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插个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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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扉间偷晴车）
斑察觉到柱间很不对劲。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一种莫名的……亲近？让斑浑身不自在。
“你到底想说什么？”斑有些警惕的问道，他们此刻正在火影办公室商讨任务分配，但柱间的心思明显飘到了别处。
柱间心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斑。
我弟弟终于——和你弟妹在一起了！
“我有个喜讯。”他按捺不住脸上的兴奋，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喜讯，是那种私人方面。斑上一次在柱间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还是在柱间扭扭捏捏和他说水户的时候。
“什么？”斑问道，心里划过几个猜测，又一一否定，“你和水户已经定下时间了？”
柱间一下死那了，“啊那没有。”
斑有些隐约的猜测，但又觉得想法也太过夸张了，千手扉间做不出来，于是能供他猜测的范围更小了。
“不会是你儿子要和谁定亲了吧？”
柱间哭笑不得：“我儿子才10岁。”
斑抱起双臂，身体微微后靠，审视着柱间：“那你其他亲人的喜讯也要让你在我面前如此失态吗？”
柱间眼睛一亮：“是我妈妈的妹妹的舅舅的侄子，终于——”
他停住了，在脑海里疯狂搜寻一个既能暗示真相又不至于立刻暴露的词语。但实在不找到，就挤眉弄眼的跟斑暗示。
斑好像了然：“想联姻别问我，我不管这些。”他很敏锐的意识到柱间没有说完的话。
柱间马上大声否决：“他们不会结婚的！”
斑挑眉，觉得这个对话越发诡异：“那这算哪门子喜讯？”
他想象了一下，一个来自宇智波一族的女性与一个千手一族的男性结婚，那双方需要面对的阻碍实在太多，但如果有了牵扯却不结婚，又搞得像什么一样。
也许是木叶创立了，他心情尚且很好，所以这种八卦的话，他觉得参与一下也无妨。
“女方是谁？”斑问，“族内事务繁多，我其实不清楚这些方面。”
但斑知道你肯定清楚，但你又不在场，他要是回家问你，面临着就是接二连三的打探。
柱间一下子消沉了起来：“我不能告诉你。”
斑往后仰头，枕着椅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我家有个很八卦的女人。”
柱间表情更加微妙了：“她确实知道。”
这下换斑表情不对了：“你怎么知道她知道的？”
柱间豪迈大笑：“因为我和她一样八卦，哈哈哈！”
不过笑声在斑冰冷的注视下迅速干瘪，他只好正经地收敛了所有表情，认真说道：“你不会阻碍他们的吧？只要他们是真心……”
斑一脸莫名其妙：“是谁我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关心这些。”
柱间说：“你真好，斑。”
斑说：“我知道。”
——知道个屁。
发现苗头不对，是在你端着食盒进入会议室后，你反常的没有在他和泉奈说完扉间之后补刀。
这不正常——他原本只以为是你在不爽今天天气太冷还要你送饭，所以才摆脸不说话，但一直到你摆好碗筷也没有和扉间说话的意思。换以前你绝对会打趣他，好歹问个“你怎么还不走，等着我们请你吃饭吗”，但你没有。
斑敏锐的意识到你在避嫌。
泉奈没有发现，也没有察觉，一方面他沉浸在拉锯中占据了上风的得意中，一方面又因泉奈从没有避嫌过。他不如自己了解，也不能像自己这样一眼看出，这很正常。
联想到柱间今天早些时候，遮遮掩掩说的话，斑的脸色黑了又黑，一种荒谬又极其可能的猜测在他心中迅速成型。
扉间还是离开了，离开前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泉奈说：“自讨无趣的家伙，总算是有点眼力见了。”
斑不说话，观察着你的反应。
你夹饭的筷子顿了一下，神色怪异。
“你老看我干嘛？”你看向他，“斑？”
卡在你和斑中间的泉奈侧头回看哥哥。
斑扒了一口饭：“族内有适龄的单身女人表露出要和千手——”他临时改口将“扉间”换成了更模糊的指向，“男的在一起的意愿吗？”
