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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西弗勒斯和莉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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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年级新生期盼已久的飞行训练日，从早上开始一年级学生们就坐立不安。
在早餐席间坐下时，哈利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早上好，哈利。好厉害的哈欠呢”
在哈利旁边坐下的莉莉哧哧笑着，轻轻戳了戳他还没梳理好、残留着睡痕的头发。
“莉莉，早上好”
哈利含糊地回答，似乎还没完全睡醒，说话相当口齿不清。
看到他那样子，莉莉又噗嗤一声笑了。
“昨天熬夜了吗？”
“嗯……想着飞行训练的事睡不着”
其实他是屡教不改地半夜溜出宿舍去了邓布利多那里，但总不能老实交代，于是哈利用还不清醒的脑袋编了个像样的理由。
“啊，我能理解。你看，我是麻瓜出身，以前没接触过扫帚。真希望能骑得好呢”
听到莉莉烦恼地叹了口气，哈利带着哈欠的余韵微微笑了。
“没问题的。就连魔法家族的孩子也有很多人还没骑过扫帚呢”
“也是呢。总之我会注意不摔下来的”正说着话，可能因为学生都到齐了，邓布利多一声令下早餐开始了。
飞行训练从下午开始。
因为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合上，哈利感到一丝不安。
（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碰面多少总会起争执。
而且或许因为这个时代是伏地魔的鼎盛时期，学院之间的隔阂看起来比哈利经历过的还要深。
哈利强忍着涌上来的哈欠，揉着困倦的眼睛。
（呜，好困。果然连续熬夜很吃力啊）
他这才意识到，身体缩小后体力似乎也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
入学以来几乎每晚都往校长室跑，现在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顺便一提，或许因为事出有因，邓布利多好意地纵容了这种违反校规的深夜徘徊。
不过要是在走廊被费尔奇或教师抓到的话还是会受罚，幸运的是目前还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今天就早点睡吧）
这么下定决心后，哈利这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看起来真困呢。今天你好像一直在打哈欠”听到有人搭话，哈利转过头看见莱姆斯站在那里。
“嗯，好像有点熬夜过头了”
说着，他滴溜溜地环视四周。
其他三人似乎还没来。
“真少见啊。恶作剧团伙居然没到齐”
“啊，嗯。詹姆和西里斯说要教彼得骑扫帚的诀窍，躲在宿舍房间里了，我就先来了”
哈利附和了一声“嘿”。
“不叫上莱姆斯吗？”
“我骑过几次儿童扫帚”
“这样啊。不过要小心哦。学校的扫帚很旧，听说脾气都很糟”
哈利哧哧地笑。
听说有不听骑手指挥的扫帚、不管怎么努力都只会向左转的扫帚，还有一声不吭完全不动弹的扫帚，各种各样的都有。
“哈利呢？”
“咦？”
“哈利骑过扫帚吗？”
那么，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好呢。
哈利思考着。
老实说的话当然骑过，甚至还有被选为百年一遇的一年级魁地奇选手的经历，所以对扫帚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总不能说出真相啊，哈利的视线在空中游移。
“哈利？”
“啊，呃，嗯。好像骑过。是很小的时候了，我都不记得了”
他觉得这不算说谎。
记得母亲在写给教父的信里提到过这种事。
“这样啊。那会紧张吧。其实我也是隔了很久才骑，有点紧张呢”
莱姆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哈利也跟着笑了。
“莱姆斯！哈利！”
“喂，莱姆斯！居然先走了，你这个薄情家伙！”
