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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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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朱雀玄武
七兄弟和陈秀娟下了圣火崖,寻了个酒馆,众人大喝了一场,才依依惜别。沐平番回到云南,沐平番本是王侯世家,是云南沐府二公子,回到云南后,父亲沐王爷命其在军中效力,沐平番凭借一身武艺,很快在军中崭露头角,沐平番为人平易近人,和军中的点苍派段昌义,高明亮等众多弟子都结为好友,在军中威望颇高,沐王爷见儿子在军中如鱼得水,心中也是欣喜,于是奏请朝廷,封沐平番为平远将军,在这期间,方子进也回到丐帮,重新做了丐帮副帮主。方子进来了两次昆明,处理丐帮云南分舵事务,也到将军府拜访了沐平番,兄弟见面,格外亲热,沐平番盛情招待,带着段昌义高明亮等人,宴请方子进,丐帮云南分舵一众首脑,众人喝得兴高采烈,一醉方休。方子进因丐帮事务较多,住了几日后,便离开昆明,沐平番送了二十里,兄弟俩才依依惜别。”这日沐平番正在军营里处理军务,忽然兵丁来报,段昌义将军高明亮将军前来求见,沐平番道:“速速有请。”功夫不大,只见段昌义高明亮和几个在军中效力的点苍派师兄弟,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相互搀扶,来到厅中,沐平番见状,不由得大惊,连忙起身迎接,道:“段兄,高兄,你们这是怎么了?”段昌义等人,将伤者扶到一旁座椅坐下,段昌义拱手行礼,道:“二公子,我们今日放假,兄弟几个商量,出去喝一杯,到了昆明城德兴酒楼,正在喝酒,却见十几个黑衣人,自称青龙会云南分舵的,大呼小叫要让酒楼老板出来交什么保护费,酒楼老板出来后,对那些黑衣人苦苦哀求,说生意难做,请大爷们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不想那青龙会的黑衣人,根本不听酒楼老板诉苦,见拿不到保护费,开始动手打砸,我们兄弟几个看了,路见不平自然拔刀相助,那十几黑衣人,本不是我们对手,没想到他们发出讯号,竟召集了近百人,与我们打斗,我们兄弟寡不敌众,好不容易才逃出重围,青龙会极其嚣张,竟然紧追不舍,我们无奈,只好逃到二公子军营,寻求庇护。”沐平番一听,心中大怒:“段兄高兄,那些青龙会的人现在何处?”段昌义道:“刚才我们进营时,他们近百人,还在军营外逗留。”沐平番怒不可遏,厉声道:“来人呐,来人呐,随我到军营外,捉拿青龙会狂徒。”说罢,带领军营中侍卫兵丁上百人,冲到军营门口,只见军营门外不远处,有上百黑衣人,正在交头接耳指手画脚,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沐平番心中大怒,把手一挥,喝令道:“给我拿下。”只见身后的侍卫兵丁如虎狼一般,冲向了青龙会黑衣人,那些青龙会爪牙,有些是云南本地人,认识沐平番,看见沐平番带兵杀来,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撒腿就跑,沐平番率人去追,哪里还能追得到?沐平番等人追了一炷香功夫,一无收获,青龙会黑衣人早已逃远,沐平番难以抑制心中怒火,回到军营,见段昌义等人,已经包扎好伤口,正在营中等候,沐平番道:“段兄高兄,你们好好养伤,我现在昆明知府衙门,让知府派人抓捕青龙会。”段昌义等人拱手谢过,然后回去静养疗伤,沐平番骑上马匹,带上随从,亲自去昆明知府衙门,那知府名叫陈文哲,看见沐平番亲自而来,赶忙前来迎接,分宾主坐下后,沐平番将事情经过一说,责令知府全力抓捕,知府苦着脸,道:“二公子,你有所不知,这青龙会,在昆明势力庞大,三教九流都被他渗透,现在的昆明江湖□□,青龙会一家独大,都是些旁门左道,三教九流人士,又网罗了很多□□武林高手,我们衙门的捕快,根本就没办法抓到他们,下官实在无能为力。”沐平番考虑一会儿,道:“陈大人,你写个公文,就说青龙会,欺压良民,为非作歹,气焰嚣张,祸害百姓,请求我们骠骑营,派人协助,我陪你一起,将公文送给我父王,得我父王允准后,我带人为你们剿灭青龙会。”