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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猫猫开始同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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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谢宴昼停在基地长门前敲了敲。
“进。”一道和蔼的女声在门内响起。
推开门,一个看着和蔼可亲的人起身迎接谢宴昼,她拍了拍谢宴昼的肩。
“多亏了小谢你,没你拿回圣爱研究院的资料,接下来可难办了。”
“姑姑,别夸了,哪有这么重要。”
“这位是……”话头一转,谢茹这才看见谢宴昼身后还跟着个少年。
少年眼睛圆溜溜,看着讨喜极了。
左眼下的红痣,平添了分艳色。
“阮渔,是圣爱研究院被抛下的研究员。”
“研究员?”谢茹语气带着分迟疑。
圣爱研究院原是因宣称能根治丧尸病毒,从而声明大燥。研究所所长原先也有几分实力,在时虽不能根治,倒也能压制些许。
院长去世后,内部越发乱了,这才没落了。
谢茹有些拿不准阮渔究竟是哪一类的,半晌才下了定论。
“那阮渔就交由小谢你照顾了,户口我会让他们落实,阮渔也可以去基地研究院看看。”
“谢谢姑姑了。”谢宴昼鞠了鞠躬。
少年也有样学样,甜滋滋道:“谢谢姑姑。”
谢茹笑了笑,“哎呦,真可爱,你们去吧。”
重新回到电梯,阮渔抬眸,眼神亮亮的:“谢谢哥。”
“不用客气,我带你来,自然要安顿好你。”
少年扬起笑,活像糖分过高的糖果。
电梯中途停了停,进来位看着很疲倦的青年。
他神色恹恹地朝谢宴昼点点头,就倚着电梯假寐。
在阮渔出去时,才露出个震惊的神色。
踏入大厅,人头攒动。
大厅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啊!
阮渔叹了声,闷头闷脑往人群中挤。
不知怎么了,办事处的人格外多,密密匝匝围成一堵墙,而阮渔因为身高受限,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遗憾,因为身高,我被判定为不通过。
阮渔给自己逗乐了。
谢宴昼看着阮渔上蹿下跳,咧嘴忍不住也笑了。
他伸长了脖子,给阮渔实时播报。
“唔,一个老人躺在地上,旁边应该是他的子女,和办事处工作人员吵起来了。”
干巴巴的描述只能缓解一点看不见八卦的苦闷,阮渔的眼睛仍是满满的好奇。
“动手了,动手了。”
“一号男嘉宾推了办事处一把,二号女嘉宾试图拦截但是失败。”
谢宴昼接收到阮渔的眼神,试图润色自己的语言。
“然后呢!然后呢!”阮渔迫不及待地问。
“是谢宴昼,他回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声,凑热闹的人纷纷回头,自觉让出条道来。
谢宴昼和阮渔被推到人前,这下好了,成了热闹的一部分。
那躺在地上的大爷,见了势气凌人的谢宴昼也不怕,仍是扯着嗓子嚷嚷:“你们这帮龟孙,坏心眼,都是你们害得,我老伴本来都治得好了一半。结果你们一来,好嘛,让医生都跑了,鳖孙,坏胚子。”
办事处无奈地看了看谢宴昼,耐着性子与老人解释:“老人家,圣爱研究院是自己散的,与我们中央基地无关。”
“胡说,我老伴的医生都说是外头坏人干的,今天我还看到……”
“爸。”站在一旁的一号男嘉宾突然厉声呵斥。
老人家顿时住了嘴,又开始说着车轱辘话。
谢宴昼皱了皱眉,刚才大爷分明提了看见了什么,这下又隐了下去。
他弯下腰,尽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老人家,圣爱研究院确实与我们中央基地没有关系。您能说说你看见了什么吗?”
大爷突然把嘴闭得死紧,惊慌失措地看着儿子。
一号男嘉宾朝着大爷使了个眼色,大爷视死如归地闭了闭眼,正要重重一咬。
一只苍白带着白布的手一下卡住了大爷的牙。
谢宴昼有些讶异地望过去,阮渔的身手比他还要快上几分。
少年似乎察觉到谢宴昼的目光,自得地勾了勾唇角,和善地问:“大爷,你这是做什么?”
