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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流星雨来临,回到现代 ...

  •   这日的天气像被揉皱的绢帛,忽明忽暗。
      晨起时,檐角还挂着未干的雨珠。
      阿紫蹲在门槛边,用草茎拨弄着石臼里昨日里抓来的蛐蛐,嘴里嘟囔说道:“这鬼天气,连‘黑将军’都懒得跳了。”
      阿离轻笑一声说道:"这天气也这般阴晴不定,倒像在应和谁的心事。”
      话音未落,一阵风卷着枯叶扑进院中,日光倏地被吞没,只余满院的凉意。
      公主望着灰蒙蒙的天色,忽觉有些倦了。
      这天气,倒像极了她归家时的心境——明明满心欢喜,偏生被这忽明忽暗的光影搅得有些恍惚。
      这日,宫中对阿紫、阿离说道:"帮我洗漱,今日我给母后去请个安。”
      阿紫、阿离纷纷点头,开始为公主收拾装束妆容。
      公主到了母后宫中,雕花木门刚推开条缝,便见母后独自坐在窗前。
      公主轻唤一声说道:"母后”,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碎这满室沉寂。
      母后闻声抬头,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黯淡下去,她招手让女儿坐到身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今日你来了,正好,母后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她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个锦盒,轻轻推给女儿说道,“这是你父王昨日送来的,说是……说是你生辰时该得的。”
      接过锦盒,指尖触到盒底那层薄薄的丝绒,心头忽地一紧。她抬眼看向母后,却见母后眼角已泛起细纹,像是被岁月揉皱的绢帛。
      母后喉头滚动,声音渐低说道:“你不在宫里的那段日子,你父王……他……”
      “他整日闷在书房,连朝政都懒得理会。我劝他,说‘女儿性子野,但终归是心头肉’,他却摔了茶盏生气说道:‘这女儿不要也罢,让她在外面吃够苦头,自然就回来了’。”
      她说着,忽地掩面,肩头微微颤抖说道:“可我知道,他夜里总偷偷翻你留下的诗稿,一遍遍读,读到眼都花了……”
      只觉得喉咙发紧,她伸手握住母后的手,那双手冰凉,却带着几分颤抖。
      “母后,我……”她刚开口,却见母后忽地抬头,眼中闪着泪光,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罢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来就好。”
      她顿了顿,从案上拿起那枚玉如意,轻轻塞进女儿掌心说道:“这玉,我留了二十年,如今如意给你了。“
      接过如意,抬头看向母后,忽地发现,母后的眼神里,竟多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母后,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母后却已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说道:“去吧,你父王在御花园等你,他说……他说要和你下盘棋。”
      随后给母后告安之后,转身离开,走出宫门,阳光刺得她眯起眼。
      手中紧紧握着那枚玉如意。
      公主径自前往御花园。
      父王已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轻叩着棋盘,见她来了,便朗声笑道说道:“弥脚,今日这局棋,可莫要再输给为父了。”
      她笑着在对面坐下。
      父王执起黑子,落在星位,棋局便如画卷般徐徐展开。
      她执白子时,忽见棋枰边缘爬过一只蚂蚁,正沿着棋子的阴影蜿蜒前行,便用指尖轻点桌面,将那蚂蚁引向一旁。
      父王抬头看她,眼中带着几分宠溺说道:“下棋便下棋,怎的又逗起虫蚁来了?”
      “父王不知,”她狡黠一笑,“这蚂蚁可是我的‘棋童’,专来给父王助兴的。”
      言罢,她落下一子,白棋如银蛇出洞,直逼黑棋腹地。
      父王执子沉吟,忽见她袖口微动,一只蛐蛐竟从袖中探出头来,触须轻颤,仿佛在观战。
      父王大笑说道:“好个女儿,连蛐蛐都能成为你的‘棋友’!”
      公主点头笑了笑。
      棋局渐入佳境,父王的黑棋如乌云压境,她的白棋却似流云穿隙,忽而轻灵,忽而稳沉。
      父王见弥脚一直未落下棋子,便故意落下一子,逼她回防。
      这才回过神来,指尖轻点棋枰说道:“父王这招‘声东击西’,倒是用得出神入化。”
      阳光渐渐爬上棋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棋局终了时,父王执起她的手,笑道说道:“这局棋,你赢了。”
      她摇头说道:“父王是让着我。”
      父王却摇头:“棋局如人生,哪有让与不让?”