那知府一听,自是欣喜,忙写了一纸公文,请沐平番过目,沐平番一目十行看完帖子,吩咐道:“我们现在即刻出门,将公文呈送我父王。”知府连连点头,跟着沐平番后面出了衙门,直奔沐王府,到了沐王府门口,守门的将领见沐平番和知府前来,连忙上前施礼,领着二人来到银安殿,只见这银安殿,气势恢弘,金碧辉煌,到了银安殿上,众人跪倒叩拜道:“参见王爷。”银安殿所坐之人正是沐王爷沐晟,把手一抬,道:“不必多礼,一旁看座。”知府谢过后,将公文递给一旁侍卫,然后到一旁坐下,沐王爷接过公文,仔细看了看,手捻胡须,思索片刻道:“这青龙会,实在是太过分了,当年刚有苗头时,朝廷上代王朱桂,镇北侯公孙氏,还有几位朝廷大员来信,说青龙会是一个正当的江湖门派,要我多加关照,没想到竟然是这等邪恶奸徒,你先回去,我和平番商量一下。”知府告退,等知府走后,沐平番道:“父王,这青龙会,在云南渗透各行各业,敲诈勒索绑票抢劫无恶不作,云南百姓视之为蛇虫毒蝎,请父王下令,我亲自率领骠骑营,衙门捕快,定要剿灭这青龙会在云南的爪牙。”沐王爷点点头,道:“前几年,这青龙会,刚来云南时,我就想铲除他们,但是朝廷上代王朱桂,镇北侯公孙氏,还有几位朝廷大员都写来书信,说青龙会会主,和代王朱桂,镇北侯公孙宝都是亲戚,请我多加关照,所以我投鼠忌器,不好操之过急,今日知府前来,才知青龙会,竟然如此之恶,事关黎民百姓,也就顾不得他们的情面了,但铲除青龙会之事需要办的巧妙,最好由昆明的武林帮会去做,更加稳妥,避免得罪代王朱桂,镇北侯公孙宝和朝堂上的几个大员,平番,你明白父王的意思吗?”沐平番思索片刻道:“父王放心,我定会将此事办的周密,不会让人抓住把柄,防止有人借机生事。”沐王爷点点头道:“此事交给你亲自督办,记住除恶务尽。”沐平番心中高兴,道:“谢父王,孩儿这就去办。”沐平番出了王府,策马扬鞭,带领随从回到军营,叫了段昌义高明亮等人,将沐王爷的想法告诉众人,段昌义高明亮等人一听,要剿灭云南的青龙会,一个个摩拳擦掌,兴高采烈,沐平番吩咐众人分头联络昆明军队中的点苍派弟子,三日后,到沐平番的军营集合。”点苍派在云南,立派数百年,在军队中效力的,足足有三四百人,接到段昌义高明亮等人的联络后,知道沐平番要带他们做事,一个个都异常兴奋,有的还悄悄联络了三两个至交好友,三日后,沐平番的军营,足足来了八九百人,沐平番命众人在军营中席地而坐,等众人一排排席地而坐后,沐平番道:“这次请大家来,是为了商量如何铲除云南的青龙会势力,大家都知道,最近几年,青龙会不但在云南开设酒馆客栈当铺,还大肆开设青楼,赌场,并在赌场中给输钱的赌徒放高利贷,众多云南子弟受不住诱惑,去青楼赌场,挥金如土,有些赌徒赌输了,想要扳本,就借了青龙会的高利贷,这青龙会害的很多云南子弟倾家荡产,对还不起高利贷的赌徒,以武力威胁,甚至绑架,撕票,对善良百姓,众多商户,也敲诈勒索,收取保护费,甚至逼良为娼,云南的百姓深受其苦,视青龙会为毒蛇猛兽,今天我找大家来,是想群策群力,大家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把云南的青龙会彻底铲除,大家意下如何?”围坐的几百人都拍手叫好,段昌义和高明亮等人大声道:“我们全听二公子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沐平番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此次铲除青龙会,必然会遭遇凶险,若是有人害怕,请立刻退出,我沐平番绝不见怪。”围坐的众人都大声道:“我等誓死追随二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沐平番道:“既然如此,我们歃血为盟,来人呐,上酒!手下的兵丁七手八脚的抬上来十几坛美酒,又送上来十只大公鸡,沐平番段昌义高明亮等人,纷纷拔出佩剑,斩掉雄鸡鸡首,将鸡血滴入那十几坛美酒中,然后人手一碗端在胸前,沐平番大声道:“今日我们兄弟歃血为盟,为了云南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我等兄弟以苍天厚土发誓,不惧生死,誓死铲除青龙会。”说罢,带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段昌义高明亮等数百人也齐声发誓,跟随沐平番将碗中酒喝下,沐平番道:“为了方便行事,我决定成立一个帮派,以江湖帮派之名,剿灭青龙会。”