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投资银行》柒小朱

11、变形兽

　　“我真是不想叫它出来，好吧，不管怎样，反正这是迟早得交给你。”
　　秦灵风一下子觉得眼前一片色彩缤纷，但是她努力保持头脑一片清明，同时警惕地用一只眼睛瞄到南凝蹑手蹑脚的溜到一边，另一只眼睛只见鸡蛋越转越大，最后成了一个半人高的椭圆形球体，接着听见一阵吭哧吭哧地声音。
　　终于，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嘭”，就好像红酒瓶的塞子终于被拔出，“大鸡蛋”上“嘭”地冒出一对圆圆的小眼睛，接着就好像变戏法一样，大鸡蛋长出了鼻子、嘴巴，还憋红了眼睛奋力地长出了两只手。
　　在这关键时候，秦灵风一把扑倒正准备顺墙根溜掉的南凝，还没等她开口，大鸡蛋呜噜呜噜地叫起来：“主人，主人，不要离开丢丢。”
　　“大鸡蛋”很着急的要到南凝身边，拼了命的要长出两只脚，可是它好似气力不足，身上泛起阵阵红光，憋足了劲儿要挣出两只脚，可惜便秘一般没有动静，南凝正跟秦灵风纠缠，余光瞄到“大鸡蛋”干脆一蹦一跳地弹了过来。连忙喊道：“丢丢！停！STOP！”
　　“主人主人！丢丢来了！”
　　大鸡蛋炮弹一般弹向南凝，正正地砸在南凝身上，还好南凝实力不俗，毕竟是个跟阿波罗齐名的人物，就这样被一颗大鸡蛋砸死也实在憋屈。南凝一只手接住大鸡蛋，一只手把秦灵风搂在怀里。
　　大鸡蛋伸出两只小短手吸盘一样牢牢贴住南凝，眼泪喷涌而出：“主人！主人！我终于见到你了！丢丢想你！主人！”
　　秦灵风咽了咽唾沫，看见南凝一脸无奈地把兀自滔滔泪流的大鸡蛋扯下来，“你这个样子太难看了，还是变成老样子吧。”
　　大鸡蛋一听南凝说它难看，全身颤抖，紧接着流光闪烁，秦灵风被光芒闪得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眼睛，光芒已经暗淡，一只大肥猫气喘吁吁的趴在南凝脚边。
　　“主人……。”刚刚的变形想必很消耗它的体力，但是南凝并不以为意，他揪着肥猫颈上肥肉，单手拎起，瞪着它的两只圆眼睛：“丢丢，要记住过去的教训，要不我还会把你关禁闭的。”
　　肥猫一下子又蓄满了泪水，嚎啕起来：“主人，丢丢不会了！”
　　南凝终于把它抱在怀里，顺毛摸了几把，丢丢止住了泪水，仍抽抽搭搭地委屈不止。
　　南凝安抚了肥猫，在沙发上坐稳，示意秦灵风过去。
　　肥猫蜷在南凝怀里半睁着一只眼睛瞟向秦灵风，却看到她脖子里挂着的黄铜钥匙，忽然全身炸毛利爪伸出：“怎么又是她？！钥匙怎么在她那里！主人！”
　　南凝一把拍飞张牙舞爪扑向秦灵风的丢丢，横眉怒喝：“我刚刚说过，你要是再犯错误，我绝对不会姑息你，你既然看见了就应该明白她的身份，别在这里给我大呼小叫！”
　　肥猫被他打翻在地，头晕脑胀地爬不起来，又听南凝呵斥它，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但是不甘心地瞪了秦灵风几眼，南凝见状，冷笑道：“看来三千年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那么，就再加点别的吧。”
　　说完从指尖弹了一星绿色光芒射向肥猫，那萤火虫一般的绿色光芒射进肥猫的身体，肥猫一下子瘫倒在地生机全无，过了几秒钟，猫尾巴轻轻摆了一下，肥猫再次睁开了眼睛，这回倒是乖乖地像只正常的猫一样，轻轻舔了舔南凝的手指，肥猫安静地蹲伏在南凝的脚边。
　　秦灵风看他手段雷霆，只好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现在，我命令你忠诚于黄铜钥匙的主人，保护她犹如保护我。”
　　肥猫温顺的喵喵叫了两声，跳到秦灵风身边，舔了舔她的手指。
　　“这是我的一只变形兽，算是一个智能生命体吧，它最初只是高级计算机，后来不断升级，被赋予了自己的性格，你可以理解为人工智能一类的东西，当然远远不止是人工智能。我重启了它的程序，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南凝看仍然一言不发的秦灵风，嗤笑道：“不喜欢？喜欢本身就是件奢侈的事。”
　　她抬眼看着南凝，竟然发现他冷酷地眸子里有抹异样的温柔，南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叫它什么？”
