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碎影》abcsys

11、第11章 血刃无痕

　　《血刃无痕》?

　　?第一章夜雨惊魂?

　　雨，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银针，扎在青石板上。
　　屋檐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昏黄的光晕里，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巷口。他的脚步轻得仿佛一片落叶，但腰间那柄乌鞘长刀却沉得惊人——刀名“无痕”，出鞘必见血。

　　“来了。”
　　茶肆二楼靠窗的位置，一个灰衣人突然开口。他面前摆着一壶冷掉的龙井，手指却稳得没有一丝颤抖。窗外雨幕中，那道黑影已停在十步之外。

　　“沈七爷，”黑影的声音沙哑如磨刀石，“‘血玲珑’的账该清了。”

　　沈七爷笑了，眼角的皱纹像刀刻的沟壑：“赵三刀，你这条命……够不够抵？”

　　?第二章局中局?

　　赵三刀的刀很快。
　　快得让人看不清他是如何拔刀的——只听得“铮”一声脆响，茶肆里三盏灯笼同时熄灭。黑暗中，沈七爷的茶碗裂成两半，一滴水珠溅在他手背上。

　　“好快的刀。”沈七爷叹道，“可惜你杀错了人。”

　　赵三刀瞳孔一缩。
　　沈七爷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盖着朱红的印：“真正的‘血玲珑’，早被江南陆家截了。你不过是条被牵线的狗。”

　　雨声渐急。
　　赵三刀的刀尖开始颤抖——不是怕，是冷。冷到骨髓的那种冷。

　　?第三章断刃?

　　陆家的杀手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十二个黑衣人在子时包围了茶肆，他们的剑刃上刻着同样的花纹：一朵滴血的莲花。

　　沈七爷的嘴角渗出一丝血线。
　　“赵三刀，”他忽然抓住对方的手腕，“想活命就跟我走！”

　　刀光剑影中，两人撞破后窗滚进泥泞的巷子。赵三刀的无痕刀断成两截，而沈七爷的灰衣已被鲜血浸透。

　　“为什么帮我？”赵三刀嘶声问。

　　沈七爷咳出一口血，笑得像只老狐狸：“因为……陆家欠我的债，比你的刀还重。”

　　?第四章无痕?

　　黎明时分，雨停了。
　　城外的破庙里，沈七爷用最后一丝力气点燃了火折子。火光映出一张密信——上面写着陆家私铸兵器的证据。

　　“拿去……交给官府……”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赵三刀握紧断刀，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场局里，从来就没有赢家。

　　庙外传来马蹄声。
　　赵三刀将密信塞进怀中，转身走向晨雾。
　　无痕刀虽断，但有些东西……比刀更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