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銀魂卷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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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极为丑恶的东西，称作我的母亲的人，露出了一个满是厌恶的狰狞表情，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般令人恐惧。
作为我父亲的那个人，皱着眉咒骂了一声，母亲便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父亲粗鲁地揪着她的头发，母亲打烂的一个花瓶碎片溅到我身上，我的皮肤裂开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蔓延开来。
我就这么表情木然地看着他们。
我并不知道此时我该做什么动作才好，我怕此时我只要动一动，就会立刻被世人所讨厌。
人类实在是太复杂了，因此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要认真思考着才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我不知道人类对待别人是怎样的，我只知道我是个不受他们欢迎的人。
不，我并不能称之为人了，人类是不会有这样的力量的。
那我到底是什么？天人吗？但是我的父母却是确确实实的普通人。
连自己的存在也是被厌恶的。
最终村长来阻止了父母的打架，我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我实在是分不清，人类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晚上母亲来找我，她脸上漾着平日几乎没有的温柔笑容，“见月，趁你的爸爸被村里的长老叫去了喝酒，快点跑……”
我愣愣地看着母亲那个笑容，然后乖乖地点头提上她拿来的行李和一把听说是祖传的剑。
父母的话，只需要听就好了。村长如此是说。
她的眼神太复杂，我不懂。
但是……很喜欢。
我走了很久，但我不能说出确切的时间，因为我是从昨天才知道时间是什么样的概念。
在那间小房子里，每天都上演着同一场景，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似乎不需要时间。
家里本来就不富裕，所以身上的钱并不多，我很快就用完了。
人类会随身带着一个小包，里面装着钱。
现在眼前有一个长得很奇怪的人，既然放在那么容易就拿到的地方，是想来资助我的吗？
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再推搡不免显得太过做作。
但是，那群穿着一样衣服的和他长得一样奇怪的人围过来做什么？
他们……是想杀死我吗？
人类真复杂，我似乎走进了他们的圈套了。
挥起剑，冬日的白雪与人体身上喷射迸溅出来的腥红的血液相互辉映，绚丽无比。
身上的旧式单衣因为有披风挡着的关系并没有被弄脏。
因为很久没有吃饭的关系，我渐渐地体力不支了，这时候涌上一批另一种统一服饰面容正常的人，把我拖走了。
我被关在一个黑暗潮湿的地方里，那里有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
原来如此，那些人送我来救济所了吗？
我的室友们似乎对于我的到来十分惊诧，“这么小的孩子也去攘夷了吗？”
“攘夷？什么意思？”我眨了眨眼看向他们。
一个有着温润笑颜的人摸了摸我的头，“攘夷吗……意思就是攘除那些天人哦。”
“天人？是指那些长得完全不像人类的人吗？”
头皮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我努力记住这种意外让我觉得高兴的感觉。
“牠们才不是人类！！”
“嗯……我杀了很多。”我淡淡地说道。
“……很不错嘛！”
周围的人都露出笑容，有几个却微微皱着眉。
……果然是我不能接触的领域吗？人心这种东西。
【口胡結果我忍不住出来吐槽了妹妹也太二了点吧！】
（没办法啊，卖萌这种事作者不管看了多少遍乌贼娘也是学不来的……所以只能以二来为卖点了，就像各种各样的Jump人气角色那样。）
【神马时候世界已经如此堕落了啊！小括号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堕落喔！】
（为什么那一刹那我似乎听见了“你可不要变了！”那样的句子啊！）
【虽然新译红樱篇画面比例是16：9,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要中毒太深了，话说个人还是觉得《修罗》比较好听嘛。】
（……那时候看的太入神了BGM神马的完全没在意。）
【……算了。】
那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很奇怪。
简单点来说，就是滥好人一个。
【喂喂我和小括号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干嘛突然变成一幅过了很多天的样子啊！】
嘛，就算你们出来占字数作者也是不允许的啊，要知道这可是银魂卷喔！
某天，他对我说道：“其实我有一班学生呢。”
“那为什么你还要进来这里？”
“这不是我说不进就不进的啊，而且为了完成大义，牺牲我一个又算什么？”
我歪歪头，“那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先不完成？”
他笑了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和临走前我看见的母亲的那个笑容有点相像。
但又有点不同，他的笑容就像是在包容说了玩笑的孩童一般。
“不行的喔，事情会变得很糟糕的。”
“那样的话，事后再弥补就好了啊。”
“有些事情是不能弥补的啊。”我越发地不解，“那你的学生失去了你，不也不是不能弥补吗？”
他轻笑了，这次的笑容包含着一点悲戚。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坚持我的武士道这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这让我想起了村里的一个老先生，他错杀了很多无辜的百姓，然后当着全村人的面子切腹了。
“为什么要为自己增加一个叫「武士道」的束缚呢？那除了框住自己的思想与行动还有意义吗？那样的话，自己的情感不是就不能去遵循了吗？”
他这次没有笑了，“我们……至少我并不是这样想的哦，那并不是束缚，那是规则。人类总是要遵循着某种规则来行动啊，就好像饿了要吃饭，不然会死，冷了要穿衣，不然也会死。而且是我的情感让我遵守武士道喔，这是武士应该做的事情。因为我是武士，所以遵循道义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也会遇见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的。”
“人类出生，并不就是为了活着吗？”
“如果只为了活着而活着，那么便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为什么一定要给事物添加意义呢？而且，为什么活着就不能成为意义呢？”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这我也没办法说得明白啊，因为这对于我来说是常识呢。就好像太阳会升起，但是怎么升起，也只能说得出个大概而已呢。”
所以说我才讨厌人类嘛，总是粗心大意！虽然我也是人类……嘛，谁说人类不许讨厌人类的老子宰了他/她/牠喔！
“就像雪露诺姆SAMA是歌姬那样吗？还有像作者再更文的时候总是啃着旺仔牛奶糖那样吗？”
“……我想这个有点不同……嘛，你要这样认为也是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銀魂卷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