众人齐声道:“全听二公子做主。”沐平番道:“我云南地处南方,为四象神灵中朱雀之位,所以我们的帮派就叫朱雀门。”众人纷纷叫好,沐平番安排了个文书,拟定了朱雀门几条门规,大致就是,不得欺压百姓,不得坑害民众,需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沐平番将门规大声朗读给众人听,众人齐齐称赞,沐平番亲自担任门主,又让段昌义,高明亮和几个武功高强的点苍派弟子,担任朱雀门七星,将参加会议的八九百人分作七队,由朱雀七星各率一队,等诸事安排妥当后,设宴款待众人,酒席宴罢后,众人离去,第二天,沐平番带领几名随从去丐帮云南分舵,找到了丐帮云南分舵的一众首领,将准备铲除青龙会云南分舵的计划详细告知,丐帮云南总舵的丐帮弟子一向行侠仗义,与青龙会经常发生厮杀,势如水火,仇深似海,一众首领现在听说沐二公子成立朱雀门,要铲除青龙会云南分舵,一个个喜出望外,丐帮云南分舵舵主名叫徐世忠,对沐平番道:“沐将军是沐王府二公子,又是我们方副帮主的结义兄弟,如今挺身而出,要铲除青龙会,救云南黎民百姓于水火,我丐帮弟子愿意听从二公子号令,效犬马之劳。”沐平番道:“徐舵主不必客气,你这几日,派手下帮众,将青龙会在云南所有的买卖,巢穴给我查个清楚,查清楚后,请到军营找我,我们共商良策。”徐世忠立刻吩咐下去,丐帮帮众,立马出动,丐帮子弟众多,消息灵通,天下第一,只用了几天时间,便将青龙会在云南的买卖和隐藏巢穴查了个一清二楚,徐世忠亲自去沐平番军营,将查到的所有情报,一一禀报给沐平番,沐平番叫来段昌义高明亮等人,众人商量了半天,定好了计划,开始召集人手,三日后开始行动,三日后,青龙会云南分舵的所有买卖,都被自称朱雀门的蒙面人突袭,所有的酒馆客栈当铺青楼赌场都被打砸的一片狼藉,青龙会有些强横之徒,试图反抗,也被朱雀门的蒙面人杀得是落花流水,青龙会云南分舵的舵主姓孟,叫孟永祥,一边飞鸽传书将云南分舵遭受朱雀门袭击一事报告给青龙会会主宇文峰,一边到各地州府衙门去报案,说被江洋大盗抢夺财物,打伤店铺众多伙计,各地州府衙门接到报案后,也派出一些捕快上街查询,但都是光打雷不下雨,忙活了几天,一个朱雀门的人都没抓到,青龙会的买卖全部被砸后,隐藏在各地的巢穴,也遭到朱雀门袭击,巢穴内留守的会众,虽然拼死抵抗,但朱雀门不但人手众多,而且有不少武艺高强之人,青龙会云南分舵的巢穴,十有八九都被捣毁,孟永祥见势不妙,连忙下令剩余的青龙会会众都聚集孟家庄,准备凝聚力量,找朱雀门决一死战,此时的沐平番已经接到丐帮送来的消息,知道青龙会云南分舵在各地的人手,都聚集在孟家庄,于是和段昌义高明亮等人商议,让朱雀七星带领全部手下,全部骑上快马,将马匹上响铃摘去,又将马蹄上裹上软布,偃旗息鼓,趁着夜色,悄悄赶往昆明城外孟家庄,一行七八百人在沐平番和朱雀七星的带领下,急行军赶到孟家庄,到了村口,沐平番令旗一挥,命令朱雀七星带着手下将孟家庄围得水泄不通,庄中的田园犬,已经听到声响,狂吠不止,庄中之人已然警觉,沐平番策马来到庄门前,大声喝到:“孟家庄的人,全部给我出来,一个都不许留。”只见庄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十几个人,为首一人,白净脸庞,高高壮壮,拱手施礼道:“在下是孟家庄庄主孟永祥,不知沐将军深夜来此所为何事?”沐平番冷冷一笑道:“你们不必多问,束手就擒,到了州府衙门你们就知道啦。”孟永祥道:“小民并未犯罪,为何要去州府衙门?”再说小民不是兵丁,纵然有罪,也是知府衙门派捕快前来拿人,沐将军身为大将,管的是军营将士,为何深夜将我这孟家庄团团围住?”沐平番冷冷一笑道:“本将军做事,还需要你教?”我奉王爷之命,缉拿青龙会匪徒,你等速速束手就擒,随我去知府衙门自首。”孟永祥道:“将军说我们是青龙会的人,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做田的农夫,你说的青龙会,我根本就不知道。”沐平番道:“是与不是,不必废话,到了州府衙门,你在辩解不迟。”孟永祥道:“沐将军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我等善良百姓擒拿,哪有这样的道理?”