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77777想杀了主人》Heartblue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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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杀了他！]

　　夜深人静里，77趴在沙发上，在日记本里写下这句对自己的承诺。

　　他合上日记本，望星空，他的机器人人生才刚刚开始。

　　他选择记在日记本里，因为他身上的两套爱江妄的程序是他生命的基石。

　　甚至他有意违抗江妄的命令时，他的后脑就会被电鞭似的。

　　如若他有时被程序控制了，那他就来看日记本里的这句承诺。

　　他把日记本藏到自己衣物中，江妄应该不会发现的。

　　他回到沙发，好好地为自己盖上毯子入睡。

　　天亮没多久，他醒了，像人一样洗漱，拉伸，晒着太阳浏览今日新闻。

　　新闻里不是江氏集团的好消息，就是副市长的总助美丽能干。

　　77把电子屏扔到沙发上。

　　屏幕上弹出一条娱乐资讯，斗水猎人江妄疑似已脱单，对象是位金发美男。

　　脚步声。

　　是江妄的。

　　他早起，到客厅里找77做。

　　窗边，机器人77靠在躺椅里，闭着眼晒晨光。

　　77整个人漂亮得十分耀眼，长睫毛在脸颊投下勾人心弦的阴影。

　　江妄吩咐：“过来。”

　　“主人。”77起了身，装出毕恭毕敬，“今天早上不可以。”

　　“再说一遍？”

　　“今天早上真的不可以嘛。”77撒娇说，“我那里好痛。”

　　江妄一偏头，似乎对他这样很费解：“什么？”

　　“人家那里好痛。”77低头，做委屈状。

　　安保系统帮77说话：“江先生，我查了资料，做这种事要有节制，小心精——”

　　“你闭嘴。”江妄转头走了。

　　77目送江妄，眼中杀心浮现。

　　等江妄去上班了，77换衣服出门。

　　“77，你去哪里？江先生要是问我我怎么说比较好？”安保系统问。

　　“我就去公园散散步，你告诉江先生。”

　　77冲摄像头，“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没有江先生的陪伴，很闷，所以就去公园散散步。”

　　“好的77。”

　　这段监控录像在江妄吃午饭时看见。

　　江妄和傅屿到外面的餐厅用餐，坐对面的傅屿随口说：“你又在看监控。”

　　这油嘴滑舌的机器人，还“没有江先生的陪伴，很闷”？

　　“嗯。”江妄摁灭屏幕。

　　“你家不是有个很强的安保系统么？还怕小偷啊？”傅屿说。

　　“怕。”

　　“看新闻没？”傅屿问。

　　“有什么新鲜事？”

　　“斗水猎人江妄疑似已脱单，对象是位金发美男。”傅屿说，“人多眼杂啊。”

　　江妄擦擦嘴，不言语。

　　“所以是真的咯？那些暗恋你的人都要哭咯。”

　　“不真。”江妄拿起震动的手机接听。

　　是他爸抽空给他打电话，问他：“你谈对象了真的假的？”

　　“谣言。”傲慢的江妄说。

　　“不要再让我看见这种谣言，过段时间相亲。”他爸说。

　　“不相。”

　　“一起吃个饭，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也不会勉强你。挂了。”

　　江妄把手机装裤袋里，面色不快。

　　“相亲挺好的啊，叔叔介绍的人肯定很不错。”

　　“你很高兴？”江妄起身去买单。

　　“为你高兴啊。”傅屿说。

　　与此同时，77这边。

　　77打电话给局长：“那个自称是我工程师的男人在哪里？我有事要问他。”

　　“77啊，你找他干什么呢？”局长小声地问，“江妄知道你找他吗？这想法可别让江妄知道了。”

　　“江妄不知道，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我一个机器人找我的工程师不是很正常吗？”77说。

　　“在江妄看来不正常啊，因为。”

　　局长不得说出张拾安想跟77私奔的事，有弊无利。

　　“因为江妄买下了你，你找工程师的话，会让江妄觉得你不忠诚。”

　　77唇动：“呵。”

　　“77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所以那个自称是我工程师的男人在哪？”

