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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一心求爱 ...
方知白享受着那笛的贴身照顾四五天后,受伤的右手已经可以逐渐康复,虽然还略有酸痛感,但日常行动已经不受限。从医生问诊室出来,手臂拆掉纱布的方知白竟是一脸的不悦:“那笛,我的手好得太快了!”
徽少,医生说白少恢复良好,过多一周就完全康复了!
刚给方知徽发完微信汇报完方知白的康复情况,那笛轻松不少,但看到方知白的表情,问:“你干嘛一脸的不高兴?”
“我不想恢复得那么快,好想让你一直那样照顾我。”方知白闷闷不乐,“我康复了,你就不会帮我夹菜、洗头、穿衣服和脱衣服了。”
“你又不是个四肢不勤的人,这点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对吧?”忍俊不住的那笛只好逗哄着方知白,“毕竟你这么身强体壮,不发挥出来日常所用,是不是太浪费了啊?”
“那也是。”被哄得真真的方知白纳纳应着,突然又问,“那笛,我想牵你的手走,好不好?”
“不是,你又要故意违反我们的约法三章了?”那笛问。
自知理亏的方知白连忙解释:“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会做,我就是不甘愿想问问。万一你愿意牵我的手呢?”
方知白说完低头不语,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那笛于心不忍:这家伙每天都在约定的边缘试探我,想尽办法要亲近我。每次被我冷冰冰拒绝后,他都肉眼可见的难过。是我太残忍了吗?他想我牵着手走,可能处于小朋友希望大人拉着他的手一样……
那笛纠结于约法三章的可行性,在自我反省中不知不觉地反过来劝导自己。
“那笛,我们回家吧。”方知白说完就径自转身走前头。
“知白,等一下。”那笛看着前头方知白失落的背影,突然就心软了,快步上前,伸出手牵住方知白的手,说:“我牵着你走。”
方知白先是不敢置信,看着被那笛紧握的手掌,逐而雀跃,欢喜不已:“以后都可以牵着我走吗?”
“方知白,你真的很会得寸进尺!”那笛嗔怪着瞥方知白一眼,随即释怀一笑,“我可以偶尔在必要情况下牵你的手走,但你不能主动牵我的手,好吗?”
“好。”方知白连连点头,牵着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回到方宅,主屋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的方知徽和曲琳琳正在讨论着什么。看到方知白和那笛宛如情侣般牵着手一起走进来,都有些吃惊。
“这是……”方知徽盯着两人紧牵的手疑问。
“那笛说她偶尔可以牵着我的手走。”方知白率先宣布。
“难道你们真的在……”曲琳琳后两个字还没出口,
那笛紧急否认:“我只是必要时牵着白少的手走,这样看护他,会更安全更安心!”
“你确定?”方知徽不太置信,“二哥,明白吗?”
“我明白啊!就是我和那笛比好朋友又更亲近了一点!”方知白高兴地高举着和那笛牵握住的手展示了一下。
方知徽和曲琳琳相视一对,默契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二哥,你和大哥的生日快要到了,爸妈和四妹也会提前回来给你们庆生。”
“好啊,我们又可以一家人聚在一起了!我也可以收到好多生日礼物,那大哥快回来了吗?”方知白一想到全家人的聚会就欣喜不已,像足一个天真孩童。
“嗯,大哥过俩天就回来了!”方知徽跟着笑道。
“那就好!”方知白满怀憧憬。
晚餐在曲琳琳的提议下,在方宅后花园一处摆放上烧烤炉,弥补露营那天都没怎么吃到烧烤的小遗憾。
四个人围着烧烤炉,自己动手烤着爱吃的食物。方知白从烤炉上拿起烤了一小会儿的鱿鱼刚想进嘴吃,被那笛拦住,看了一眼,对他说:“等一下,还没熟呢!”
