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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杀害 ...

  •   沈婉莹在晋江市,本来好好的,居然被杀害了

      本来是应该好好救治的人,却是死期了……

      她本来是沈家的嫡系小姐,却这么惨了……

      后面沈家知道的了这个件事,直接想端了这个黑心商家的老巢。

      直接全部送进进局。
      在晋江市,沈婉莹,沈家的嫡系小姐,原本拥有着美好的未来和无限的可能。她的生活本该是平静而幸福的,然而命运却残酷地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那是一个平静的日子,沈婉莹像往常一样出门,却没想到竟然遭遇了黑心商家的毒手,被残忍地杀害了。这个本该接受精心救治、享受美好生活的女孩,却突然迎来了生命的终结,她的死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沈婉莹的死讯传来,沈家上下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他们无法想象,自家那个乖巧可爱、聪明伶俐的女孩,竟然会以这样悲惨的方式离开人世。原本沈婉莹是沈家的掌上明珠,是家族未来的希望和骄傲,却没想到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沈家的长辈们悲痛欲绝,他们捶胸顿足,悔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没有提前察觉到那些黑心商家的险恶用心。

      然而,悲痛并没有让沈家沉沦,反而激发了他们强烈的愤怒和决心。他们发誓要为沈婉莹讨回公道,要让那些黑心商家付出应有的代价。沈家迅速行动起来,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和力量,开始搜集证据,调查这些黑心商家的底细。他们像发了疯一样,不顾一切地想要端掉这些黑心商家的老巢,将他们绳之以法。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沈家终于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将这些黑心商家的罪行一一揭露。他们毫不犹豫地将这些证据交给了警方,配合警方将这些黑心商家一网打尽。最终,这些黑心商家全部被送进了监狱,受到了法律的严惩。沈家用他们的行动为沈婉莹讨回了公道,让她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而沈婉莹的悲剧,也成为了人们心中永远的痛,提醒着大家要时刻警惕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珍惜眼前的幸福和安宁。然而,端掉一个黑窝点,并没有让沈家感到真正的解脱。

      沈婉莹的母亲林夫人,在女儿出殡那天哭到昏厥。她手里攥着婉莹及笄时戴过的羊脂玉簪,指节发白,嘴里只重复一句话:“我的阿莹怕冷……她一个人躺在那冷冰冰的棺里,该多害怕……”

      沈父沈怀瑾,这位晋江商会的元老,一夜之间须发皆白。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三日三夜,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本册子——册子上密密麻麻,是晋江乃至整个泉州府所有“灰色产业”的名录:私盐、假药、欠卖人口、甚至官商勾结的空白文书。沈怀瑾用朱砂笔,在每一个名字上画了一个血红的“×”,嗓音嘶哑得像钝刀刮铁:

      “他们弄死我女儿,我就弄死他们整条根。”

      于是,沈家发动了“拔钉”行动。

      ---

      一、暗线

      沈家养子沈砚,表面是纨绔,暗里却掌着沈家“听雪楼”——一支专替家族做“脏活”的影子力量。婉莹出事的第七天,沈砚把一只鎏金香囊搁到她灵前,香囊里装着半截带血的耳坠,那是凶手身上扯下来的。当天夜里,晋江城南的“永济药行”起火,库房烧得噼啪作响,火里传出十几声惨叫,却无人敢救——因为整条街的井口都被人提前扔了死猫,水打不上来。

      火灭后,人们在焦黑的梁上看见用红漆写的八个大字:

      “杀人偿命,欠债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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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明线

      沈家大小姐沈婉瑜,婉莹的孪生姐姐,自幼体弱,却在妹妹死后第三天,拖着病体去了泉州府衙击鼓鸣冤。鼓声三通未绝,她当众拔出御赐金簪,划破掌心,以血书状:

      > “民女沈氏,告晋江‘瑞丰号’东家赵锦程,纵奴行凶,杀我胞妹,私铸假药,通倭养寇,罪当万剐!”

      满衙哗然。

      赵锦程背后站着京城户部侍郎,本有恃无恐;可沈婉瑜手里却拿出妹妹生前留下的账本——那是婉莹暗访时,用暗语记下的走私记录,一笔一笔,时间与关防印信严丝合缝。更狠的是,沈家连夜请来京城“明镜社”的刀笔先生,把账本改成通俗易懂的“话本”,上万册一夜之间撒遍泉州茶楼酒肆,连街头说书人都来上一段:

      > “……那赵官人,笑面虎,笑里藏刀,刀上淬的是穷人的骨髓,姑娘的胭脂血!”

      民怨瞬间沸腾。府衙大门前,每日跪着上百名药铺伙计、苦主家属,白衣白帽,哭喊震天。朝廷再想捂,也捂不住。

      ---

      三、收网

      一个月后,京城御史台联名上奏,圣旨下到泉州:

      > “瑞丰号抄没,主犯赵锦程就地正法,三族流放三千里;晋江知县革职查办,泉州知府降三级,戴罪立功。”

      行刑那天,飘着小雪。沈家全家着素衣,站在法场对面。赵锦程被按在断头台上,还在嘶喊:“沈怀瑾!你女儿不是我杀的!我只是——”

      刀光落下,喊声戛然而止。沈怀瑾阖眼,转身把一件狐裘披到长女婉瑜肩上,声音低哑:

      “走吧,带你妹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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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余烬

      可故事并没结束。

      婉莹的贴身丫鬟小杏,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一封没写完的信,落款只写了一半:

      > “阿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替我去看看城北的‘育婴堂’,那里的孩子……”

      沈婉瑜连夜赶去,却见本该收容弃婴的“育婴堂”大门紧锁,院里杂草丛生,只井台边留着一滩早已发黑的血渍。她找来铁镐,撬开地砖,挖出的东西让见惯风浪的沈家大小姐也当场呕吐:

      ——小小的骸骨,一具叠一具,像叠在蒸笼里的白面馒头。

      原来,瑞丰号除了走私假药,还替京里某位“贵人”养“药童”——活人试药。婉莹就是因为偶然撞见他们转运孩子,才被灭了口。

      消息传回沈府,沈怀瑾沉默良久,只抬手摸了摸女儿的牌位,轻声道:

      “阿莹,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只拔了晋江一根钉子,却没掀了整座棋盘。”

      ---

      五、惊蛰

      当夜,沈家祠堂灯火通明。沈怀瑾把族谱翻到最后一页,用毛笔在“沈婉莹”名字旁,添了四个小字:

      “死于国蠹。”

      随后,他召来沈砚、沈婉瑜,以及族中所有十六岁以上男丁,命人抬上一只沉甸甸的樟木箱。箱盖掀开,里面是一整套京官、关防、盐引、甚至空白的“诰身”——沈家三代经营,暗里早已织出一张足以撼动半个朝局的大网。

      沈怀瑾目光如炬:

      “沈家从今日起,封船止商,账上所有浮财全部变现,换成三样东西——

      > 人命、消息、刀。”

      “三年之内,我要让‘药童’这条线,从京城到泉州,连根烂透;我要让阿莹没写完的那个‘育婴堂’,变成天下所有蠹虫的棺材!”

      “此仇不报,沈氏阖族,誓不为人!”

      ---

      窗外,惊蛰第一声春雷滚过,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冲得晋江码头血迹荡然无存,却冲不亮长夜。

      而在长夜最深处,沈婉莹的牌位前,那支羊脂玉簪被雨水溅得冰凉,却仍固执地泛着微光——

      像在等待一个迟到的公道,

      也像在提醒活人:

      “有些债,必须用整个黑暗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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