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心照不宣》经年未玖

65、第 65 章

　　黑白主调的办公室，褚离躺在灰色沙发上侧着睡着了，黑色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顾霖寒从外面进来，环顾一圈都没看到人，往里走了几步，眼里笑了笑。

　　顾霖寒坐在她腰间空出来的位置，拨开她的头发，褚离迷糊醒来，只是看着她不想动，顾霖寒一看到褚离就想亲，这么想也这么做，她俯下身吻上褚离，褚离张嘴回应。

　　“扣扣扣。”

　　有人敲门。

　　是李芸拿饭进来，顾霖寒停下来，褚离还想亲追上去，含住。

　　没听到。

　　顾霖寒吻了两下回应她，后说：“有人来了。”

　　褚离受惊回神，害羞道：“我没听到。”

　　顾霖寒宠溺的笑笑，拉起褚离坐起来，对外面说：“进来。”

　　李芸提着饭盒，看了看两人，把饭放到桌上。

　　“顾总，饭买好了。”

　　“出去。”

　　褚离见李芸出去了，跨坐在顾霖寒腿上，搂着她的脖子，带着渴求的笑意，迎上去。

　　顾霖寒温柔的抚上她的头发，一手抱着她回应。

　　最后，顾霖寒直接托着褚离双腿，抱起她往餐桌走，褚离开心的挂在顾霖寒身上搂着她。

　　“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办公室，你的公司，以前你都不让我来的。”

　　顾霖寒听出褚离有点小抱怨。

　　“好了，以后不会了，你想怎样都可以。”

　　经历这一遭，褚离终于明白，顾霖寒不是想把她藏起来，而是不想她成为她的一个把柄，最终刺激到顾煜。而现在最想避免的情况发生了，也过去了，不在有藏着的必要。

　　“小时候你当时说顾煜不准你和女孩子在一起，后来你又把我藏起来，我有段时间以为，你介意让别人知道你喜欢女生。”

　　顾霖寒认真的纠正：“褚离，我从来都不介意让人知道我爱上一个女孩，但我不是喜欢女生或是男生的说法，我对除你之外的人都没有产生过任何生理欲望或者心理上想要建立爱情关系的想法，我只是爱上了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应该是独身主义。”

　　褚离眼眶慢慢红了，感动的抱住顾霖寒的腰，把脸埋进去。

　　“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顾霖寒圈着她的脸，问：“你和我是一样的，对吗？”

　　“遇见你以后我才笃定，我不会考虑其他人，我想我们是一样的。”

　　“先吃饭。”顾霖寒说，

　　先！褚离脑子稍微一转就懂了，每次都是这样，顾霖寒想表达都会想那个。

　　她在办公室扫视，顾霖寒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说：“等会带你去。”

　　褚离拆饭盒，摆放好餐具，顾霖寒才拿起来筷子享用午餐，顾霖寒习惯别人弄好惯了。

　　褚离又说：“你有看到有人磕我们cp吗？”

　　“昨天在你微博评论区看到了几条。”

　　“不是这个，你都不关注我。”

　　顾霖寒露出宠溺的浅浅笑容，只有褚离有什么事了她才会关注一下她的娱乐动态，平时都不会看娱乐新闻。

　　“你说。”

　　“我们有个cp名，叫霖离尽致，还有超话。”

　　顾霖寒忽然想起褚离和赵恩也有，心情一下郁闷起来。

　　“你不开心啊？你不喜欢这样吗？你不想被网友议论？”

　　褚离紧张起来，顾霖寒给她夹菜：“不是。”

　　“你明明就不高兴了。”褚离情绪落下去，心里委屈。

　　顾霖寒无奈：“我想到你和别人也有，所以不高兴。”

　　“你吃醋啊。”褚离表情顿时由阴转晴，高兴得很。

　　顾霖寒坦率承认：“是。”

　　褚离晃着脑袋，吃着顾霖寒给她夹得菜，也去给顾霖寒夹菜，你来我往间，用餐结束了。

　　在办公桌后墙上是一个暗门，顾霖寒输入六位数的电子密码，有个卡槽响了一声，门没有门把手，推开才能发现这里有道门。门后是有基础设施的还算宽敞的休息室，后面有窗户，床，沐浴间，衣柜。

