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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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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努力学习，和写小说。
在可是没有丝毫作用，我现在做不到。
幻听把我的耳朵吵出茧，我开始说道：“我不可能！我做不到。”
我怎么能相信虚假的话。
我这就是真实了吗？
突然妈妈打来电话。
“你现在好好养病，什么都不要想，有父母。”
“嗯。”
现在的生活也不是糟糕，有爱自己的父母。
在看着文字的时候，我继续写。
如果病情稳定了，我就能打工去了，兴趣当不了饭吃。
现在已经不早了吧。
武康桥出现在面前，他笑着说道：“林生，现在我想和你在一起。”
“真的？”
我看着他，之后慢慢说道：“你真的来了？”
爸爸看着说道：“你在和谁说话？”
我睁大眼睛，发现武康桥消失了。
我失落难受，和坦然。
自己的日子，虽然不是什么好日子，但是也能生活。
没有必要追求那些不是自己的东西。
现在只要幸福地过完这一辈子就行了。
在继续自己喜欢的写作，武康桥的声音出现在我身边，我听见他说：“你真的不想见我吗？”
“看看我，你害怕了吗？”
我不想活在虚幻中，什么修仙世界，什么星际世界，全部是假的。
是假的不是真的！
“为什么不是真的，你们人类又了解多少？”
“不！不要再说了！”
之后我开始埋头写小说。
在说了这么久，我开始发现现在的一切都是这样痛苦。
武康桥：“你会幸福的，想象那些都是真的，有什么痛苦的，就算死了也不算什么。”
“我不要活在虚假的世界里隔离起来！”
武康桥，“你不想永远见到我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竟然带了哭腔。
武康桥：“别难过，迟早有一天缘分来到的时候，我们会在一起的。”
“幸福地永远在一起。”
“不可能……”
只有继续写小说。
武康桥说道：“现在这么痛苦有必要吗？”
“别说了，我知道了。”
就算痛苦也要活着。
可是虚假的世界，我是永远不想再沉迷。
就算现实再糟糕。
总比荒谬的幻想强上百倍。
我开始慢慢说道：“现在我不想和你说，也不想再回到那时候的日子。”
我认真地看着电脑，“让一切都消失吧，武康桥。”
武康桥眼睛，开始暗淡。
“既然这样，祝你以后日子美好。”
开始武康桥越来越通明。
生活也越来越正常。
现在一切都很好。虽然写小说依旧很差。
妈妈看着我说：“打工怎么样？”
“嗯。”
妈妈：“还是待在家里舒服对吧。”
“嗯。”
我们在车间开始组装领奖，生活虽然艰辛但是还是挺开心的。
妈妈说道：“现在你感觉舒服吗？”
“没有幻听。”
妈妈：“那就好。”
在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来到自己的房间，妈妈说道：“现在你想吃什么？”
“冰箱里有什么？”
妈妈：“鸡蛋还有鸡肉。”
“要买点吗？”
妈妈笑着说道：“有菜为什么要买。”
“还有蔬菜？”
“嗯，还有土豆。”
在做饭的时候妈妈说道：“现在吃饭了。”
热腾腾的菜，在冬天格外舒服，还有妈妈的笑容。
步入正轨的自己。
所有一切都让人心神荡漾。
我慢慢看着小说，依旧不怎么样，但是还是开心，看着自己本子上画的武康桥，再见只是命运了吧。
在梦里，我以为再也不会梦见武康桥，但是我错了，我梦见了武康桥。
他青涩的笑容，还有俊美的五官，双手捧着一束花，他放下花抱起我，我们快乐地转圈圈。
武康桥：“我们会见面的，不要忘记我。”
“嗯！”
从梦里醒来，心里高兴，出去妈妈笑着说道：“我买了豆浆，你要喝点吗？”
“嗯。”
在喝了豆浆当早餐去上班。
和妈妈一个厂。
妈妈说道：“等六十退休，享受一下。”
我有些愧疚。
妈妈：“现在还打得动，就多打点，当养老钱。”
我们进入厂里，在打卡的时候，妈妈忘记拿卡，妈妈：“可以没有卡进去吗？”
门卫：“没有卡，怎么……”
妈妈：“没有卡不能进去吗？我昨天进去了。”
门卫：“你是搞什么的？”
妈妈：“我是这里的员工。”
妈妈从后门爬楼梯进入四楼工作。
我们开始工作。
每天的工作虽然很枯燥但是还是很开心。
在发工资的时候是最开心的。
妈妈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
我们走在下班的路上，现在是下午五点半。
在进入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妈妈买了一条尖头鱼，妈妈最近最喜欢吃鱼。
原因是有一个朋友在我们家给妈妈做鱼十分好吃，她还教我怎么做鱼，先用油在锅子里四处覆盖，在油里下盐……
在吃鱼的时候，我想起了去噶公家，妈妈在大舅家找打了一条年胡子鱼，我听说是吃屎的下不去嘴。
妈妈吃了觉得想呕，想起来我想了。
