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只猫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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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克拉克反思，但不打算改。
“我知道布鲁斯有他的想法和考虑，但我希望他能向我解释一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永远都会站在他那边帮助他的。”克拉克轻声叹息，温和地向凯茜解释，“我只是害怕他会在情绪的操控下，做出令自己以后会后悔的举动，到时那种负疚会长久的折磨他。”
“这样啊……”凯茜的愤怒渐弱，被怒火压下的情绪随之反溢，于是眼神不自觉地游移起来，她左右看了看默默缩进了正经坐起来的布鲁斯的怀里，这是附近能供给她最大安全感的地方。
所以也顾不得会不会打扰daddy跟朋友之间的谈话了，反正这个大个子不是对她很好奇吗？
阿尔弗雷德适时的送上一张毛毯，布鲁斯把它盖在凯茜身上，看着她默默的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毛毯里面，等她窝住不动了，布鲁斯才正式为克拉克和凯茜进行相互的介绍。
“她叫凯茜，还有一个中文名叫乌云踏雪，性格比较害羞，小雪，这是克拉克·肯特，我的朋友，我们勉强还算合拍。”
克拉克突然有点感动，尽管布鲁斯面对他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时已经是一副默认的态度，但这还是克拉克第一次听到布鲁斯亲口承认他们是朋友，还是合拍的搭档，正大光明的亲口承认欸！
凯茜默默把毯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眼睛，小声嘀咕：“daddy明明很喜欢克拉克吧，不是勉强，是最好最合拍的朋友，喜欢就要明确表示出来啊，不然太阳怎么知道猫猫喜欢他呢。”
布鲁斯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明显了，克拉克不知道是他蠢，比起这个布鲁斯更关注的是：“太阳？你觉得克拉克是太阳？我还以为你会见谁都觉得是猫咪。”
“嗯？”凯茜挤出一个疑惑的气音，“阿尔弗是人，克拉克是太阳，凯琳娜老师是布偶猫，daddy是奶牛猫，明明只有两只猫猫。”
布鲁斯还是第一次听到凯茜对阿尔弗雷德的形容，但为什么是“人”？他掐住凯茜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再紧紧的抱住她，不确定地问道：“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物种都是普通人类吧，小雪？”
克拉克aka超人：“…………”
他默默地盯住布鲁斯，但布鲁斯一点没在意，专注的将视线放在凯茜身上。
“我知道啊。”凯茜更迷茫了，她疑惑的反问，“这只是一种比喻的修辞手法，daddy难道觉得我还没学过吗？”
克拉克默默开口：“或许是因为阿尔弗是饲主。”所以他在凯茜心里才是“人”，人养猫，人好，猫也好。
布鲁斯：“？”凯茜才十岁，她把蝙蝠侠当猫就算了，肯特你在想什么？！
“所以小雪觉得克拉克像太阳是觉得他很开朗阳光？”
凯茜小手在毛毯下面小幅度比划道：“克拉克身上有种阳光的味道，猫猫喜欢晒太阳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daddy喜欢克拉克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不需要害羞。”
布鲁斯：“……”
布鲁斯假装没听见后半句，接着问道：“那么为什么小雪单单只觉得阿尔弗雷德是‘人’呢？”
凯茜把毛毯往下又拉开了一点，露出下半张脸，一本正经的解释：“我在福利院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教过我们，‘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四者兼具的才是人，人是没有味道的，所以阿福是人。”
“尽管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种类是人类的生物有很多，但从文学和社会学的角度讲，‘人’的占比还是很小的，很多都是没能成为高级动物‘人’的普通动物。”
克拉克：“……”
布鲁斯：“…………”
克拉克默默的看他：你怎么教的女儿？她这个逻辑……貌似已经把你开出人籍了）。
布鲁斯不耐烦的瞥回去：你行，你来，氪、星、人（。
克拉克眨眨眼睛，好奇的问凯茜：“那凯茜觉得自己是什么呢？”
凯茜抬头看向布鲁斯，小声问道：“daddy，这能告诉克拉克吗？”
闻言，克拉克随之一同看向布鲁斯，用那双隐藏在厚重镜框下的湛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眼睛里写满了“你会告诉我的吧，布鲁斯？”“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是世界最佳搭档啊！”