　　“77你就别问，别找，你和江妄都安好。”

　　“局长，请告诉我，我有重要的事想问那个自称是我工程师的男人。”

　　“什么重要的事？”局长的心揪起，“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77，身为局长，我有权知道。”

　　77说谎：“我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工程师，我要再问他一遍。”

　　“就这事吗？”

　　“是的，局长，对一个机器人来说，这件事很重要。”

　　“他最近生病在医院住院，B今天正好在那，你去吧，快去快回，不要被江妄发现。”

　　B在那，局长放心。

　　“谢谢。”

　　77招手叫车，一个准备来要他联系方式的男生紧急撤走，一脸的不好意思。

　　77找来张拾安所在的医院，B在住院部门口接他。

　　“最近还好？”B问。江妄都在77的说服下投资了，77过得不会差吧？

　　77发现来这里的人们或多或少手里都提着礼物，鲜花水果和礼品之类。

　　“我要不要买点东西？”77问。

　　“不用，他那儿我们都备的有。”B说。

　　“他真的是我的工程师吗？”

　　B不语，最好不说为好，张拾安那小子还爱着77呢。

　　“这件事是保密的吗？”77不解。

　　“算是吧，听局长说你是来问他这件事的？”

　　“嗯。”其实不是，77有比这重要的事。

　　“他说是的话，又怎么样呢？”

　　“那我就知道了他是。”

　　77是认主了的，B放心他，不放心张拾安，说：“他最近生病情绪不好，稳妥起见，我会站在病房门外，你们不能见面太久，以防江妄那边怀疑你的忠诚性。”

　　“嗯。”

　　77独自进了病房，床上的张拾安看向他。

　　“你来了。”张拾安撑坐起，眼眶红了，“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有话要问你。”77走到床边。

　　张拾安目不转睛地看他，“什么话？”

　　77俯身，张拾安多想触碰他，拥抱他。

　　“我记得那天你来过，你说我绝不是什么性|爱娃娃？”77低声问。

　　“你还记得，那天你都——”张拾安真想杀了江妄。

　　“那么我违抗江妄的话。”77摸后颈，“我会不会出故障，或者死掉？”

　　“绝不会。”张拾安满目爱恋，“你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完美的机器人。”

　　77翘唇角，眸中的光一闪而过。

　　“那我要是想给江妄个教训什么的，我会怎么样？”

　　“你的后脑会痛，除此之外，你不会怎么样。”张拾安滴了泪，“77，做你自己吧。”

　　“谢谢。”77鞠躬转身。

　　张拾安看他的背影，想牵住他的手指让他不要走。

　　77开门走出病房，和B告别，离去，准备去找**，给江妄用。

　　B进病房，第一句话就是：“张拾安，你又在哭。”

　　77其实有想过，买凶**。

　　但那不够快意，他必须亲手为从前的自己杀掉江妄。

　　这是机器人和普通人类的一点不同，机器人有很强程度的衷心，同因，也有很强程度的杀心。

　　77戴帽子戴围巾，伪装了一下，进农*店买了*。

　　77还买了食材和水果回家，一会儿就把*给下了。

　　“77，小心江先生下班回来又发脾气。”安保系统说，“你要不要躲起来？”

　　“我去完公园，买了江先生可能会喜欢吃的东西，江先生应该不会发脾气吧？”

　　“什么东西啊？”

　　饺子皮和饺子馅，还有应季水果，77挽起袖子亲手包饺子。

　　*已混入一团馅之中。

　　江妄死后，他就会被销毁的吧，那就被销毁啊，在江妄这里被这样对待，还不如被销毁。

　　77给*饺子做个小小记号，用指甲掐了个小月弯。

　　“江先生这样对你，你还亲手给江先生包饺子。”安保系统说。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打动江先生的。”77说。

　　“你真是个恋爱脑。”安保系统气不过，却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

　　77包完饺子，给江妄打电话问：“江先生，你今晚是准点下班吗？”

　　“有事？”江妄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人家在家里给你包了饺子，一会儿江先生尝尝吧，我买的别人做好的馅，一定很好吃。”

