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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苏晨,你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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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道危险的弧线:“两位小同学,我认识你们”,他刻意停顿,指尖在虚空中点了点,“你是初一三班的苏晨,你是……初一三班的胖子。”他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像是毒蛇吐出了信子。
我不吃这套,合金长刀在我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我冷冷地问:“有事直说,别打扰我午睡。”
林天笑容减退,依旧强装和气:“是这样的,我们外面太热了,想来你这里借个房间。”
“滚”
林天有些绷不住了,镜片后的眼睛射出毒光:“同学,礼让老师同学是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不让。”
这老头子还来上了道德绑架,我还是不吃这套:“那咋啦?我就不让,你休想进入边个房间。”
林天突然暴起,抓起手边的保温杯砸过来:“苏晨你什么意思!”金属杯身在我肩头弹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指着我的鼻子,青筋暴起:“我看你死定了!”
刀尖反射的寒光在林天的瞳孔里跳动,我冷笑一声,刀锋抵住桌面:“谁死定了?再过来一步,我砍死你!”刀尖在木桌上划出深深的刻痕。
林天突然狂笑,猛地拍桌,震得监控屏幕微微晃动:“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看你那玩具刀能撑多久!”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十几个学生从阴影里钻出来,棍棒菜刀在高温下泛着油腻的光。他们拿着棍子与菜刀冲了上来, 我缓缓起身,合金长刀划出银色的弧线,直逼领队人员眉心。
刀光乍现。第一根木棍断裂的脆响还未消散,第二根、第三根……十秒内,所有武器都变成了废铁。菜刀叮当落地,在水泥地上蹦跳着,像受惊的蝗虫。
林天怕了,不禁瘫坐在地,眼镜歪斜着挂在鼻梁上。他颤抖的手指抓住桌腿,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刀尖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三厘米,冷冷地说:“这就是你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俯身,刀面映出他惨白的脸,“是要我砍死你,还是……晒死你?”
他像触电般跳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后逃。我听见他裤管摩擦的沙沙声,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听见他膝盖撞在门框上的闷响。不过我不会自掘坟墓,当他转身的瞬间,柯尔特手枪的枪口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枪响像炸雷般撕裂了空气,往林天后脑勺开去。一秒钟,林天的身体突然僵直,后脑勺爆开的血花在监控屏幕上绽开一朵红梅。他向前栽倒,眼镜飞出去老远,镜片在阳光下折射出最后一道七彩的光。
我退后一步,地下室的门在身后重重合拢。胖子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你……你有枪?”他指着地上还在冒烟的弹壳,声音发颤。
“没错,防身用而已。”
我擦拭着枪管,金属的凉意透过手套传来。门外有着此起彼伏的尖叫,但厚重的钢板隔绝了所有声音。
反观教室,许多班级的人听到了枪响,汗水都浸湿了他们的衣服,几个社牛男开始脱了短袖光着膀子。这时,目睹刚才林天去世的十几人回到了自己班里,不断大叫:“林老师被杀了!苏晨他、他有枪!”
人群大惊失色,“什么?有枪?刚才他用枪杀了老师?”
“他也太可恶了!有物资不给,有空调房不让,算什么学生!”
集体愤怒,但他们不知道,我在我亲爱的“看家宝”里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