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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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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老婆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要跟我离婚？”
窝囊废0还没解释，男老婆直接自燃了。
“你想得美你离婚，离婚了你好跟那些马叉虫男贝戋货双宿双飞是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我特么就该把你干.死在床上。”
“哦，我们没签婚前协议，你是不是想分走我一半财产？你还真歹毒啊，这么多年石更不起来给不了我杏生活就算了，像我这样洁身自好有钱多金的被你撞上了算是你捞着了，现在竟然还想卷钱跑路？”
男老婆上前一把拎起窝囊废0的领子，直把窝囊废0扯得脚尖离地，眼神阴鸷，磨着牙恨不得一口把窝囊废0咬死。
“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
男老婆突然看到窝囊废0通红的眼睛，一愣，手松了力道。
“你......”
男老婆的话句句都踩在窝囊废0的痛点上，越说他越觉得自己配不上男老婆。
窝囊废0打着哽，忍着哭腔，“对不起，没、没能给你杏生活，但是我、我去看医生，医生也说我没问题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石更不起来，我对不起你，我会、会还钱给你。”
窝囊废0吃饭只吃少少的，这么多年都没买过什么新衣服，花销并不多，而且还按时上缴工资，想来欠男老婆的钱也并没有很多。
“我会快点搬出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现在讨老婆很难，男老婆嫁给他的时候，什么都没要，他请不起酒席，没钱拍结婚照，男老婆也没有什么怨言，就这么进了老窝家的门，可以说是他的糟糠之妻。
在窝囊废0心里，男老婆现在脾气这么坏都是有原因的，他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说，杏谷欠旺盛得不到纾解的话，就容易变得暴躁。
男老婆不说，窝囊废0却知道他这么多年肯定很难熬。
窝囊废0不是没想过买小王元具帮助男老婆，但男老婆看到后直接把那东西硬塞进了碎纸机，还说再有下次就把窝囊废0没用的那玩意儿也塞进去，窝囊废0就不敢买了。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烫着了男老婆的手。
窝囊废0觉得很丢脸，大男人怎么能在老婆面前脆弱成这样，但是为了自己男性的尊严哭一哭，好像也没什么。
抽空看看男老婆的反应，想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找了他这样的丈夫。
男老婆的表情很奇怪，浓重的挫败感，难过，心痛，愤怒......这么多情绪一股脑的混杂在一起，窝囊废0却只能捕捉到其中最无关紧要的一丝。
窝囊废0想，这大概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他总是弄不明白男老婆在想什么。
男老婆握着他衣领的手在发抖，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
“你还哭，你还要哭，真不知道该哭的是谁。”
男老婆看到窝囊废0流着血的脚，气得踹了一脚空气。
他拿来医药箱给窝囊废0处理伤口。
那晚过后，男老婆没再提要离婚的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有空了便去窝囊废0工作的咖啡厅坐。
只是再看到窝囊废0加其他男人的微信也不会当场发作，而是等窝囊废0晚上睡着后摸过他的手机把那些发什么“晚上好”“还在吗”“一个人睡觉好冷”的贝戋货全删了，再对着窝囊废0又摸又扣，把自产自销的牛奶全灌进去，看无知无觉的窝囊废0在床上抖得浑身潮.红，前面的玩意儿戳到男老婆小腹上。
窝囊废0却无法忘记男老婆说得每一句话。
他下定决心不再花男老婆的钱，于是除了做咖啡店的工作外，窝囊废0又开始在下班后去送外卖。
他对路况不熟，前两天总是超时，不光没赚什么钱，还被倒扣了不少，第三天窝囊废0急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便开始搜一些送外卖小技巧，在一个没人的十字路口闯了红灯。
倒了八手的小电驴开到一半，拐角处冲出一辆黑色超跑来，一下急刹在离窝囊废0不到几米处的地方。
车里车外的人俱是一头冷汗。
开车的人开车门的动作都带着怒气，“你踏马眼睛长皮炎上了是吧，现在红灯看不见啊！”
窝囊废0吓得快晕过去了，愣愣地看着走到他跟前的人。
那人一把把窝囊废0的电动车把把住了，抽了钥匙。
“你全责没跑了，要不是老子车好，撞死你大爷个小瘪三。”
顿了一下又说，“不是，你个小矮个子成年没啊就出来送外卖......md，我报警找你家长谈。”
窝囊废0急了，“不要不要，不要找家长，我们私了吧，我赔你一点点精神损失费可以吗？我已经成年了。”
那人嗤笑一声，“啪”一下把窝囊废0的头盔面罩掀上去，“你赔个屁啊，我说要你赔了吗，你......”
