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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测试男主能力顺便摸摸他妖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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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一怔，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他灵魂深处最不安的部分。
“你能感知到力量的涟漪，这份直觉……还算不错。”姜玉成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莫名的重量。“但你可知，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而你体内沉睡的东西……或许比任何深渊，都更令人恐惧。”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劲瘦的手腕。
苍南身体猛地一僵，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喉咙有些发干：“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拥有极其危险的……非人的身份，也知道你并不想因此被人歧视和恐惧。”姜玉成向前逼近一步，气息清冷。“所以，继续伪装普通人不好吗？你真的要继续深陷异常事件吗？哪怕可能会迷失自我？”
苍南的呼吸骤然急促，脸上血色褪去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但下一秒，那恐惧便被一种更加炽热的、近乎偏执的渴望取代。他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如磐石：“我敢！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真相多么可怕，我都要知道！请您……教我！”他低下头，姿态是前所未有的谦卑与恳切。
“教你，可以。”姜玉成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胸，眯着眼打量他，一副大姐头的模样。“但我的规矩，不容违背。从此刻起，你的行动，你的发现，尤其是你身体的任何异常，都必须事无巨细向我汇报。你，可能做到？”
这近乎无理的要求，却让苍南眼中爆发出明亮的光彩，仿佛捡到了什么特大的天降馅饼。他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道：“能！我发誓！老大！”
太爽了，单纯的中二少年就是好糊弄啊！
姜玉成在心里这么想着，却摆出稳重的前辈姿态。
“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大，我就要对你负责。这样吧，明天刚好是周末，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上午十点约在西郊的奇兰植物园见面吧。我要先评估一下，你现在的实力。”
苍南答应得很爽快：“好的学姐……不，老大！我一定准时到！太谢谢老大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西郊废弃植物园“奇兰植物园”的玻璃温室上。温室大部分穹顶早已破碎，藤蔓肆意攀爬，阳光在布满灰尘和落叶的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荒芜、寂静，人迹罕至，正是姜玉成理想的“测试场地”。
她靠在一段锈蚀的金属框架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百无聊赖地等着。
没多久，一个身影急匆匆地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跑了过来。是苍南，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运动长裤，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紧张和兴奋。
“老大！我来了！”他在姜玉成面前站定，气息微喘。
“嗯。”姜玉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面前还算空旷的场地。
“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现在都能做些什么。不用保留。”
“是！”苍南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
他首先看向几米外一块半人高的废弃水泥块。只见他瞳孔微缩，低喝一声，猛地一拳隔空挥出！一股无形的、带着轻微爆鸣的气流如同重锤般砸在水泥块上！
“砰！”
水泥块表面瞬间出现蛛网般的裂痕，碎石簌簌落下。
【力量系异能，具备一定的能量爆发力，但发力技巧粗糙，能量利用率目测低于30%。评价：C-。】
姜玉成舔了舔棒棒糖，在心里默默打分，像极了评审看才艺表演。
苍南似乎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他目光转向温室顶部一根垂落的、手腕粗细的锈蚀铁管。他身影一晃，脚下发力，整个人如同猎豹般窜起，敏捷地在几处借力点蹬踏，瞬息间攀至三四米高，单手抓住那根铁管，身体悬空。然后他四下打量，找到平稳落地点后松开手，轻盈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弹跳力与敏捷性超越常人，具备初步的攀爬与立体机动能力，但动作衔接尚有冗余，不够流畅。评价：B-。】
姜玉成挑了挑眉，想着她这新收小弟的身手虽然还有待提高，但配合颜值，去当个跑酷博主应该能火，哪天要是自己缺钱了，不妨让他直播卖艺去，毕竟作为小弟，孝敬老大是应该的。
一想到那流水的金币哗啦啦进账，她不自觉露出了笑容，这笑容落在苍南眼里，却是对他的鼓励与肯定。
太好了，我这次表现的有进步，果然让老大变开心了！努力就是有回报啊，加油啊苍南，你要更加努力，获得老大更多认可才行！
莫名燃了起来的苍南，一边擦着刚才流下的细汗，一边看向姜玉成，充满期待地问：“老大，还有什么指示？”
姜玉成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指了指旁边一丛生命力顽强的野草：“能催生或者控制植物吗？”
苍南愣了一下，老实摇头：“不能。”
