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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古玉的回响 ...
平静的日子如同溪流,潺潺流淌,漫过“守望者”们劫后余生的疲惫,也漫过城市从创伤中复苏的痕迹。文玩店里的时光更是悠长而安宁,木质柜台的纹路里浸着檀香,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每一个瞬间都拉得缓慢而温柔。林凡与陈砚清,这两个性格迥异却早已心意相通的伙伴,渐渐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说的固定节奏。
上午的文玩店,大多是林凡一个人的身影。他会早早开门,点上一炉安神香,然后开始擦拭器物、整理货架,或是坐在工作台前修复前一天未完成的老物件。而此时的陈砚清,正在他位于城市边缘的秘密实验室里忙碌——那里堆放着各种精密仪器,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他要做的,是持续优化守望者网络的架构,完善节点间的联动算法,同时解析从“暗影”组织基地带回的能量碎片,试图找到更多关于虚无能量和改造能量的线索。
到了下午,陈砚清的身影总会准时出现在文玩店里。有时他会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里面装着需要和林凡讨论的方案——大多是关于如何提升林凡对共情力的精细掌控,或是针对可能出现的能量异常制定的应对预案;有时他什么都不带,只是沉默地坐在窗边的老位置,那里有一张舒适的旧藤椅,他会拿出平板电脑处理工作,或是随手拿起一本林凡放在桌上的旧书翻阅。阳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冲淡了他身上那股冰冷的理性锐气,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烟火气。仿佛这里从来都是他的据点,理所当然,无需客套。
林凡早已习惯了这份安静的陪伴。起初,他以为自己会不适应这种打破独处的氛围,但久而久之,他发现陈砚清的存在反而让他更安心。陈砚清的沉默不是疏离,而是一种无声的守护,就像文玩店里的老物件一样,静静矗立,却让人倍感踏实。他依旧按部就班地修复器物、打理店铺,偶尔会和上门的客人闲聊几句——大多是聊些老物件的来历、收藏的心得,客人们的情绪平和而松弛,没有了之前那场风波中的焦虑与恐慌,这种纯粹的交流让林凡格外舒心。
胸前的古玉始终贴着温热的皮肤,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温润平和的气息。它就像一个温柔的过滤器,帮助林凡梳理着外界纷繁复杂的感知——那些来自街道的喧嚣、行人的情绪、器物的记忆,不再像以前那样汹涌杂乱,而是变得清晰有序。他终于能真正沉浸在这份曾经渴望却难以企及的“平常”里,享受着每一个安稳的瞬间。
这天下午,阳光格外好,金灿灿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织出细密的纹路,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染上了暖意。陈砚清坐在窗边的老位置,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屏幕上是守望者网络的能量流动图谱,他正在检查新优化的算法是否稳定。林凡则在一张宽大的实木工作台前,铺好软布,准备清理几枚刚收来的古钱币。
这几枚古钱币是他前一天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收来的,品相有好有坏,涵盖了康熙、乾隆、嘉庆三个朝代。林凡拿起一枚品相尚可的乾隆通宝,钱币直径约二点五厘米,边缘规整,正面刻着“乾隆通宝”四个楷书大字,字体端庄秀丽,只是表面覆盖着一层厚重的绿锈,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感。他拿起一支软毛刷,正准备轻轻刷去表面的浮尘,异变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胸前的古玉,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