“嘛，赶上了！”
听到热闹的声音回头一看，城堡里剩下的三个恶作剧成员正跑过来。
他们后面走着负责飞行训练的老师，动作从容不迫，真是勉强赶上了。
“彼得，听他们俩讲解后掌握诀窍了吗？”
哈利一问，彼得暧昧地点点头。
从那样子完全看不出掌握了诀窍。
“大概，没问题吧……但、但是真的没问题吗？我还是好害怕啊”
他战战兢兢、瑟瑟发抖。这样恐怕连脚离地都做不到吧，哈利想。
哈利觉得扫帚和动物有相似之处。
它们能敏感地察觉骑手的情绪，只要表现出一点胆怯，扫帚就绝不会信任你。
正因如此，有些扫帚会做出不规则的动作，甚至根本浮不起来。
“总之先冷静下来。来，深呼吸”
哈利砰砰地拍着彼得的背，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彼得也老实地重复着呼吸，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
“所以彼得。只要紧紧抓住柄就不会掉下来，没必要害怕”
“没错没错。只要跨坐着就会自己浮起来的”
詹姆和西里斯说着根本算不上安慰的话。
看着这两人，哈利和莱姆斯嘴边浮现出苦笑。
“……呐，莱姆斯。难道诀窍不是刚才说的那样吧？”
“哈利。遗憾地说，就是那样哦”
“呜哇—”
哈利的脸稍微抽搐了一下。
居然直到快迟到都在讲解这种不得要领的内容，而且彼得居然毫不怀疑地认真听了，他不禁有些同情。
“该怎么说呢，这两人虽然聪明但偶尔会变得特别傻呢”
“嗯。无法反驳呢”
哈利和莱姆斯窃窃私语时，詹姆和西里斯歪着头看着他们。
“那不是诀窍，只是基本要领哦”—哈利故意没有说出口。
飞行训练一直顺利进行着。
从站在扫帚旁伸出手说“起来”开始，到跨上扫帚浮起几米再降回地面。
虽然也有几名苦战的学生，但没有出现哈利以前在第一次飞行训练时经历过的那种骚动。
哈利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负责的艾多尔老师宣布了自由时间。
“分成六组，各自试着飞吧。没自信的学生可以问同组的人，也可以来问我。千万不要得意忘形，注意保持宽敞的空间”
分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格兰芬多三组，斯莱特林三组。
哈利的小组是詹姆、西里斯、莱姆斯、彼得这些熟悉成员。
这时，哈利没有错过詹姆和西里斯相视一笑的眼神。
“往那边移动吧”
詹姆说着跨上扫帚，熟练地离开了原地。西里斯也跟着，其他组为了保持空间也开始移动。
哈利和莱姆斯、彼得一起步行追赶詹姆和西里斯。
詹姆和西里斯似乎很习惯扫帚，比任何其他组的学生飞得都高，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穿梭。
当老师没看向这边时，他们还会做翻筋斗和急转弯这些相当杂技般的动作，但扎实的扫帚操控技巧让人看着也不觉得不安。
莱姆斯虽然不像两人那样乱来，但前进、转弯、停止，所有动作都很稳定。
问题在这边呢，哈利用余光瞥了眼身旁的少年。
彼得在扫帚上僵直得一动不动。
甚至让人觉得他是不是连呼吸都停止了，那僵硬的程度可谓惊人。
简直就像是在认为只要呼吸一下就会立刻被扫帚甩下去的表情。
明明离地还不到一米，看来是相当害怕啊，哈利苦笑着。
“彼得，先下来一下吧”
哈利一开口，彼得就吓得肩膀一抖。
因此失去平衡扫帚摇晃起来，彼得慌忙紧紧抱住扫帚柄。
哈利抓住柄防止扫帚进一步摇晃。“彼得，慢慢来就好”
“嗯、嗯”
或许因为哈利按着扫帚，彼得呼地吐了口气，按照指示慢慢下降，脚着了地。
哈利看着松了口气的彼得，瞥了一眼空中的三人。
“……扫帚也有适不适合的问题呢。彼得想飞上天吗？”
哈利望着天空问道，彼得虽然动作笨拙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嗯。我觉得一定会很舒服。……而且，想和那三人一起飞”
“这样啊”
听到彼得的话，哈利微微一笑。
“彼得你已经能好好浮起和降落了。我觉得剩下的只要习惯就好了”
彼得没想到会被表扬，惊讶地睁圆眼睛看向哈利。
“但、但是。习惯之前很辛苦啊”
“嗯。我知道的。……啊，稍等一下哦”
哈利砰地拍了拍彼得的肩，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跑着穿过学生之间朝正在飞行的艾多尔老师跑去。
“……？”
“咦，彼得。哈利呢？”莱姆斯注意到后问彼得。
彼得抬起视线露出困惑的表情。
“不知道。去老师那里了”