沐平番冷哼一声道:“你们胆敢抗命?”孟永祥冷冷一笑道:“将军无缘无故前来抓人,恕小民不能从命。”沐平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了,来人呐,弓箭伺候。”沐平番把手一挥,只见身后朱雀门众人抢步上前,一个个弯弓搭箭,直指孟永祥等人,孟永祥脸色阴晴不定,一声大喊:“回庄!说罢,急速转身,带着手下逃回庄中,将庄门紧锁,沐平番道:“段昌义高明亮何在?”段昌义高明亮连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启禀将军,末将在此听候命令,沐平番道:“这孟家庄大门紧锁,闭门不出,是想当缩头乌龟,你们命令手下,给我用火箭攻击。”前排的朱雀门众人大约有一百人,手持弓箭开始射箭,一个个箭头上绑着沾了火油,正在燃烧的棉花,功夫不大,孟家庄内已是乱作一团,火箭到处,到处起火,几波箭雨后,庄中的人是再也待不下去了,熊熊烈火已将孟家庄陷入火海,庄中的人是哭爹叫妈,死伤惨重,孟永祥见火势凶猛,只好带领手下四五百人,打开庄门,手举兵刃齐声高喊,直奔沐平番等人杀来,沐平番,大声喝道:“给我放箭,只见了前排的一百朱雀门手下,箭发如雨,青龙会的人,一边挥舞手中兵刃,抵挡弓箭,一边拼命往前冲,等冲到沐平番等人面前,已经死伤了近百人,剩下的三百多人,与沐平番等人短兵相接,开始厮杀,沐平番拔出宝剑,与孟永祥战作一团,孟永祥虽然武功不弱,但却不是沐平番的对手,几十招过后,被沐平番一招青龙出水刺中,命丧当场,朱雀门的很多门众,是点苍派的弟子,武功也是不弱,青龙会的匪徒虽然凶悍,但是眼见孟永祥已死,也毫无斗志,厮杀了半个时辰后,几百人已经全部伏法,沐平番见青龙会的匪徒全部被剿灭,命令手下救治受伤的门众,又分派人手打扫战场,掩埋尸体,扑灭火焰,将孟家庄内能找到的金银珠宝,刀枪兵刃,账本粮食全部搜出,足足拉了二十多辆大车,待到天明时分,又派人通知州府衙门,让知府带领衙役前来清理战场,到了中午时分,孟家庄已经清理完毕,沐平番带领段昌义,高明亮等人亲自押着这二十多辆大车,将所有财物账本等全部送到沐王府,沐王爷亲自带人,清理赃物,看到那些账本,金银珠宝,刀枪兵刃,纵然沐王爷见多识广,看到这大批的赃物,心中也是暗暗震惊,沐王爷命令手下将所有赃物,登记造册,有了这么多证据,沐王爷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担忧顾虑,于是命令文书起草奏章,上报朝廷,将青龙会的危害如实奏报,一个多月后,朝廷下旨表彰沐王爷和沐平番等一众将士,各有封赏,封沐平番为平番大将军,青龙会受此重创,自然是心有愤恨,公孙芳亲自回到辽东龙城,找到哥哥镇北侯公孙宝,想联手公孙世家,报复朱雀门,但是公孙宝忌惮沐王府位高权重,不但是雄踞云南的封疆大吏,更是大明朝堂举足轻重的皇亲国戚,于是劝公孙芳不要轻举妄动,从长计议,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到时机成熟,再找朱雀门算账,公孙芳无奈,只好按照哥哥所言,忍气吞声,从此青龙会再也不敢插足云南,此后云南境内百姓祥和,安居乐业,社会稳定。
再说雷清朗,先到武当山向师傅华阳道长禀告,将圣火教发生的事,一一如实禀告,华阳道长心中知道徒儿心高气傲,如今为情所伤,自然有些沮丧,华阳道长叮嘱雷清朗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既然与唐兰儿没有缘分,也不必心中郁闷,更不能心中怀恨,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雷清朗道:“谨遵师父教诲,徒儿铭记在心,我想回家看看父母,请师父恩准。”华阳道长同意后,雷清朗下了武当山,回到杭州雷家,回到家中后,与家人团聚,雷清朗的父亲雷茂泉是南方商会会长,见儿子回来,心中自然高兴,但雷清朗心中对唐兰儿久久不能相忘,郁闷时也经常饮酒解闷,父亲雷茂泉,母亲袁氏见儿子这等模样,心中也是心疼,于是就让雷清朗跟着大哥雷清风去打理家中的生意,雷清朗听从父母之命,跟着大哥做起了买卖,几个月后,雷清朗找到父亲雷茂泉,对父亲道:“爹,南方的生意大哥自己完全可以做,我想去北方发展。”雷茂泉摇摇头道:“我们南方商会一向在南方做生意,北方的生意大部分由北方商会在做。”