布鲁斯：“？”
布鲁斯同样很好奇，但看上去凯茜好像觉得他应该知道答案，可布鲁斯能保证凯茜绝对没有告诉他答案，那就是凯茜理所当然觉得他能看出来的……小猫吗？
布鲁斯觉得自己真的不太能理解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到底在想什么，尤其这个孩子还是脑回路跟逻辑都自成一套的凯茜。
所以布鲁斯点点头，同意了这件事，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让克拉克知道的不是吗？
征得同意的凯茜转过头，相当坦荡的告诉了克拉克：“我是能量结晶，可以许愿的那种。”
克拉克：“？？？”
克拉克震惊地看向布鲁斯：你家女儿不是人类？？不是说有亲子鉴定证书的吗？你造假了？
看懂了克拉克眼神含义的布鲁斯：“…………”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看不懂，别分析得那么快。
布鲁斯深深吐出一口气，向克拉克解释道：“小雪的身体里封印着特殊的能量结晶，这是她母亲遗留的问题。”
“那她的母亲是……？”
“说了你也不认识，别那么多好奇心，肯特。”布鲁斯轻哼一声，但还是解释了，“实际上我们只有几面之缘，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把小雪交给我她就走了，就算我知道她是谁，也找不到什么她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
“她说我是她送给daddy的报酬，为了避免我在陪伴daddy的过程中突然死掉，让他伤心，所以才用能量结晶塑造我，在身体里的能量全部耗尽前我并不会真的死亡。”凯茜跟在布鲁斯后面小声说明。
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布鲁斯：“？”
“不，等等。”布鲁斯觉得问题很大，“凯茜你是说你身体里封印的能量一旦消耗干净你就会死亡？”
凯茜茫然又疑惑的眨眨眼：“daddy不知道吗？我以为她把我送过来的时候会附带一份使用说明呢。”
“我想她忘记了。”布鲁斯感觉到了糟心，“她有告诉你如何补充那些能量吗？”
“没有。”凯茜乖巧的回答，“她只是告诉我我不能杀死种族上是人类的生物，不然同类的生命会污染我。”
布鲁斯：“…………”
他想到了林茵提起的“为了补充消耗的能量被祭祀生命污染的能量结晶”，尽管被林茵净化并封印住了，凯茜依旧带有原来的特性吗？
“凯茜，你得听我的，在找到可持续补充能量的方法之前，不许再使用异能了。”
“不行。”凯茜倔强地说，“至少得给daddy进行治疗，不然daddy受到的伤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而且不进行消耗的话，平安锁迟早会撑不住碎掉的，异能也会失控。
能量一直在源源不断的溢出来，现在没必要去考虑消耗干净了会怎么样，反正它有好多好多，还没到该节省的时候。”
这同样是个问题，溢出来的能量太多会致使凯茜的异能失控，必须进行控制和消耗，但消耗的能量过多，又会使凯茜面临生命的绝境。
布鲁斯忍不住想到了那晚凯茜说的那句“我希望死在你之前”，但布鲁斯更希望面对这一切，承担这一切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的孩子，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却毫无办法。
“那答应daddy，等封印裂隙不再溢出能量的时候，一定要告诉daddy好吗？我很担心你，我不能失去你，凯茜。”
“当然了，daddy，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凯茜艰难的转过身对着布鲁斯拍拍，安慰的亲了亲布鲁斯的下巴。
看着父女俩没真的争吵起来，克拉克不禁松了一口气，然后尝试转移话题：“要体验一下飞行的感觉吗，凯茜？”
他抬手摘掉眼镜，挺起胸膛，快速将格子衫脱掉，露出底下的三原色制服，轻轻飘起来向凯茜伸手。
克拉克很了解布鲁斯，非常清楚某只蝙蝠侠现在恨不得立马奔到蝙蝠洞去查询资料，准备那些应对凯茜身体情况的计划，既然如此他自然要贴心的帮布鲁斯照顾凯茜不是吗？
超人？！！
凯茜眼睛晶亮起来，抬手握住克拉克伸过来的手，借力跃到他身上，被克拉克抱住。
“克拉克原来不是人类啊，那我就不紧张了。”凯茜欢呼一声，冲布鲁斯摆手，“daddy那我跟克拉克出去玩咯？”
布鲁斯跟克拉克对视一眼，然后向凯茜点点头，微笑道：“玩得开心。”
原来凯茜恐惧的只是普通人类吗？
那看起来或许情况还好。
必要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她交给克拉克照顾。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只猫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