“哦!”方知白乖乖放下继续烤,咽了咽口水。
那笛把手中熟透的韭菜先递给方知白,说:“你吃完这个,就可以吃鱿鱼了。”
方知白接过来,津津有味地边吃边等着,眼里盯着烤炉上烤的其他滋滋作响的食物,欢乐不已。
不得不说,二哥和那笛相处得那么好,长相上也挺般配,真的成为情侣也未尝不可!难得二哥那么喜欢那笛,而她把二哥当成孩子一样照顾得那么好,干嘛提防她?让二哥谈场恋爱长长见识,又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情,能有多大损失?宠弟狂魔的大哥干嘛不肯,还让我盯得那么紧?
暗自打量思索着的方知徽对那笛日渐改观,从心里觉得方知白和那笛很是般配,一点也不想做那个棒打鸳鸯的坏人。
“知徽,这个熟了,你也吃。”曲琳琳拿起烤好的香干喂方知徽吃。在方知徽面前的她总是温柔可人,贤惠主妇的模样,凡是都以方知徽为先。方知徽很受用,咬一口后又移到曲琳琳嘴前,说:“有点甜,糖放多了。”
“怎么会是甜的呢?”一脸不信的曲琳琳轻咬了一口品尝,疑惑着:“我放的是孜然辣椒粉,明明是香辣的!”
方知徽眼神嗔怪瞥曲琳琳一眼,又上前咬了一口,说:“还说不甜?明明就很甜,你再尝尝看。”
曲琳琳又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对上方知徽那戏弄的眼眸才陡然明白,娇羞笑道:“是真的甜。”
方知徽也默契一笑,那股爱情的甜腻充斥着暧昧随之散发在四周。
方知白怔怔看着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地吃着同一块烤香干,咽咽口水,瞬间感觉手中的烤鱿鱼不香了。他看向那笛,喉结滚动着,犹豫不决。
正吃着烤面筋的那笛也观摩了方知徽和曲琳琳毫不掩饰的恩爱秀,只能视若无睹地把注意力放到烤炉的食物上。
“那笛,你知道我三弟和曲小姐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吗?”求知欲旺盛的方知白低声问。
“调情、撒糖虐单身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在谈恋爱,是亲密无间,恩爱非常的恋人。”那笛若无其事地背书,已经做足心理建设。
“我也想调情谈恋爱!”方知白眼巴巴望着那笛,试探着把手里的烤鱿鱼慢慢倾向那笛,“那我们也可以……”
眼疾手快的那笛当下拿起一串玉米,把他的烤鱿鱼推挡回去,道:“不可以。我们吃自己手里的就行了!”
“哦。”被拒绝的方知白悻悻吃着自己手里的食物。
心知肚明的那笛瞟方知白一眼,心中微叹:有样学样,什么都想跟着学!要是常和他们两个待久了,很容易把这个纯真的小王子变成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不对,估计方知白现在的脑子里至少堆积90%的恋爱积液了。
吃饱了,方知徽带着方知白坐在烤炉旁,一起玩手机游戏,带他打排位,随着Victory的声音传出,玩得不亦乐乎。
吃得太饱的那笛随意来回走动消化肠道。曲琳琳手拿着两杯茶走过来,递给那笛一杯,说:“那笛,饭后喝杯毛尖茶,可以消消食。”
“谢谢曲小姐。”
曲琳琳突来的主动热络让那笛略微诧异。她礼貌地接过茶,轻呼着轻嘬一口。
“叫我琳琳吧,我看你还算顺眼,喝了我的茶,陪我聊聊天,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曲琳琳单刀直入,主动打开话题,“听说你画画很厉害?应该也有个画家梦吧?”
