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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莴家捡人是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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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走,楚骞脸色刷一下更黑,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幸灾乐祸的人,而后重重地关上门后回到自己狭小的房间里。
想到刚才的事,莴羡笑得前仰后合,手还不断锤着床。
这得从他们转战到床上说起。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地倒在床上,莴羡的衣服方便月兑下来,不一会儿就像鸡蛋剥了蛋壳一样,非常丝滑。
楚骞脑袋已经迷糊了,也在扯着自己的衣服脱掉,但是却被莴羡制止了。
呼吸不均匀,用温软的小手抓着他手,轻声提醒制止:“你伤得重,待会儿容易被看出来。”
闻言,楚骞顿时愣了一瞬,而后把东西扔到一边。
房间里的热气分子充斥得到处都是。
瞬间犹如那被点燃的干柴,燃起了熊熊烈火。
楚骞深情迷乱地亲吻着莴羡的唇脸,吮,吸,口在那蓬松柔又软又香如同两团白云的美味包子上,异常兴奋满足。
而莴羡意识恍惚,用柔软的手紧紧抓着那热炉般的东西,只听楚骞发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呼吸变得更加急切。
落在她手里的东西动怒了几下,差点没抓住不听话地跑掉。
楚骞眸孔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而后手像树枝一般移动。
从那夜色的树灌丛,去到那山里神秘崎岖处,轻轻抚平,山崩地裂,往两边移,树枝落到深渊中,碰到岩壁阻碍,树枝被风吹了一下,颤抖地往后移了移。
莴羡一时攀爬到了顶峰,海拔太高导致她意识恍惚,眼神迷离,只能快速汲取氧气,呼出完事后的热气息,软,瘫着,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雨过天晴,树枝上挂着蜘蛛网状带着雨珠,在柔软温馨的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一阵风吹过,雨滴摇摇欲坠,最后落在地上,晕染一片。
树枝弥漫到三枝时,已经没有了地方可以种下。
莴羡像猫一样哼哼,又如同柔软的一朵云,飘飘浮浮不知归向何处,一边又悠闲自得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可随之而来的是过满则溢,一时传来不适应,她处于被动方。
脱离自己把握的感觉,让莴羡感到非常不自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眼眶红红哼哼唧唧地推搡身上的人。可是他却按住她的手,将她手里抓着不放的东西拿过放在了山门前蓄势待发。
深深浅浅就如同拉磨偷懒的驴,被主人手里挥动着鞭子抽打后才开始拉磨转圈运作着,而后那驴又想要反客为主,跃跃欲试,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楚骞换双手扶着她的月要,莴羡得以挣脱开手,双手抱紧他脖子往下拉,在他没进门之前,轻啄几下他的嘴,微喘低声撒娇说:
“宝宝,现在不do好不好,这么美好的最初体验应该放在我们成亲的新婚夜上,现在这样太过草率了。”
楚骞不知道’宝宝’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成亲二字,脑袋瞬间炸了,不知为何满脑晕乎乎的,心软成一片,一个不注意,那饱饱的小千千泄气,如同被扎爆的气球,砰一下就没了饱腹感。
同时,屋外的门被咚咚咚敲响。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后,空气安静了几秒,而后莴羡吸气,咬着嘴两边的颊肌,手轻轻抚上去,安慰:“都怪门外的人吓到了小弟,没事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
内心狂笑但不能出声。
楚骞在这一瞬间耳鸣了,脸瞬间快要拉在地上,自顾自地穿好,处理完自己弄的东西后,拿被子丢盖在莴羡的身上后,才去打开了房门。
意识回笼,莴羡也已经笑完。
但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被变得分白里透粉,加上浑身不舒服。
暗自吐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那衣袍怎么会这么粗糙,下次我还怎么占便宜,得让他自己去买。还有那东西不是没进去吗?怎么会如此痛。”
吐槽完,实在是太困,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楚骞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给崩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后,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
一周平静地过去。
裴侍卫在莴羡的三令五申的拜托下,答应这次回去禀报不和萧焱如实禀报她和男子的近况,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莲花县。
莴家老宅。
最顶上挂着莴宅两个笔锋流畅的大字匾额。
高大朱漆的大门上镶嵌着门钉,两个圆形扣环安在两扇门正中间,门的两侧立有两头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嘴大大张开含着一颗石绣珠。
裴剑换了一身侍卫黑色衣服骑着马跑到门前,双手一扯缰绳,马儿前脚高抬嘶叫一声,后落地停了下来。
利落翻身下马后往宅子里走去。
离书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远远就看着一个人左顾右看后,抬手戴上白色帷帽鬼鬼祟祟地快步离开。
来不及跟上去,他敛了敛神色,而后才抬脚往书房走去。
屋内一个身着月牙白袍的男子正慢悠悠地边喝茶边喝茶,手边还有一杯正在冒着热气的茶。
听到脚步声,只轻抬了一下眼皮瞄了一眼来人,而后视线又落回书上。
声音清冷问:“最近羡儿在乌篷镇过得怎么样?”
