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网恋第二十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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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小森小姐。”降谷零微微一笑，“很巧是吧？”
巧吗？
我机械的扭头，看向风见警官，满眼都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的控诉。
对方可疑的看天看地。
“小森小姐？”降谷零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这样看着我的下属呢？”
你还说！你说呢！装的这么无辜干什么啊！
我谴责的看着他，但开口还是老老实实：“我、我就是，有点意外。没想到，安室先生，这么的...”
啊不，是不是该改称呼他为降谷先生？话说这是他的姓氏对吧？
我艰难道：“...呃，年轻有为...然后、嗯、身兼多职...”
咖啡厅店员、Taxi司机、公安。这货是超人吗？
降谷零失笑：“谢谢你的夸奖。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请放心。”
他自我介绍道：“我是风见的上司，也是关于你的计划负责人，所以，对于你的生命我会作担保。”
听起来很重要的样子，我连连点头。
“另外，关于那个组织，他们既然没有武力胁迫你，说明你在他们那边的重量级还没有到值得他们暴露的程度。”降谷零继续道。
“那就好...谢谢你。”这么一看我还算安全。
“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我知道，这种开头都意味着严峻的发生，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我睁大眼睛，非常认真的看着他。
好大的眼睛。
“...”降谷零顿了下，坦然的回视对方的眼睛，“...不过，这一切是建立在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和警方接触过的前提。他们对你，现在只是接触初期。如果深入调查很容易就会发现你已经搬离原来租的公寓，并且突然做出不符合消费能力的购房行为。无论是因为什么，我想他们都会知道，你已经和第三方接触过，并且受到第三方的保护。”
我屏住呼吸。
“所以，你现在安全，但是也只是暂时安全。”他说到这，朝我安抚性的笑了下，“毕竟真正的安稳，只有在黑暗被击溃的时候才会降临，不是么？”
突然说些像主角一样的台词真是很时髦啊。
我啊啊嗯嗯几声。
在这种热血漫里，我还是喜欢当小配角。要知道主角啊，虽然不会死，但主角的朋友爱人上司下属可是杀掉赚眼泪的重灾区。
“总之，对于这种状况，公安现在可以提供给你的，有两种方案。”
居然还有两种方案，还有的选。
我很高兴。
降谷零竖起食指：“第一种，我们将你安置在保密据点。当然，据点内会配备监控、应急报警装置，还有齐全的生活物资。据点周边我们也会安排警力巡逻戒备。”
这听起来很不错呢，我喜欢乌龟壳。
我喏喏的问：“那、那我就这么藏起来，会不会有其他影响呢？就是，比如他们报复我的亲戚朋友什么的...虽然我没由亲戚。还有，我在公司跟的项目也还没完成，就这么走了对工作有影响吗？同事不会被部长威胁吧？”
好多问题。
降谷零耐心的解答：“影响必然会有，不过他们不会去动你的朋友的。这个组织一直以来都藏在暗处，奉行低调原则，不会贸然动无关紧要的人给自己增加暴露的风险。至于工作...小森小姐，我们把你的生命放在最高优先级，其他问题都比不上你重要，对么？”
呃，是倒是，但他这么说，总觉得有点奇怪...