“嗯,我是美术毕业生,一直靠画画谋生,擅长速写、素描,油彩画。当画家确实是我的人生目标。”那笛憧憬道,低头看着喝了半杯的茶,心中嘀咕:千金少爷们的茶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那你的爱情呢?也在规划的人生目标里吗?”曲琳琳看似挺满意那笛的回答,继续发问。
“我和你不算熟,饭后寒暄这个话题有点唐突!”那笛暗感不妙,明确推辞着。
“你别这么生硬啊!随便聊聊也行。”曲琳琳拉上那笛胳膊,热络撒娇道,“我就是好奇你们普通人的恋爱观而已,你说说嘛!”
“大部分人应该是随心而动,找到真心喜欢的人之后期待相爱一生,相伴到老吧!”那笛尴笑几分,借以喝茶抽回自己的胳膊,若有所思的道出自己的见解。
“你会梦想找到方知白这样的高配吗?”曲琳琳眸中满是好奇,“方知白对你惟命是从,他对你的喜欢洋溢于表。他虽然心智不足,但也不笨,他的长相和家世位列海城豪门的顶级天花板,是我们圈子里很多女生肖想的联姻对象之一,嫁给他,其实就是嫁给顶级权贵资源,可以享受到顶级雍容奢华,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知道。”那笛毫不动容地点头。
“这么明显的好处,你难道不动心吗?”曲琳琳一脸笃定,“况且,灰姑娘不都是在等待王子吗?”
“灰姑娘不是只有靠王子救赎这一条路!她也可以自救!带着自己拥有的才能,去努力,说不定能捣鼓出一番作为。我的人生目标是期望靠自己的画作闯出天地,活出自己的精彩,而非靠嫁给一个男人过上好生活。”那笛望着星空,眼眸清亮而坚定。
曲琳琳不可思议地望着那笛,问:“你是太自信还是太清高?摆在你面前唾手可得的利益你不借力争取,想要靠自己的才华出圈?可能你的才华天赋在权势面前,只是一种随手可弃的虚渺物。你真的懂这世道的黑暗吗?”
“有钱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是这个意思吗?”那笛若有所思,“参加过好多次比赛,充分感受过这句话的力量。这世道确实一点都不光明!”
“遇过潜规则还是暗箱操作、替换名次啊?”曲琳琳瞬间明白那笛意有所指,很直接询问。
那笛哑然一笑:“都有。”
“那你……”曲琳琳眼中的好奇很明朗。
“好在发现得及时,也懂得自我保护,就是损失了比赛的一些好名次好头衔。”那笛直白,并无伤感。
“虽然不幸,但这说明你的人和作品都很出众,才会被惦记上。我也觉得你这个人不亢不卑,挺有傲骨的。”曲琳琳望着那笛的眼中增添了一丝欣赏,“你敢大方说出来,说明你释怀了。”
“曲小姐今天提问的问题都很深入,好像特别想把我方方面面都解剖清晰。”那笛喝光最后一口茶,特意向曲琳琳展示一下,“这杯茶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和你聊天挺有深意,我们再聊一会,我们详细了解,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互帮互助的朋友呢!”置若罔闻的曲琳琳干脆拉着那笛坐到旁边的休息凳上,“还有,你试着叫我琳琳,不要叫曲小姐。”
那笛望着曲琳琳,左右为难。
“你叫啊!”曲琳琳等待着那笛开口。
“琳琳。”
那笛终于还是听话拗口地喊了一声,曲琳琳满意颌首:“这就对了。”
在千金少爷面前,家世就是他们霸道的底气,同意你直喊他们的名字,就是获得她们友情圈入场券的第一个许可证。
那笛心底自然是明白,默默等着曲琳琳再开口。
“人生在世,事业和爱情都是终极一生的追求。聊完事业,我们接着聊爱情。你和我说说你和方知白的相处之道。”果不其然,曲琳琳的话题始终离不开方家,一究到底的兴奋劲头已经完全显示在她的脸上。
那笛不好再直拒,说:“就是正常雇佣关系相处,没什么特别。”
曲琳琳满脸不信,紧盯那笛道:“我和知徽看得明明白白,你们相处模式完全就是由你掌控主导,像极了一对你讲他听、相濡以沫的小夫妻。你们俩个在一起的氛围很舒适!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方知白,我可不相信!”