雷清朗道:“我跟着大哥后面几个月,看到南北的货物基本上不流通,这是何故?”雷茂泉长叹一口气道:“原来南北商会是互通有无的,但是元朝年间,蒙古人为了离间南北商会,将长江航道以比武竞技的形式,只允许胜利一方的商会在长江航道上经营,南北商会虽然知道蒙古人是为了离间双方,但迫于长江航道的经营权牵涉的利益太大,谁也不敢放弃,双方只能按元朝朝廷的要求准备比武竞技,南方商会财力雄厚,请了不少武林高手助阵,这场比武下来,北方商会死伤了不少人,只能退出长江航道,由南方商会独占长江航道,南方商会也因此获得了大量钱财,大明建立后,南方商会在长江航道上一家独大,很多船只,码头都被南方商会控制,北方商会也想插手长江航道,但船只码头大多数都属于南方商会,自然不肯让出巨额利益,双方因此多次发生争斗,北方商会又死伤了不少人,铩羽而归,南北商会也因此结下仇怨,双方水火不容,你现在想去北方发展,北方向来是北方商会的势力范围,我怕你前去,会惹祸上身。”雷清朗听了父亲的话,沉默思索良久,对父亲道:“爹,如今都是大明天下,南北商会因为利益和仇怨,造成南方北方货物难以流通,无论是对商户还是百姓,都带来巨大的损失,我想去京城找到北方商会的首脑,开诚布公,以诚相待,希望以后南北商会,可以继续互通有无,这对商户和百姓是天大的好事。”雷茂泉思索片刻道:“其实,南北商会若能通力合作,所带来的财富又何止千万?”但南方商会中有些老顽固鼠目寸光,只想着眼前的一点利益,在长江航道经营中不愿北方商会来分一杯羹,所以给双方都造成很大的损失,你此次去京城,若是能和北方商会协商一致,双方互通有无,这长江航道的船只码头,我来做南方商会中的工作,让那些老顽固从长远出发,从天下的商户和百姓利益出发,允许北方商会使用南方商会在长江沿线的码头,船只,这样南北的货物可以流通,于国于民,功在千秋。”雷清朗道:“既然如此,我和爹爹分头行事,请爹爹与南方商会的首脑,详细分析,虽然南方商会牺牲了一部分长江航道的利益,但是南北商会互通有无,大批的南方货物可以销售到北方大片区域,同时北方商会使用南方商会的船只和码头,可以收取适当费用,可以把船只和码头充分利用,也会源源不断的产生效益。”雷茂泉点点头道:“好,清朗,你说得很有道理,现在南北商会确实需要一个人出面进行调和,我来召集南方商会首脑,将你的分析告诉他们,希望他们从长远考虑,从国家商户百姓考虑,与北方商户通力合作。”雷清朗道:“多谢爹爹。”雷茂泉道:“我派三十名高手陪你前去,目前,南北商会有很多仇怨,你去了,见机行事,千万不要逞强,若是北方商会有人居心不良,你要确保自身安全,找机会脱身,爹娘在家等着你平安归来。”雷清朗道:“多谢,爹爹,您不必担忧,我自会小心行事。”几日后,雷清朗带着父亲安排的三十名随从,骑上骏马直奔京城而去,十几日后,到了京城,雷清朗派人去问清北方商户首脑的住址后,上门投了拜帖,约三日后登门拜访,此时的北方商会,由燕云七大家掌握,这七家实力最强是邓家,然后是庞家,姚家,余家,赵家,王家和董家,这七大家相互联姻,又以邓家为尊,邓家的当家人名叫邓忠,也是武林中人,内外兼修,在燕云一带,难寻敌手,邓忠为人仁义,仗义疏财,所以,其他六家都以他马首是瞻,北方一带所有的生意买卖,都是由七大家操控,邓忠接到雷清朗的拜帖后,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心中暗想:“南北商会这数十年来因为长江航道,结怨很深,现在这南方商会会长雷茂泉派儿子雷清朗前来拜访,难道是来者不善?难道是仗着南方商会财力雄厚,想来北方抢我们的生意?”邓忠越想越觉得雷清朗居心叵测,于是就命人通知其他六家,三日后齐聚邓家,看雷清朗想耍什么花招,三日后,雷清朗按时赴约,登门拜见,邓忠让家仆将雷清朗领到会客厅,雷清朗进门一看,大厅上两侧椅子坐了六七个人,居中坐主位的正是邓忠,雷清朗拱手施礼道:“晚辈雷清朗拜见邓会长。”邓忠一挥手道:“雷公子请坐,上茶。”等雷清朗落座,家仆上茶后,邓忠用手一指旁边的六七人道:“雷公子这是我们北方商会庞家,姚家,余家,赵家,王家和董家的主事人,雷清朗站起身拱手施礼,道:“幸会,幸会,那庞家,姚家,余家,赵家,王家和董家的主事人也拱手回礼,邓忠道:“雷公子,不远千里来到寒舍,不知有何贵干?”雷清朗面带笑容道:“我受家父雷茂泉委派,来北方商会,想和诸位商讨南北商会如何互通有无,精诚合作。”