“喂，彼得不飞吗？”
“哈利也完全没骑扫帚呢，话说哈利呢？”
比莱姆斯稍晚，詹姆和西里斯也降低高度过来了。
彼得把对莱姆斯的解释又说了一遍。
“啊，回来了哦”
“彼得！”
跑回来的哈利抓住彼得的手。
“一起骑吧！”
“诶？”
“没关系。得到老师许可了！”
用力拉着彼得的手，哈利迅速跨上扫帚，笑着催促彼得上来。
被那笑容感染，彼得忘了提出疑问就坐到了哈利后面。
哈利紧紧抓住彼得的双手，让他环抱住自己的腰。
“要好好抓住哦”
哈利回头越过肩膀笑道。“呜、呜哇”
彼得发出小小的悲鸣。
“没关系，绝对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哈利安慰道，但彼得吓得紧紧闭着眼。
期间扫帚不断上升。
越过莱姆斯的头顶，超过詹姆和西里斯，哈利再次回头看向彼得。
对着紧闭的双眼苦笑着，小声呼唤以免吓到他：“彼得”。
“来，睁开眼睛。刚才也说了，彼得基本动作都掌握了，只要习惯扫帚就能和他们三人骑得一样好”
而且，哈利开心地继续说：“天空上很舒服吧？”
听到哈利的话，彼得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
“……哇啊”
不由自主发出的是一声惊叹。
比平时高得多的视角。
放眼望去，有湖泊、森林、城堡，尤其是变得很近的天空让彼得感动不已。
“好、好厉害”
“对吧？稍微飞一下吧。会飞得很慢，放心哦”
哈利说着，詹姆等三人也升到了哈利他们的高度，于是大家
哈利轻轻重新握住柄，扫帚开始慢慢浮起。“呜、呜哇”
彼得发出小小的悲鸣。
“没关系，绝对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哈利安慰道，但彼得吓得紧紧闭着眼。
期间扫帚不断上升。
越过莱姆斯的头顶，超过詹姆和西里斯，哈利再次回头看向彼得。
对着紧闭的双眼苦笑着，小声呼唤以免吓到他：“彼得”。
“来，睁开眼睛。刚才也说了，彼得基本动作都掌握了，只要习惯扫帚就能和他们三人骑得一样好”
而且，哈利开心地继续说：“天空上很舒服吧？”
听到哈利的话，彼得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
“……哇啊”
不由自主发出的是一声惊叹。
比平时高得多的视角。
放眼望去，有湖泊、森林、城堡，尤其是变得很近的天空让彼得感动不已。
“好、好厉害”
“对吧？稍微飞一下吧。会飞得很慢，放心哦”
哈利说着，詹姆等三人也升到了哈利他们的高度，于是大家一起享受空中散步。
“风好舒服！”
放松下来的彼得欢快地发出欢呼。
感觉到环在哈利腰上的手臂也放松了力道，哈利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
“啊，等等！”
西里斯从后面追上来。
不愿被超过的他也加快速度，被带动着的詹姆和莱姆斯也提高了速度。
哈利身后彼得开心地笑着。
“差不多试着自己骑？已经习惯了吧？”
“嗯！”
听到精神十足的回答，哈利笑着点头朝地面下降。
哈利心满意足地从地上抬头看着彼得靠自己的力量向詹姆他们飞去时，袖子被轻轻拉扯让他把视线从天空移开。
“莉莉。怎么了？”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也坐在哈利后面？……果然还是有点害怕”
对于莉莉的请求，哈利痛快地点头了。
像对彼得那样，让莉莉坐在后面飞上天空。
在紧张感逐渐消除的时机慢慢加速，尽可能减轻对扫帚的恐惧心。
途中虽然被詹姆说“和伊万斯两人共乘太狡猾了！”，也感觉到斯莱特林学生飞行区域投来的瞪视般的视线，但或许因为让坐在后面的关系，训练结束时彼得和莉莉都进步得判若两人。
（瞪视的绝对是斯内普教授吧）
不由得苦笑着，这时艾多尔宣布飞行训练即将结束。
“今年的一年级生素质很好呢。第一次飞行训练就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孩子可不多。那么来玩个小游戏吧”
艾多尔笑着说道，学生们投来充满期待的目光。
“很简单，从每个学院选两名代表进行比赛。转弯等动作还太危险，所以路线是直线。从这里到五十米外吧。……获胜选手的学院加五分”
真是个很有玩心的老师啊。
霍琦夫人可没有这种调皮呢，哈利想。
“来！只剩下十分钟了！用五分钟选出代表吧！”
听到艾多尔的话，学生们慌忙开始讨论。
格兰芬多选出詹姆和西里斯作为代表。