那震动极其微弱,如同蝴蝶振翅般轻盈,却又无比清晰。林凡瞬间僵住了——这不是之前遇到危险时,外界情绪冲击带来的剧烈波动,也不是面对“暗影”组织成员时的冰冷预警,更像是一种……共鸣?一种来自同源物质的、带着微弱呼唤的共鸣。就像两个失散多年的亲人,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他的手停在半空,软毛刷悬在古钱币上方,一动不动。眉头微微蹙起,林凡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古玉,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玉质的温润与细腻。那震动感只持续了一瞬,便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但林凡确信,这不是错觉——古玉传递给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尝试着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那枚乾隆通宝上,目光紧紧盯着那层斑驳的绿锈,同时调动起一丝微弱的精神力,试图捕捉刚才那种奇妙的共鸣感。这一次,感觉比刚才更清晰了。古玉没有再震动,却散发出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引导性的“暖意”,顺着他的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在温柔地提示他:锈迹之下,藏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陈砚清的感知同样敏锐,他立刻察觉到了林凡的异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工作台方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林凡没有立刻回答,他放下软毛刷,拿起一旁的专用放大镜,凑近那枚乾隆通宝,仔细审视着那层厚厚的锈壳。在古玉那股微妙指引的帮助下,他的视线仿佛能穿透锈层的阻碍,隐约捕捉到锈迹覆盖下,“乾隆通宝”四个字的笔画之间,似乎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非自然的“痕迹”。
那痕迹很淡,淡得几乎与锈迹融为一体,若不是有古玉的引导,根本不可能被发现。它给林凡的感觉,与之前接触过的、被“虚无”力量影响过的器物有些相似,都带着一种超越普通器物的能量波动,但又有着本质的不同。虚无能量是冰冷的、混乱的,带着吞噬一切的恶意;而这道痕迹,却带着一种古老的、沉稳的气息,没有丝毫恶意,更像是一种……“印记”,或者说,“烙印”。
“这枚钱……有点奇怪。”林凡放下放大镜,将那枚乾隆通宝小心翼翼地递给走过来的陈砚清,语气凝重,“古玉对它有反应,像是一种共鸣。而且,我在锈迹下面,感觉到了一道很淡的印记。”
陈砚清接过钱币,入手是冰凉的金属触感,锈迹粗糙,带着岁月的颗粒感。他没有立刻下判断,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便携式光谱检测仪,打开开关,将检测仪的探头对准古钱币。红色的检测光线扫过钱币表面,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串数据——铜、锌、铅的含量比例符合乾隆年间钱币的铸造标准,锈层成分主要是碱式碳酸铜,也就是俗称的“铜绿”,年代检测结果也与乾隆年间吻合。
“数据层面无异常。”陈砚清收起检测仪,陈述着客观事实,但他的目光却紧紧锁住林凡,显然更相信林凡的感知,“你的感知呢?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和之前遇到的虚无能量有关吗?”
林凡闭上眼睛,伸出指尖,轻轻拂过锈迹斑斑的钱币表面,同时全力催动自己的共情力,仔细感知着那道印记的能量波动,胸前的古玉则不断散发出温润的能量,帮他稳定心神,避免被其他杂乱的感知干扰。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凝重:“和虚无能量完全不一样。虚无能量是混乱的、冰冷的,而这道印记的能量是沉稳的、有序的,感觉不到任何恶意。但它很特别,非常古老,像是一种‘标记’,又像是一种‘记录’,仿佛是某个人特意刻在上面的。”
陈砚清陷入了沉思,指尖无意识地在平板电脑的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李振邦能培育‘虚无之种’,‘暗影’组织能改造虚无能量,这证明这种能够影响意识、利用情绪的力量并非孤例。”他缓缓开口,语气带着理性的分析,“这枚钱币上的印记,或许指向了更早的力量源头,甚至……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力量分支。”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胡老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手里依旧提着一个装着茶叶的布袋子。“哟,你们俩这表情,又遇到什么怪事了?”他刚走进来,就察觉到了店内凝重的气氛,笑着问道。
