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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天空岛·观星之间】
      (王杰希通过魔法或特殊手段连接/窥视到的某个高维空间节点被固定在此节点,并非真正的天空岛。)

      王杰希独自站立在一个由星光与复杂符文构成的虚拟空间中央,他面前是一个巨大而繁复的星盘,无数道代表着不同命运轨迹的光线在其中交织、碰撞、缠绕,乱得像一团被猫咪玩弄过的毛线。

      他紧皱着眉头,那双大小眼中充满了凝重与疲惫,低声自语:“这到底是……多少人的命途交织到了一起啊……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提瓦特本土的居民,过去的亡魂,未来的投影……如此纠结缠绕,混乱不堪……这怎么可能解得开……” 他试图梳理出寻找苏沐秋兄妹的清晰路径,但命运的线索太过庞杂。

      他的目光投向星盘一角,那里模拟着天幕上的景象,风魔龙特瓦林的身影刚刚远去。“找人,比和那头龙作战还难吧。嗯?天幕中那头龙已经飞走了?” 他注意到剧情的进展。

      就在这时,星盘上代表“旅者”的光点与代表“龙”的光线分离时,溅射出了一片极其细微、却带着不祥暗红色的命运碎屑。王杰希的瞳孔微微一缩。

      ---

      【天幕·尾声】

      天幕中,击退或者说惊走了风魔龙的旅行者缓缓降落。
      下方,凯亚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他抱着手臂,抬头望着刚刚经历了一场空中奇遇的旅行者,红色的眼眸中带着审视与探究,说出了那句经典的疑问:
      “居然拥有与巨龙作战的力量……”
      “你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呢?”

      这句话,不仅是对天幕中的旅行者发出的疑问,也仿佛穿透了屏幕,回荡在每一个关注着天幕、关注着这些“异乡旅者”的人们心中。

      在璃月,苏沐秋打了个喷嚏;在稻妻,荧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须弥,空(深渊)眼神深邃;在蒙德,苏沐橙握紧了拳头;而在水天丛林,微草战队和流浪者、艾尔海森的对峙,仍在继续……

      风暴,似乎才刚刚开始酝酿。

      【天幕·交织的轨迹】

      漆黑的天幕仿佛不堪重负,在一阵细微的、如同玻璃碎裂般的能量涟漪后,赫然分裂成了三块并排的屏幕!
      这一异变瞬间吸引了提瓦特大陆所有仰望者的目光。

      左侧屏幕:展示的是一位金发男孩(苏沐秋?)的旅程。他刚刚在神秘流风的帮助下从与风魔龙的初次遭遇中安全降落,正面对着一脸审视的迪卢克。
      右侧屏幕:展示的是一位金发女孩(苏沐橙?)的旅程。她似乎也刚刚经历了类似的事件,正与安柏和凯亚交谈。
      中间屏幕:则依旧播放着之前众人熟悉的、以“荧”为主角的蒙德剧情线。

      三线并行,如同命运的分支同时展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信息冲击和混乱。

      ---

      【蒙德城·风神像广场】

      苏沐橙正因又一次寻找叶修和打探哥哥消息未果而有些沮丧。
      她仰头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三重天幕,先是困惑,随即目光被右侧屏幕中的女孩牢牢吸引。

      那女孩的金发、白裙,以及那份沉静中带着坚韧的气质……与她自身有着某种微妙的相似。

      尽管容貌被“游戏”的伪装所覆盖,但一种血脉深处的共鸣让她心跳加速。她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左侧屏幕中的那个男孩,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生:“难道……那个男孩,才是真正的‘空’?而那个女孩……会不会是……才是妹妹?”
      这个想法太过荒诞,却又似乎能解释许多矛盾——为何天幕最初播放的是妹妹找哥哥,为何自己的体验与天幕有差异。如果哥哥也因为某种原因被拉入游戏伪装了身份……

      她的思绪被天幕中传来的对话打断。

      左侧屏幕 - 迪卢克(对空):“居然拥有与巨龙作战的力量……你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
      左侧屏幕 - 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带着点游戏玩家特有的中二语气答道):“我是救世主。”
      (这个回答让迪卢克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瞬。)
      右侧屏幕 - 凯亚/安柏/荧的对话也在同步进行,内容与之前中间屏幕播放的初次见面类似,但细节和反应略有不同。

