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也有爱情欲》洋华

2、训狗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邹嘉晟修长的手指抚上李善的眼尾，“哭起来一定更好看，不枉我花这么大力气把你弄来。”
　　毕竟李善是个警察，身份跟普通人不一样。虽然政府那边也有他的人，但是明晃晃地绑架警察，对于那些人来说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
　　“恶心。”李善只嫌恶地吐出两个字。

　　然而话音才落，脸上就意外地挨了重重一耳光。李善顿时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不说，更难以忍受的是屈辱，自他有记忆以来，从没人打过他的脸。
　　年轻的小警官双目欲喷火，怒瞪着邹嘉晟，抬膝就想反击。结果被邹嘉晟轻松压制，并重重按到了地上。
　　被打耳光，又三番两次的被迫跪下，李善骄傲的自尊心严重挫伤了，浑身肌肉像豹子一样紧绷着，无声地与邹嘉晟手上的力道对抗。

　　“谁允许你这样对我说话的？”邹嘉晟强硬地捏着李善的下巴不许他躲，看着李善的眼睛说，“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现在的主人。”
　　邹嘉晟强调了“主人”两个字。

　　李善一语不发，盯着他，像要吃人。二十多岁的年纪，还处于刚进警队的愣头青阶段，被羞辱时哪里懂得隐忍。
　　“从现在开始，到未来我厌倦你之前，你就是我的奴隶。 ”邹嘉晟仿佛没有看到李善的表情，或者说，他看到了但是毫不在意。

　　对于邹嘉晟而言，他想要的东西只管夺过来就是了。
　　“身为我的奴隶，我自然得给你立几条规矩。”邹嘉晟语速不急不缓，“第一，奴隶必须对主人保持尊敬，禁止直呼主人的名字，未经许可在主人面前需呈跪姿。第二，奴隶必须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暴力，蛮横，傲慢，眼前的人与那天李善在咖啡馆中见到的绅士判若两人。

　　随后邹嘉晟的语气轻快了一些：“作为新人，我可以耐心一点，多给你一些时间来适应我的规矩。”
　　李善撇过眼：“你不如杀了我。”
　　“那我怎么舍得，”邹嘉晟笑了声，话音一转，“奴隶，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为你刚才的无礼言论道歉。如果拒绝道歉，你将会受到惩罚。”
　　“所以你道歉吗？”
　　“道歉你妈。”李善简洁道。
　　“很好。”邹嘉晟早有预料，并不恼怒，“你收获了第一次惩罚。”

　　李善翻了个白眼，一副要打要杀随他便的模样。
　　李善的反应都在邹嘉晟意料之中，他并不担心，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烈性子的。但到了萝莉岛，性子再烈的人都会被调教成一条沉沦于欲望的狗。

　　“来人。”邹嘉晟把刚才出去的大汉叫了进来，大汉就守在门口，所以很快就进来了。
　　“先生。”大汉弯腰，“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邹嘉晟站起身，手插进西装裤兜里：“叫几个人进来，给他清理一下身体。”
　　邹嘉晟知道李善是警察，身体素质不是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能比的，大汉一个人想做到这件事，还不太容易。
　　“是。”大汉说。

　　新来的奴隶都有这一步，大汉已经做得很熟练了，把奴隶的身体清理得干净漂亮，赏心悦目，才能给主人使用。
　　李善不明所以，糊里糊涂地被几个大汉架了起来，扒光衣服，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然后就被几人绑在了一个台子上。
　　手腕、手肘、腰部、膝盖等，每一个等活动的部位都固定住，最大限度地限制了他的活动。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李善本来就不直，还被邹嘉晟用那种打量货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不免觉得难堪。
　　只不过李善心里憋着一口气，要让邹嘉晟知道自己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因此不想露怯，强行忍耐着。

　　李善闭了眼睛，咬紧牙关，假装围观的人都是空气。
　　偏偏邹嘉晟不仅看，还上手摸，手掌肆无忌惮地落到李善的胸肌上，捏了捏。
　　李善敏感的身体一颤。

　　早在半年之前，邹嘉晟就注意到了这个小警察，明明没权没势，还敢一头热地扎进这深坑里。邹嘉晟也不知道是说他蠢还是天真。
　　一般情况下，这种不知死活的家伙都会直接处理掉，但邹嘉晟却对小警察有点兴趣。这张脸生得好，好像天生晒不黑，白净得很，英俊明朗，所以没舍得杀。
　　他看到的照片里，小警察穿着一身警服，手里握着枪，目光锐利逼人，下巴挂着汗，反射着日光。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想把他按到床上让他哭。

　　李善的身材更是好得过分——这一点邹嘉晟在脱光了他的衣服之后，更加确定了。
　　一米八的个子，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皮肉紧实，隆起的胸肌十分性感。腰身精瘦，屁股上肉很多，看起来很适合被打。两条腿笔直，肌肉线条分明。
　　摸起来的手感与那些娇滴滴的小男孩不一样，这才是邹嘉晟现在更想干的类型。
　　“小警官不会还是处男吧？”邹嘉晟挑眉。
　　李善装死不说话。
　　“被猜中了？”邹嘉晟说，手掌沿着李善的胸肌来到腰腹，“那就更好了，干净。”
　　邹嘉晟当然更喜欢从来没被其他任何人染指过的奴隶，这样的话这个人就从头到尾完全是自己的了。
　　见李善身体紧绷，邹嘉晟好心建议：“放松一点，不然遭罪的是你自己。”