　　这机器人说话真绕口，江妄“嗯”一声，挂了。

　　77掐准时间下锅煮饺子，电子心脏怦怦跳。

　　好兴奋，一会儿江妄就能死在他手下了。

　　天空出现江妄的滑行汽车。

　　77心想：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机器人，他也能成为一名斗水猎人，说不定会比江妄的表现更好。

　　77换上娇媚的笑到楼顶迎接江妄。

　　“你是什么意思？”下了车的江妄问。

　　“什么什么意思呀？”77怨怨的，“我想我再努努吧，或许有一天，江先生会真正爱上我，呵护我，我期待那天的。”

　　“别说了。”江妄觉得烦。

　　“江先生，饺子快煮好了，江先生是洗完澡再吃还是？”

　　“别说话，很吵。”

　　77脑海里的白眼翻上天际。

　　江妄去洗澡了，77一个个盛饺子，多看一眼*饺子。

　　第二个就喂这*饺子。

　　人类当中，没有不喜欢吃饺子的吧？

　　况且这不是他做的，江妄不是嫌他厨艺很差么？还说过难喝至极。

　　真该杀了江妄，他的工程师也说他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完美的机器人，江妄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江妄吃了第一个饺子后一定还会想吃的，**的存在是否让饺子变味呢？还是保险起见第三个、第四个再喂*饺子？算了到时随机应变吧。

　　“江先生。”77给江妄打电话，“知道你有边界感，所以给你打电话了，洗完澡了就来吃饺子吧，拜托拜托快过来啦，凉了就不好吃啦。”

　　江妄丢手机到床上，谁让这机器人这么说话的。

　　江妄到餐厅，整个餐厅一股饺子香味。

　　“去完公园之后顺手买的？”江妄没落座。

　　“不是顺手，是专门给你买的。”77绕来帮他拉开椅子。

　　江妄似是不情愿地坐下了。

　　“江先生上班解决那些狡猾的水柱可太辛苦了，江先生的手是用来举斗水枪的，我来喂江先生吧。”

　　77笑眯眯地拿勺子。

　　“编号77777。”

　　77的手一抖，又要命令他干什么？

　　“把你手机拿来我看看。”江妄说。

　　“好的主人。”

　　77已经把跟局长的联系该删的全删了，连最近删除里的也删了。

　　77双手把手机递给江妄。

　　趁江妄滑动他手机查看，他把第一个饺子，没*的，喂到江妄唇边。

　　江妄这恶人，不该生一副好皮囊。

　　等他被**了，77就把他的脸皮割下来当做纪念。

　　“江先生，啊~张嘴，我喂你。”

　　江妄张嘴吃掉了饺子。

　　77很是兴奋，第二个就喂*饺子。

　　江妄在77的手机里没查到可疑的，搁手机在桌面，眉一皱。

　　“怎么了？”

　　77很紧张，*饺子已喂到江妄唇边。

　　“难吃。”江妄要走。

　　“江先生。”77拉住他的手，他回眸。

　　“江先生说我厨艺不好，我就专门去买的热销的饺子馅包给江先生，江先生才吃了一个，江先生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只吃一个饺子是不够的，江先生，再吃一个吧。”

　　77笑：“好事成双嘛江先生。”

　　江妄移开眼，“不吃。”

　　77的手落空。

　　“为什么不吃？”77唰得立身，“主人！你别走，再吃一个！”

　　“你这机器人。”江妄嗤笑了一下，回头看去，“我说不吃就不吃。”

　　“江先生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真是太打击人的积极性了。”77伤心地说。

　　趁江妄的身影还没消失，77说：“江先生，我给你做了果盘端去吧？”

　　江妄懒得说话。

　　77只得把剩下的一点*沫洒到果切上，再洒上果蔬粉。

　　*沫被隐藏，可*沫*不死江妄那恶人的。

　　77敲江妄的房门，“江先生，我做好果盘了，给您端进来咯。”

　　没回音。

　　77给江妄打电话，再问一遍。

　　“进来吧。”江妄说。

　　77懊悔，早知道多买点*了。

　　他进屋，走到江妄的卧室，笑说：“江先生，我来喂你吧。”