斯莱特林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和一个叫安娜·杰克逊的女孩。（……意外呢。斯内普教授居然擅长扫帚）
注视着在起点就位的四人。
詹姆和西里斯对斯莱特林的两人说了什么，被安娜用尖锐的目光瞪着，但从这里听不到内容。
哈利提心吊胆地看着那情形。
这时，西弗勒斯瞥了一眼这边。
顺着视线看去，莉莉在那里轻轻挥手。
瞥见嘴形说着“加油”，哈利觉得越来越不妙了。
果然，詹姆狠狠地瞪着西弗勒斯。
嫉妒燃烧的男性眼中充满杀气，扭曲得凶恶。
哈利扶额仰天。
（啊啊，真是的！还以为能平安结束呢！！）
不能因为只有五十米距离就放心。
詹姆在对西里斯耳语什么。
绝对会搞出什么事来。
哈利悄悄挪动脚步，从观看比赛的人群中溜了出去。
“预备，开始！！”
随着艾多尔的声音，四人同时加速，学生们的欢呼声响起。
哈利确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四人身上后，跨上扫帚无声地上升。
到达艾多尔正上方的极高处后，从那里窥视比赛的情况。
“！？”
咚的一声，西弗勒斯被从侧面撞到，发出小小的呻吟，瞪向詹姆。
“格兰芬多！！在干什么啊！？”
安娜叫道。
观看比赛的斯莱特林学生也发出嘘声。
“又没说不准妨碍对手吧？”
“用常识想想啊！？”
“哦，被斯莱特林说教常识可真吓人。而且这是男人之间的战斗。别来碍事！！”
“什！？呀啊！？”
西里斯猛地踢飞安娜的扫帚柄前端，扫帚在原地咕噜咕噜旋转。
地面上响起悲鸣。
艾多尔慌忙救出安娜。
“停下来！！三个人都停下来！！比赛中止！！”
传来艾多尔焦急的声音，但三人没有停止。
詹姆和西里斯嘿嘿笑着，移动到夹着西弗勒斯的位置，两人从两侧抓住了西弗勒斯的扫帚柄。
“要上了！西里斯！”“哦！”
随着喊声，扫帚以之前无法比拟的速度加速了。
“……！！”
西弗勒斯的脸抽搐着。
看到那表情，詹姆得意地笑了。
“啊—呃，斯内？斯尼？叫什么来着？呃—嘛，怎样都好。斯尼贝尔斯，你一定会喜欢的！！”
詹姆把西弗勒斯的扫帚柄猛地向上抬。
“呜……！！”
空气阻力增大。
西弗勒斯不由得闭上眼睛。
詹姆和西里斯啪地放开了西弗勒斯的扫帚。
从两人束缚中解放的扫帚不断上升，西弗勒斯的身体开始浮起。
手勉强还抓着柄，但速度太快，手从柄上滑脱了。
“西弗！！”
莉莉从地上尖叫时，西弗勒斯的手终于完全离开了扫帚。
“哇啊！！”
那一瞬间，哈利让扫帚锐角急速下降。
风声呼啸。
西弗勒斯紧紧闭着眼。地上的学生们不由得移开视线。
艾多尔试图飞来救西弗勒斯。
詹姆和西里斯将魔杖对准西弗勒斯。
离地面只剩几米。
哈利双手离开了扫帚。
感受到不同于漂浮感的冲击，西弗勒斯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什！？”
西弗勒斯还在空中飞着。
本以为会摔在地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西弗勒斯环视四周。
“没事吧？”
从正后方传来的声音让西弗勒斯的肩膀一颤。
“波！？……你是谁”
西弗勒斯越过肩膀露出诧异的表情。
一瞬间似乎以为是詹姆，但立刻意识到不是。
“我是哈利·波特。啊，和詹姆不是兄妹哦”
听到波特这个名字，西弗勒斯条件反射地扭曲了脸，哈利苦笑。
“那么？没事吗？没受伤？”
“啊、啊啊”西弗勒斯困惑地点头，哈利微微一笑。
“那么，不好意思能帮我操纵一下扫帚吗？”
被这么一说，西弗勒斯才惊觉。
哈利的双臂正环在西弗勒斯的腰上。
而且是双手。
虽然隐约明白是接住了掉落的自己，但没想到直到刚才都一直徒手操纵着扫帚。
西弗勒斯慌忙抓住扫帚柄。
环视周围，已经离起点相当远了。
“谢谢”
当西弗勒斯将扫帚前端朝向地面开始下降时，哈利这么说，西弗勒斯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西弗！哈利！！”
一降到地上，莉莉最先跑过来。
从西弗勒斯后面轻巧跳下的哈利被莉莉猛地抱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利！！谢谢你！！真的以为不行了！！啊，没受伤吧！？”
“没事的，莉莉。那边的他也没受伤”
莉莉边全身摸索边说着，表情快要哭出来。哈利对她笑着，握住莉莉的手站起来。
“看？没事了，别哭”
听到哈利的话，莉莉表情似哭似笑，但还是点了点头。
莉莉转向西弗勒斯时，哈利滴溜溜地环视四周。
（让妈妈哭了，得给爸爸和西里斯一点教训才行呢）
其实哈利相当生气。
