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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训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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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眼睛很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他轻吸一下鼻子,邹嘉晟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凑近,“怎么又要哭,嗯?”
李善没有回答,浑身发颤,像是软了骨头贴在地上爬不起来。
邹嘉晟拿着淋浴头对李善冲洗,好似在洗什么物件一样。
奴隶,当然只是一个物件。
“李善,”邹嘉晟目光沉了沉,直直盯着李善,“乖一点,再乖一点,别等我耐心耗尽。”
邹嘉晟给李善发布的第一个任务是讨好主人。
由于邹嘉晟有工作,这种小事他并没有亲力亲为,而是把李善丢给了一个调教师。
李善并不知道调教师的名字,只知道姓秦,他被要求称呼调教师为先生。
能被指派来调教邹嘉晟的奴隶,秦先生在调教师中的地位也很高,他调教过的奴隶数不胜数,手法高明。
秦先生全程面无表情,而这个教的过程,对于李善这个学徒来说就太难堪了。
李善自然是不想学的,并且也做不到像调教师那样,像老师教学生功课般面不改色,坦然自若。
李善觉得羞耻,羞耻得根本不愿意张口,几乎想把自己埋进地里去。
对于李善的裸体和不配合,调教师都没有给他太多反应,仅仅只是说:“如果你还想活着走出这里,就乖乖地听话,不要把精力用在反抗上面。”
李善脑中念头一转,不敢信任调教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调教师似乎知道李善在想什么,主动解释道:“到岛上的人,还是有出去的机会的。”
李善抬头看他。
调教师手里摆弄着一根皮鞭,说道:“岛上的人无非三种结局。最好的,也就是最优质的奴隶,通常会被卖出去,这是唯一离开的方法。其次是那些不好的奴隶,会留在岛上拍摄色情视频用来贩卖。”
“第三种呢?”李善忍不住问。
调教师瞥了他一眼:“第三种就是像你这样不服从的,很容易在严厉的调教中死掉。当然,第二种奴隶在长期拍摄色情视频后,也会由于种种原因死掉,或者低价卖出去。总之,基本上除了第一种,剩下两种奴隶的结果都是死在岛上。”
李善在调查过程中,大概知道萝莉岛是一个庞大的人口买卖和色情行业的产业链,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现在听说这些,心中对邹嘉晟的厌恶更甚。丝毫不把他人当成人看,只当做一件物品,可以随意买卖,随意摆弄,死一万遍都不够的。
“所以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么?”调教师说。
李善点头:“我知道了。”
他一定要杀了邹嘉晟。
所以在这之前,李善得先取得邹嘉晟的信任。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
于是李善在秦先生这里接受了半天的调教,主要内容是如何讨好邹嘉晟,同时秦先生还教了他一些其他东西,譬如邹嘉晟的喜好,如何讨邹嘉晟的欢心,以及“奴隶守则”二三事等等。
到中午时,李善才被最初见过的大汉带回邹嘉晟身边。
李善如昨天一样跪趴着吃了饭,接着便安静地跪在邹嘉晟的脚边,等候邹嘉晟发号施令。
在邹嘉晟要求他做自己的脚蹬时,李善也没有反抗。只是一下午跪趴下来,李善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晚饭后,邹嘉晟要验收今天的学习成果,李善竟然也没有立刻炸毛,而是在憋了半天后,不情不愿地回答道:“是。”
邹嘉晟稀奇了,用鞋尖抬起李善的下巴,打量他的脸,问:“是不是调教师上午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乖了?”
这个姿势让李善觉得很羞辱,他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忍气吞声道:“没有。”
“没有?”邹嘉晟说,“撒谎也是要受罚的,你知道吗?奴隶必须对主人保持绝对的诚实。”
“……”李善这才回答,“因为秦先生说,好的奴隶会被卖出去,不好的奴隶会被拍色情视频,而不听话的奴隶会死。”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李善说,只要邹嘉晟去问一问秦先生,就能知道答案,所以隐瞒没有意义。
邹嘉晟挑了下眉:“你怕死?还是说,想离开这个岛,被卖出去?”
李善没有答话。
邹嘉晟笑了下,轻拍着李善的脸说:“这么想就对了。不过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不允许,你是不能离开的。”
李善小声说:“您总有对我厌烦的一天吧?”
他说得好像自己真那么想。
邹嘉晟哂笑道:“或许吧。”
“来吧。”邹嘉晟说,“调教师都教过你怎么做吧?”
