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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离家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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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慕把手搭上顾亦知的肩膀:“在往前就是洛城,你家就在那里吧,闭关了这么久正好可以回去看看。”见顾亦知没反应只当他是高兴坏了。
齐彦修看了看顾亦知发现他根本不是归家心切反倒是不太想回去的样子,这么多年确实没见他提过父母也没见过他父母来看望过,齐彦修收回了目光。
顾亦知顿了许久才道:“不必回去看了,赶快赶路吧”像是知道些什么自己骗自己罢了。
虽不知为什么何子慕也没问只是点了点头。
来到城门口已经酉时了,天色渐昏,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粉红色,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关城门,行人已经不多了,顾亦知看着城里的景象,这些他在熟悉不过,如今竟成了不想回忆的伤心之地,虽已过去八年但往事还历历在目。
八年前顾府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院里,顾亦知迈进家门看到哥哥正在门口等着自己高兴的加快了脚步:“哥哥”。
顾亦然身着月白衣衫,领口绣着半卷云纹,腰间系着枚青色玉佩,说起话来唇角总噙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连嗓音都带着温玉相击的清润,温柔的摸了摸弟弟的头:“累了吧”。
顾亦知一脸傲娇的说:“先生讲的太简单,我一听就会”。
想到卯时娘亲给了自己一盒糕点,是哥哥最喜欢吃的:“哥哥,我去拿个东西。”
顾亦然笑着说:“好”
顾亦然:“照顾好小少爷”
下人应道:“是”。
顾亦知飞似的跑了,好几次都差点摔倒,顾亦然无奈的笑了笑,一直看着,直到顾亦知跑没了影才收回了目光,准备回自己院子,院子前面有一个池塘,这池塘有一个院子那么大,他在里面养了几尾鱼,每次路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去喂鱼,顾亦然走上了池塘中间的那座桥,在喂完鱼准备下来的时候桥断了,他不断挣扎可是越挣扎就沉的越快。
顾亦知拿着糕点回来的时候没看见哥哥,不过他一下就猜到了哥哥在哪,毕竟哥哥经常喜欢一个人在那里呆,走到附近发现桥断了,哥哥也不见了踪影,他看见附近有一个鬼鬼祟祟的可疑人物,竟是娘亲的贴身丫鬟,自己不会水连忙飞奔出去找人,可是过几天就是父亲的生辰,下人们都去正堂那边布置了。
来到正堂
“谁会水,跟我来,快点”脸上满是着急,眼眶都红了
凌云和赵棠看出了不对就跟了上去“小心点,别摔了。”
“大哥落水了,快去救他。”下人听到后连忙跳进了水中。
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只好把池塘里的水放干,水放干后终于将顾亦然拉上了岸。他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毫无生气。身上的衣物湿漉漉地紧贴着,不断有水顺着衣角淌下,面色如死灰一般,泛着骇人的青白色,皮肤肿胀且布满褶皱,就像被泡烂的果实。
凌云急忙蹲下,伸手探他的鼻息,手都在微微颤抖,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整个岸边弥漫着紧张与悲痛的气息。
凌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吩咐人准备后事“来人去把老爷叫回来。”虽尽量在忍但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赵棠喉间泛起酸涩,张开手臂将凌云轻轻拢入怀中,掌心轻轻拍着她微微发颤的脊背,试图将所有疼惜揉进这无声的拥抱里。
顾亦知根本不敢看凌云,这件事他相信不是娘亲做的,但毕竟是娘亲的贴身丫鬟。
办完丧事后,顾亦知独自坐在哥哥的院子里:“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来到了娘亲的北苑。
顾亦知问道:“您的贴身丫鬟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棠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顾亦知:“我在桥那里看到了您的贴身丫鬟心儿,我只是想听您的解释,我不相信是您做的,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赵棠明白了什么苦笑了一下,温柔的摸了摸儿子的脸:“没了他,你就是府中唯一的公子,以后这府中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不枉我装了这么久,你以后可要争气”。
顾亦知呆呆的望着赵棠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
赵棠:“把少爷关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顾亦知接受不了但他又不能去揭发自己的娘亲,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和娘亲就只好偷偷的逃出来离开了这里,离开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逃出的时候却异常顺利,只将门锁了却没派人守着。
顾亦知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情,走进了城里朝着顾府的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