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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   “你带着药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南晓荷一边质问,一边在他的衣服里翻找,果然让她找到了一小瓶药。

      “是这个嘛?”

      陶然点点头:“嗯,是的。”

      南晓荷还发现了自己的玉佩,正想将玉佩拿回去,陶然眼疾手快,将玉佩抢了过去。

      “那是我的玉佩,你还给我。”

      “不给。”

      南晓荷无语,她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一锭银子,给到陶然,“这下可以还给我了吧?”

      “你果然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此时的南晓荷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狡辩道:“不,我不记得,不记得。”

      陶然邪魅一笑,“你说过,你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你让我跟着你,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还让我跟你去一个山庄,你说要包养我。”

      “不,没有,我没有说过这些。”

      二人争抢玉佩的过程中,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伤口。

      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又出血了,你快坐下来,我帮你止血上药。”

      陶然听话的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

      南晓荷帮他处理好伤口后,抬头迎上那双深情的眸子。

      她忙逃离开他,离的远远的,“陶然,那晚我喝多了,可能做了一些让你误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是个好孩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要被儿女情长所累。”

      “孩子?我已经18岁了,早就不是个孩子了。”

      “我知道,在你们这里18岁已经很大了,可在我们那里男子要22岁才到法定结婚年龄,才能领证结婚,所以,你还小,千万不要把精力都放在儿女私情上,好吗?”

      “你是为了拒绝我,才编造了这些?”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总之,你可能对我产生了一些好感,毕竟青春期嘛,你对我产生了一些想法也很正常,但你相信我,这种好感只是一时的,过个三五月,最多一年半载,当你接触的女子多了,你一定会忘了我的。”

      “不,我不会忘的。”

      陶然走向南晓荷,这下换南晓荷被逼至角落。

      南晓荷觉得有点玩火自焚,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冷静,陶然,冷静,我才15岁,我们不能,不能...”

      陶然掰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墙壁上,敷上那双红唇,强势霸道,容不得她拒绝。

      “唔......”

      陶然的吻很是青涩,他似乎并不会接吻,最后,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南晓荷。

      “啊...你属狗的啊,你咬我干什么?”南晓荷摸了摸被咬肿的嘴唇,“疼死我了。”

      “哼,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那晚轻薄我?”

      “你可拉到吧,你的力气那么大,你如果不愿意,完全可以推开,你为什么不推?”

      “我...”

      南晓荷对着陶然翻白眼,“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我不管,现在我亲回了你,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

      “好,既然扯平了,你现在可以将玉佩还给我了吧?”

      “不还。”

      “你......你耍无奈?”

      陶然走到火堆旁,摸了摸衣服,“衣服都干了,快穿上吧,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让人看到了,你说的清吗?”

      “清者自清,我们又没做什么,怕什么?”

      陶然坏笑道:“哦,你的意思是刚刚的吻不算什么?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南晓荷连忙将衣服裹上身,“陶然,你别再过来了,我还小,18岁之前我是坚决不能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

      南晓荷被他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害羞道:“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能嫁人,18岁之前我是不能嫁人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等你18岁了就可以嫁人了?”

      南晓荷有些无语,心想:虽然你们古代女子及笄后就可以嫁人,可我是个现代人啊,我的底线就是18岁,至少18岁,18岁之前坚决不嫁人,坚决不能做那种事情,我必须为原主守住清白。

      “我不嫁,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谁都不嫁。”

      “唉!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折腾了一夜了,眼看天都要亮了,你不困吗?”

      说到困不困,南晓荷立即打了一个哈欠。

      她坐在火堆旁,靠着墙壁,“你既然困了,那就睡吧!”

      “好。”陶然想要坐南晓荷旁边。

      她拒绝道:“你离我远点。”

      陶然无奈的摇摇头:“好。”

      南晓荷见陶然听话的离开,才放下心来,正准备睡觉。

      陶然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杀手是青鲨帮的人?”

      “我...”

      南晓荷心想:是啊,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是怎么知道的呢?

      陶然缓缓靠近南晓荷,“我发现你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呢?天香楼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哼,我就是知道怎么了,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无可奉告。”

      陶然笑了笑:“哟,你还挺傲娇。”

      “你离我远点,你不是说要休息吗?再不休息,马上天就要亮了。”

      “好,那我们一起休息。”

      说罢,他靠在一大石旁休息。

      南晓荷见他半天没有动静了,应该是睡着了,放下心来,靠着墙壁很快便睡着了,这一夜经历刺杀,掉悬崖,她那虚弱的身体早已累坏了。

      片刻后。

      陶然缓缓张开眼,看着熟睡的容颜,轻声走到她的身旁,唤了几声:“知知,知知...”

      确定她睡着了,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她入觉。

      眼下已经是入冬,深夜,天气很是寒凉,南晓荷忽然被拥入温暖的胸膛,她不自觉的往他的胸口钻了钻。

      呢喃道:“好温暖,好舒服。”

      抱着香香软软的南晓荷,陶然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梦到自己站在一街道上,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奇怪的灯,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黄,一会儿变绿......

      每个人的出行方式都有所不同,有的人坐在四轮汽车里,有的人骑着两轮电动车......

      陶然在这里看了许久,他既感觉陌生,又觉得熟悉,感慨:“这到底是哪里啊?”

      “主子,主子,醒醒...”