      公主说道:"父王,咱们再来一局?“
      父王欣然答应,回复道:”好,看我这局我怎么赢你。“
      这一局,公主执起一枚黑玉棋子先落子。
      棋子已落下。
      父王不语,拈起白子,思考片刻放置在黑棋旁边。
      棋至中盘,如意故意漏出破绽。
      父王的白子如长枪直刺,她却以“金蝉脱壳”之式弃子转身,黑子连成蜿蜒山势。
      父王说道:"看来为父真的老了,这下棋反应灵敏度都慢了半拍。”、
      公主笑着说道:"父王正值当年,父王能活到百岁,万岁。“
      父王笑着说道:"要是真能活到百岁、万岁就好了。”
      父王叹了叹说道:"可惜岁月不饶人。“
      话音刚落下,嗓子发痒,轻咳的了两下。
      公主担心的说道:"父王,没事吧,快去传太医。”
      父王挥手示意一下,奴才停止了脚步。
      父王说道:”不用去请了,为父的身体怎么样,我还是知道的无大碍,没事的。“
      公主说道:”父王,要不然今天就下到这吧。改天你身子好些,咱们在下。”
      父王笑着说道:"弥脚,没事的。咱们继续下。“
      公主只好配合父王,继续下棋。
      公主说道:"父王这手'镇神头'下得妙。"
      落下一枚黑子,棋子砸在枰上发出闷响,"只是这棋局,终究要分胜负的。"
      父王轻笑,将一颗白子点在星位,棋罐里的棋子随着动作轻轻碰撞说道:"胜负?我执白三十载,最懂'留余'二字。"
      他忽然抬手说道:"就像这棋枰,黑子再强,也需白子让出三线。"
      她看见父王眼底闪过一缕叹息,像秋池里泛起的涟漪。
      公主猛地抬头,抬起胳膊时i,一不小心把棋子罐被碰翻在地,几枚黑子滚到父王绣着金龙的衣摆边。
      父王弯腰拾起一枚黑子,在掌心转了转说道:"白棋守中,黑棋争锋。可这江山..."
      他忽然将棋子按在"天元"位,"总要有人学会下'让子棋'。"
      父王说道:"我打算以后我不在世时,把王位传给奴逻?”
      公主听到后,没有太多丝毫的诧异。
      公主笑着说道:”父王说什么不在世的话,我的父王长命百岁。“
      父王笑了笑,拿起手中的棋子,放在黑白棋之间。
      公主这才忽然发现,自己从未见过父王下过让子棋。
      那些看似让出的棋路,最后都成了围困黑子的天罗地网。
      公主微笑着说道:"父王你赢了,女儿甘拜下风。”
      父王笑了笑回复道:"承让,承让。"
      时间秒针转动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离子时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公主和父王告别之后,独自回自己宫殿。
      父王又开始忙碌处理政务。
      公主到达自己的宫殿,独自坐在窗台向外看去。
      倚在窗边,目光越过朱红宫墙,投向远处那片被暮色染成淡紫色的竹林。
      任思绪溯流而上。
      那些片段像散落的珍珠,被回忆的丝线串起,每拾起一颗,心湖便漾开一圈涟漪——初时是暖,转瞬成凉。
      最先浮起是一起出宫,在街上游玩的场景。
      再次浮起的,是斗蛐蛐那日。
      竹影摇金,阿紫的“蛐蛐”与阿离的“蛐蛐”在石臼中缠斗,草茎轻点,虫翅振鸣。
      那时她只觉光阴如蜜,粘稠得化不开。
      可如今再想,石臼已蒙尘。
      然后再浮起的是得到《霓裳羽衣曲》
      最后浮起就是再次出宫的场景。
      想起《霓裳羽衣曲》时,公主开口说道:"阿离,快帮我取来《霓裳羽衣曲》乐曲。”
      阿离回复道:"诺!”
      每段回忆都是温柔的刃,剖开时光的茧,露出内里绵长的痛。
      阿离捧着那卷泛黄的绢帛,说道:“公主《霓裳羽衣曲》寻着了。”
      阿离将绢帛轻轻展在案上。
      公主起身,走向桌边。
      她用手指尖去触摸绢帛上的字,绢帛上一行行字被轻抚着,公主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窗外,一阵风过,卷起几片桂花落在绢帛上,像给这曲谱添了层金粉。
      公主忽然抬头,眼中映着烛火说道:“阿离,你可知这曲子为何那么重要吗?”