邓忠等人听闻此言不由得面面相觑,微微一愣,邓忠道:“雷公子,这几十年来,我们南北商会因为长江航道发生多次争斗,双方都各有死伤,现在南北商会积怨很深,势同水火,你现在来谈互通有无,精诚合作,是不是有些无稽之谈?”雷清朗道:“邓会长,我知道自元朝以来,因为蒙古人的离间,所以南北商会为了长江航道发生多次争斗,双方都各有死伤,目前南北商会确实是有一些误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打开心结,放下仇怨,以诚相待,精诚合作,那么南北商会可以互通有无,对天下的商户和百姓都有益无害,所以今日我冒昧前来,想和邓会长及北方商户的一众首领洽谈如何合作。”邓忠几人相互交换一下眼神,邓忠道:“既然南方商会提出合作,那么我想请问,南方商会拿出什么诚意,值得我们双方合作?”雷清朗道:“我临出发前,已经和家父商量好了,如果北方商会愿意合作,家父愿出面说服南方商会的几个首脑,将长江航线的码头船只对北方商会开放,北方商会只需缴纳合理的使用费即可。”此言一出,邓忠等人不禁吃了一惊,要知道南北商会为了争夺长江航道的码头和船只,数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争斗几十次,北方商会都是铩羽而归,没占到便宜,反而死伤了不少人,邓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雷公子,你是说南方商会愿意将长江航线的码头船只对我们开放,我们只需缴纳一些合理的使用费即可吗?”雷清朗道:“邓会长,正是。”此时坐在两旁的几大家主事人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邓忠稳稳心神,对雷清朗道:“雷公子,你的提议的确很有诚意,对双方都有很大的益处,但是双方的这几十年来多次发生争斗,我北方商会也死伤了上百人,现在纵然雷公子诚意很大,但我们若是为了利益就放下仇怨,和你们合作,只怕我北方商会中,曾经为抢夺长江航道而死伤的人心中不服,这些死伤人员的家人后辈,我们无法对他们交代。”雷清朗道:“邓会长,我此次代表南方商会,找你们商谈合作,并非为了个人利益,而是为了普天之下千千万万的商户和百姓,现在南北货物不流通,千千万万的商户和百姓手中的货物无法卖出,对商户和百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希望双方放下仇怨,都为千万个商户个百姓考虑,我南方商会中也有人不愿意,将长江航道的码头船只对北方商户放开,我认为他们只是为了个人私利,而没有考虑到南北双方货物不流通,给千万家商户和百姓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所以我此次来之前,也恳请我父亲去做南方商会几个首脑的思想工作,让他们放下私心,多为天下的黎民百姓,万千商户考虑,我在此也恳请邓会长放下仇怨,南北商会通力合作,不但可以帮助千万家商户,也可以帮助那些辛苦耕种辛勤制作的农户手艺人,让他们可以增加一些收入,在下一片赤诚之心,满腔肺腑之言,请邓会长三思。”邓忠和六大家的当事人考虑良久,邓忠问道:“诸位贤弟,你们意下如何?”六大家的当事人齐声答道:“全凭大哥做主。”邓忠点点头,转头对雷清朗道:“雷公子,南北商会的首脑们十有八九都是武林中人,我们虽想合作,但也需要给曾经死伤的人一个交代。”雷清朗道:“不知邓会长有何高见?”邓忠道:“我们按武林的规矩来,比武竞技,胜利一方可按自己意愿行事,落败一方,需听从胜者安排,雷公子意下如何?”雷清朗思索片刻道:“好,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邓忠道:“雷公子,诸位贤弟,我们到后院的比武场。”众人一起起身,随邓忠到了后院比武场,邓忠在北方,财力雄厚,家大业大,后院的比武场,也是规模宏大,场边的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爪,镗棍槊棒,拐子流星,样样齐备,邓忠道:“雷公子,你远来是客,你看如何比试?”雷清朗道:“邓会长,此次比武,是以文比,而不能武斗,文比只是切磋竞技,武斗则有可能造成受伤,我们此次是想谈合作,而不是为了扬名立万,争强好胜,请邓会长和诸位当家人考虑。”