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十八章 谈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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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谈判
在遥远的斯莱特林长桌上发出的死光下用餐，对路德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还好路德与格兰芬多的众人熟络得很快，赫敏一直在问为什么埃尔德的毛是银色的——不得不说大家都对这位万事通小姐感到很无奈，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大多数都是初次见面的男孩们更是团结起来了。
晚餐一结束，路德便在阿不思爷爷的示意下去了校长办公室，这可不怎么让他轻松。路德低着头，快步往前走着。
“格林德沃先生，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如此地在众人面前失尽颜面，我真该为麦格教授感到真遗憾。”斯内普教授长长的黑袍子突然出现在了小盖面前，脸上的嘲笑一闪而过。那个铂金色的脑袋就在他教父身旁，小龙更是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路德。
“你就这么背叛了我，盖尔。”德拉科苍白的脸上显出微微的粉红色，“你这个背叛者！”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路德无所谓地耸耸肩，“这可是你说的，科尔。”
“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就——就算说过也不是对你——也不是对你说的！如果你头脑还算清醒的话，就该立刻回德国，赶去德姆斯特朗！”除了脸上的粉红色，德拉科灰色的眼珠是确切地透着怒火了。
“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去留，马尔福先生？”
小男孩之间的战争总是会这么被挑起，特别是两个从没有被侮辱过的贵族孩子。
“我已经不认识你了——盖勒特·格林德沃！你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德拉科被那种松散的态度激怒了，他挑起眉毛，“如果你还没忘记家族的荣耀，挑个时间决斗吧，格林德沃？”
“我当然可以拒绝接受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否则一定会造就本世纪最可笑的决斗，如果你不想被马尔福先生拧回家的话。”路德高傲的蓝眼睛绝对不允许他自己服输，“至于你已经不认识我了——我只能遗憾的理解为这身校服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请让吧，马尔福先生。”
这种不愉快的收尾自然让路德和英国老牌贵族们的关系紧张了起来，既然是路德自己的选择，事情自然不会就这么结束。
校长室门口的雕像再一次旋转后，那个陌生人的脸庞便清晰了起来，小礼服显得这个中年男人很精神，他神情有些凝重，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人。
“哦，路德——我原以为我们说得好好的了，这件事你一定谋划了很久，我以为我们早就去了德国，你的教科书，证明书，还有校服？”邓布利多校长半睁着眼睛，没怎么显出表情。
“我很抱歉，爷爷。”路德低下了金色的小脑袋，“这件事的责任当然应该由我承担，但如果您要说谋划已久，这未免有失偏颇……我——”
“好了，我想你应该向这位先生解释一下，”邓布利多校长推了推眼睛，“请允许我向你介绍，这位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我很乐于称他为我的小孙子；路德，这这位是海因里希·冯·菲尔德克先生，我原先和你提到过的德国魔法部部长，另一位是冯·菲尔德克先生的长子，弗里德里克·冯·菲尔德克（Fredrick von Veldeke），他在德姆斯特朗就读六年级。”
【“我很失望，冯·格林德沃先生，我从未想过你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引荐给我的，”】菲尔德克先生十分严肃，他看了看怀表，【“现在船还没有开，立刻与我回国。我的儿子，弗里德里克会带你前往德姆斯特朗，如果你还有任何不清楚的事情，可以向他询问。”】
【“是，父亲。”】那个高挑的少年挺直了背，充满敬仰的朝他父亲点点头，然后转身望向了路德，【“希望我们能相处的很愉快，冯·格林德沃先生。”】
【“这听起来很可笑，部长先生——麻瓜世界的东西德国早已合并，而现在西德魔法部的所为实在让我不得不用一些不怎么雅致的词语来形容——骄傲，无能，甚至都不能阻止东德政府的多次袭击……而您却在担心一个根本就不会出现的黑魔王。”】
【“我都听到了些什么，格林德沃先生，这就是你在英国五年来学到的东西？”】
【“我不明白，把我送到德姆斯特朗并监视我？您认为这样就能把我控制在您的势力范围？不，菲尔德克先生，即使这样东德的袭击也不会被阻止，而那些残余的信徒也不会罢手——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格林德沃，而是混乱，是部长您不理清重点，不断针对我的消息——恕我不能和弗里德里克回国，您没有这个权利来命令我。”】
“邓布利多校长，我以为当年我允许您把他从德国带走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至于冯·格林德沃先生必须要在德姆斯特朗就读，从一开始就是无可争议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已经不在您可以干涉的范围了，校长先生。”