      阿离摇头表示不知。
      公主说道:"因为这首曲子,以后可能只需要一把火,就给少没了。“
      阿离回复道:"是谁这么不爱惜呢,竟然会选择一把火给烧毁了。”
      公主说道:”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你只知道以后会有一把火,能给它烧毁了。“
      阿离点了点头,表示谨记住了。
      酉时的夕阳确实美得让人心颤,像打翻的胭脂盒泼染了半边天。
      公主忽然轻声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西天云霞正烧得热烈,绛紫、橘红、金粉层层叠叠。
      风过庭前,几片银杏叶打着旋儿落在她肩头,金灿灿的,倒像是夕阳特意捎来的信笺。
      暮色刚染透窗棂,阿离便托着红漆食盒风风火火闯进院子,发间还沾着几片桂花,活像只偷了蜜的蜂儿。
      她掀开食盒的刹那,热气裹着香气扑了满屋——最上层是只青瓷小盅,掀开盖子,里头浮着几粒金黄的蟹粉,汤色澄澈如琥珀,阿离用银勺轻搅,蟹香混着酒酿的甜气便丝丝缕缕缠上来。
      第二层是只掐丝珐琅盘,盛着三色点心:粉的是玫瑰豆沙酥,酥皮上缀着芝麻,咬开便见嫣红馅料淌出;
      绿的是艾草青团,裹着层薄如蝉翼的糯米皮,里头嵌着半颗咸蛋黄;最妙的是那金黄的栗子糕,阿离用银签挑起一块,糕体松软得能颤巍巍晃,入口却绵密扎实,栗香混着蜂蜜的甜,在舌尖化开时,连呼吸都染了暖意。
      最下层是只描金木匣,阿离打开时,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四只小碟:一碟是糖渍青梅,青皮上凝着层薄霜,咬开时酸得人眉头一皱,转瞬又回甘;一碟是蜜炙樱桃,红得透亮,汁水丰盈得能顺着指缝滴;
      一碟是琥珀核桃,焦糖裹着果仁,脆得能听见“咔嚓”声;最后一碟是桂花糖藕,藕孔里塞着糯米,淋了勺糖桂花,甜香糯三味在嘴里打架,倒叫人不知该先宠幸哪样。
      阿紫坐在桌边,眼睛瞪得溜圆,手指头在桌沿上敲得“笃笃”响说道:“公主,这蟹粉汤得趁热喝,凉了腥气重!”
      阿离却笑着递过银勺说道:“急什么?这栗子糕凉了更甜,你昨儿还偷吃了半碟呢!”
      公主端起青瓷盅,轻啜一口,蟹粉的鲜混着酒酿的甜在喉间化开,她忽地眯起眼,指尖点了点阿紫的额头说道:“你这丫头,倒比这蟹粉还馋人。”
      三人相视一笑。
      晚膳用完后,公主独坐在窗台。
      窗棂外暮色渐沉。
      远处传来阿紫唤阿离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说道:“快些!公主的参茶要凉了!”
      公主唇角微扬,却未转身。
      此刻庭院寂静了下来,唯有风过梅梢的轻响。
      亥时的露水凝在窗棂上,仍倚着窗台。
      起身披上一件素色云纹外衣,衣摆轻扫过门槛,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奴逻的脚步声尚未传来。
      她驻足片刻,只见奴逻还未回来,最终只好轻轻合上了门。
      御花园的夜气带着初冬的寒意,她沿着青石小径缓步而行,两侧的梧桐已褪尽繁华,枝干如墨色剪影,在月下勾勒出寂寥的轮廓。
      远处的亭台里,一盏孤灯忽明忽暗,似乎在招手等待人速归,又似乎在说别走了,这里很好的。
      她停在一株老梅树下,仰头望去,枝头零星几点花苞,倔强地顶着寒风,却迟迟不肯绽放。
      身后忽有声音传来,是守夜的宫女,手持灯笼说道:”公主,夜深了。“
      她轻轻摇头说道:“无妨,再等一等。”
      远处宫门“吱呀”轻响,她下意识转头,却只见夜色如海,吞没了所有归途的痕迹。
      但仍然没有听到奴逻归来的脚步声。
      暮色如墨,寒星点点,子时的更漏声遥遥传来。
      当御花园陷入鸦雀无声的静谧,唯有天际的星辰如碎钻般缀在丝绒夜幕上,冷冽的月光为汉白玉栏杆镀了层银霜。
      暮色四合的天幕上,忽地炸开千万点星火。
      一道银白色的光痕撕裂了寂静,像天神遗落的利剑,从织女星的方向疾驰而下。
      光尾拖曳着淡青色的薄雾,在视网膜上烙下转瞬即逝的灼痕。
      当它坠入地平线时,整片银河似乎都为之震颤,连北斗七星的勺柄都微微倾斜。
      流星越来越多,划破静谧夜幕,起初如萤火零星,继而如暴雨倾泻。'
      银痕交织成网,光尘洒落人间。
      一颗特别明亮的流星,突然偏离轨道,直直朝她坠落。
      在距离地面仅百米时,流星竟在空中停滞,化作一个旋转的蓝色光球。
      光球在幽暗的水面之上无声膨胀,如同一颗被无形之手揉捏的液态月亮,边缘泛起的幽蓝涟漪如鳞片般层层叠叠,将空气切割成扭曲的碎片。当它最终定格成直径十米的圆形门户时,水面下的漩涡已悄然成型——那漩涡并非普通水流,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银鱼组成,它们背鳍划出的轨迹在深水中织成一张发光的网。