“话不是说的好好得么,咬舌自尽就没意思了。”阮渔的笑容看着人畜无害极了,问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犀利。
人群炸开讨论。
“怎么谢宴昼一来这大爷就要自尽。”
“我看是有人要陷害谢队啊!”
渐渐的人群的目光变得极其不和善。原先只是凑凑热闹的,带上了几分戒备。
男人慌里慌张地胡乱道着歉,女人扶起大爷灰溜溜地往外走。
所有人都散了。
阮渔促狭地朝谢宴昼笑了笑,“谢哥,有人看不惯你,要毁你名声呢。”
少年的笑容生动活泼,明媚得像个太阳。
谢宴昼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短暂的呆愣,一本正经道:“看不惯我的人有很多,不差那一个。”
阮渔投射了一个wink,“哥,那我看得惯你啊!”说吧,便被街边小摊吸引了眼神。
谢宴昼哑然失笑,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阮渔。阳光倾泻而下,少年一截纤细的脖颈亮的晃眼,抬起脸的明媚笑意恍若降世的天使。
“哥,来啊!”阮渔一个猫猫猛回头,唤着谢宴昼把信用点付了,端着一兜子亮晶晶的东西,神采飞扬。
谢宴昼仗着自己巨额信用点和短暂的天使滤镜,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阮渔,你暂时先跟我住一间房。身份证没那么快办下来,基地短暂的居所条件也很差。”谢宴昼自然而然地揽下了阮渔的住宿问题。
“谢谢哥。”少年似是觉得谢宴昼帮了他太多大忙,脸上不由得染上了红晕,带着几分羞赧。
阮渔暗地想,对了,人类是不可以住在公园的。
钥匙一拧,宿舍便开了。
谢宴昼是中央基地唯二的S级异能者,自然宿舍是最好的。
空间很大,但是却没几分人气。
空荡荡的,简朴至极。
阮渔撒欢似的冲了进去,零时咨询了下谢宴昼的同意,便开始给宿舍挂上刚买的小玩意。
谢宴昼闻着身上的味道先去洗澡了。
一出来便看见整个屋子被装点的亮闪闪的,活像恶龙的宫殿。
谢宴昼本想说什么,触及阮渔期待的目光又咽了下去,闭着眼夸:“很有想法。”
阮渔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随后又有些忧郁,他想念他的毛线球了。
谢宴昼在阮渔身边坐下,潮湿的水汽顺着气流飘过来,阮渔下意识闭开了。
不料,谢宴昼擒拿住细嫩的手腕,点了点腕见的白布,问:“这是怎么了?”
阮渔挣了一下,没挣脱,索性放着,另一只手解下白布,露出撕裂的伤疤,“应该是被人割的吧!”
疤痕在莹白如玉的腕间显得格外刺眼,谢宴昼不由得一愣,语调阴沉地问:“谁干的?”
阮渔仿佛察觉到危险,不知觉抖了抖,摸了摸耳后的软肉,“不记得了。”
他不太记得之前发生什么,意识朦朦胧胧的。
他觑了觑谢宴昼阴沉的神色,暗自腹诽,好像狼哦。
谢宴昼将那疤痕重新围进纱布了,又捏了捏阮渔细细的腕,“下次有人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阮渔慢半拍似的“啊”了一声,“谢谢哥。”
这是被头狼罩了?
阮渔不由得开始发散,索性问出了口:“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谢宴昼猛地顿了顿,“我带你出来,自然是要对你好的。”
哦~是这样啊,就像姐姐一样,捡到了就好好养啊。
“那谢哥你真是个好人!”少年扑上来,抱着还残留着水汽的谢宴昼猛地蹭了两下,就像对姐姐表示欢迎一样。
抱了许久,谢宴昼拍了拍阮渔的背,轻声吩咐:“阮渔去洗澡吧!热水我给你放了。”
怀中人脊背一僵,蹭得更厉害,像是无声的讨饶。
很可惜,现在对谢宴昼还是没有用的。
阮渔还是被泡进了热水了,甚至为了防止他偷偷跑掉,谢宴昼搬了张椅子收在浴室外。
阮渔郁闷得埋进水里,只露出双圆圆的眼,狠狠拍着水花,将陪伴的小鸭子都溅飞了。
坏谢哥,坏谢哥。亏我刚夸了你。
他愤愤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