那笛只得假以辞色地再次申明:“我是白少的助理,也就是个保姆。我做好本职看护他,对他没有男女情感的心思。”
“你和方知白相处得这么融洽,只需要一点借力就有可能和他完全捆绑在一起,有机会成为方家的二少夫人,成为我的妯娌。你,不认真考量一下?”曲琳琳深深盯着那笛作出深入剖析,企图引导她步入自己的阵营。
“什么借力?”那笛故意反问。
“我们豪门圈子有很多母凭子贵的神话,你听过吗?”曲琳琳大胆抛出自己的臆想,“建立在男方的心被你俘虏和你掌握感情主动权的基础上,你完全可以走方知白这条捷径,鱼跃龙门。”
“谢谢你的抬举,我可能承受不起‘一点借力’的后果。”那笛坦然一笑,显得云淡风清,“我清楚自己配不上豪门圈,不想浪费时间去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
“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你现在孤身无助,如果愿意成为我的同道中人,和我互帮互助,一起手拉手挤进方家大门,那肯定指日可待。”曲琳琳眼中的野心一展无遗,不死心地劝导。
“对不起,我对你抛出来的诱饵并不感兴趣。甚至我觉得你是在帮徽少试探我,是否会对你的话动心,做出逾越的事情。”那笛故意装出一副防备怀疑的神色。
那笛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曲琳琳忍不住急眼:“我没有试探,是真的想和你有偿交换,相互帮助。你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就不想换个赛道拼搏一下,逆天改命,借机提升自己的身份地位吗?”
“我不明白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帮你做点什么呢?”那笛继续扮演着不理解。
曲琳琳眺望一眼远处完全沉浸在游戏中的方知徽,袒露自己的无助失落:“虽然现在我和知徽在谈恋爱,情投意合,浓情蜜意,但我只是他联姻名单的后备选择,而方家主选名单里的钟氏千金,分分钟能抢走知徽身旁的位置。”
“我是听说过徽少好像一直在和不同联姻对象交往,一段时间后就会换人。他其他事情都是半途而废,唯一能坚持不懈执行多年的就是谈恋爱,从来没有空档期。”那笛回想着和方知白一起八卦方知徽的辉煌情史,被震撼得嘴巴都快闭不上了。
“我必须分秒必争,我需要一个有力的内应,在必要时帮到我。方家壁垒太高太厚,对手太多太优秀,很难预测我的决胜。”曲琳琳期盼中带着不安,喋喋不休说明自己的用意和企图,“如果是别人,我可能直接甩钱来让他为我所用,但我现在觉得你是个有傲骨的女生,我怕你把钱又给我甩回来了。所以我更愿意用实际行动和诚意打动你,互帮互助达到我们双方最大利益化。”
“双方利益最大化就是让我借方知白上位,和你成为妯娌?”那笛意识到曲琳琳的意图,反而稍微安心。
“那以后在方家你也不会孤立无援,我们就是盟友,继续互助,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利益最大化吗?”曲琳琳反问。
“可我并不想贪图你口中的利。”那笛坚定拒绝,不忘调侃,“娱乐新闻里倒是常有这种豪门圈借肚上位的八卦趣事,可精彩了!”
“我也见过很多人嘴上大义凌然,但真的触及利益蛋糕时却很快沦陷了!”曲琳琳坚信自己多年的奉条,嘴角轻嗤:“只要利益足够诱人,再纯洁坚守的初心最终也能消失!方家二少夫人的位置,那可是普通女孩遥不可及,望而叹止的大蛋糕!”
“曲小姐为了成为方家的三少夫人,想方设法地要吃上徽少这块蛋糕。”那笛不禁感叹着,“这样的婚姻里真的有爱吗?是不是真情实意的爱,在豪门都是虚渺的稀罕物?”