“元素操控呢？火球？水球？土墙？”
“……不能。”
“隐身？透视？瞬移？”
“……都不能。”
【啧，技能树点亮得明显不够啊，除了力气大点跳得高点，没啥花样。娱乐性不足。】
姜玉成在心里吐槽，表面却不动声色：“感知方面呢？比如，能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吗？”
说到这个，苍南的精神明显一振。他闭上眼，鼻翼微微翕动，耳朵似乎也动了动。几秒后，他睁开眼，指向温室一个阴暗的角落：“那里……有很淡的，让人不舒服的气息，像是……某种小动物死后残留的怨念，很微弱。”
姜玉成的【视觉捕捉】早就看到了那团指甲盖大小、即将消散的灰色能量。她点了点头：“感知力还行，算是个亮点。评价：B+。”
听到“亮点”和“B+”，苍南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像极了被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他懂的，像老大这么稳重内敛的人，为了防止他骄傲，评价肯定都会压低一点，她嘴上说是B＋，肯定在心里至少给他打了A－，开局就A－了，A＋还会远吗？加油啊苍南，你未来大有可为！
“谢谢老大的鼓励！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辜负你的期待！”
姜玉成看着苍南那因为运动而微微泛红、带着汗水的俊朗侧脸，看着他脸上阳光明媚的笑，听着他忠犬般的话语，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撸狗的冲动。
漫画里提过，苍南妖血觉醒初期，情绪激动或力量运转时，偶尔会控制不住露出犬妖的特征，比如狗耳朵。一想到这个，她就更想撸了。而她一向是想到就做的人。
“那个，苍南啊——”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纯粹出于研究和关心的目的，“你……能不能，把那个耳朵……露出来给我看看？”
苍南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窘迫，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那是他内心深处最想隐藏的、属于“非人”的证明。
“老……老大……”他声音干涩。
“放心，这里没别人。”姜玉成往前走了两步，凑近了些，眼神里充满了学术探究般的好奇（至少在苍南看来是这样）。
“我只是想更直观地了解你的状态，这对后续引导你的力量很重要。”
她说得义正严辞。
苍南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厌恶，只有平静和……好奇？他紧绷的心弦莫名松了一下。
是啊，老大不是普通人，她早就看穿了自己，却依然愿意接纳他、指引他。她甚至不害怕自己这怪物的证明……
一种混合着感激、信任和“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片刻后，在他黑色的碎发间，一对毛茸茸的、顶端带着一小撮聪明毛的白色耳朵，缓缓地、有些害羞地探了出来！那耳朵的形状有点像狗耳，但更显修长精致，耳廓内部透着淡淡的粉色，此刻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
姜玉成眼睛瞬间亮了！比她想象中还要可爱！这毛色，这质感！看上去就很好摸！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那只没拿棒棒糖的手，轻轻地、带着试探性地，用手指拂过那柔软的耳尖。
“呜……”苍南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像是受惊又像是舒服的呜咽，整张脸连同脖子瞬间红透，身体僵直，但那对耳朵却诚实地在她指尖轻颤了一下，没有躲开。
姜玉成得寸进尺，又用指腹揉了揉耳根，感受着那温暖蓬松的触感，心里美滋滋的：手感满分！这毛茸茸的治愈感，比撸猫也不差了！不愧是妖血，附带福利就是好！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占便宜”的行为，在苍南眼里被解读成了什么。
苍南看着她专注（撸毛）的神情，感受着她指尖温柔的触碰，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不怕他！她甚至……愿意触碰他这怪物的部分！从小到大，他因为偶尔失控的能力和这双耳朵，被多少人视为异类、怪物？就连他自己都深深厌恶着这不祥的证明。
可老大她……她不仅不怕，还看得那么认真，摸得……那么自然。她一定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完全接纳了他，包括他所有不堪的、非人的一面！
她可是大三的学姐！学业那么繁忙，却愿意花这么多时间在这里陪他测试能力，关心他的状态，甚至……不惜用这种亲昵的举动来安抚他、鼓励他！
这是何等深沉的信赖与关怀！
巨大的感动如同暖流，瞬间淹没了苍南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坚定和炽热的光芒，因为激动，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老大！”
姜玉成正沉迷于绝佳的手感，被他这一声吼吓得一哆嗦，手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他：“干嘛？”
只见苍南后退一步，对着她，无比郑重、近乎宣誓般地深深鞠躬，大声喊道：“我苍南，在此立誓！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无尽深渊，我都将永远追随您！绝无二心！请您……一直指引我前进吧！”
姜玉成：“……？”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激动得像是要入团宣誓的中二少年，又看了看手里才舔了一半的棒棒糖。
这就“永远追随”了？不就是摸了下耳朵……难道这是什么特殊的认主仪式？难道这就是狗塑中二男主的自来熟模式？……
她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白捡一个未来强者的忠心，总是好事。
“行了行了，知道了。”她摆摆手，重新把棒棒糖塞回嘴里，语气随意。“以后好好干。耳朵……收起来吧，别让人看见了。”
“是！老大！”苍南直起身，脸上洋溢着幸福和使命感的光彩，小心翼翼地将耳朵收了回去，但看姜玉成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与忠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