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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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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温柳不住一号楼，褚离和于归梦一起往一号宿舍楼走，顾霖寒和乔楠走在她们前面，于归梦拉着她和顾霖寒上同一部电梯，按下不同楼层。
于归梦：“你想好唱什么了没有？”
“没有。”
“你要是想不出来，可以再唱一遍《在日落时刻重逢》。”
和她向顾霖寒单方面的展开了冷战不同，乔楠侧身看向她，透露：“选拔评委一共有五个人，学生代表评委是顾霖寒。”
于归梦：“对哦，班长还是学生会主席，褚离，你有什么好纠结的，随便唱都能拿亲情票啊。”
亲情？
褚离看向顾霖寒的背影，不知道她听到这个词会不会厌恶，她率先开口：“别瞎说。”
顾霖寒是不可能给她作弊的，她也不需要。
只是，顾霖寒从始至终也没回头，没理她们。
于归梦：“那至少你比赛的时候看到不会紧张吧。”
褚离白了她一眼，忍住没反驳，看到顾霖寒才会更紧张，因为她想在她表现好。
于归梦惊呼：“你对我翻白眼。”
褚离气到深呼吸，于归梦怎么这么多话，小心看了眼顾霖寒，千万别误会她。
睁眼说瞎话的解释道：“你看错了，我是困了。”
顾霖寒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了下，乔楠看着顾霖寒，又看了眼褚离，笑了笑。
于归梦拍了拍胸脯，平静下来：“我差点难过了。”
但午休时间，褚离是不可能想的，安心睡觉，晚上回家开始找适合自己音域，歌词内容传达正向，选了好一会，打开了微博。
【不知道唱什么歌】
马上有了几条零星频率，能最快回复的是关注她很久的人，以为她是不知道发什么翻唱，都在说自己想听的歌，当成点歌了。
一个只有数字的恢复在里面很突出，那是注册账号系统自动设置的昵称，一般都会改称呼。
【唱自己喜欢的歌才会有动力练习】
是啊，她一直当做是赶鸭子上架，内心是有些抵触的，所以才会一直犹豫。
次日中午就是报名的截止时间，第二节课下课，褚离做好了决定，转身看向顾霖寒，双手搭在自己的椅背上，面对顾霖寒还有些紧张。
“我想好了，我唱赵恩的《遇见》”
顾霖寒拿出报名表，在第一行褚离的名字旁边，写下了节目形式及内容。看来，她真的喜欢赵恩。
乔楠看着报名表：“你怎么不报名？”
“没兴趣。”
“你是看不上学校的舞台观众。”
褚离看了看乔楠，又看了看顾霖寒。乔楠看出褚离不知道想告诉她，顾霖寒看了她一眼，乔楠抿嘴止住话。
褚离偷偷拿出手机，尝试在网上搜顾霖寒的名字，但什么信息都没有。
音乐老师只会教通过选拔的人，褚离找到伴奏音乐，在宿舍练习，在家也练习，抽空自己去医务室换药，因为她没借口找顾霖寒就。于归梦告诉她，音乐教室在文体楼，乐器话筒音响多媒体都有，设备齐全，拉着她去那里练习，当做彩排，没想到她们去的时候，教室都满员了。
“我们先自己练习好了。”
于归梦撩起袖子叉腰，颇有大干一场的架势：“明天晚饭我不吃了，一下课就过来占着，我就不信了，你给我带晚饭，我要吃一个肉卷饼一份意面。”
“好。”
这所学校食堂从来不会人挤人，食物也很好，褚离很快解决掉自己的晚餐，给于归梦买了一个肉卷饼，选了番茄肉酱意面给她打包，加了被杯热饮。
顾霖寒看向褚离，乔楠也看了过去，主动解释：“估计是抢音乐教室，褚离给于归梦带晚饭。”
顾霖寒继续吃饭，乔楠八卦：“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看褚离对你没之前热情了，也不一口一个姐姐了。”
“你怎么对我们之间的事这么好奇？”
乔楠：“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好奇你的事不是正常的。”
“你好像是好奇褚离？你很关注她。”顾霖寒认真的语气多了几分肯定。
乔楠反应很大，越说越激动：“不是，顾霖寒，你总不能因为我喜欢女生，就以为我对她有想法吧，你这是偏见，我是因为你和她的关系，才对她关注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你最好是。”顾霖寒收回探究的视线。
“什么叫最好是，是就是，她是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乔楠看着顾霖寒没反对她的话，眼神一变，调侃：“我说这句话你没反应啊。”
“既定事实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顾霖寒淡淡道。
“我看你的意志正在趋同于既定事实。”
褚离推开四号教室门，两侧是桌椅，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讲台旁边有一架钢琴，两侧放着音响，还有音响控制台，于归梦原本四仰八叉的坐在地板上，看到晚餐振奋站起来。
“我饿死了。”
于归梦在旁边的桌上开吃，狼吐虎咽。
褚离打开电脑，选了伴奏，打开话筒，不看字幕提示，只听伴奏开练。
于归梦从食物中抬起头，惊讶的看了看褚离，又继续埋头吃饭。