泉奈眉头皱起的问：“有这回事？”他看向你。
你先问斑：“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又看向泉奈，“不信谣不传谣。”又上道保险似的，又跟斑强调：“别搞政治联姻。”
斑心中不满，他不是这种人。
泉奈不满：“怎么说这个？柱间在打什么主意？”
斑替柱间解释：“我随口一问，和他没什么关系。”
泉奈说：“那对兄弟永远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子，和扉间无非是一个写脸上，一个藏心里。”
斑看你又不说话了，说：“我晚上有事不回家吃了。”
“又是和柱间吧？”你自然的接话，“泉奈是跟你一起吗？”
“才不是，我是要应酬——我比哥哥受欢迎多了。”不像只有柱间喊斑吃饭，他把这句话咽了下去。身为丈夫的泉奈想了想，扭头提醒你道：“那你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哦。”
他早就和你说过他今天要加班了。
“我知道。”你当然会把自己胃口照顾的很好。
斑不知道在想什么。
已经拎着打包好的拉面，柱间折返。
火影大人没见到饿肚子的弟弟，但看到了多出来的那个你。
“咦，”他有些没预料到能在这里猛然看见你，跟你打招呼，“中午好啊。”
只是普通的问候而已，泉奈没觉得有什么，但斑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柱间没话找话问了两次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有一搭没一搭的客套应付后，他才拎着快坨了的拉面去找不知道去哪了的扉间。
——这不对劲。斑心想，柱间是在暗示自己。
晚上，你和斑对坐，他怎么还不走。（他侧躺看书在。）
斑先开口：“你要去哪？”为什么换了件衣服？
你：“我要去买点东西。”你不退反进，“你要跟我一起吗？”
斑惯性的拒绝：“不要。”
“哦。”你应了一声，毫不留恋的起身，准备出门。
就在你手指即将触到门框时，斑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等。”
闻言你回头。
斑从侧躺改成坐着，是他又改口才叫住临门一脚的你：“我和你一起。”
你咂舌：“避点嫌吧，泉奈不在，你跟我一起出门像什么话。”
斑像是紧追不舍：“那你要买什么？我去。”
这是怎么了？你叹了口气，本来现在就已经过了和扉间约定的时间了，你原本是打算多吊吊他，耗耗他性子的，现在又被斑耽误了。
算是无奈的提醒斑道：“你不是在家等柱间找你吗？”
“柱间取消了。”斑才不会告诉你，柱间压根就没有约他，他眼神一冷，“你是去外面找扉间吗？”
惊雷啊！
这把你吓得不轻，心脏猛地一缩，但强大的求生欲让你瞬间镇定下来，脸上迅速浮现出被荒谬言论冒犯到的愠怒：“你在胡说什么？莫名其妙，我晚上出门找扉间做什么？偷情吗？”
是啊，斑无语的心想，吓一下你就不打自招了。你和谁偷情不好？
他视线从摊开的书上移开，落到你身上。
“坐回来。”
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朝你逼近，但他的后半句又主动降了点气势缓冲：
“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也不会告诉泉奈。”
这都算诱哄了。
你心头一紧，虽然不知道斑是怎么猜到的，但看他这副十拿九稳的样子，死不承认反而会适得其反。只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咽下一口气，转身要回自己房间，打算用回避结束这场危险的对话。
却又被斑叫住。
“坐这。”
他命令道，下巴朝他对面的位置微微一抬。
你顿时脾气上来了，“难道你担心我会翻墙夜会吗？”忍不住呛声回他。
斑面无表情地看着你，“那扉间翻墙我怎么盯？”
你一股火的坐下，坐他对面，吃他的茶点，分析起眼前利弊。
“到哪一步了？”斑问。
————
泉奈确实有问题。你出轨确实不全是你的错。
斑回忆着，已经持续有个几天了，等一脸疲惫的泉奈回到家时都已经很晚了。
人们比起和斑，更愿意和看起来更好说话的泉奈去商议要事，而泉奈本人也乐于其中，甚至过于投入了。
“你原本准备几点和他散场？”