“我是真心喜欢知徽,嫁给他当方家的三少夫人,是我人生中坚不可摧的目标。”曲琳琳这会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意图,豪言道,“我坚持了八年才走到知徽身边和他相爱,我要我付出的真心,能收成方知徽的深爱,创造相爱相守的一段佳话!而成为方家三少夫人,只是刚好两全其美,锦上添花而已!”提到自己向往已久的憧憬,曲琳琳眼眸瞬间明朗得如星空中闪亮的星星。
“你在一个海王身上花了八年心思?”这倒是让那笛叹为观止,“你看起来心思复杂,一点都不像个无知少女啊!”
“知徽的过去现在——我都在,我当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这阻挡不了我继续参与他的未来!我是个顶级恋爱脑,他是个浪荡恋爱脑,我们都需要爱人才衬托自己的存在感,简直太般配了!”曲琳琳目光坚定,哪怕未来是铜墙铁壁,她也会毫不犹豫一头撞进去。
“真是真爱啊!看来真是我误会你了!”那笛越发看不清眼前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千金小姐,震惊之余也忍不住揶揄,“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包容万物!你对真爱的坚韧行动力倒和徽少如出一辙,我突然忍不住钦佩你了!”
“我身边的人都断定我是无可救药的恋爱脑,但我把恋爱脑的疯魔发挥到了极致,我靠自己做到了呀!我终于坐到了知徽身边的位置,很快就是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一定要拿下决胜局。嫁给方知徽,成为方家三少夫人,是达成我梦想的里程碑,用来证明我是个绝佳优秀的恋爱脑!”激动得微微眼眶泛红的曲琳琳自嘲着,只有她知道自己一路走得多么不易。
那笛静静凝望着曲琳琳的目光增添了些许佩服,切切感受到她心中的那份执着。
“既然是你人生里最重要的规划,那一定要抓紧修成正果,早日喜结连理。”那笛卸下心防,暖声送上真挚的祝福。
曲琳琳一下子就听出话外有意:“你会祝福我,是愿意帮我?”
“只要不违背道德,我愿意在你需要的时候帮你一把。”那笛诚挚回馈一个承诺,“虽然我不知道我究竟能帮你做什么。”
“我保证不会让你做不好的事情,我绝对不是什么恶毒女人。”曲琳琳喜出望外,“作为有利置换,我也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回馈给你。”
“我不用你的有偿交换,只要不会影响我在方家的工作就可以。”那笛道明自己可进可退的底线,以免被牵扯到不好的事情。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曲琳琳也果敢应承,只是免不了惋惜,“如果志同道合,我们是可以联盟的!但看来你志不在此!”
你和方知徽,才是巾帼不让须眉!那笛回以一笑,趁机结束这个话题。
那笛房间。沐浴完的那笛在坐在床头擦拭着头发,回想这段时日方知白的越界,方知徽不时的盯防,曲琳琳的试探拉拢,心底徒增无奈的感叹:他们都觉得我一定会去攀附方知白!一旦我和方知白真的越界,等待我的肯定是贪慕虚荣、主动勾引这些难听的帽子!穷是我的原罪,但我有自己的骄傲。我不属于他们这个阶层,我也不愿过得委曲求全。我得捍卫初心,不能对方知白动情!
那笛拿起吹风筒,吹干头发,吹掉多余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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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独立自强的灵魂画手那笛邂逅了纯真的傻白甜少爷方知白,因可观酬劳自愿成为他的保姆助理,如同育儿嫂般贴身照顾他。可是恋爱脑少爷总是突如其来的表白,一心想让那笛当他的老婆,求亲亲抱抱。保持工作初心的那笛避之不及,日渐沉沦于方知白倾倒而来的炎热爱意中,但因方知白被安排商业联姻而无奈狠心拒爱。恋爱脑的方知白婚礼逃婚、逃跑撞车昏迷都只为回到那笛身边,追寻真爱!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