林凡和陈砚清对视一眼,将那枚乾隆通宝递给胡老。林凡把刚才古玉共鸣、感知到印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胡老。胡老接过钱币,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又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锈迹,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们说的这道印记,我知道。”胡老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悠闲,“这不是虚无能量,也不是‘暗影’组织的改造能量,而是‘守印人’的标记。”
“守印人?”林凡和陈砚清同时愣住了,这个名字他们从未听过。
“没错,守印人。”胡老点了点头,将钱币放在柜台上,“我年轻的时候,和李振邦的父亲一起研究虚无能量时,曾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记载。守印人是一个古老的传承,他们的使命是守护一些特殊的‘印记’,这些印记里记录着关于意识、能量和世界本源的秘密,能够抵御虚无能量的侵蚀。只是古籍里说,守印人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没想到还能在这枚乾隆通宝上看到他们的标记。”
林凡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古玉:“那这枚古玉,和守印人有关吗?它能感知到这道印记。”
“很有可能。”胡老看向林凡胸前的古玉,眼神变得深邃,“这枚古玉的来历不简单,或许就是守印人传承下来的信物。它能和印记产生共鸣,说明它和守印人之间,有着很深的渊源。”
得知了“守印人”的存在,林凡和陈砚清都陷入了沉思。原本以为只是一枚普通的古钱币,没想到竟然牵扯出了这样一个古老的传承。陈砚清将钱币小心地放在一个特制的取样盒里,盖好盖子:“我需要把它带回实验室,用更精密的仪器进行分析,尝试解析这种印记的能量构成和信息残留。或许能从里面找到关于守印人和虚无能量的更多线索。”
林凡点了点头,又补充道:“这枚钱币是我昨天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收来的,他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家里出了点事,才不得不把藏品卖掉。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打听一些信息。”
“好,我现在就去查这个老藏家的信息。”陈砚清立刻拿出手机,开始联系王工,让他帮忙调查林凡提供的那个老藏家的身份和背景。胡老则在一旁喝茶,慢悠悠地说道:“这个老藏家,恐怕不简单。守印人的标记向来隐秘,不可能轻易出现在市面上。他特意把这枚钱币卖给你,说不定是刻意引导。”
林凡心中一凛:“您的意思是,他知道我有这枚古玉,也知道这枚钱币上有守印人的标记?”
“很有这个可能。”胡老放下茶杯,眼神凝重,“要么,他是守印人的后人,在寻找能够继承印记的人;要么,他是别有用心的人,想通过这枚钱币,把我们引向某个地方,或者让我们发现某个秘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能掉以轻心。”
大约半小时后,王工的声音从陈砚清的手机里传来,带着一丝惊讶:“陈哥,我查了那个老藏家的信息,有点奇怪。他提供的身份信息是真的,确实是本地的一个老藏家,家里也确实出了点事,最近在变卖藏品。但我发现,他在变卖藏品之前,曾和一个人有过接触——这个人的身份信息是伪造的,而且,我在他的活动轨迹里,发现了和‘暗影’组织残余成员重合的地点!”
“什么?”陈砚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的意思是,这个老藏家,和‘暗影’组织的残余成员有联系?”
“目前还不能确定是直接联系,但他们确实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而且时间点很接近。”王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另外,我还发现,这个老藏家变卖的其他藏品都很普通,只有这枚带印记的乾隆通宝,是特殊的。他像是特意把这枚钱币单独挑出来,卖给了林哥。”
真相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原本以为是偶然得到的古钱币,竟然是老藏家刻意卖给林凡的;而这个老藏家,又和“暗影”组织的残余成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难道这枚钱币上的守印人印记,是“暗影”组织设下的陷阱?