两人攻击一人本就不可原谅，而且还是差点酿成大惨事的情况。
要是西弗勒斯受了重伤，他绝对会施各种诅咒的。
找到那两人后，哈利朝他们走去。
当事人正在接受艾多尔的说教，但看不出有什么反省之色。
他们身后莱姆斯和彼得正窥视着情况。
“布莱克先生和波特先生要受罚。内容稍后通知。此外，每人扣十分！来，各位！解散！！”
艾多尔啪啪拍手，学生们慢吞吞地开始朝城堡走去。
“波特小姐”
艾多尔注意到哈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刚才很勇敢。没有出现伤者是多亏了你”
为这份勇气和行动力给格兰芬多加十分。
说完，艾多尔快步走向西弗勒斯和莉莉那边。
望着那背影，又看了眼西弗勒斯和莉莉后，哈利唰地转过身。
“詹姆，西里斯”
听到低沉的声音，两人尴尬地别过脸。
看来无论如何都不打算和哈利对视。
“理解到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吧？”
不管有没有对视，有耳朵就行。
哈利继续说着。
“那不是恶作剧吧？我觉得纯粹是恶意伤人不该被允许，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呜……”
“不，那个”
支吾的两人身后，莱姆斯和彼得提心吊胆地关注着事态发展。
“詹姆。你不喜欢他我能理解，但二对一太卑鄙了吧？”
哈利眯细眼睛瞪着詹姆淡淡说道。
声音并没有变大，却不知为何很可怕。
身高也是几人中最矮的，而且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通常来说无论是詹姆还是西里斯都没理由害怕。
但是，哈利是经历过无数修罗场的强者。
身上散发的气场足以震慑十一岁的孩子。
“西里斯也是，别因为是好哥们的话就什么都乖乖照做。詹姆是嫉妒他和莉莉关系好，陪着胡闹的话迟早会倒大霉的”
“就算没有詹姆的事我也看那家伙不顺眼！！”
西里斯咬回去般反驳。
“因为看不顺眼就可以用卑鄙手段？嘿，这样？”
哈利的话让气温仿佛骤降，西里斯语塞了。
“也就是说你们不反省，也不打算反省，是这样吧？”
哈利微微一笑。
但眼中毫无温度。
“在他道歉之前，我不打算和你们说话。……走吧，莱姆斯，彼得”
哈利唰地转身抓住莱姆斯和彼得的手，快步返回城堡。
被留下的两人茫然望着她的背影，一时呆若木鸡，但“喂”，西里斯用手肘捅了捅詹姆。
“怎么办？要道歉吗？”
“……你呢”
詹姆脸色有些发青，瞥了眼身后。
那里还有西弗勒斯和莉莉，一看到那情形就忍不住焦躁。
“她相当生气了吧？”
“是啊。……不，不过就算哈利生气也没什么可怕……”
詹姆抽搐着脸笑着，但话语在这里中断了。
“好可怕”
他喃喃道。
做梦都没想到会被同年代的女孩子吓到这种程度。
“我也，好可怕”
西里斯说要是今后被那种冰冷的眼神注视可受不了。
“不情愿。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没办法”
呻吟着，詹姆朝西弗勒斯和莉莉的方向迈步，西里斯也跟了上去。
“斯尼贝尔斯！！刚才做得太过分了！！不是没有一点点反省！！虽然非常不情愿！！抱歉了！！”
自暴自弃地喊完，詹姆又呻吟起来。
“压力大到胃要穿孔了”
他宣布。
“詹姆！！撑住了！！你做到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哥们！！”
西里斯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詹姆。他眼角闪着感动的泪光，说是为展现了男子气概的詹姆而流。
“我也最讨厌你了，抱歉了！！”
说着，两人在西弗勒斯和莉莉说什么之前就快步跑向城堡。
“到、到底怎么回事？”
莉莉茫然低语。
完全没想到那两人会向谁道歉吧。
“谁知道。唯一明白的是为两个白痴费脑筋纯粹是浪费脑细胞”
“……那倒也是呢”
“莉莉。刚才的，是叫哈利·波特吗？不好意思，能帮我道个谢吗”
西弗勒斯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莉莉对此噗嗤笑了。
“嗯，好啊。不过反正机会难得，直接去说吧”
说着，莉莉拉住西弗勒斯的手朝城堡走去。
之后晚餐席上，当西弗勒斯来向哈利道谢时，詹姆和西里斯不死心地试图进行名为恶作剧的极其恶劣的攻击，导致哈利大发雷霆—这件事还没有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