      陶然被众人的呼唤声叫醒。

      他睁开眼看了看在自己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南晓荷,又撇向山洞口那几个人。

      不耐烦道:“你们都出去。”

      “是,主子。”

      那几个红隐卫的声音有些大,吵到了熟睡了南晓荷,她嘟囔道:“欣欣,别吵,别吵,今天是周日不上学,让妈妈再睡一会儿。”

      陶然瞪了一眼那几个红隐卫,他们被吓的直哆嗦,灰溜溜的逃走。

      山洞外,季枫、高佑赶了过来。

      季枫问道:“找到陶三哥他们了?他们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一红隐卫回答:“找到是找到了,可,可是主子他,他...”

      季枫紧张道:“陶三哥他怎么了?”

      说罢他迅速跑到山洞,“陶三哥,陶三哥...”

      听到季枫的叫声,陶然的脸沉了下来,“出去。”

      季枫看了看抱在一起的二人,立马跑了出去,“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他转身对那个红隐卫道:“你啊你,你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啊?”

      “小的,小的,刚刚是想说主子他不让我们进去,可,可您不是没听小的说完就...”

      “大胆,难不成还是我的不是了?”

      高佑道:“好啦,季枫,我们在外面等着吧!”

      “姑娘,我家姑娘找到了?她在哪?”

      骄阳扶着燕儿过来了,燕儿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了,此时的她正一瘸一拐走过来。

      季枫拦住要进入山洞的燕儿道:“燕儿姑娘,你家姑娘没事,你不能进去。”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我要看一眼姑娘没事,我才能安心。”

      “你家姑娘真的没事,你相信我,我们就在洞外等着就好。”

      “哦。”燕儿虽然不理解,但是她只能听话照做。

      乖乖的在山洞外等着。

      山洞中的南晓荷在陶然的怀中睡得很是香甜,直到中午她才醒来。

      要不是因为肚子饿,估计她没那么快醒。

      季枫在山洞外吐糟:“唉!高佑哥,我们累死累活找了陶三哥他们一晚上,一夜没合眼,结果他倒好,在里面风流快活。”

      “臭小子,别胡说,你陶三哥虽然行事不拘小节,但是,对于男女之事他最是守礼了,他是不会对南姑娘乱来的,你这样说他们,至南姑娘的名节于何地?”

      “可,可是,高佑哥,他们都抱在一起了,就算是什么都没做,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你知、我知,还有你们知,谁都不准说出去,明白吗?”

      高佑哥指了指那几个红隐卫。

      红隐卫齐声道:“是,小的明白。”

      南晓荷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陶然的怀中,猛地推开他,他被推到在地,扯到伤口了,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啊...”

      南晓荷关心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没事,伤口怕是又裂开了吧?哎哟,疼死我了。”

      南晓荷上前将他扶起,埋怨道:“谁叫你趁我睡着,占我便宜的?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谁占你便宜了,明明是你自己嫌冷,硬要我抱着你睡的,你还说我的怀抱好暖,好舒服。”

      “你胡说,我才没有。”

      南晓荷扒开他的胸口,看了看,“还好,没事,没有出血。”

      陶然有些无语,“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那么喜欢扒一个男人的衣服?”

      “陶然,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罢了,你对我这样也就算了,以后对其他男人可不能这样。”

      “哦。”

      突然陷入沉默,空气静的有些可怕。

      “你饿了吧?”

      陶然忙拿来烤好的野鸡,打破尴尬,撕下一根鸡腿给到她,“吃吧!”

      这个野鸡自然是他的那些手下烤好送进来的。

      南晓荷还在生陶然的气,“不饿,我不吃。”

      “那么香的鸡腿,你确定不要吃?”

      南晓荷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唉!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哟,罢了。”

      她上前将陶然手中的鸡腿抢了过来,大口大口吃着。

      陶然宠溺道:“你慢点吃,我又不跟你抢,不够的话,我让他们再送一只进来。”

      南晓荷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觉得此时将肚子填饱乃是头等大事。

      “给,喝点水吧!”

      陶然又将水囊给到南晓荷。

      南晓荷接过水囊,喝了一口,“谢谢!”

      “我们都经历过生死了,就不要与我客气了,更何况,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人了吗?”

      “不是,陶然,那件事不是翻篇了吗?你不是也回吻了我,你不是说我们扯平了吗?那天我酒后说的胡话,你最好都忘了吧!”

      “你说的真切,我也听得真切,我怎么能忘呢?”

      “陶然,你耍无奈,你自己说要扯平的,自己说的话都不算话吗?”

      “我说扯平的只是那天晚上的事,可昨晚的事情还没有扯平。”

      南晓荷无语:“昨晚又有什么事情啊?”

      “你躺在我怀中睡了一整晚,我的胳膊都酸了。”陶然揉了揉肩,又道:“我也要在你怀中睡一晚,才能扯平。”

      “我去,你特喵......”南晓荷被他的话语气的差点爆粗口。

      她走上前,将陶然拉到怀中坐了下来,母亲哄孩子入睡的姿势,“睡吧!”

      “可,眼下已经是中午了,我怎么睡得着?”

      南晓荷咬牙:“那你想怎样?”

      “先记着,下次我再向你讨回来。”

      南晓荷冷静了下来,笑了笑:“幼稚,呵呵,我居然被你一个小屁孩气昏了头。”

      南晓荷纳闷:奇怪,昨晚面对我还会脸红害羞的人,经过一晚怎么突然就变的那么厚脸皮了?纯情男孩一下子就变成地痞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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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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