“不能贸然去找这个老藏家。”陈砚清立刻做出判断,“如果他真的和‘暗影’组织有关,我们去找他,很可能会落入陷阱。我们先暗中观察他的动向,同时尽快解析出印记里的信息,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林凡和胡老都点了点头,认同了陈砚清的决定。平静的湖面下,暗流再次涌动,这枚偶然得来的古钱币,就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将他们卷入了一个更未知的漩涡之中。
当天晚上,陈砚清就带着那枚古钱币回到了实验室,启动了最精密的能量解析仪器。仪器发出柔和的蓝光,将古钱币笼罩其中,屏幕上开始出现一串又一串复杂的数据流和能量图谱。陈砚清整夜未眠,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试图从这些杂乱的数据中,提取出印记里的有效信息。
第二天一早,陈砚清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了文玩店里。他的脸上没有疲惫,反而带着一丝兴奋和凝重。“解析有结果了。”他把平板电脑放在柜台上,调出解析出的能量图谱和一段模糊的影像,“我从印记里提取出了一些碎片化的信息,主要是一个地点坐标,还有一段模糊的文字记录。”
林凡和胡老立刻凑了过去,看向平板电脑的屏幕。屏幕上的坐标很清晰,指向了城市郊区的一座荒山——青凉山。而那段模糊的文字记录,经过仪器的修复和解读,大致内容是:“守印人之责,护封印之秘,藏于青凉山之阴,待有缘者启之。”
“青凉山?”胡老看到这个地名,浑浊的老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又变得复杂起来,“这个地方,我知道。那里确实有一座古墓,是明朝时期的一座贵族墓。只是这座古墓早就被考古队发掘过了,里面的文物都已经被收藏到了博物馆,怎么会和守印人的封印有关?”
“或许,考古队发掘的只是古墓的表层,真正藏着封印秘密的地方,在古墓的深处,没有被发现。”陈砚清推测道,“守印人的印记里记录的坐标,应该就是指向古墓深处的秘密地点。”
林凡心中充满了疑惑:“守印人要守护的封印,到底是什么?和虚无能量有关吗?”
“很有可能。”胡老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和李振邦的父亲一起去青凉山考察过。当时我们在古墓附近,感受到了微弱的虚无能量波动,但因为找不到源头,再加上考古队已经发掘了古墓,就没有再深入调查。现在想来,那股虚无能量波动,很可能就是来自守印人守护的封印——他们用封印,镇压着某种虚无能量相关的东西。”
陈砚清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如果真是这样,那‘暗影’组织的残余成员,很可能也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们让老藏家把这枚钱币卖给林凡,就是想让我们带着古玉,去青凉山的古墓深处,帮他们找到封印的秘密,甚至打开封印,释放里面的虚无能量。”
“而且,这座古墓的墓主人,我也认识。”胡老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感慨,“他是明朝时期的一位官员,名叫张敬之。其实,他就是最后一代守印人。当年我和李振邦的父亲在古籍里看到的守印人记载,很多都和他有关。没想到,他竟然把封印藏在了自己的墓里。”
这个反转让林凡和陈砚清都愣住了。胡老竟然认识这座古墓的墓主人,也就是最后一代守印人?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您怎么会认识张敬之?”陈砚清忍不住问道,“他是明朝的人,距今已经几百年了。”
“不是直接认识,是通过他留下的手稿。”胡老解释道,“当年我和李振邦的父亲考察青凉山时,在古墓附近的一个山洞里,找到了张敬之的手稿。手稿里详细记录了他作为守印人的使命,以及封印虚无能量的过程。只是当时我们对守印人和虚无能量的理解还不够深入,很多内容都看不懂。后来山洞因为山体滑坡被掩埋了,手稿也不知所踪。”
现在看来,张敬之的手稿里,很可能藏着关于守印人、封印和虚无能量的核心秘密。而“暗影”组织的目标,不仅仅是打开封印,恐怕还想找到这份手稿。
“我们必须尽快赶往青凉山,赶在‘暗影’组织之前找到封印的秘密,保护好那份手稿。”陈砚清当机立断,开始布置任务,“林凡,你带着古玉,负责感知封印的位置和能量波动;我负责制定行动方案,准备必要的装备;胡老,您负责提供张敬之手稿里的相关信息;王工,你继续监测‘暗影’组织残余成员的动向,同时优化守望者网络,确保我们在行动过程中能够随时联系。”
“收到!”众人纷纷回应,开始各自准备。林凡从柜台里拿出一个背包,把一些必要的工具、水和食物放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胸前的古玉,感受着它传递来的温润能量,心中充满了决心。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意外发生了。陈砚清的实验室突然遭到了袭击,实验室里的精密仪器被破坏,而那枚带有守印人印记的乾隆通宝,竟然被偷走了!
