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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强取豪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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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洌扛着人进了客栈,定好客房,立刻让小二准备洗浴的木桶,装了满满一桶凉水,随后将抱着自己乱蹭的男人扒了个晶光,抱进浴桶里。
男人浑身软的像根面条,根本立不住,几次差点沉进浴桶里,萧洌见状二话不说也脱了个晶光进了浴桶,从身后将男人抱坐在怀里。
谁知,男人药性没解完,他倒是像中了春药一样,摸着男人滑如凝脂的身体一阵躁动,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竟然自顾自地膨胀起来。
萧洌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域望在膨胀,他也不忍着,只抱着怀里的男子上下其手,扭过男人迷蒙不清的脸,不客气地攻城略地,唇舌交缠。
良久,身下的域望不但没有疏解,反而越发肆意。
他不想和意识不清的男人身体交融,所以一开始才会想着帮男人疏解一番,让男人稍稍清醒些。
怎知,人还没清醒,他倒要失控了。
就在萧洌想着要不要在男人清醒前先来一次的时候,身前的男人突然扭头,一脸震惊。
萧洌看着那张泛着红晕,雌雄难辨的玉面,嘴角一勾,暧昧十足道:”清醒了?“
男人似乎震惊过头,愣了半晌没有动静。
萧洌挑眉,藏在水下的左手忽然向上,轻轻一捻,男人轻哼一声,伸手推拒萧洌放肆的手掌,弓着身子想要逃跑。
萧洌哪里容他躲避,左手不动,手指轻柔慢捻。
没一会儿,男人绷紧的身体陡然一松,无力地靠着萧洌喘气。
萧洌知药性还在,凉水不过缓解,真正的药劲即刻就要汹涌而来。
他也不急,轻咬着男人鲜红柔软的耳朵,喃喃道:“别急。”
萧洌已是强弩之末,男人刚一清醒,他就再也没法控制心底喷涌而出的欲望,紧紧搂着怀里湿滑的玉体,轻咬慢舔,手里也没有停歇,直向目的而去。
顾宴安身体猛地一僵,泛着春色的玉面看向被欲望支配的萧洌,道:“你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萧洌停下嘴上的动作,看着眼前这张让他差点失控的脸,轻笑一声:“我也想知道,你是谁?”
顾宴安咬着牙关,道:“我姓顾,出生相府。你敢动我,他日我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相府?
萧洌问:”那你叫什么?“
“顾,宴,安!”
“哪个宴,哪个安?”
“四海宴然的宴,国泰民安的安。”顾宴安咬牙道。
“啊,原来是这个名字,顾宴安,你的名字真好听,跟你的人一样,很般配。”
萧洌说完,低下头舔了一口顾宴安白皙修长的脖颈。
顾宴安浑身一激灵,随后被他无畏的态度激怒:“大胆狂徒!还不住手!你想死吗!”
萧洌听到他气力不足的威胁,嗤笑一声:“想死,想你的身子想得快要憋死了。”
说完,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往深处去。
随着他的动作,顾宴安咬着牙,泛红的玉面仰面朝上,拼命压下喉咙里的呻吟。
他的身体已经被药物控制,男人的挑逗非但没有让他痛苦,反而让他感到一丝悸动和渴望。
萧洌吃吃地笑道:“你看,你喜欢的,你的身体在告诉你,他喜欢我的探索,是不是?别抗拒,花满楼的药,泡一泡凉水可解决不了。是你先冲进我的怀里抱着我不放,我才好心帮帮你。乖一点,放松,这样才不会受伤,我可不想伤了你。”
萧洌的调笑让顾宴安心底压抑的黑暗暴露无遗,一贯谦和的脸上此时遍布杀意,他一字一句问道:“你,是,谁!”
萧洌感受到四溢的杀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道:“你猜。”
顾宴安气得浑身发抖,长这么大,他头一次这么暴怒,男人口里的你猜让他差点咬断后槽牙。
好,很好!
他扭过脸,将男人的脸深深印在脑海里。
这张脸,他一定会记住!