　　秦灵风歪头想了想，“就叫它叮当吧。”
　　“好，叮当，过来。”
　　南凝的话像有魔力一样，话音刚落，肥猫身上又是一阵光芒闪烁，秦灵风心想，这猫还真能闪啊，早知道给它取名叫灯泡。
　　等光芒暗下来，那猫又变了个样子，两只小尖耳朵越长越长，身体缩成一小团儿，居然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黑兔子。
　　小兔子乖巧的跳到秦灵风的腿上，秦灵风抱着这只小兔子。兔子的红眼睛冲她眨啊眨，然后居然咧着三瓣嘴嘿嘿笑了。
　　秦灵风被兔子笑得一阵发毛：“它，它是个什么品种？”
　　南凝轻飘飘地看她一眼，“我把这只变形兽送给你了，变形兽是高端智能，拥有海量的知识存储，对于你的很多无聊问题，它会一一回答你的。”
　　“在宇宙中有很多空间叠加之处，在地球上表现比较明显的就是你们所说的百慕大三角地区、北纬38度地区，这些空间叠加之地，可以进行时空穿梭。而智摩总部，在很久之前就打通了这个通道，但由于变故，通道封闭了，当时滞留在地球上的，各个种族的人都有不少，大家回不去就各自想办法，久而久之，在地球下留下了众多神迹，看在你们眼中，我们就是神仙。在过去的许多年中，我们想了很多办法，终于与总部取得了联系，并且有几次打通了通道，很多人回去了。”
　　“但是智摩总部不想放弃这里，地球所处的这个空间，是个结点，多个界面在这里汇集，因此，他们又派我来，并且暂时稳住了通道，可是通道并不稳定，，由于地球空间处于结点的地理位置，一旦通道稳定下来，我们就抢占了先机。”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稳定通道与你有莫大关系。”
　　南凝走到秦灵风面前，弯腰从秦灵风脖子上取下那把钥匙，“这就是关键的密钥，但是只有你能开启。”
　　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抢手的秦灵风觉得很不妙，变成香饽饽的自己，在这些非人类的眼里，恐怕跟麦当劳肯德基圈养的家禽差不了多少。怪不得那晚会遇袭，南凝虽然有些抽风，对自己还算礼遇，若是那天的鸟人，恐怕就处境凄凉了。
　　“那个鸟人又是什么人呢？”
　　“那不是人，那是另外一个位面的，你不用管他，跟着我就好了。”
　　“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么多了”，南凝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秦灵风第一次感知不到他的情绪，他就这么低头凝望着自己，月光洒在他身上，倒给他染了层柔白的光，就好像南凝全身长了白毛，秦灵风不觉莞尔。
　　月色如此温柔，秦灵风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她也觉得有些困乏，打了个哈欠。
　　南凝抱起黑兔子，拿着兔爪子冲秦灵风摇一摇，然后把兔子递给秦灵风。
　　“好好喂它，它什么都能吃。”
　　秦灵风抱着黑兔子，有些没回过神来，“智摩？分部？”
　　“你是说，这个智摩银行，在地球上要开办分部？”
　　“不是开办，是重建，很久以前，就有过地球分部，但在大动乱之后与总部失去了联系，但我们智摩人一直在苦苦经营，到如今，也算不错。”
　　“什么意思？你们干了些什么？”秦灵风想不通这个神仙开银行可以干什么？
　　南凝颇为自傲的说道：“你觉得现在地球首富是谁？”
　　秦灵风一时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愣愣道：“比尔，比尔盖茨吧。”
　　南凝沉默两秒，“公布的确实是他，但是没公布的又有谁知道呢？真正的大财团是不会那么高调的，那些隐藏在金融浪潮里面的大推手，又有谁真正知道？”
　　秦灵风还没有缓过神来，喃喃道：“难道你是首富不成？”
　　南凝微昂着头，“我们这些年可不是白干的，该控制住的家族，该掌握住的人，都在我们的手中。”
　　牛啊，怎么不说美国总统是你家小厮呢？
　　“我们在地球各处有很多代言人，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再一次被藐视的秦灵风鼻孔里哼了一声，知道南凝是不会告诉她，索性不再理他，打算悄悄去问阿波罗。