教室门被推开，四个女生一起走进来，趾高气昂，许青雅站在中间，看向褚离，旁边的女生蛮横开口：“这间教室是我们的。”
于归梦当即不服气，放下筷子，猛拍了一下桌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写你名字了，谁先来就是谁的。”
褚离一眼认出，开学第一天，她在顾霖寒身边，见过这个女生。
许青雅走了进来，坐在旁边椅子上，三个女生看了眼，朝褚离于归梦走近：“这间教室一直是我们在用就是我们的，你们唱就唱个歌，那里都可以练，我们要用乐器。”
于归梦：“我管你们用什么，懂不懂先来后到。”
褚离试图商量：“我们刚来没练多久，一人二十分钟，怎么样？”
“你们有资格谈条件吗，我们青雅是校董的女儿，马上出去，我们不跟你们计较。”女生伸手指两人，顺着指向门口。
于归梦不服气的开口：“褚离还是顾霖寒的妹妹呢，学校就是她家开的，我们还没跟你们计较，你们还在这仗势欺人。”
”拐了山路十八弯才攀上的亲戚，真好意思说妹妹，刘姥姥都知道办丑角讨点银钱，你们学学，我们还能考虑赏个几分钟。”
褚离眼神变冷，看了眼左手臂，顾霖寒，你能不能看看我。
站起来对着女生一拳挥了出去，女生被打的歪倒一边，还是身边的人扶住她，谁也没料到刚刚还好脾气的人，一言不合就动手，三个女生马上冲了上来。
于归梦一直以为褚离是柔柔弱弱的那一挂，没想到这么生猛，惊讶的合不拢嘴，激动的撩起袖子就上去干架。
褚离打起来，脚，手，都用上，那些女生打架没什么经验，二对一的情况下，也有些狼狈，桌椅倾倒。
于归梦和一个女生互相拽住对方的头发，龇牙咧嘴，叫嚣着对方松手。
动静很快迎来了其他人，有人本想进去看到许青雅在，秉持着不多管闲事的想法，顾忌的在外面观望。
于归梦看到熟悉的同学，冲着她的背影大喊：“王佳佳，去找顾霖寒。”
许青雅没有慌忙，表情里反而有些期待。
一个女生没有进教室，跑出走廊，一路往教室跑。
晚自习教室很安静，一点动静都会被关注到。王佳佳气跑进来，扶住门，气喘吁吁道。
“班长，褚离跟人打起来了。”
顾霖寒站了起来，神情有着不明显的紧张，面上从容走出教室，乔楠担忧的跟了过去。
“在哪？”
“四号音乐教室。”
顾霖寒立马过去，王佳佳边跟上边说：“有三个人打褚离和于归梦，许青雅也在。”
乔楠跑了起来：“完了，褚离哪是会打架的样子。”
顾霖寒挣扎了一下，想到褚离手臂的伤，放弃了形象跑了过去。
王佳佳看着跑远的两人，有些惊呆，褚离好像挺会打架的。
褚离被推倒再桌上，女生接着冲过来，她一脚踹了过去，女生捂着肚子痛得叫了一声，她追上去凑，旁边的女生从后面抱住她，箍住她的手臂。
面前的女生一脚踹过来，于归梦挣脱掉对手，从旁边冲过来，撞开女生自己也踉跄的摔倒，褚离猛得往后推，把人撞倒在桌子上，人和桌子跟着一起倒下去，褚离也没避免摔在地上，另一个女人一脚正要踹向褚离，手腕突然被人拽住。她回头一看，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是……是褚离先动的手，我们没……没办法才反击，是……是自卫。”
顾霖寒站在女生身后，看了眼场面，表情平静但眼神却冷得吓人，握着她的手腕向后扭转，掰得越来越用力，缓缓下压，女生痛苦向后扭了过去，被迫跪在了地上求饶。
地上的两个女生恐惧的停下了动作。
于归梦激动反驳：“王八蛋，明明是你们先跟我们抢教室，羞辱我们。”
褚离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衣服头发乱糟糟的，看着顾霖寒却笑了出来。
顾霖寒忍住冲动，甩开女生，女生倒在地上，朝褚离走了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抬起，拢起她的衣袖，纱布已经渗出了血，旁边还有一处青紫，估计身上其他地方也有，抬眼看向褚离，褚离害怕的低下头，默默把袖子放了下来。
顾霖寒握着褚离另一只的手腕往外走，路过许青雅时停了一下：“你过分了。”
乔楠把于归梦扶起来：“你也去医务室看看。”
顾霖寒明目张胆拿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按，直接给校长打电话：“现在开车到文体楼。”
这是最快的方式，喊司机还需要等车从家开到学校。
乔楠在旁边同样看到了褚离手臂上的伤，却不知道是什么：“你不去医务室？”
“她的情况需要去医院处理。”
渗血说明伤口已经绷开，可能需要重新缝合，医务室能力有限，去医院处理是更好的选择。
褚离暗暗看着顾霖寒拉着她的的手腕，嘴角一直没下去过。周围围上了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离开。
顾霖寒挂断电话又换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我正在去颐和医院，伤口缝合，让他们准备好。”
环境安静，人也冷静下来，顾霖寒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松开了手。
到了楼下，校长的车停在教室正门口，亲自拉开后座车门，顾霖寒看向褚离，褚离坐上车，顾霖寒才坐了上去。
“去颐和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