　　顾霖寒按下开关窗帘自动拉上。

　　沐浴间的门开了又关上了，里面褚离的声音传出来：“一点半纪芙会来接我。”

　　“我定一点的闹钟。”顾霖寒的声音。

　　夜色，城市喧嚣渐渐远去，环境越来越静谧，褚离和顾霖寒坐在车里，是一处像宫殿似的住所。

　　“我们的新家。”顾霖寒看着褚离说，她牵着褚离先在其他地方参观，新住所全屋现代智能化，配了室内直升电梯，只看了部分就把褚离带到了主宅附楼。

　　“佣人司机保镖保安管家都住这边附楼。”

　　然后推开一扇门，八十平米，一间专业录音室。

　　“我让人调试好了，以后你可以不用去公司录歌，让员工上门录制，别人也不会进到我们常住的地方，我们也能多些时间再一起，其他地方以后慢慢参观。”

　　“你好像跟时间赛跑啊。”褚离挂在顾霖寒身上说。

　　“我们少了六年，褚离，我一想到这里，就想疯狂和你做。。爱。把时间补回来。”

　　顾霖寒说的很直白，褚离说道：“我也会想一天24小时都和你在一起。”

　　“今晚剩下的时间都在我们房间。”

　　“好。”

　　到了她们的卧室褚离具体化的理解顾霖寒那句适应她们的相处方式是什么意思，一些设计装饰上完全是她的喜好，房间卧室的浴室里，时间漫长。

　　“姐姐，你等等等等，让我来让我来好不好，求你了，姐姐。”褚离趴在顾霖寒身上，双手合十，声音又娇又甜，听着有些着急像能把自己说哭过去，仔细看又是在刻意撒娇。

　　浴缸里，顾霖寒靠在浴缸里的枕头上，声音带着笑意。
　　“行了。”

　　刚刚仿佛急哭了的人瞬间笑了出来，她捏着褚离的脸抬起，神色温柔又深情说道：“褚离，我从没说过你求我才可以。”

　　褚离脸上笑容干净得意：“你那样凶，我不早点喊停，没机会嘛。”

　　顾霖寒笑，褚离试着商量：“我们可不可以提前商量好？”

　　顾霖寒皱眉：“不可以。”

　　“为什么？”

　　“事情提前商量就变成了任务，你跟我做。爱。是任务吗？”

　　“好像是这样，我都听你的。”褚离盯着顾霖寒伸舌舔上她的手。

　　水流涌动。

　　两人身影在房间各处留下她们的痕迹。

　　……

　　厨房灯光明亮，褚离出现在厨房掌勺，佣人在一旁帮忙指导，给她打下手。

　　顾霖寒回到家佣人接下手上的衣服包，第一句就问：“褚离在哪？”

　　“二小姐在厨房。”

　　顾霖寒好奇进了厨房，看到褚离神色瞬间变得温柔，脸上浮现笑意，她在岛台边坐下，曲肘撑着脑袋，安静又专注的看着褚离忙碌。佣人看到顾霖寒来这里都很惊讶。

　　褚离看到顾霖寒朝她努了下嘴，飞吻过去，顾霖寒哑然失笑。
　　“你是不是第一次进厨房啊？”

　　“嗯。”

　　等褚离成功做完一道菜，端着盘子来到岛台，一手夹菜，一手隔空捧着喂她：“尝尝。”

　　顾霖寒咬下肉，赞赏的点头：“还不错。”

　　褚离就这一双筷子自己常常，神色得意，但和厨师比差点：“我和厨师谁做的好吃啊？”

　　“你。”顾霖寒搂过褚离补上拥抱。
　　“你再也不公正了。”褚离嘴角上扬。
　　“我真的觉得你做的好吃，你再喂我尝一下。”

　　顾霖寒提要求褚离就没有不答应的，又给她夹菜喂进嘴里。顾霖寒看了下肉，咬了一口，褚离把顾霖寒没咬完一半的肉放进自己嘴里，丝毫不介意，顾霖寒看了眼，笑了下。
　　“怎么突然做饭？”
　　“就是想做饭给你吃，我开心。”
　　“累不累？”
　　褚离看了眼厨师：“她们洗菜备菜善后，我负责炒，比以前轻松多了，一点都不累。”