妈妈说道：“现在你开心吗？”
“我很开心。”
妈妈：“嗯。”
在吃鱼的时候，我感觉确实不错，在家里业余时间写写小说。
在之后妈妈说道：“我出去玩了，你要来吗？”
“你自己去玩吧。”
妈妈一般是和厂里的朋友玩打牌，我都不喜欢。
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自己在家里写小说。
武康桥的声音出现，还有冰天雪地的感觉。
我这是来到了星际时代？
妈妈说道：“现在你明白你要写什么吗？”
“我没有什么想要写的。”
我想要回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行不了。
不要发病了！
我开始想窒息的鱼一样搁浅。
妈妈和爸爸，“现在不用难受，你看看你，哪里活不是一样吗？”
我看着妈妈说道：“我不能在这里。”
妈妈：“为什么？”
我开始后退，看着高级发达的世界。
这里不属于我！
妈妈抓住我的手，“你生病了，我们会治好你的。”
我开始说道：“放手！”
妈妈：“现在，跟我们来，我们不会害你。”
突然我听见好听的歌声。
是真的？
我这样的歌声，不会骗人。
在感觉一切都真实的时候，或许我已经失去了恢复真实的能力。
现在我彻头彻尾是一个“疯子”。
武康桥可怜地看着我，我不能再这样了！
我想要离开这里！
去见我的父母。
妈妈：“开始写小说吧。”
我开始在纸上写。可是看着纸上的画面，我觉得现在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我要出去。
为什么我被关在这个房子！
我要回家。
永远无法回去。
我永远无法清醒。
我活在幻想中！
我无法逃离这个精神和身体的牢笼。
武康桥：“我会陪伴你的。”
“我不要你的陪伴，我要的是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要的是自由！”
一只蝴蝶飞来，停在自己的手上。
我突然变成了小蝶，武康桥慢慢牵起我的手，我们坐上了摩天轮，武康桥开始在摩天轮上跟我求婚。
我慢慢伸出手，接受了他的求婚。
在武康桥慢慢抱住我的时候，我听见他的声音，“你真的好可爱。”
我们在花田里漫步，在一起看书。一起聊天。
喜欢一个人真的不一样。
武康桥带我去爬山，他笑着牵起我的手，说道：“再过一会，就能到了。要不然我背你？”
“嗯。”
我开始在武康桥结识的背上，感受着他的一呼一吸。
看着他，他慢慢说道：“我们现在真的能够幸福吧。”
“为什么这么说？”
武康桥：“小蝶，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来到了一个坟墓前。
武康桥：“我死前一直想要找到自己契合的人，我感觉你就是，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点点头。
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浑身湿漉漉的。
自己还在井里……
武康桥：“抓住我。”
我开始抓住武康桥，以畸形的姿势。
“你恨的不是小蝶是死了，恨的是，我就是小蝶吧。”
“嗯。”他只是一直上去。
在上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难看到不能直视。
武康桥慢慢说道：“现在你害怕吗？”
我摸着地，“为什么这样做。”
武康桥：“因为所有东西都会骗人，比如眼睛。”
“我想你幸福，吃吧。”
是糯米饭，我吃下去感觉嘴里开始出现血。
武康桥：“现在，看着我。”
我开始抬头，“你叫我怎么看你……”
“好了，去和我葬在一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开始感受到泥土被埋在身上，这样的人生也算了，就算死，也不错吧。
“武康桥，死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你去过。”
我开始感觉窒息，我的眼睛也能看清，这里是一片金黄色的麦田。
我开始种地。
那些人开始笑着说道：“想要种地，你想见你的家人吗？”
“我能见到吗？”
我看着几个小孩他们看着我，“你现在真的傻，爱你的家人都能放弃！”
我开始哭泣，“我想回家！”
我蹲下来，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这么爱哭。
武康桥慢慢说道：“我会陪伴你永远。你会习惯的。跟我来吧。”
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怀里。
我开始说道：“我想我的父母。”
武康桥：“你已经长大了，现在跟我回去。”
这里是假的吗？
我为什么感觉这里无比真实……
武康桥做完一个面包，递给我。
我要下去，里面的炼乳很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