　　第十二章上班第一天

　　虽然秦灵风认为南凝一晚上基本没说明白什么事，反而把事情描述得越发扑朔迷离。
　　一大早，她被凉阴阴的触感惊醒，原来是黑兔子，秦灵风睡眼朦胧的看着小黑兔，觉得它好像比昨晚上又肥了一圈。
　　秦灵风狐疑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小黑兔：“你，怎么长大了？”
　　小黑兔吧唧吧唧三瓣嘴，呲出两颗大板牙，“主人，人家才出生一天，肯定还要继续长啊。”
　　“主人，起床吧，南大人说了，今天要去报道呢。”
　　秦灵风戳戳小黑兔的肥肚皮，不满道：“你到底是谁的变形兽啊？一天到晚南大人南大人的，你要听我的话，明白否？”
　　小黑兔无辜地眨着红眼睛，“主人，南大人说了，你不听他的话，他就要揍人家耶。”
　　说着说着小黑兔泪眼朦胧地用两只前爪搭住秦灵风：“主人，人家还是只萝莉兔，你就可怜可怜人家吧。”
　　秦灵风一脸嫌恶的望着这只萝莉兔，果然是南凝送的玩意儿，跟他一样讨人厌。
　　小黑兔显然不是个迟钝的家伙，敏感的发现了它主人的不屑，连忙四爪并用扒着秦灵风，眼泪即将夺眶而出：“主人，人家会好好效忠主人的，主人，你是那么的美丽善良，你的胸怀比海深，你的光芒照四方……”
　　“停，停……！”秦灵风一把扒下已经开始泪流成河的小黑兔，“叮当，身为你的主人，我给你定几条规矩，你按规矩办我就好好对你，否则，我就把你还给南凝。”
　　小黑兔被秦灵风拎在半空中，两脚兀自扑腾，一听秦灵风要把它还给南凝，小黑兔立马兔躯一震。
　　秦灵风揪着它脖子上的肥肉，给它立家规：“第一条，不准随便哭哭啼啼的！”
　　小黑兔扭扭妮妮地：“人家，人家多愁善感，感情到了，眼泪是控制不住的。”
　　“第二条，不准再说人家”
　　小黑兔两只爪子捂住肥脸，“主人，不叫人家叫什么呢？叫伦家吗？还是叫奴婢？还是叫妾身？还是叫……”
　　“停！STOP！”秦灵风一手捂住额头，“你自称叮当好了。”
　　“叮当？”
　　“叮当。”秦灵风拎着这只胖兔子，还真沉，把它放在床上，小黑兔人立站起，翕动着三瓣嘴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这还像个样子，看来以后要不断进行思想教育，这才能保持肥兔子的先进性。

　　秦灵风到卫生间洗漱，惊异地发现牙刷上挤好了牙膏，洗澡水已经烧好，一回头发现小黑兔眼巴巴地跟着自己：“主人，叮当为你准备了燕麦粥和酸奶，还有锅贴和豆浆，你看行吗？”
　　秦灵风一下子有种错觉，仿若自己成了地主老财，家里养着个田螺姑娘一般的童养媳。她有心拿捏一下肥兔子，一声不吭地刷牙洗澡，直到洗完，还看见小黑兔双腿直立，站在浴室门外。
　　“叮当，我要吃燕麦粥和三明治！”
　　“好的，主人！”隔着浴室玻璃门，秦灵风就见小肥兔黑影一闪，叮当领命而去。
　　秦灵风心里暗爽，这当地主老财的感觉还真是好哇。