邓忠等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暗暗赞许,邓忠看了看六大家的当事人,六人心中已经明白邓忠的意思,董家的主事人名叫董标,外号草上飞,一身轻功出神入化,上前几步,对雷清朗道:“雷公子,我抛砖引玉,献丑了。”说罢走到比武场旁一棵柳树旁,双脚连踏,转眼间已经到了树顶,董标凝神静气,两脚踩在一根大拇指粗细的柳枝上,双手抱拳,向树下众人施了一礼,然后一个鹞子翻身,跳下柳树,众人齐齐鼓掌,大声叫好,邓忠等人看了看雷清朗,雷清朗微微一笑,也走到柳树跟前,只见他气运丹田,双脚踏地,足尖一点,使了一招一鹤冲天,稳稳的站在一根筷子粗细的柳枝上,双手抱拳也向树下众人施了一礼,然后施展武当派名震天下的梯云纵,飘飘然下了柳树,众人心中都暗暗称赞,这雷清朗的轻功可比董标高出一大截,这时,余家的当事人余猛上前几步,对雷清朗道:“雷公子,余某不会什么精妙的招式,只有一把粗力气,献丑了。”余猛力大无比,绰号大力金刚,只见他走到场边,气沉丹田,双臂用力将场边的青石狮子举过头顶,那青石狮子又高又大,足足要有五百斤左右,余猛双手来回将石狮子举了三个上下,然后,站稳身形,将石狮子轻轻放下,众人在旁一阵叫好声,只见余猛,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雷清朗一拱手,道:“雷公子,请吧。”雷清朗缓步上前,走到石狮子面前,凝神运气,气沉丹田,伸出一只手臂牢牢的抓住石狮子的一条前腿,单臂一用力,将石狮子举过头顶,然后象余猛一样,单臂上下,将石狮子举了三个上下,然后缓缓的将狮子放下,此时,雷清朗的发角也是微微出汗,但他单臂举石狮已经胜出余猛,余猛面露羞愧之色,但他是一个性格直爽之人,对着雷清朗道:“雷公子,在下佩服,佩服。”雷清朗忙拱手回礼道:“余兄,客气了。”此时的邓忠,眼见上前比试的两人都已落败,心想自己要亲自出马了,于是,邓忠对雷清朗道:“雷公子,你看这比武场上的青石板,材质如何?”说罢气运丹田,力发脚掌,一步一步的在青石板上走过,只见青石板立刻陷下去一行脚印,这邓忠是少林真传弟子,一身内功在燕云十六州难寻对手,六大家当事人见邓忠功力如此深厚,也齐声叫好,雷清朗思索片刻,走到青石板脚印旁边,凝聚全身真气,伸出脚掌,如同一个扫帚一般从青石上划过,只见脚掌所过之处,青石板又光滑如镜,邓忠和那六大家当事人万万没想到,雷清朗年纪轻轻,一身功力竟然如此精湛,邓忠抱拳拱手,心悦诚服道:“雷公子不愧是武当掌门华阳道长的高徒,邓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雷清朗忙拱手还礼道:“邓会长客气了。”邓忠道:“此次竞技,雷公子三场全胜,我北方商会,愿意受雷公子差遣,合作之事,全听雷公子做主。”身后六大家的当事人也齐齐拱手施礼道:“合作之事,全听雷公子做主。”雷清朗环顾四周,拱手回礼道:“双方合作,需要公平公正,在下不敢擅自做主,只愿和邓会长及几位当家人友好协商,合作共赢。”邓忠几人见雷清朗如此谦逊低调,心中都是暗暗赞许,雷清朗对众人道:“在下还有一个事情,想请诸位帮忙。”邓忠等人道:“雷公子不要客气,有事请讲。”雷清朗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对众人道:“这几十年来,双方争斗,死伤不少,雷某敬上这二十万两银票,请邓会长和诸位当家人分给北方商会死伤人员的家属或后辈,有劳诸位了。”说罢,又对众人深深作揖,邓忠等人内心大为感动,这几十年来,北方商会,伤了上百人,阵亡的也有二三十人,按照江湖规矩,伤者一般给纹银三百两,阵亡的一般给纹银一千两,现在,这雷清朗给了二十万两银票,这几十年北方商会的伤亡人员,雷清朗不但给了抚恤金,还多给了几倍,此时的邓忠和六大家当事人对雷清朗佩服的五体投地,齐声道:“雷公子不但武功出神入化,而且仗义疏财,我等万分钦佩,从今以后,我等以雷公子马首是瞻。”雷清朗连道:“不敢,不敢。”邓忠领着众人回到客厅,安排酒席,款待雷清朗及一众随从,酒席宴上推杯换盏,宾主尽欢,自此以后,南北商会通力合作,互通有无,南北的货物相互流通,给南北商会和成千上万的小商户们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北方商会也请雷清朗常驻京城,作为双方联络沟通的纽带,南北双方的货物源源不断,销售火爆,为南北商会带来了巨量财源,但也受到一些绿林人士,响马,盗贼的注意,货物不断被绿林响马打劫,雷清朗和父亲商量后,又和邓忠等人商议,决定在京城成立护商帮会,因为雷清朗出生武当,京城又位于北方,所以,雷清朗给护商帮会起了个名字叫玄武堂,雷清朗被推举为玄武堂堂主,雷清朗从南北商会中遴选了几位武艺高超的首领,称作玄武七星,又从南北商会的各大家族中抽调好手,加入玄武堂,此后南北商会的生意越做越大,财力也日益雄厚。