　　“来。”江妄坐床沿。

　　77拿叉子喂果肉给江妄，兴奋得电子心脏要跳出。

　　江妄握了他的手腕，将他一拉，吻了他。

　　“诶。”77的唇被堵，说不了话。

　　江妄压他在身下，江妄的眸子在灯照之下像深深地发出光亮的黑曜石。

　　77故作娇羞地拍拍江妄的肩。

　　“水果还没吃呢。”

　　“吃你。”江妄说吃就吃。

　　77推江妄，违抗的动作叫他后脑发痛。

　　他的工程师说过，他违抗和给江妄教训，比如杀死江妄，不会出故障也不会死，只会后脑痛。

　　他用力地推江妄，推不开，反而惹怒江妄。

　　“什么意思？”江妄问。

　　“江先生那个太大，我总是吃不消，为了我能多陪伴江先生一段时间，所以这种事要适当。”

　　“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你是。”

　　“那就闭嘴。”江妄吻了他的唇。

　　他挣扎，江妄制止，他这般反而让江妄起劲。

　　这恶人！他要杀了他！

　　他忍住不流泪，忍住不享受，忍住不到那个点。

　　他的泪还是流了，他没有去享受，他到了那个点。

　　江妄要再来一次，他抓住江妄的手臂，“不要了，精疲力竭了。”

　　江妄翻过他，从后面来了一次。

　　他想，杀死江妄迫在眉睫，但江妄基本不会吃他做的东西。

　　江妄不是会泡澡么？那就**江妄。

　　等等，江妄是斗水猎人，会游泳的，那就先让他闻了**再*水，这下总行。

　　“你在想什么？”江妄问。

　　下一秒他“啊”了声。

　　这天晚上他是在江妄的床上进入了自动调整模式。

　　白天，他出门前对安保系统说：“我去给江先生买个礼物，今天是我和江先生相识的一个整天数。”

　　安保系统说：“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这就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77给江妄买了一副墨镜，江妄的脸很俊朗，戴上墨镜会很帅气。

　　再悄悄买了**，然后选中一个能将**藏进去的香薰。

　　当晚，77接江妄下班，递出礼物，“江先生，你知道吗？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八十天，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什么东西？”

　　“江先生你自己打开看嘛，江先生，我还买了香薰那些，今晚我们要不要在浴室里做啊？”

　　77翩飞眼睫看江妄。

　　江妄直盯77，“你不会和你那局长，又商量出个什么要我出钱的计策吧？”

　　“不是啊。”77拧眉，生气。

　　“最好不是。”

　　“那我先去浴室里准备好不好？我等你哦江先生。”77跑去坐电梯。

　　77拿上藏有**的香薰，摆在浴室里点燃。

　　这法子很险啊，他得屏住呼吸才行，幸好他是机器人，屏息是轻而易举的事。

　　等江妄晕过去了，他就把江妄按到水中，**。

　　好兴奋，77的眸子晶晶闪闪。

　　“江先生，你好了吗？”77开门探头，他已经脱掉衣服了。

　　一张卡被江妄丢给他。

　　“江先生又给我卡吗？谢谢江先生，但是我更想要江先生的礼物。”77接了卡。

　　江妄开门，见77没穿衣服，眼睛即刻被点燃了。

　　“我们去浴缸里吧，江先生你闻闻，我特意挑的香薰，是不是很香？”

　　江妄抱他吻了他，两人到浴缸里做。

　　77被吻得不能呼吸，这正好。

　　77突然崴了一下，浴缸里太滑，江妄仿佛嫌他碍事，把他抱去床上。

　　“江先生。”77急忙说，“就在浴缸里嘛，有水滑滑的很舒服。”

　　江妄没听，那浴室的门自动地关上了。

　　77咬紧牙，江妄吻来，睁眼看他，问：“咬牙干什么？”