      她站在光球边缘,裙裾被水汽浸得半透明,指尖刚触到水面,漩涡便猛地收紧。
      银鱼群突然跃出水面,在空中组成一道流动的阶梯,却在她踏上第一步时骤然消散。
      一阵裹着咸腥味的风从漩涡中心袭来,不是从前方,而是从她的脚底——仿佛有人掀开了整片水域的地毯。
      她坠入漩涡的瞬间,看见自己的倒影被无数银鱼衔走,而光球门户则在头顶缓缓闭合,边缘的蓝光如呼吸般明灭,最终化作一滴坠入深海的泪。
      如意下意识抬手遮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正站在熟悉的洱海边。
      洱海的波光粼粼如碎银铺展,我沿着青石小径缓步前行,咸涩的湖风裹挟着苍山松涛的气息拂面。
      转过一道弯,崇圣寺巍峨的山门映入眼帘,朱墙金瓦在冬日斜阳下泛着暖光,檐角铜铃随风轻响,似在低语千年沧桑。
      一位身着靛蓝制服的女导游正立于三塔前,手持扩音器,声音清越如泉:
      “各位游客,眼前这崇圣寺,正是南诏古国的佛都。在公元649年,彝族英雄细奴逻在此登上蒙舍诏诏主之位,建立大蒙国,自称奇嘉王。
      她指向主塔千寻塔,塔身十六层密檐如剑指苍穹,这座塔,便是南诏盛世时有关见证——细奴逻从巍山牧耕起家,后沦为乞丐,被张乐进求的三女儿所救,后来张乐进求把王位传给细奴逻,细奴逻以勇智兼并六诏,让洱海畔的部落联盟终成一方雄邦。“
      游客中有人窃语:“奇嘉王?这名号可有深意?”
      导游含笑颔首:“‘奇嘉’二字,在白族语中意为‘开创者’,他虽出身山野,却效仿中原礼制,铸金像、建佛寺,让崇圣寺从此成为融合汉彝文化的圣地。”
      她转身看向殿前石雕,“瞧那‘蛮王礼佛图’,细奴逻的身影隐于群像——他定想不到,千年后他的故事仍被洱海的风传颂。
      如意驻足凝望,三塔倒影在池中摇曳,恍见当年牧羊人披甲称王的豪情。
      檐角风铃突然无风自动,泠泠声响中,她分明听见有人带着哭腔惊呼说道:“如意,您怎么在这儿?”
      那声音像浸了水的丝帛,黏在耳膜上挥之不去。
      她猛地转身,青石板上只余几片被惊起的银杏叶打着旋儿飘落,廊柱后的阴影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缕穿堂风卷起她鬓边的碎发。
      如意离开导游,独自一人向前走。
      走廊尽头的雕花窗棂滤进淡金色的光,如意刚转过拐角,忽觉一阵风裹着松墨香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已与来人撞个满怀,对方怀中的文件如雪片般簌簌飘落,在青砖地上铺成一片凌乱的星图。
      “对、对不起!”男生慌忙蹲下,手指在纸页间慌乱翻找,发顶翘起的一缕黑发随着动作轻颤,像极了受惊的雀鸟。
      如意轻步走近,声音如微风拂过说道:“没关系。”
      她蹲下身,指尖轻触一张张纸页,动作娴熟地将文件按类别叠好,递回男生手中。
      男生抬头致谢,目光交汇的瞬间,如意的呼吸一滞——那张脸,深邃的眼眸、棱角分明的下颌,竟与奴逻如初一辙。
      连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都似曾相识。
      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喧嚣褪去,只剩心跳在胸腔里咚咚作响。
      她轻蹙眉头,思绪飘回往昔的时光。
      男生似乎察觉她的异样,困惑地眨了眨眼,如意慌忙回神,嘴角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说道:“下次小心些。”
      转身时,她心里暗想,这究竟是命运的玩笑,还是某个未完的故事悄然续写?
      当夕阳沉入苍山,崇圣寺被笼罩在温柔的光晕中,每一块石砖都诉说着千年故事。
      站在寺前,晚风带来洱海的湿润气息,拂过脸颊,让人忘却尘世烦忧。
      佛塔的剪影在天空中勾勒出神圣轮廓,仿佛在低语禅意。
      游客们屏息凝神,用镜头记录这刻,而本地居民则悠闲散步,融入这日常的奇迹。
      随着天色渐暗,灯光如星辰点亮寺院,现代生活的节奏在此放缓,心灵得到净化。
      这一刻,晚霞变幻从橙红到紫红,为古寺披上梦幻外衣。
      或许夕阳不仅是自然现象,更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唤起对永恒之美的敬畏。
      夜幕低垂,灯饰渐亮,寺院在暖光中苏醒,诵经声与都市喧嚣形成微妙平衡。
      无人机在天空划过,为这千年禅意添上一抹科技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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