裴剑抱拳行了一个礼直身回答:“小姐还是和从前一样,偶尔上山采采药,玩水,睡觉,去山上吹吹风,去镇上采买东西就没了。”
萧焱闻言,放下手里的书,轻扣着桌面,视线落在桌面上,漫不经心地问:“百岐山上是否有什么异样的事出现?”
“没有。”裴剑回答完后,想到刚刚的那个人,问:“少爷,刚刚属下在门外看到一个人匆忙离开,宅中是否发生了什么急事?”
听着话,扣桌子的手微顿,皱眉抬眼,凌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没有回答他而是冷声问:“裴剑,你来莴家多少年了?”
“属下五岁时流浪街头被人欺负快要命丧黄泉,遇到在外收租的莴老爷,老爷心善,将我救回来,给了我一条命,零零散散算下来已经十三年了。”裴剑语气不明道。
对于莴家夫妇两人外出被贼人所杀,他心里一直存有疑虑,之前那么多次外出都不见遇到困难。
从十年前收养了萧焱,刚开始还风平浪静,可近两年来,许多不好的事就接踵而至,接二连三地找上门。
所以其中最有嫌疑的就是萧焱,毕竟他们两人死了,从中受利最多是谁可想而知,但是他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就会打草惊蛇,尤其现在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话,萧焱轻笑了一声,而后站起身踱步过去站他身旁。
语气不缓不慢地响起问:“裴侍卫这是在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两人站在一条线上,一个面向外一个面向内,就像他们两人都承了莴家的恩,而选择的的方向依旧相反。
十年前,四岁的莴羡和父母去街上收租,小莴羡正是活泼爱动的年纪,跑在前面左瞧瞧右看看,突然看到巷子里的乞丐窝,一群穿得破破烂烂的人对躺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嘴里骂着他一个外来者抢他们的位置,还弄脏了他们的地盘,吐口水出气。
她虽然害怕但还是立马上前呵斥吓跑了他们,再走上前去,只见一个满身是血,伤口来不及处理浑身溃烂的少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他的上空还是嗡嗡嗡飞着密密麻麻的苍蝇。满脸通红,嘴唇已经干得裂开起皮。
莴羡站在原地怯怯地喊:“喂,你没事吧。”
没人回应,而后被吓得哇哇大哭,引来了父母。
萧焱迷迷糊糊地艰难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抬重了,只能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在晕过去时,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小女孩恳求的声音。
从那之后,萧焱就被对外宣称是养子。
“属下并无此意。”裴剑看他转移话题,心中的疑虑更深,还是多嘴一句:“只是莴家的事理应还得小姐来做主。”
话音刚落,顷刻间,四周暗流汹涌。
萧焱侧头凑近他耳边,一脸得意地低语:“那怎么办,我是羡儿的童养夫,再过一年我们会成亲,莴家一切也都是我的,而你—”
他轻嗤一声:“只能将你内心那阴暗的心思藏着,永远见不了光。”
裴剑闻言,眼里的眸色暗淡一瞬,但又立马义正言辞地说:“不管你怎么混淆视听,莴家待你不薄是事实,不管你要干嘛,只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伤害到小姐。”
停顿了半刻,转身和萧焱面对面,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说:“不然,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放下狠话,用肩顶了一下他,径直往外走去。
萧焱被撞得往前踉跄了一下,而后低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哈哈……”
而后越笑越大声,越来越疯癫,直起身眼眶红润闪着泪光,看着裴剑离去的背影。
胸腔笑得颤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笑着笑着,他发疯似的一脚踢倒凳子,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去,地上一片凌乱,而后痛苦地紧紧抱着头哭了起来。
·
而乌篷镇这边。
莴羡刚换完大差不差的衣服走出来,就看到某人在发呆,灵光一动,悄悄走了过去。
楚骞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他坐在院子里,脑海还是浑浑噩噩地想起那晚的事,盯着手腕处被咬得很深却已结痂的牙印。
正在出神之际,眼睛被人从后蒙住,莴羡压着嗓子笑着问:“猜猜我是谁?”
自从那天后,楚骞一见到莴羡就会有点不自在,但和她相处的这几天,刚开始对她的接触还会有所抵触。
反抗无果,已经习惯了她格外亲近他,对自己的动手动脚,随时挨近贴在自己的身上,偶尔还会做点小孩的行为。
楚骞每每想到她说的成亲,都在心底告诉自己,忍,等身体恢复以后再让她付出代价。
“莴羡。”
他表情淡淡地配合她,而后将她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
莴羡也不介意他的敷衍,反正享受的是自己,小狗养成的过程,刚开始总会抵抗。
她依旧穿着破烂衣服,直起身指着角落里的背篓,软声指挥:“背着背篓走吧,这次的草药还没有采够,过几天就要给李大夫送去了呢。”
楚骞没说什么,起身拿上就跟在她的身后。
走在干燥被踩得紧实的泥巴小道上,四周遍地都是绿油油的农作物,上面时不时有小虫子飞跳爬动。
空气里飘散着似有似无的清新脱俗的草香味儿。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