　　一提到以前顾霖寒就感到愧疚，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褚离可不是让顾霖寒感伤的。
　　“这些事没什么的，你别自责，我是想让你开心的，我以后都不提了。”
　　顾霖寒抱住褚离，紧紧拥抱。
　　“你可以提。”

　　新歌曲，发行专辑，录制mv，音乐节，巡演，褚离工作稳步前进，顾霖寒会跟随褚离的脚步陪她一些工作活动，经常会被cp粉拍到，褚离也会陪顾霖寒出席一些活动，各种形式的晚宴和聚会，顾霖寒会全程牵着她，安排她坐在一起，有时候会有人没眼力见或者故意好奇来问顾霖寒她是谁，顾霖寒直接回女朋友，两人在外同样亲昵，所以几乎是娱乐圈圈外公开的秘密，圈内半公开的状态。

　　在一次即将参加歌手颁奖典礼之前，褚离和顾霖寒讨论起公开问题。

　　褚离问：“我要发言感谢，你知道我最想感谢的人就是你，我有现在的成就你功劳最大，以前都不可以提你，现在不一样了，可是如果要提你就要介绍一个身份，如何介绍就涉及到是否公开的问题，你想我公开吗？”

　　顾霖寒：“我们只是没有在网上正式地明确去承认，任何时候都是正常恋人相处，周围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件事必要性也不是很大，做出决定会有所得失，我没有一定要你明确承认的想法，但如果你想我能支持你事业继续发展，看你自己怎么考虑。”

　　“我也是这么想，得到的没有失去多，我会更加依靠你给予资源，我不太想这样，我在国内发展会更好，我们的生活重心也在国内，我暂时不想正式公开。”

　　褚离打开备忘录，顾霖寒就搂着她看着。

　　【我最想感谢的是一个一直陪伴我支持我爱护我的人，顾霖寒，谢谢你。】

　　“这么说可以吗？”

　　顾霖寒拿过褚离手机重新编辑，神色平静又有点冷冷的说：“你不提我，我还以为你感谢粉丝。”

　　顾霖寒在反讽，说明她相当不满意，褚离笑笑，立马说好听的话哄她：“我不是在拿捏分寸吗，你在我心里当然是最重要、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褚离看着屏幕上重新出现的话。
　　【我最想感谢的是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顾霖寒】

　　“这样没关系吗？”

　　“没有。”

　　后来在台上褚离真就这么介绍，台下粉丝一阵尖叫，后台采访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字面意思。在网上刷消息，大家也只是磕糖，也有人解读就她们是亲戚，朋友也能说爱，说爱又不代表什么，诸如此类，像辩论似的甚至和另一方骂起来了，cp粉最高兴，以至于后来每次感谢发言她都这么提顾霖寒，她也会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一些她们的日常。

　　一天，褚离在家收到纪芙的微信，有导演给她递剧本，邀请她演戏，她和顾霖寒说起这件事。

　　“拒绝。”

　　她本身也不太有想法，只是想和顾霖寒分享事情，问之前她就猜到了顾霖寒的回答，还是故意问，声音清甜。

　　“为什么呀？”

　　顾霖寒一看褚离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故意问，想听自己说。

　　“我不允许你同其他人有肢体接触和眼神上的情感交流。”

　　褚离得意欣喜，抱着她：“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因为换作是我，我也受不了。”

　　顾霖寒捧起她的脸颊和她接吻，在亲近中倾诉情感。

　　顾霖寒25岁的生日没有举办任何形式的宴会，她们在旅行中度过，只有两个人的生日。

　　后来褚离收到了春晚邀请，但她没去，她更想和顾霖寒一起过年，而且排练节目要很长时间，她想花在顾霖寒身上，告诉顾霖寒后也要她拒绝年底她们一起回顾宅过年。大概是顾霖寒的态度强硬提前沟通过，顾煜虽然不太喜欢她，却也没有对她说什么，还算平静的在一起度过了几天。