“您觉得是我爷爷唆使我这么说的？冯·菲尔德克先生——或许您认为只有把我撵到德姆斯特朗去，才能证明您有资格担当西德魔法部部长？”路德没有退让，他看着这位部长的眼睛，“我不明白，他们曾是国家的骄傲，祖国和人民都为他们自豪——您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冯·菲尔德克先生。可现在，西德魔法部就像一条可怜虫，怕到极处时什么都开始乱咬——他们于是从骄傲变成了罪犯，而您幸运地早早地站对了立场，有了如今的地位——而我也要被你们指认成犯罪，是吗？然后我必须低着头走过我爷爷在德姆斯特朗留下的任何痕迹——可我要告诉您我绝对不接受这种侮辱，我永远以我爷爷为骄傲。我要说的都结束了，我也绝对不会去德姆斯特朗——显然我已经成为格兰芬多的一份子了，如果邓布利多校长没有将我开除的话，我无法去任何地方。”
这位魔法部部长手已经开始愤怒地颤抖了，他还没有想过眼前这个金发的孩子会有这么难对付，那眼神让他觉得有些害怕。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校长，这也是你的决定。”菲尔德克先生戴上了他那顶礼帽，眼神示意那位正惊讶地看着路德的少年，“再会了，邓布利多校长，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说不定下次见面我们就是在巫师法庭上了——就像1945年一样？再见了，格林德沃先生。”
说罢魔法部部长脸色阴沉，从壁炉里消失不见了。
“弗里德里克，代我向你的母亲问候，还有索珊娜（很遗憾，那位不大可爱的小姐是弗里德里克的未婚妻），她是个骄傲的小女孩，从不肯和我这个脏兮兮的老头多说一句话。”
“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父亲最近一直有些焦虑，索珊娜只是怕生——她是个温柔的女孩。”这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少年礼貌地微笑着，“期待能和你下次见面，冯·格林德沃先生。”
看着这个少年消失的身影，路德也喃喃自语了起来：“又是一位德国魔法部的希望，毕业之后一定会在那儿找到份好工作吧。”
“这下你开心了，路德。”阿不思爷爷摸了摸路德的脑袋，“真的这么喜欢霍格沃茨？”
“您早和他们谋划好了？就在领养我的那一年？”
“你是这么想的，路德？”
小盖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路德伸出手，被揉在一起的是霍格沃茨特快的票根，还有德姆斯特朗的船票。路德缓缓地笑了，卷发遮住了他的蓝眼睛。
“谢谢您，爷爷。”
“我早说过，我只能引导你，而不能左右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路德。”阿不思爷爷随手拿起了一块太妃饼，目光闪烁着。
那目光似乎可以穿透人心一般，路德觉得。
“我会成为一个好巫师的，爷爷。”
“回去和你的新同学们玩玩就早点睡觉吧，你和德拉科还在闹气——我年轻时也经常和我弟弟生气，那通常不会持续很久，只是人生中总有些意外——我很高兴你还不用承受这些。”
路德离开后，邓布利多总算能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了，镀金栖木上的福克斯也安稳地睡着了，只剩下那些精密仪器旋转喷气的声音，办公桌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信。
“阿不思——
按照这只可怜猫头鹰的工作强度和以往的效率，你收到这封信使霍格沃茨应该已经开学了，事实上这正合我意，我希望你已经顺利见到小哈利了，至于盖勒特（这样写到这个名字真让我感到很奇怪）一定不会让你省心，告诉我他被分到哪个学院了？你是个骄傲的人，无论如何你都不希望把路德送到德姆斯特朗，你一定耍了条诡计，让小菲尔德克不得不离开霍格沃兹？
我了解你，那你一定要对你的决定负责，毕竟有些东西你要藏好些。
我给了路德一点暗示，让他不会去德姆斯特朗的暗示，或许这会更好。有些东西或许还是慢慢猜测更有趣，别伤害一个连仅有乐趣都不能准时获得的老头。
有一件事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只怀表并不是我的——托你的福，我的那只怀表早已黯淡无光，几年前就不会动了——我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是一件不错的礼物。最近的日子比较枯燥无味，我这儿不会有更多让你满意的东西了。
P.S.那条项链上的红宝石是块特别的魔法石，让路德好好持有它。
幸好比你年轻一岁的，
盖勒特·格林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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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个盖勒特不回来了，是吗？”】小女孩有着一头漂亮的黑发，疑惑地看着船舱里另一头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孩。
【“不会了，阿妮丝。（Agnes von Hohenlohe）”】男孩比较沉默，没说什么，【“的确有些可惜，我以为他会是一个守时的人——与其在想这个，不如考虑待会分院仪式上的仪容，妹妹。”】
【“我一定不会让霍恩洛尔家族因我而蒙羞，”】小女孩有些紧张地微笑着，【“可我还是想看看那个盖勒特，妈妈说他会来读书的，菲尔德克叔叔也说要去接他……”】
那男孩捏捏女孩的脸，让她好好放松下来。
【“妹妹，没有人能及得上你的贵族血统和优雅身姿，”】看着周围逐渐消失的鱼群，男孩缓缓说，【“我的确也有些期待，那个格林德沃会怎么面对那位大人在这儿留下的痕迹？”】
【“三年后的三强争霸赛，我会很期待那时的会面。”】
鱼群逐渐消失，这等奇异的景色总让初次见识的小巫师赞叹又心惊。这艘大船缓缓浮出了水面，一座黑雾笼罩着的巨大城堡便裸。露了出来，城堡四周都是尖尖的塔楼和野兽的雕塑，从船舱中走出的巫师一个个都是神情庄重，有条不紊地整齐迈开步伐，就像一道黑色的细流，缓缓灌入城堡之内。
纯正而不可动摇的气息散发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十八章 谈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