在地上。
      陈蕊扭头跟身后按着她胳膊的陈一、陈二笑骂道,你们怎么还不松手,演戏演上瘾了,这里没有百姓了。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陈媚端起茶盏吹凉的声音。
      陈蕊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陈媚说:"干娘,你看她们,简直疯了,还玩呢"。
      接着跟身后的人说:"还不放开我,我真生气了。"
      陈一、陈二依旧没有反应。
      陈蕊只好转过头来看陈媚:"干娘,这是做什么?"
      茶水升腾的热气,让陈蕊看不清陈媚的神色。
      陈蕊喝了一口茶,"做什么,你该清楚不是吗?"
      陈媚把手中的茶盏扔在陈蕊肚子上。
      滚烫的茶水透过衣服浸湿一片,底下皮肤瞬间红了。
      陈蕊:"干娘缘何生气?是蕊儿做错什么了吗?是蕊儿的错,蕊儿该死,干娘不要生蕊儿的气了。"
      陈媚皱眉:"可惜了这上好的龙井"。
      陈蕊垂下眼皮。
      陈媚站起身走过去,半蹲下身,单手大力掯住陈蕊的脖子。"我是该叫你陈蕊还是该叫你林柔"。
      陈蕊瞳孔微微张大,神色依旧,想要扑在陈媚腿上。
      陈媚侧身躲过。
      陈蕊:"干娘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听不懂"。
      陈媚:"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你八岁那年我捡到了你,视你为己出"。
      陈蕊抬起头来,笑着看向她:"干娘,这些年来,我对你不好吗?"。
      陈媚神色动容。
      陈媚:“为何要故意引御林军去风雅楼?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陈蕊泪眼朦胧:"我不能说”。
      陈媚转身,挥了挥手,声音悲伤:“压入水牢”。
      当夜,水牢传来消息,陈蕊自尽了。
      陈媚声音出现波动,“看管的人怎么看管的?怎么会让犯人自尽?怎么自尽的?"。
      来人沧粟禀报:"大人,当时关入大牢后。狱卒照例搜身并仔细检查了姑娘牙齿以及指甲和发饰。搜出了不少的毒物。蕊姑娘很配合。并在蕊姑娘嘴里塞入布条,防止蕊姑娘咬舌自尽。然后绑在水牢里。蕊姑娘一直很平静,只是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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