待看清来人面貌后，那人声音又是一滞，“窝囊废0？”
窝囊废0一看，咦，这不是以前和他一个舞团的死对头吗？
虽说窝囊废0自始至终都是一等一的老好人，但谁没在职场上碰到过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呢，窝囊废0再与世无争，也架不住死对头自己爱钻牛角尖，当年因为窝囊废0芭蕾跳得比他好，没少阴阳怪气。
如今死对头长得高高大大，粗粗壮壮，看上去已经不适合跳轻盈的芭蕾了，就是脾气还是那么差。
勉强算得上是老友重逢，死对头硬架着窝囊废0上了车，那辆电动车也被粗暴地塞进了超跑的后备箱，俩车轱辘因为没法全塞进去只能被迫露在外面。
死对头把窝囊废0带去了一家餐厅。
待两人坐定，窝囊废0搓搓手，显得有些局促。
他很久没来过这么高级的餐厅，生怕死对头要他a钱。
死对头坐他对面，把他看了又看，终于开始寒暄起来，一开口就是熟悉的欠揍劲。
“这么久不见，怎么开始送外卖了？最近几年过得很不好吧。”
窝囊废0“额”了一声，还是温和地答，“没有不好啦，大城市生活压力大，送外卖赚点外快，还能锻炼身体。”
死对头嗤笑一声，烦躁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窝囊废0试图活跃气氛，“你呢，还在XX舞团吗，现在应该是首席了吧。”
这句话把死对头点燃了，“你不跳我还待个鸡毛，留不住人的垃圾舞团，我早跑了，哥现在，当导演。”
窝囊废0“哦哦哦”，夸赞，“太厉害了，那很好啊，其实我都猜到你现在肯定不跳了，因为你的肌肉练得太大啦。”
察觉到窝囊废0在看自己，死对头下意识绷紧。
死对头扫了一眼窝囊废0细白的胳膊，又重新看向窗外，“你倒是没变。”
窝囊废0嘿嘿笑，“我也很久没跳了，工作太忙。”
服务员开始上菜，窝囊废0自觉经过这一番对话，两人的关系有所回温，因此放松下来，开始吃菜。
菜有些小辣，窝囊废0吃着吃着觉得有些热，便把亮黄色的外卖服脱下放在旁边。
宽大外卖服下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清凌，像块散发着清新茶味的奶油小蛋糕。
死对头犹犹豫豫，“那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窝囊废0把菜咽下去，“我？我都结婚啦。”
死对头瞪大眼睛，“结婚了？？？”
窝囊废0：“对呀，我前年和我男老婆领的证，但是没办婚礼，所以就没请朋友吃饭。”
死对头又震惊，“男，男老婆？？？”
窝囊废0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懵懵地点头。
死对头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你怎么没说你喜欢男的？”
窝囊废0也被他感染地有些紧张了，挠挠头，“一直就喜欢啊，你也没问过我......”
死对头爆了句粗，“我以为你，我以为......”
他直直看向窝囊废0，“你男老婆让你出来干这个？”
窝囊废摆手，“不是不是，他不知道的。”
死对头“哈”一声，“竟然被这种没用的男人比下去，真是......”
死对头阴沉着脸，窝囊废0有点害怕，从嘻嘻哈哈的夹菜变成忐忑不安的夹菜。
饭后，窝囊费0拿起自己的外卖服，“谢谢你请我吃饭，我要回去了哦，不然我男老婆会担心的。”
死对头拉住他的手，“急什么，我送你回。”
“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我自己骑回去很快的。”
死对头咬牙，“那你把你微信给我，我之后再跟你联系。”
窝囊废0不想给，怕后面死对头又要他赔钱，但又不敢不给，好吧，那就给吧。
等窝囊废0骑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家里没开灯，窝囊废0以为男老婆睡了，进了门去摸灯的开关，却摸到了带着肉感的胸肌，下一秒便被按在门上。
高大的身体紧紧覆在窝囊废0背后，火热的呼吸打在他颈间，有人压低声音，“这么晚回来，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