李善点头,讨好邹嘉晟,从上午秦先生对他说时,他就一直在做心里建设。但是想毫无负担地去臣服于另一个人,还是太难了。
李善脸上的抗拒显而易见,邹嘉晟也没有催促,等着他磨磨蹭蹭地膝行过来。
邹嘉晟一手揉着李善的头发,一手撑着下巴,淡淡地看着李善的脸。
说实在的,李善的活儿烂极了。
但这张脸,这个人,如此驯服地跪在他面前,让邹嘉晟产生了特别的满足感。
邹嘉晟的心情好了点,耐心地指导他:“轻点儿。”
李善努力按照邹嘉晟的指示去做,脸在灯光下微微发红,微垂的眼睫显出隐忍的神色,不得章法的动作弄得他脸上都是口水。
李善羞耻但努力的模样,极大地愉悦了邹嘉晟,邹嘉晟有心想看他更多羞耻的表情,弯着唇开口:“还学了什么?”
李善僵了一下,手放下去,却迟迟没有握上去。服侍邹嘉晟和让自己也沉沦于欲望,显然不是同一个概念。
就在李善犹豫时,邹嘉晟抓住李善的头发,骤然把自己的手指狠狠插入李善嘴中,淡淡道:“不要让我重复我的命令。”
李善的眼角霎时逼出了泪。
喉咙被插得难受极了,强烈地想要呕吐。李善像头困兽,本能地挣扎,却逃不出邹嘉晟的手掌心。
邹嘉晟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李善徒劳地反抗了一会儿,发觉没用,才恍恍惚惚地伸手握住邹嘉晟的胳膊,哆哆嗦嗦用头去轻轻抵住他的大腿。
邹嘉晟这才放开他。
李善剧烈地咳嗽起来,从喉咙中咳出了血。
“乖小狗。”李善听到邹嘉晟夸奖。
邹嘉晟抬起李善的下巴:“喜欢我夸你吗?”
李善脸上的红,也不知是羞辱还是情动,暧昧得人脸红心跳,嗓音亦是低哑:“喜欢。”
“喜欢什么?”邹嘉晟拍拍李善的脸。
“喜欢……主人。”
事后,邹嘉晟的表情没展示出他对李善的讨好是否满意,只说:“好好再练练吧,你这样的不过关。”
李善:“……”
“当然,我一向是个奖惩分明的人,”邹嘉晟说,“你听话需要奖励,但最简单的讨好都学成这样,就需要惩罚。”
又要惩罚,李善低着头,按照秦先生教他的那样说:“请主人责罚。”
反正邹嘉晟说要罚就不可能不罚。
邹嘉晟牵着李善来到调教室,讨好主人学得烂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所以惩罚也很常规,鞭打。
邹嘉晟用绳索绑着李善的手,绳索套在吊环上不断下拉,直到李善只能勉强踮脚站立才停下来固定好。
“十鞭。”邹嘉晟手里拿着一支长鞭,“报数,以及谢谢主人教导,这些你的调教师应该教过你了吧?”
李善点头:“教过了,主人。”
“那就别忘了,”邹嘉晟提醒,“如果报错,是要从头再来的。”
比起别的惩罚,鞭打对于李善而言,就要好承受得多了,主要是疼痛而已。
除了因为鞭打在身体特殊部分带来的羞耻感,李善觉得问题不大。
李善全程报数的声音都没怎么抖,从头到尾一声没吭,好似鞭子根本没落在他身上。
只有那一道道交错的血痕,证明了邹嘉晟的力度并不小。
皮下的毛细血管破裂,微微鼓起的血印子表面的皮肤濒临破裂,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会有血液流出来。
不过邹嘉晟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刚刚是在最痛,能留下深深的印记,但又不会流血的程度。
十鞭打下来,李善的脸色有些发白。
长时间踮脚导致腿部肌肉十分疲惫,松开绳索后,他没能站稳,跌倒在地上,喘息着说:“……谢谢主人。”
邹嘉晟对于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红与白的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像李善这样性感的□□,就是要满布鞭痕才更加赏心悦目。
尤其是李善隆起胸肌上,那纵横交错的红痕颜色艳丽非常。有一鞭的鞭尾恰好抽在警官的胸口。
邹嘉晟的手掌在李善胸膛上按了按,李善疼得蹙眉,却没出声。
邹嘉晟凝视着他的脸,拇指与食指捏住李善充血的胸口肉搓了搓,带着痛意的快感让李善的呼吸陡然错乱了一下。
“真漂亮。”邹嘉晟勾起唇角,赞赏道,由于李善表现优异,他大发慈悲地说,“好了,今晚就不再折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李善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