　　除夕夜，客厅电视同样放着春晚，他们三人难得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坐一起，褚离规矩的坐在沙发上，不太敢和顾霖寒太亲密，顾霖寒却不喜欢这样，朝褚离坐近，搂过她的腰要自己靠在她身上，顾煜在旁边脸色沉下去，褚离想坐起来，顾霖寒看她的眼神凝结，她瞬间就不敢动了，听话靠着，顾煜却又当着她的面提起一件隐私性很高的事，又不像把她当外人。

　　顾煜对顾霖寒说：“遗嘱你也都知道，下半年你定下的目标超额达成，开年我打算提你做副董事长。”

　　顾霖寒心知顾煜是经上次一病终于面对了自己身体不健康的事实，做好预防准备。

　　“嗯。”

　　顾霖寒对此反应平平，似乎不太在意，褚离看了眼她，身体放松下来更加贴近她，在生死面前，人会格外珍惜眼前人。

　　顾霖寒：“明天顾峰那边我们就不去了。”

　　褚离捕捉到我们的字眼，那就是顾霖寒会像从前一样带着她同她的亲戚来往。

　　顾煜也不强求：“不去算了。”

　　顾霖寒从褚离的神情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意外什么，我当然会带着你，我去哪你也可以去哪。”

　　顾煜在旁语气不好的哼了一声，但又坐着没有离开，褚离觉得，她们其实都不是来看春晚的，只不过借着这个理由待在一起相处，又各自别扭。

　　顾家不讲究守岁，顾煜身体不好，不能熬夜回去了，顾霖寒晚上也不想在外面守岁，拉着她回房间去。褚离趴在玻璃窗前，这片区域是禁止放烟花的，但在窗边可以看到远处的灯光秀，无人机在天空中形成十二点的倒计时，在零点来临的同时，她身体有另一种形式的烟花绽放，顾霖寒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顾霖寒动情难受，一口咬在褚离肩上，褚离想帮她，转身和她接吻，亲吻抚摸，缓缓跪下，仰头承接……

　　两人逐渐忘我，倒在地上相拥缠绵，身影随处可见，时而因为急躁忘我，身体撞在家具上发出痛呼声，但很快又被其他声音替代。

　　她们一夜没睡，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守岁，清早她们懒散的躺在浴缸里。

　　褚离拿起顾霖寒的手和自己比大小，又包着她的手握拳。

　　她的手看起来有一点力量感，顾霖寒手更清瘦，但实际上她才更有力量，手指比她长一点点，泡水后手是粉白的，看着很娇嫩，没干过什么活的手，指甲粉粉的，很健康，很漂亮。

　　顾霖寒眼神宠溺，温柔的能把人心融化，搂着褚离任她摆弄比较。
　　“比出什么来了？”
　　“你看不出来吗？”
　　“想听你说。”

　　顾霖寒蹭着褚离的肩，低头亲了亲，声音性感，褚离对顾霖寒向来毫无保留，把心里刚刚想的话都告诉了了她。

　　“好用吗？“顾霖寒问得很自然，她们之间对于私密话题不会顾忌，有交流才会相处的更好。

　　“你看不出来吗？”褚离反问，她每次是什么样子顾霖寒不是最清楚了。
　　“想听你说。”
　　又来。
　　“好用，我不是每次都和你讲感受了，难不成你还要我写报告啊。”褚离笑容清澈，看向她温柔回应，顾霖寒只是笑笑，她靠在她身上，手指在她身上来回，她清楚记得，昨夜她的手指是如何挑起顾霖寒的情。欲，又处在怎样的环境里。

　　“我有让你满意吗？”

　　“你自己满意吗？”

　　褚离没想到顾霖寒会这么问，实话实话：“我在问你啊，你满意的我表现我才能对自己满意啊。”

　　顾霖寒拉下褚离的手，眼神认真了几分：“我不要你只是为了服务我，取悦我才想要我，我要你自己会享受这个过程，从另一个角度取悦你自己。现在，你重新回答我，你对这种体验满意吗？喜欢吗？”