接到陈砚清的电话时,林凡和胡老正在文玩店里整理装备。两人立刻赶到了实验室,只见实验室里一片狼藉,各种仪器的零件散落一地,地面上还有打斗的痕迹。陈砚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正在检查现场的监控录像。
“监控被人为破坏了,只拍到了一部分画面。”陈砚清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出现了几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面具的人,他们动作敏捷,分工明确,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那枚古钱币来的。”
“会不会是‘暗影’组织的残余成员干的?”林凡问道,语气凝重。
“很有可能。”陈砚清点了点头,“但他们能这么精准地找到实验室的位置,还能避开守望者网络的监测,说明我们内部可能有内鬼。”
就在这时,王工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一丝惊慌:“陈哥,不好了!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实验室遭袭的前一天,我的一个同事,李默,曾以检查设备为由,进入过你的实验室。而且,我查了他的背景,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是‘暗影’组织的卧底!”
“李默?”陈砚清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我知道这个人,他是最近才加入我们团队的,负责数据整理。没想到,他竟然是‘暗影’组织的卧底!”
王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责:“都怪我,没有仔细核查他的身份,才让他有机可乘。我现在就去追他,一定把古钱币追回来!”
“不用追了。”陈砚清冷静地说道,“他既然敢卧底在我们身边,肯定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他偷走古钱币,很可能是想自己去青凉山的古墓深处,寻找封印的秘密。我们现在必须立刻赶往青凉山,赶在他之前找到张敬之的手稿和封印的核心地点。”
胡老点了点头,补充道:“李默是‘暗影’组织的人,他肯定知道如何解读印记里的信息。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不能让他打开封印,释放里面的虚无能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事不宜迟,三人立刻调整计划,放弃了原本的准备工作,带上必要的装备,连夜赶往青凉山。汽车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林凡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焦虑。古钱币被偷,内鬼潜伏,“暗影”组织步步紧逼,这次的青凉山之行,注定充满了危险。
胸前的古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焦虑,再次散发出温润的能量,安抚着他的情绪。林凡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古玉,心中暗暗发誓: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一定要保护好封印的秘密,不能让“暗影”组织的阴谋得逞。
第二天清晨,三人终于赶到了青凉山。青凉山山势险峻,树木茂密,雾气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根据印记里的坐标,他们很快找到了那座明朝古墓的入口。古墓的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门挡住,石门上刻着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古朴而威严。
“这就是张敬之古墓的入口。”胡老看着石门上的花纹,眼神凝重,“当年考古队发掘的是侧面的一个耳室,真正的主墓室,应该在石门后面。守印人的封印,大概率就在主墓室的最深处。”
陈砚清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开始尝试打开石门。石门非常沉重,上面还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似乎是一种古老的机关。陈砚清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机关的关键,用力一撬,石门缓缓打开,发出“嘎吱嘎吱”的沉重声响。
石门打开后,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岁月的腐朽和淡淡的虚无能量波动。三人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墓道很长,两侧的墙壁上刻着壁画,画的是守印人守护封印的场景。壁画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淡,但依然能看出当时的庄严与神圣。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主墓室。主墓室很大,中央停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四周摆放着一些陪葬品。而在石棺的正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石——这块玉石的颜色、质地,竟然和林凡胸前的古玉一模一样!
“这是……同源石!”林凡震惊地说道,胸前的古玉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与石棺上方的玉石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两道温润的光芒从两块玉石中散发出来,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柔和的光网。
就在这时,主墓室的入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李默带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暗影”组织成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枚被盗的乾隆通宝。“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李默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只要拿到了封印核心的同源石,再加上这枚印记钱币,我们就能打开封印,释放里面的虚无能量,到时候,整个城市都将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你休想!”陈砚清立刻挡在林凡和胡老面前,眼神冰冷,“守印人的封印,绝对不会让你们破坏!”
“就凭你们三个?”李默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上!把他们解决掉!”