再说红花天尊陈秀娟,绿叶天尊张矢志,自从圣火崖下山后,与众兄弟告别,回到了京城,这张矢志是荣国公张玉的孙子,家世显赫,回京之后,张矢志就去了御林军中效力,陈秀娟是大明靖难之变的大功臣泾国公陈亨的孙女,两人自小定了娃娃亲,回京之后,家中父母也就命两人尽快完婚,此时雷清朗已经在京城发展,得知七弟张矢志和陈秀娟的婚事,自然是送上重礼祝贺,张矢志和陈秀娟两人完婚后,雷清朗却遇到了麻烦,因为南北商会的生意越做越大,所以被青龙会燕赵分舵觊觎,不断派人捣乱,妄图敲诈南北商会,从南北商会的生意中分一杯羹,雷清朗心中不忿,率领玄武堂一众高手,和青龙会燕赵分舵展开江湖厮杀,双方派遣高手,各施手段,因为雷清朗是武当派掌门人华阳道长高徒,背后有武当派撑腰,而北商会的邓忠又是少林真传弟子,少林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有了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的暗中支援,再加上南北商会的财力,几番明争暗斗下来,青龙会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于是青龙会会主宇文峰便找舅舅公孙宝商议,想请公孙宝派遣手下高手与青龙会联手,和玄武堂决一死战,但是公孙宝为人谨慎,一向深谋远虑诡计多端,考虑到京城在天子脚下,王公贵族密集,御史言官众多,自己身为镇北侯,不宜过多抛头露面插手江湖争斗,以防树大招风,遭到御史言官弹劾,再说公孙氏一旦派遣手下高手,联手青龙会,与玄武堂厮杀,那么少林武当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必定会尽遣高手支援玄武堂,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万一让御史言官抓到把柄,只怕会得不偿失,坏了公孙氏的千年大计,于是公孙宝暗中重金贿赂代王朱桂,请代王朱桂出面,通过官府势力打压南北商会和玄武堂,南北商会和玄武堂被官府处处打压掣肘后,雷清朗被逼无奈,只好找张矢志陈秀娟夫妻帮忙,张矢志陈秀娟夫妻见义兄有难,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夫妻二人通过家中长辈,找到镇北侯公孙宝施压,镇北侯公孙宝见两位国公家族联手出面施压,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好让青龙会罢手,张矢志陈秀娟夫妻二人,又去宫中拜见师伯静心师太,将青龙会的恶行告知,静心师太心中恼怒,找到表妹皇太后张氏,皇太后张氏见此事牵扯到皇叔祖代王朱桂和镇北侯公孙宝,也是感觉头疼,但是碍于表姐静心师太情面,于是命人去找代王朱桂,旁敲侧击一番,代王朱桂见皇太后出面,哪里还敢多言,此后南北商会和玄武堂,发展也自然一帆风顺,经历这场风波后,雷清朗为了震慑青龙会,又从江湖中礼聘了不少武林高手,加入玄武堂,玄武堂自此以后,已成为燕云十六州第一大帮派势力。
张矢志陈秀娟夫妻婚后一年,有了孩子,陈秀娟也就在家相夫教子,伺候公婆,和唐旭儿妻姐龚雅慧也经常走动,龚雅慧是兵部侍郎于谦大人的儿媳,张矢志出身显赫,加上武艺高强,在御林军中也是步步高升,张矢志时刻不忘圣火崖的惨变,但费尽心思却也查不出什么线索,夫妻二人在家时,常常思念唐旭儿和龚雅莲,陈秀娟道:“当年雅莲姐即将生产,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逃出去?”张矢志虽然宽慰劝解,但心中暗想,只怕那孩子,已经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