　　“在江先生面前装可爱啊。”77说。

　　这次失败也没关系。

　　在江妄身下破碎叫着的77想，他还有很多种能把江妄杀死的法子。

　　他可以在楼上用重物**江妄！

　　但这是江妄的家，行不太通。

　　他若是在江妄睡着后，**江妄呢？

　　江妄的力气大，他好像抵不过。

　　真是没道理啊，他一个机器人，力气抵不过一个人类吗？

　　江妄不算是普通人类吧，是通过了严苛选拔的斗水猎人，所以身强力壮。

　　他想到个好主意，他**江妄，这总行吧？

　　“你在想什么？”江妄捏起他的后颈。

　　“江先生，我在想你啊。”77咬住枕头。

　　77一觉睡到中午，从江妄床上起来，洗漱换衣，外出。

　　安保系统没问他去哪儿，还为他气着，不想说话。

　　他潜入了一个网站，找到一个店家，悄悄购买了特殊的**。

　　实则这种能电*人的**是噱头。

　　77察觉有人在看他，毕竟他刚买完特殊的电*。

　　他站街边打车，引来好多人的目光，包括不远处的一辆车上的一对夫妇。

　　这对夫妇是时乐的父母，看到了斗水猎人疑似曝光恋情的消息。

　　77压低帽檐，水面映出他柔美的下颚。

　　当天晚上，77穿上大衣去楼顶迎接江妄，特殊的电*藏在大衣里。

　　“江先生，天气越来越冷啦，快过年了呢。”77问，“江先生的年假有几天啊？”

　　“安静。”江妄说。

　　电梯门开，77做出礼貌的姿态，等江妄走了出去。

　　77要拿出电***江妄，程序交叠。

　　犹豫的这两秒，江妄扭头，“你等着被电梯门撞？”

　　“没有啦。”77说。

　　他跟在江妄后面，手里的电*冒出头，他兴奋，他几乎是热血沸腾。

　　“77。”安保系统忽然喊了他。

　　他藏电*，白日里安保系统没跟他说话，他的杀心冲击脑子，误以为安保系统又说什么话得罪江妄被停用了。

　　安保系统正看着他对吧？

　　他慌乱，他像要冒汗了。

　　“你故障了？”江妄问安保系统。

　　安保系统无声。

　　这么一来，用电***江妄的法子也失败。

　　77被江妄做到很晚。

　　结束后他强撑着到客厅坐沙发上，悄声：“安保系统，你在吗？”

　　“我在，没事。”安保系统说，“77，还有下次的话，我会制止你，江先生对你不好是他不对，我恨他这一点，但我要保护江先生。”

　　77偷偷翻开自己的日记本。

　　[我要杀了他！]

　　他的记录果然起了作用。

　　他不该顾及安保系统，他得杀了江妄，下次动手前，先把安保系统碾消。

　　要是安保系统告密呢？

　　77便说：“安保系统，我也是一时昏了头，其实我只是想教训一下江先生，谁叫他这么对待我，我求你不要告诉江先生好不好？这样的话，江先生肯定会越来越讨厌我的。”

　　“我不会告诉江先生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江先生的爱才有了这恨，不过只要我看到了还会喊你的。”

　　真是不懂江妄那种恶人是怎么做出这么善良的安保系统的。

　　77的手机亮了屏，网站里一个人说：“那种特殊电*能电*人是骗人的，谁买谁蠢b。”

　　77气恼。

　　不如明晚趁江妄睡着后，一把火**江妄？

　　不行，半夜也有斗水猎人在空中盘旋，看见起火会来救的吧。

　　思来想去，还是用最原始的**手法简单痛快。

　　明天就去买把斧子，碾消了安保系统，在江妄头上重重一*，江妄就此死去。

　　77躺沙发上，进入修复模式。

　　到了早上，77还在睡眠中，江妄经过时看他。

　　他娇弱地蜷缩着，身上的衣服被江妄扯坏了。

　　江妄大概终于良心发现一回，去给他拿件衣服准备施舍地甩在他身上。

　　江妄便发现他的日记本。

　　一个白色的手掌大小的日记本掉落。

　　江妄弯腰捡，机器人还专门在日记本里写日记？

　　他翻开。

　　一行字。

　　[我要杀了他！]

　　是狠狠地写下的。

　　江妄挑了眉。

　　怪不得机器人那么不对劲。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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