我迟疑的看向风见警官，对方正一脸钦佩的盯着安室先生，口中还念叨着什么“真不愧是降谷先生”“这么快就有了计划”“万无一失，如此缜密”
看来是个激推啊，那问他应该是没用了。
我放弃求助。
“请问...那按你所说这样，嗯、我如果接受了，要躲到什么时候呢？”我总不可能躲一辈子吧？
我问：“我后面要怎么办呢...？”
“经审批后，我们会为你变更身份，包括姓名、住址、工作单位等等。当然，我们会给你重新安排工作，彻底切断与原有社会关系的关联。”
降谷零说到这，不知想到什么，补了句，
“...直到他们的威胁消失。”
人间蒸发啊！我果断问：“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对方捏着下巴，思忖了下，抬眼看向我，先问了各不相干的问题，“小森小姐，你自认为你是有勇气的人吗？”
“什、什、什么？”我磕磕巴巴道。
这种情境下问我是不是有勇气的人听起来真的很像下一秒就要让我上战场啊？
这么一看已经勇气全无了啊。
降谷零换了个问题：“那你觉得你的演技怎么样？”
“我、我的...我的演技...”我紧张的攥着衣角，试图举例，“我在、在大学，呆过、呃，话剧社...然后看过很多著名表演。”
因为加入话剧社，每学期会组织一次社员公费观看电影的活动。
“嗯...”也就是没有经验，完全不合适。
降谷零笑了下：“别紧张，第二种方案呢，就是你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会原模原样把你送回去，然后你照常上班，和他们斡旋。如果他们提了什么要求，可能要你自己看情况应对，但是只要不是激烈的拒绝，我想他们不会伤害你的生命。”
纳尼？？？
我引用前言：“你刚才不是还说，他们如果深入调查就会我和第三方接触过吗？”
“如果你选了二，我们自然会合理化你的消费行为。”他垂了下眼，我跟着垂了下眼，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连忙松开手，扯了扯已经被我攥的变形了的衣摆。
像个小朋友。
“...”降谷零收回眼，语气坚定，“总之，请你放心，我和你保证不会有任何纰漏，也不会让你收到伤害的。”
好大的口气，好自信啊他。
我试探问：“...你们...多久能端了他们啊？”
“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时间，但我想一定快了。”降谷零坦诚道，“这些年经过公安的打击，他们的有生力量已经被削弱近半，现在全部势力都盘踞在日本境内，东京以南。”
这些年？那听起来很是拉锯战啊。
有生力量已经被削弱近半，还有占据日本将近一半的势力吗？这很庞大啊！
“另外，公安委托您破解的那枚U盘，里面的资料就是有关这个组织的军火库信息。”青年说着，目光垂到靠窗边的办公桌。
小森千代子跟着看去。那是吉沢专家的座位。
降谷零轻松地笑了下：“如果能解决他们的装备问题，我想在战斗方面也会轻松很多。”
“军火装备？”高级程度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不过，说起来...
我戳戳戳边上的风见警官：“所以是地理坐标吗？你把纸片还我一下，让我看看，我好像有印象啊。”
“诶？”风见裕也连忙掏口袋，把折叠的纸片还给小森千代子。
“这是...”降谷零看着满页的狂草。
风见裕也露出“降谷先生你也看不懂吗果然不是我的问题”的表情。
“...这是山梨？”降谷零睁大眼睛，忽然道。
“！...”风见裕也立刻接受。这可是降谷先生诶。
“是是，但是山梨的哪里就不知道了，啊当时看到的时候写的还是要在山梨建高精度工厂呢，没想到居然是火药厂...但是需要的信息是地理坐标的事情你们应该早说啊，那我就知道往什么方向靠了。我总是破出来很多数字，都是很大的数字，我还以为是什么涉及钱的事情呢。”我忍不住谴责。
大家都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了，怎么这么提防着我，我还当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呢。
“数字有可能是具体种类的数量。”降谷零平静道。
“...”我深吸口气，“那还真是...很多啊...”
“但是降谷先生，如果让小森小姐回到公司，听从那边的安排的话，我们要怎么接触她呢...”在我动摇之际，风见警官适时提出疑问，“我们的工作还需要她协助推进啊。”
他会选择将小森千代子接到公安这边，就是因为做好了将她送进秘密据点的准备。
“这就看小森小姐的选择了。”然而降谷零依旧将选择权交给小森千代子。
他微微一笑：“你有答案了吗？”
我确实有。
但我先问：“那如果...如果我和他们签了工作合同，后面又没完成那些内容，这样算我违约吗？因为我看他们给的合同甲方是我公司，所以我担心就算他们那啥了我还是要被这个合同的法律效力约束。”
我搅了搅手指。
降谷零挑了下眉：“会问这个问题，是考虑选择plan B吗？”
我小幅度点头，很快谨慎道：“是因为你发誓了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所以我才考虑方案2，我的首要条件还是生命安全。但是...但是一直藏起来我也做不到啊...”
“我明白。”他若有所思，刘海柔顺的斜在眼前。
看起来很有魅力的样子。
我坚定的移开目光。
“...”青年瞥了她一眼，“啊，那就使用第三种方案吧。”
“诶诶诶？还有plan C吗？”我和风见警官都发出了惊呼。
不是，你一个激推怎么也这么大惊小怪呢？
我不赞同的看着风见警官。对方双拳紧握，已经目不转睛了。
所以安室先生...啊不，降谷先生果然很有魅力，通用的魅力。我不是受到了蛊惑，我是无罪的，没犯错的。
“嗯。仔细想来，这样实行反而是最高效的呢。”降谷零笑道。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网恋第二十五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