　　叮当生怕秦灵风把它发配给南凝，因而十分尽忠职守，等秦灵风香喷喷漂亮亮地走出洗手间，可口的早餐已经在桌子上了。
　　肥兔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身燕尾服，手臂上还搭着一条白毛巾，像模像样地站在餐桌上，英式服务十分到位。
　　就是它现在还没有自己膝盖高，所以只好站在餐桌上，肚子又实在圆滚滚，脖子那里勒着领结，秦灵风有些担心，不知肥兔子喘得过气来不。
　　早餐很精致，一看就食指大动，秦灵风边吃边想起一个问题：“叮当，你是公是母啊？”
　　“主人！你怎么问这么羞羞的问题？”
　　“还是说你们变形兽都是不公不母的？
　　“变形兽是没有性别的！主人！”
　　果然是不公不母啊，秦灵风闷头大嚼，却见小兔子湿漉漉的眼神。
　　“你又怎么了？你想吃吗？一起吃吧。”
　　“不是的，主人，叮当不吃这些，叮当只需要能量。”
　　“能量？你是充电还是要加油啊？”
　　“嗯，都只是一部分，各种形式的能量我都可以吃，我什么都吃的。”

　　那不是要花很多钱？养活这只变形兽的开销要算在南凝头上才行。
　　秦灵风满意地吃完早餐，吩咐叮当待在家里，自己准备开车去上班，可是肥兔子生怕她在南凝面前打小报告，死活非要粘着秦灵风，并且自告奋勇地充当向导，表示要亲自带她到上班的地点。
　　秦灵风一想也是，自己并不知道新办公地点在那里啊。于是她只好左手拎着小皮包，右手抱着肥兔子，袅袅婷婷地出了门。
　　新办公楼就是中央金融街的世贸大厦，38楼。
　　秦灵风一路揣测这个神仙创办的银行会是个什么高超的模样，会不会门口的接待员都是七仙女之一呢？
　　她咨询肥兔子，可是肥兔子被南凝关了很长时间的禁闭，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个所以然。可它又十分担心自己遭到秦灵风的唾弃，一边擦汗一边忍住眼泪，心里暗想等见到南大人，要马上更新数据库才行。
　　电梯在38楼停下，秦灵风抱着叮当探头探脑地出现在38楼的玻璃门外。

　　玻璃门是磨砂的，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个什么样子，秦灵风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玻璃门，心想这不是个什么结界样的东西吧。
　　“叮当，敲门。”
　　肥兔子看出了它主人拿它当炮灰的心思，兔脸上闪现出一丝挣扎一丝犹豫，最终，大义凛然地伸出了它的前爪，颤抖着敲了敲玻璃门。

　　“叮当，你退化了吗？门铃要按那里。”南凝不知何时出现在秦灵风背后。
　　叮当明显一僵，秦灵风只觉怀中肥兔子再次兔躯一震，接着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
　　秦灵风回头瞪南凝，轻轻抚摸肥兔子。
　　“南总早！”
　　见到领导要懂礼貌，秦灵风晃晃兔爪子很认真地跟南凝打招呼。
　　南大人心情不错，神清气爽，一改昨日胡子拉茬的颓废风格，西装笔挺，剑眉星目，小样还挺招人。
　　秦灵风偷偷多瞧了南凝几眼，心想神仙就是这点好啊，想不好看都难。

　　南凝掏出一张卡，在玻璃门边的扫描器上一扫，玻璃门应声而开。
　　叮当羞愧地捂住脸，深深地觉得必须立即更新数据库。

　　南凝领着她走进了大门，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接待台，也没有七仙女当接待员，就是普通的办公室，装修豪华但并不俗气，总体风格很像那句广告词——低调的奢华。
　　一进门是挺大一间接待室，左面一排四五间单间，右面一排两个大会议室，再往里面一进屋子是员工办公区。
　　秦灵风看员工区人并不多，十几个人的区域大概只有两三人，还闲闲地正喝着咖啡吃早餐。
　　南凝见她眼珠四处乱瞄，知道她的心思，低声道：“这里平时没什么活，所以人也不多，基本上普通业务类似私募基金，就交给琳达他们几个人做。”南凝带她走进员工区。
　　指指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干练女子，“这是琳达，私募的负责人。”
　　琳达冲她微微一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秦总。”
　　秦灵风第一次被人当“总”，也不能说她没种，只是十分不适，摆不出领导的气度，只好点头微笑。