　　清洗结束，邹嘉晟又让人拿来了几个小玩意儿捆绑住李善，“这就是你的惩罚。”邹嘉晟弹了下李善的额头，“对主人不敬的惩罚。希望通过这次惩罚，能让你长长记性。”
　　奴隶通常都是交给手底下的人调教好，邹嘉晟才会使用。但是这个小警官的有趣反应，让邹嘉晟想亲自来调教，他享受让这个奴隶臣服于他的过程。
　　李善痛得微微皱眉，眼神中有些不安。如果仅仅是戴着这个东西还没什么，但邹嘉晟的惩罚必然没有那么简单。
　　邹嘉晟将李善从台上放了下来，但当然不可能让他自由活动。

　　李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上缀着铃铛，稍一动就叮铃铃的响。项圈连着锁链，锁链那一头绑在邹嘉晟办公桌的桌脚上。手被铐在背后，脚腕上也戴着脚铐。
　　李善动的时候，金属制的镣铐和锁链就哗啦啦作响。
　　身体酸软的李善，便只能像狗一样蜷缩在邹嘉晟的桌边。
　　李善侧躺着，心中有些茫然，他不得不承认，岛上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续承受到逃出去那一天。

　　邹嘉晟坐下来，居高临下地对李善勾勾手指：“过来。”
　　李善瞥了他一眼，别过脸，只当是没听到。
　　邹嘉晟笑了一声，也不急躁，因为有得是李善求自己的时候。

　　接下来邹嘉晟就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这个人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工作。或许是自信李善不可能逃得出去，邹嘉晟讲电话时也完全不避讳李善。
　　早上吃过早饭，躺到中午时，邹嘉晟让人把午饭送进来吃。李善的午饭跟邹嘉晟是一样的，但不一样在于，邹嘉晟没有允许他起身，也没有给他筷子，更没有解开他的手铐，直接把碗往李善面前一放，示意他：“吃吧。”
　　很明显，邹嘉晟要让李善从每一个细节都变成狗，包括吃饭。

　　李善虽然饿了，但他可没有跪着吃饭的习惯，大不了就饿死，李善想。
　　这完全在邹嘉晟的意料之中，刚来萝莉岛的奴隶，十个有九个不愿意。
　　邹嘉晟慢悠悠地提醒了一句：“如果你现在不吃的话，待会儿等我吃完了，就给你塞到你下面那张嘴里去。不要怀疑，我说到做到。”

　　李善抿了抿唇，想到那样的场景，实在是不能接受。但或许是他太天真，亦或者邹嘉晟给他的第一印象太好，李善总是不太相信。
　　于是就这么拖到了邹嘉晟吃完饭，命人来把碗筷收走时，邹嘉晟对佣人道：“给我按住他的脑袋。”
　　邹嘉晟握着李善的脚腕将本能往后缩的李善拖出来，翻了个面。李善刚想爬起来，却正顺了邹嘉晟的意，被佣人握住头按到地上，额头磕得一声闷响。邹嘉晟再踩住李善的脚腕，李善就成了跪趴在地上，屁股高耸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李善很没有安全感，涨红着脸拼命扭动着屁股：“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铃铛声混着锁链声，响个不停。
　　“当然是实施你不肯吃饭的惩罚。”邹嘉晟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臀上，讽道：“别摇屁股来勾引我。”
　　李善的身体僵了一下。
　　对于下流话，李善接触得太少了。
　　邹嘉晟继续道：“你要是继续反抗，我就给你下药丢出去。”
　　李善一下子不敢动了，铐在背后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气得眼睛都红了。

　　邹嘉晟说到做到，饭进入身体的过程，李善都显得极为痛苦。
　　直到将所有的饭菜全部塞了进去，肠道里胀胀的，热热的，菜里的油盐和辣椒等物在身体里的感受十分诡异。
　　李善喘着粗气，两腿微微发颤，被两人松开时，他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好了，你下去吧。”这话显然是邹嘉晟对佣人说的。
　　邹嘉晟蹲下身，发现李善的眼角竟然隐隐有泪花。
　　“哭了？”邹嘉晟捏着李善的下巴问。
　　李善眨了眨眼，不说话，活像头被欺负惨了的小兽。
　　邹嘉晟觉得挺可爱，语气稍缓了些：“下次知道好好吃饭了么？”
　　李善不愿意示弱。
　　邹嘉晟：“如果今天晚上你再不吃饭，我就把塞进去的饭菜再弄出来让你吃。”
　　李善一抖，终于动了动唇，脸上露出不堪承受的难堪。
　　邹嘉晟：“明白了没有？”
　　李善受了莫大的羞辱，却发现这还只是开胃菜，邹嘉晟有的是磨人的法子，而且现在他已经不怀疑邹嘉晟只是为了吓唬他而那么说。
　　李善只好垂眸轻点了下头，幅度微不可查，但多少算作服软，颈下的铃铛随之响了两声。
　　李善喉结滚了滚，骂邹嘉晟的话没有再说出来。
　　至于现在塞在李善身体里的饭菜，邹嘉晟暂时没有取出来的意思。
　　“含着吧。”他说。
　　李善也无法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