　　褚离稍加思索：“对你做任何事我都喜欢，能对你做任何事我更会满意。”
　　“那继续。”

　　……
　　褚离借吐槽激顾霖寒，但顾霖寒不会跳进去，反而另只手伸向旁边的一个横杆上，上面挂着一条红色领带，旁边还有两条腰带，一条是棕色皮质，一条是花色布质，褚离身体下意识激灵，顾霖寒好笑的看着她，扯下领带解释用途。

　　“你把自己眼睛蒙上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褚离放松下来，看了眼顾霖寒，她觉得顾霖寒不只是这个目的，是想看她。

　　“你蒙上。”

　　“那就没意义了，褚离。”顾霖寒有些不容拒绝的口吻，褚离不能继续纠结，但如果晚上还是这样，她不敢想自己会有多‘惨’，得谈谈条件。

　　“那我们晚上看电影，正常的电影。”
　　“还有不正常的？”顾霖寒故意问。
　　“啊啊啊，你别逗我了，答应我我就好好表现。”
　　“好。”
　　至少晚上睡觉时间会缩短一点。
　　褚离给自己戴领带，顾宅这边什么都没有，昨晚顾霖寒特意从衣帽间拿来用的，她看不见顾霖寒的眼神，表情，但她肯定在看自己。

　　“褚离，如果你没让我满意，就要做到让我满意为止。”顾霖寒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来，又温柔又平静威胁她。

　　褚离慢慢动起来。

　　褚离支支吾吾：“你帮帮我。”

　　“你摸摸我。”褚离伸手找顾霖寒的另一手，顾霖寒没有拒绝，随她的动作揉按在她身上，却当褚离因为身下难受，手无力的滑下去后，她也跟着收了回去。

　　“姐姐，别拿走，求你了。”褚离寻着顾霖寒亲吻，撒娇。

　　“褚离，不可以作弊。”顾霖寒脸上笑着看着她，语气却平缓冷静。褚离看不见顾霖寒的神色，只听得她语气不温柔，也没有笑意，怕她是生气了，又不敢提要求，更加着急，身上也不知道是着急红的，还是肾上腺素上升导致的。

　　顾霖寒听着褚离的娇。喘的声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情动，伸展，手下直接感受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变化，她也被勾出了欲望，很想要她。

　　“褚离。”

　　“顾……霖寒。”褚离呢喃着。

　　“嗯。”褚离倒下去，趴在顾霖寒身上，轻轻喘息着，顾霖寒自然的搂着她，轻柔抚上她的背，偏头亲了亲她额头，水下的手也没抽出来。

　　“褚离很可爱。”

　　顾霖寒夸她，但她没力气回应了，心里却因为这句夸赞而开心起来。

　　顾霖寒手下动了一下，褚离受惊，精神一下就吓出来了，哼哼唧唧，边说：“不要了。”

　　顾霖寒继续动作，声音温柔而缓慢：“褚离没听懂我的话吗？”

　　“可是我不行了。”

　　“可是我喜欢啊。”顾霖寒笑着学着褚离说话，褚离越难受，她越兴奋，有时候会控制，但有时候不想控制，譬如现在。

　　褚离哭闹着，顾霖寒轻声哄她：“让褚离许个愿，褚离想要什么礼物？”

　　“我……我有，但我怕现在说会破坏气氛，你可以先答应吗？”褚离很纠结。

　　“说。”

　　顾霖寒话越短，情绪越克制，声音也沉下来，褚离不敢不说。
　　“明天我想去……”

　　褚离没要求顾霖寒陪她，但也止住话，她知道顾霖寒会懂，顾霖寒听后心中了然，眼里多了几分惆怅，也有些认真。
　　“明天公墓人流量很多，你容易被拍到，对你不好，过几天再去。”
　　“嗯。”
　　褚离神色黯淡下来，顾霖寒看褚离有些伤感，想让她开心一点，说：“我陪你去。”
　　褚离立马抬起头，惊喜的看着她，确认：“真的吗？”
　　她忽然有些心疼褚离：“还想要什么？可以重新许愿。”
　　“我们去旅游。”
　　“与我有关的叫做奖励。”
　　“我要奖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