萧洌已经陷在欲望里,管不了许多,他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不管不顾,强硬掰开男人的双腿,从后向前,硬是挤了进去,然后沉浸在欲望释放的快乐之中。
顾宴安咬着牙忍耐着,一开始的痛苦,随着萧洌前后不停地撩拨,竟渐渐生出快感。
深夜的客栈,烛火微醺,昏昏暗暗。
客房里似有若无的传出几声嗯嗯呀呀的暧昧声响,无端的声响一直到后半夜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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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声响,天光微亮。
客房里,萧洌率先清醒过来。
昨夜忙了大半宿,后半夜方才睡下,客栈的床太小,被褥太硬,与他平日里用的差太多,他有些认床的毛病,所以在外一向睡不好,虽然昨夜颇耗了些精力,但他还是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萧洌支着头,一身慵懒,侧躺着看着身旁熟睡的顾宴安,眼底略过满意。
顾宴安,出生相府,却没有直接报他父亲的大名,想必不是嫡子出生,恐怕只是相府里不受宠的小可怜,所以才被人在花满楼里下了药。
昨日在花满楼他就猜到了几分,虽然顾宴安穿着打扮不俗,但是也没有不俗到扎眼,长得却十分出挑,所以才会被人下药吧。
他若是京城哪家的宗族嫡子,谁敢对他下那样的药,想通这些关窍,他才大胆把人带走。
果不其然,等人清醒,也如他所料,虽然满身怨恨,最后还是从了他。
萧洌不免有些得意。
昨日回京他满身怨气,宁愿在花满楼喝酒也不想回那个糟心的家,没想到阴差阳错,让他得了这样一个宝贝。
萧洌的手指自顾宴安高挺的鼻梁,由上向下慢慢划过,停在殷红的唇瓣之间。
昨夜这朱唇里津液四溢,呜咽不止,让他情难自禁,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床榻间失控。
顾宴安,顾宴安。
萧洌心里默念着顾宴安的名字,你到底哪里不同,怎么会叫我如此失控?难道是我昨天喝太多,酒意上头了?
萧洌剑眉一皱,手指不由自主又向下滑去,挑开轻薄的被褥,顾宴安凝脂般的玉体暴露在眼前。
萧洌咽了咽口水,身下的欲望竟渐渐苏醒过来。
眼底一沉,萧洌朝着熟睡的顾宴安压了上去。
顾宴安在睡梦中感到胸口一阵沉闷,随后便是不能言说的潮动。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然后他很快知道那股身体里的潮动是什么。
登徒浪子!
顾宴安开始挣扎,可是男人身量挺拔高大,一手压着他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一手抬着他的左腿,像铁棍一样的大腿压开他的双腿让他不能闭合。
顾宴安被迫被男人压制成羞耻的姿势不能动弹。
“混蛋!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除了出言恐吓,此时的顾宴安无计可施。
萧洌知道等他醒了一定会是激烈的反抗,顾宴安身量清瘦,虽然有些力气,但是与他从小习武的身体相比还差的远,萧洌制住他易如反掌。
“乖乖,别这么大火气。我看你早晨火气大,出力帮你降降火,你怎如此不领情。”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有胆子报出名讳!”
萧洌一边释放着欲望,一边喘着气调笑:“乖乖,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我,要,宰了你!”顾宴安气得发狂。
昨夜男人折腾了他一夜,旧伤未愈,现在又要挞伐,他只觉浑身发软,脑子也渐渐昏沉起来,只有那一处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顾宴安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小腿无力地晃动着,身子被推着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颠簸,没一会儿,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萧洌还在挞伐,见顾宴安晕了过去,也不好继续,只能草草结束。
一阵抽动,萧洌无力地趴在顾宴安身上,慢慢平复气息。
鸡鸣声又响起,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萧洌翻身起床,替顾宴安掖了掖被子。
“平安。”
睡在隔壁的平安早就醒了,也听了一夜加一早上的墙角,听到公子唤他,赶紧过来。
“公子。”
萧洌一边穿上衣裤,一边道:“进来。”
平安推门进来,也不敢乱瞟:“公子,是不是要回府。”
萧洌道:“你去把马车备好,再去柜台让店小二送一些热水上来。”
“是,公子。”
平安赶紧去办,昨天担心了一夜,他们家公子这算强了良家男子吧,与其等着人清醒过来找公子算账,不如赶紧走人,省的后患无穷。
萧洌整理好衣衫,坐在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顾宴安,眼底思量。
他刚回京,不好惹出什么风流韵事,既然已经知道他的出生门第,等他把府里那些人料理好,再来找他便是。
萧洌掀开被褥一角,看着顾宴安莹白泛着粉色的胸口肌肤,眼眸深邃,真想留个印记。
心意一动,他俯下身子,在顾宴安白皙的胸口,照着殷红的红果就是一口,睡梦里的顾宴安被咬得眉头紧皱。
一圈整齐的齿印围着红果一圈,异常鲜艳。
萧洌很满意。
“公子,热水来了。”店小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萧洌用被褥盖住顾宴安赤裸的身体:“热水放下,出去。”
“是是是!”
店小二放下手里的热水赶紧出去,眼都不敢抬,昨夜这屋里的动静可不小。
萧洌把随身的汗巾用热水打湿,然后一点一点擦拭着顾宴安身体上的痕迹,这种事搁以前他绝对不会做,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他竟然会主动去做。
萧洌擦拭完,将手里绣着他小字的汗巾塞进顾宴安的手里,看着床上一无所知的顾宴安,喃喃自语。
“顾宴安,咱们后会有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