几个黑衣人立刻冲了上来,手里拿着改造过的能量武器。陈砚清和林凡立刻迎了上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林凡借助古玉的力量,将共情力发挥到极致,感知着黑衣人的情绪波动,精准地避开他们的攻击;陈砚清则凭借着清晰的逻辑和精准的判断,灵活地躲避着能量武器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胡老则站在一旁,没有参与战斗,而是走到了石棺前,眼神复杂地看着石棺上方的同源石。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刻着守印人标记的玉佩,放在手心。玉佩接触到同源石散发的光芒后,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
“胡老,您这是……”林凡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
“其实,我也是守印人的传人。”胡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当年张敬之的手稿,并没有被山体滑坡掩埋,而是被我的祖辈保存了下来。我的祖辈,就是张敬之的弟子,也是守印人的传承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守印人的规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身份。”
这个反转,让林凡和陈砚清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的胡老,竟然也是守印人的传人!
“守印人的使命,就是守护封印,抵御虚无能量。”胡老举起手中的玉佩,对着石棺上方的同源石,大声念道:“守印之责,代代相传;封印之秘,永不开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玉佩和同源石的光芒变得更加耀眼,林凡胸前的古玉也发出了强烈的光芒。三道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能量屏障,将李默和几个黑衣人笼罩其中。黑衣人的能量武器在能量屏障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被反弹回来,伤到了他们自己。
李默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胡老竟然是守印人的传人,更没想到同源石和古玉的力量如此强大。“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疯狂地大喊,试图冲破能量屏障,但最终还是被能量屏障的力量震倒在地,口吐鲜血。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李默和几个黑衣人都被制服。胡老走到石棺前,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枚玉佩,同源石和古玉的光芒也渐渐平息。“封印的核心,就是这块同源石。”胡老解释道,“它和林凡的古玉是同源的,都是守印人传承的信物。只有借助这两块玉石的力量,才能打开或加固封印。刚才我用守印人的咒语,加固了封印,现在,就算有人拿到了印记钱币,也打不开封印了。”
林凡摸了摸胸前的古玉,心中充满了释然。原来,这枚古玉不仅是他的护身符,还是守印人传承的重要信物。而胡老,一直都在暗中守护着他,守护着这座城市。
三人带着被制服的李默和黑衣人,离开了古墓,将他们交给了相关部门处理。回到文玩店时,天已经黑了。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最后的余晖,然后渐渐消失。
林凡坐在柜台后,摩挲着胸前温润的古玉,感受着其中蕴含的、远未耗尽的秘密。陈砚清坐在窗边的老位置,正在整理这次青凉山之行的资料。胡老则在茶海前泡茶,脸上带着悠闲的笑容。
“看来,我们对这个世界,尤其是对‘意识’和‘存在’的理解,还远远不够。”陈砚清放下平板电脑,看向林凡和胡老,眼神锐利而坚定。
林凡点了点头,轻声道:“是啊,这‘汤’的学问,看来比我们想的,还要深得多。”
胡老笑了笑,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世界之大,秘密之多,我们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全部了解。但只要我们坚守初心,履行守护的使命,就足够了。”
茶香袅袅,弥漫在文玩店里。平静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但林凡和陈砚清都知道,这平静之下,或许还隐藏着更多未知的秘密和危险。但他们不再畏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孤军奋战。身边有伙伴,有传承,有这枚温润的古玉,还有那份早已融入血脉的守护之心。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如同星辰般点缀着夜空。林凡看着窗外的灯火,心中充满了安宁。守护,永无止境。他们,将继续做这座城市的“守望者”,如同晨光,安静,却必不可少,照亮并温暖着这片他们深爱着的、平凡而又不凡的人间。
在经历大战后,我希望故事能回归日常,但在这日常中埋下新的悬念。古玉的设定被进一步深化,它不仅是“盾”,也可能成为探索未知的“罗盘”。这枚带有古老印记的钱币,就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将缓缓漾开新的涟漪。希望这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写法,能让大家在享受岁月静好的同时,也对未来的冒险充满新的期待。真正的世界,才刚刚向他们展露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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