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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古时的我们 ...

  •   第一章合卺劫

      宝珠凤冠上的珍珠在交杯酒晃动时裂了。
      她看着合衾酒里浮动的癸水光斑,听见身旁天山官袍下庚金剑佩的嗡鸣。这场乙亥水师与壬午火将的联姻,从洞房夜就弥漫着硝烟。

      「武司簿。」他扯下婚服纁裳露出玄甲,「你我皆知这是辰酉合化的政治婚姻。」
      她将裂珠按进合欢被的卯木刺绣:「李都督最好记得,明日枢密院述职的奏章要改第三处兵饷数额。」

      第二章龛影舞

      五年后的都督府,他们在同张紫檀案处理公务:

      ·她批阅漕运章程的朱笔(酉金)与他绘制边关舆图的炭笔(寅木)频频相撞
      ·他丙火般的体温总让她癸水体质夜间盗汗
      ·某次收缴海盗赃物时,她发现他私藏了午火珊瑚——正是她当年当掉的嫁妆

      「为什么?」
      「伤官格就爱夺人所好。」他碾碎珊瑚粉撒进她药碗,「况且夫人喝药时皱眉的样子,比海事图有趣得多。」

      第三章同穴计

      边境叛乱的消息传来时,她正替他缝补护心镜的皮带。
      「武宝珠。」他忽然唤她全名,「若我战死,你会用辰土葬我还是亥水水葬?」
      「用酉金铸棺。」她咬断线头,「把你钉在祖坟最深处。」

      敌军压境那夜,她盗走虎符率水师奇袭。当他找到昏迷的她时,看见她攥着的海图背面密密麻麻写满子水破午火的兵法——正是他少年时未完成的著作。

      终章分灯记

      「离了吧。」她在他加官进爵那日递上和离书,「甲木不该困在七杀的鞘里。」
      他当着宣旨太监的面撕碎文书:「夫人忘了,伤官最擅长违逆天命。」

      如今帝都盛传李都督夫妇貌合神离,却没人懂为何都督书房永远亮着丙火灯盏,而夫人寝殿始终萦绕癸水沉香。就像没人发现,每份军报密奏的夹层里,庚金笔迹与甲木笔迹早已交融成同一道护国符。

      此即:
      凤池双影浸琉璃,甲槊庚锋绕玉枝。
      莫道姻缘成劫数,星枢共耀太平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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