斑说完，继续叼着你颈侧细嫩的皮肉，不轻不重地磨蹭着，留下湿热的触感和隐约的痛感。而你居然还为了见那个人特意洗了澡，身上原本带着干净的香气，这让他更不爽了。他鼻尖抵着你脖颈，鼻腔中充斥着你发丝的香味，稍作努力，就嗅到了你被他沾染后冒出的一点汗味，他心情又好了点起来，语气不算危险但充满暗示，
“还需要预留时间走回来吧？”
已经做过一次了。
………
“现在全部跟我说清楚，”
他催促着你，手臂环住你的腰，将你更紧地压向自己，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还有点欲望虽尚未被完全满足，但总算给他抓着了些什么实质的愉悦，
“只有我能帮你串供。”
你没料到斑会如此咄咄逼人，在发生了刚才那样失控的亲密后，还在追问你和扉间的事。你不想回答他，身心都充斥着混乱与疲惫。
更不想拉着一个刚刚变成共犯的人，去串通掩饰另一段关系，而且你微妙的怀疑，只要吐露出一星半点关于扉间的事，斑听到后会变得更兴奋。
被你揣测的斑在想什么？等不到你回答，他只好揣测你嘴巴不说话的时候，都在干什么，难道是在等他亲你吗？
隐约好像意识到自己刚刚做的是有些粗暴了。可他只是太生气了，毕竟你不该故意说那样的话故意惹他。
——“我敢说你敢听吗”？你居然说这种话来挑衅他，真是肆意妄为……
越想越气，斑带着惩戒意味的吻亲了过来，相当蛮横的从你嘴里收刮着氧气，你呼吸急促，鼻子用力吸气也无济于事，手捶他裸露的背，他才肯给你渡气。这个吻让你无法心生愉快，可是让你开心本来就不是斑的本意，他得让你长长记性。
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了这种事就和千手扉间搞在一起。虽然确实有一些乐趣，但人选过于倒人胃口。就这瞬间，斑突然醒悟，你是在报复泉奈。不然怎么会选扉间？
他从你口中退出，看着你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喘息，那空茫的、微微张开的唇，在他眼中，竟与身下那泥泞湿热、刚刚被他侵占过的秘处重合，都在无声的等待着他下一次的进入和拷问。
“要报复泉奈有很多种方式吧？”斑自说自话，又自问自答，“为什么要选他？你真是笨，现在还把我也拖下水。”他的指责里混杂着一种貌似置身事外的冷静，仿佛从泉奈手上偷东西的人不是他自己。
没留给你回答的时间，他开始了对你的第二轮训诫。
……
“哈啊——”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撞得破碎呜咽，指甲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手臂。
“痛吗？”他问，语气里甚至有些扭曲的得意。
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在床上话这么多啊——”
这话过于直白的戳破这并不是一场谁对谁的拷打或训诫，只是一对男女在家里偷晴而已。
“……你要赶上你弟弟了。”
斑气得把你翻了个面。
……
等泉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时，家里只有被炉旁边的灯是亮着的，斑独自坐在被炉里等他。
“哥哥。”泉奈揉了揉僵硬的肩膀，站在被炉边，没有立刻进去。
斑抬眼看他：“今天怎么这么晚？”
“事情太多。”泉奈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倦意，“那群老家伙扯皮个没完。”
斑：“放点权给下面，你也需要休息。”
泉奈闻言嘟囔着嘴，他能这么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哥哥身为族长的放权，虽说这放权有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迁就他，但他可不想迁就别人。
“那不行，”他解释道，“交给别人来办，我根本放不下心，而且扉间比我还——”
“啧。”气音截断了话语。
泉奈被斑打断了一瞬，又接着说：“我走的时候看他实验室还亮着灯。”
斑心想扉间真是白等了，他看向还一无所知、以后也无从得知的泉奈，“你去好好休息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等会也睡了。”
泉奈像儿时应答大哥一样的点头：“嗯嗯。”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插个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