      ---

      【璃月港·吃虎岩街道】

      “第三块屏幕……” 重云仰着头,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来回转动,看看左边意气风发自称“救世主”的空,再看看中间与安柏凯亚交涉的荧,最后看了看右边也在进行类似对话的荧和凯亚,感觉自己的方士脑袋有点过载。

      香菱抱着锅巴,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发出困惑的哀鸣:“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下子变成三个了?还都不一样!锅巴,你看得懂吗?”
      “噜噜噜?” 锅巴歪着头,表示它也看不懂。

      行秋则敏锐地察觉到身边苏沐秋的异常。只见苏沐秋看着左侧屏幕上那个自称“救世主”的空,脸上不是好奇或震惊,而是一种混合了尴尬、羞耻和“不忍直视”的复杂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社死的场面。

      “朋友,”行秋用折扇轻轻碰了碰苏沐秋的胳膊,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看你的反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比如,那边那位……‘救世主’?”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读音。

      苏沐秋嘴角抽搐了一下,内心疯狂吐槽:“哪个玩游戏的这么中二啊?!居然在NPC面前自认救世主?!脸这么大不怕被打吗?!这要是真人,怕不是要被迪卢克老爷直接扔出酒馆吧!”
      他当然知道这是“游戏剧情”,但如此直白地看到“自己”(或者说自己顶着的身份)说出这种话,还是让他感到了强烈的代入性尴尬。
      他干笑两声,试图糊弄过去:“啊哈哈……可能、可能那位旅者比较……有自信?”

      ---

      【天幕·蒙德初遇(多线演进)】

      三块屏幕上的剧情都在向前推进,大致都进行到了安柏为旅行者介绍凯亚的环节,但对话的细节和角色的反应开始出现更明显的分化:

      中间屏幕 (主荧线) & 右侧屏幕 (副荧线):
      安柏:“安柏,这里还有人没来得及互相认识吧?”
      派蒙:“谁呀?”
      安柏:“嗯,好的。这是凯亚,是我们的骑兵队长。这两位是远方来的旅者。”
      凯亚(笑容意味深长):“只知道是‘远方’吗?”
      安柏(解释来历):“事情是这样……”
      凯亚:“原来如此,欢迎来到蒙德。但很遗憾是在这种糟糕的时机。我很理解血亲分离的痛苦心情。”
      凯亚:“另外,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风神,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吧?”
      旅行者(荧)(选择回答):“因为要找风神打听哥哥的下落……”
      凯亚:“我是不会追问的。”
      派蒙(小声):“这个人好像比较厉害……”
      凯亚:“首先,我要代骑士团向您道歉(针对风魔龙袭击的影响)。”
      旅行者(荧):“不客气。”
      凯亚:“那么……(邀请前往骑士团)”
      安柏(插话,热情地):“有一个特色的蜜酱胡萝卜煎肉……”

      左侧屏幕 (空线):
      前面的对话类似,但在关键选择处,这位“空”的表现截然不同:
      凯亚:“首先,我要代骑士团向您道歉。”
      空(摆了摆手,似乎不太在意):“不客气。那么……(直接切入主题)刚才那场战斗,被守护的市民们……”
      (对话快速推进,提到了七年后……代理团长的邀请等)
      空(突然打断,问了一个让凯亚和安柏都愣住的问题):“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到20级?”
      派蒙(疑惑):“查看一下(冒险之证?)”
      凯亚(饶有兴趣):“不就一个(等级)吗?”

      这种明显属于“玩家”视角的发言,让观看者们感到了极大的违和。

      ---

      【稻妻·海祇岛·珊瑚宫】

      珊瑚宫心海凝望着三块天幕,纤细的手指轻轻点着下巴,陷入了战略思考:“看起来,三位旅者的‘进度’,或者说他们经历的‘时间线’,并不完全一致……左侧那位的行为方式,尤其特别。”

      大将五郎的尾巴有些不安地晃动着:“这种情况……会影响到我们认识的那位旅行者(指在稻妻活动的荧)吗?”

      枫原万叶抱着臂,目光扫过三块屏幕,语气带着一丝深意:“心海大人,你指的是……‘哪一位’旅行者?还是说,我们在蒙德认识的那位(指苏沐橙),或者此刻正在稻妻的那位(深渊荧)?”

      心海点了点头,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这种同时观测多条轨迹的现象……简直就像是……有某种超越我们理解的存在,一直在同时注视着这三名旅者,并将他们的轨迹并列展示。” 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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