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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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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回去的时候就见决明两手握刀奋力挥舞着的样子,目光扫过决明虎口磨出的红痕。叫住他上楼。
秦屿:“怎么心血来潮开始练这个了,老师教了吗?”
决明:“不是,是我自己我想变厉害。”
秦屿“嗯。”他确实很担心决明没有自保能力,也默认了决明的行为。
秦屿:“你跟我来。”决明歪头看他从柜子里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上面绣刻着繁复的符文,似乎是某种禁制。秦屿在上面写写画画,吧嗒一声,锁扣弹开了。
里面放着一把通体银白色的刀,刀鞘上嵌满龙纹,发出微微白光,仿佛要流动起来,刀锋如雪,散发出丝丝寒气。
秦屿拿起刀递给决明。“我那个刀太重了,不适合你,这个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决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不妨碍他很高兴,他有自己的武器了,以后就可以向秦屿一样大杀四方。
决明兴冲冲的接过刀,就要跑下楼挥舞。还没起身就被秦屿摁了回来,“乖乖坐好,先把药吃了。”看着秦屿手里熟悉的药瓶,决明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
秦屿已经熟练的放上各色的甜食,等着决明喝完药缓解苦涩。
一扭头发现决明正准备把药倒垃圾桶。秦屿十分不悦“决明你在干什么?”决明把自己蜷起来不去看他,只留给他一个白皙漂亮的脖颈。每次喝完药决明就会长高几厘米,骨骼拉伸的痛楚实在是太难受了,决明不想继续。
秦屿不他接招,一边把零食往桌上摆一边严厉到“快点喝了,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刀你就别要了。”决明气愤于秦屿的独裁,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乖乖喝了。刀也练不了了,抱着他新得的宝贝刀,跑到卧室里不理秦屿了。
秦屿从玻璃柜里拿出一个散发着蓝绿色幽光的瓶子,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里面是这些年他收集的殷寒决的七魂八魄,殷寒决魂魄不全无法投胎为人,但秦屿觉得现在决明这样就很好,满心满眼只有他,不像殷寒决满世界的忙碌,难以企及他的一份真心。
微微的幽光映照在秦屿脸上,显得他更加森冷,好像没有决明的日子里就是这样,连颜色也一同褪去了。秦屿不知道坐了多久,从中引出一缕淡金色的残魂,像丝线般缠绕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抬脚走进卧室。决明一头把自己蒙起来,缩进被窝里去了,那丝线触及决明的瞬间便化作一缕白光钻了进去。
第二日,决明照常去了逸明学堂,白胡子老头操着一口沙哑的嗓音“决明,从今天起,你就跟这位易先生学习武术,来,快来见过老师。”
“见过易老师”决明乖乖被易先生领着走了。
决明眼睛大大的,瞳孔中透露出迷茫的光泽:“易老师我的课还没学完呢,怎么突然要换?”易先生沉稳到“秦屿先生给我打过招呼了,您不需要学那些体法,从今天起跟我学刀法。”
决明两眼放光“那真是太好了。”
易先生笑着拍拍他“你之前的学习课我可看着的,就是三脚猫功夫,这刀法,可不比攀爬,要记的东西可太多了,你可嘚好好学!”
决明跃跃欲试“好的老师”。
决明琥珀色的眼睛睁得溜圆,看看易先生又看看书本,反复好几次,易先生终于忍不住了,轻咳一声“决明,你有什么问题吗?”
决明惊讶“易老师,我看得懂诶!”
易先生心想这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入门刀法而已。显然决明跟他想的不是一码事,决明还在惊讶于自己竟然突然记得很多东西了,一看见书本上的文字就勾起运转方法,实行要点,等一系列知识点,把书翻得哗啦哗啦响。
易先生制止他“决明,看书要认真,你翻这么快,是都记下了?”
决明笑得阳光灿烂露出满口大白牙“嗯。”
易先生惊讶“你说什么?”
决明连眉梢都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我说,易先生我都记下了。”
易先生强压镇定,正襟危坐“那好,那我便考考你。”
“你且说说刀法的动作要领有哪些?”
决明“有挥刀势,切势,砍势,合势……”决明一一列举了各个刀法的要点,发力点。听得易先生赞叹不已心到难道这小子竟是万里挑一的武学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