　　私募总共也就只有五个人，琳达是头，还有老陈和小田，都是从别的公司挖来的人才，秦灵风不了解情况，刚刚打了招呼，就被南凝拉走了。
　　南凝拉着她来到左边一间办公室。
　　“这里的视野很好啊！”这间屋子正好南北向，外面正好可以俯瞰市中心。
　　办公桌上还放了好几盆植物，秦灵风是植物盲，搞不清楚这几盆是什么花花草草，可是它们很香，独特的清馨，闻之神清气爽。
　　这老总办公室果然不一样，南凝还真是会挑地方。
　　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因为本以为来这里可以看到众神仙，结果也就小猫三两只，BOSS级的半个都没有。不过，神仙嘛，哪有像南凝这么闲的。
　　但是南凝没有注意到她鄙视的小眼神，还拉着秦灵风兴致勃勃地看这几盆植物。
　　“这个绿叶红心的是燕静蝶兰，很难得的品种哦，尤其是它每日晨午会开两次花，花香怡人，尤其是对女人很好。”
　　“这盆宁甘竹，你别看它光秃秃的就是一根竹子，它很是稀有，尤其是竹子认主，好好把它养大，宁甘竹很是忠心，最妙地是可以解毒。”
　　“这株平灵草，宁神静心，有助于思考……”
　　南凝如数家珍一般，喋喋不休讲述这几盆花花草草的妙用，当说到燕静蝶兰对女人很好的时候，还露出猥琐的微笑。
　　秦灵风心说他这不对劲啊，低头看怀里的叮当，也是十分警惕的看着南凝。
　　一人一兔四只眼睛瞪着他，南凝终于发现气氛有些冷，他不自在的挠挠头，“那个，灵风，这间办公室喜欢吗？”
　　“这是我的办公室？”
　　“是啊，还满意吧，这椅子是在纳加星订做的，那里……”
　　不对劲不对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灵风一早就发现今天南凝不大对劲，居然还把这么好的屋子让给自己当办公室，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
　　她戳戳叮当，叮当会意：“南，南大人，我的数据库很久没有更新了，能请您把我连接下主机吗？”
　　南凝正滔滔不绝地对整间屋子的装修大加赞美，谁知却被叮当打断，他微微皱眉，拎起肥兔子，危险地冲叮当邪魅一笑：“你要连接主机？”
　　叮当又开始筛糠，抖抖索索地点头，南凝神色不善的把它举高，叮当恐惧地用两只前爪捂住眼睛。
　　秦灵风眼见自己的宠物这么被欺负，虽然也承认这只肥兔子欠收拾，但打狗也要看主人啊。她霍地起身，从魔爪之下解救叮当。

　　“南凝，你真是个笨蛋！
　　就在秦灵风准备河东狮吼之时，阿波罗神出鬼没突然现身，一针见血地做出了评价。
　　南凝恼火地看着走进来的阿波罗，“你怎么又来了？”
　　阿波罗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像你这么追女孩子，十万年也别想牵手，要想像我这样开花结果，你就好好拜我为师，我勉为其难还能提点你这朽木。”
　　他在南凝耳边轻轻说完，转脸冲秦灵风绽放出阳光一般的笑脸：“秦小姐，几日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清风和明月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他们好吗？”
　　说完很绅士地执起秦灵风的右手，“啵”，结结实实地来了个标准吻手礼。
　　这一声“啵”听在南凝耳里犹如洪钟大鼓，振聋发聩地激得南凝脸色黑烟又起。
　　阿波罗无视南凝瞬间爆出地绝对零度的气场，温柔可亲的眨着他那双绿幽幽的眼睛，“你今天加入我们银行，大家给你准备了一个欢迎Party，今晚一起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