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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罗比亚岛·卡普的教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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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看着莫瑞娅泛红的眼眶，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爽朗的笑声驱散了广场上的压抑。
“爷爷要是再晚来一步，你这小身板还不得被那家伙拆了？”
莫瑞娅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我是问你怎么会突然来罗比亚岛？”
卡普往旁边的酒桶上一坐，拿起个没被打碎的陶罐，倒了半罐葡萄酒仰头灌了一口，抹了抹嘴才解释。
“前几天在东海巡查，返航回来听说威士忌海贼团在这一带活动，还抢了三艘商船的物资。本来想绕路过来看看，结果刚到附近就听见这边打起来了。你那圣剑的金光隔着三里地都能看见，想找不到都难。”
他指了指地上昏死的巴伦，眼神沉了沉。
“没想到‘酒桶’巴伦胆子这么大，敢明目张胆地掳掠村民，还敢用那种手段……”
“手段？”
莫瑞娅立刻抓住重点，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巴伦掉在地上的弯刀。
“爷爷，你刚才看见了吧？他的刀上裹着一层黑色的东西，我的圣剑连钢铁都能斩断，却破不开那层黑！还有他的手，直接握住圣剑都没事，那到底是什么技能？”
卡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弯刀，伸手捡起其中一把，手指在刀刃上蹭了蹭，黑色的痕迹随着巴伦的昏迷褪去，露出原本的钢铁色泽。
“这是‘武装色霸气’，”
他把刀扔回地上，语气严肃起来。
“是大海贼和海军高层都会修炼的一种能力，能把自身的气势转化为实质的力量，覆盖在身体或武器上。刚才巴伦用的就是武装色霸气的‘硬化’效果，不仅能提升防御力，还能增强攻击力。你那圣剑的力量虽然强，但没破防，自然伤不到他。”
“武装色霸气？”
莫瑞娅重复了一遍，眼睛亮了起来。
“还有其他的霸气吗？我之前听说过有人能预知敌人的动作，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不错，那是‘见闻色霸气’。”
卡普赞许地点点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
“见闻色能感知周围的气息，厉害的人甚至能预判对手的攻击，甚至可以预见未来。除了这两种，还有一种最稀有的‘霸王色霸气’，是天生的王者资质，能靠气势震慑敌人，甚至让弱者直接昏迷。不过这种霸气一百万人里都未必有一个，你暂时不用想这个。”
莫瑞娅听得入了迷，下意识地握紧了圣剑。
“那……我能学武装色和见闻色吗？如果学会了，下次再遇到巴伦这样的对手，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当然能学。”
卡普往广场中间走了两步，摆出战斗姿势，拳头微微握紧，一层淡淡的黑色覆盖在拳头上，和巴伦之前的武装色相比，卡普的黑色更凝练，更沉稳。
“来，跟爷爷过两招。不用怕伤着我，用全力攻击我，我让你感受一下武装色和见闻色的真正力量。”
莫瑞娅愣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掌心的金光再次注入圣剑，脚步一错，朝着卡普的方向冲了过去，圣剑狠戾地劈向他的肩膀。
可就在圣剑快要碰到卡普肩膀的时候，卡普的身体突然往旁边挪了一寸，刚好避开攻击。
“太慢了，”
他的声音在莫瑞娅耳边响起。
“见闻色能感知你的动作，你出剑前手臂绷得太紧，我早就知道你要攻击哪里了。”
莫瑞娅心里一凛，立刻变招，转而刺向卡普的胸口。这次她刻意放松了手臂，动作变得更隐蔽，可卡普还是轻松避开，甚至伸手抓住了她的剑刃。
和巴伦不同，卡普的手掌上没有覆盖明显的黑色，却稳稳握住了泛着金光的圣剑，任凭莫瑞娅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这就是武装色的‘缠绕’，”
卡普的声音带着笑意。
“不用完全硬化，也能靠霸气抵消你的力量。你试试把精神集中在剑刃上，想象着用力量冲破我的手。”
莫瑞娅听话地闭上眼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圣剑上。她能感觉到掌心的金光在流动，顺着手臂传到剑刃上，试图推开卡普的手。可卡普的手掌就像铁钳一样，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不对，”
卡普摇了摇头，松开手。
“你把力量用得太散了。武装色不是靠蛮力，是靠‘凝聚’。把你身体里的能量集中在一点，就像用针戳纸，而不是用手掌拍纸。再来一次。”
莫瑞娅点点头，重新举起圣剑。这次她没有急于攻击，而是慢慢调整呼吸，感受着身体里的力量。
她想起刚才巴伦的武装色，黑色的光芒虽然厚重，却都集中在刀和手上。她尝试着把掌心的金光往剑刃尖端凝聚，原本覆盖整个剑身的光芒渐渐收缩，最后只在剑尖留下一点刺眼的金色。
“就是这样！”
卡普眼睛一亮，主动伸出手。
“来，刺我的手掌。”
莫瑞娅深吸一口气，猛地刺出圣剑。
这一次，卡普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下意识地调动武装色覆盖手掌，“叮”的一声脆响，圣剑的剑尖碰到卡普的手掌，竟然让他的手微微往后缩了一下。
“好！”
卡普大笑起来，拍了拍莫瑞娅的肩膀。
“才第一次尝试就能凝聚力量，很有天赋。”
莫瑞娅也笑了，心里的挫败感一扫而空。
就在这时，雷登带着约书亚和几个村民从后山跑了过来，艾拉、卢克和Mr.2也赶了回来，看到卡普都愣在了原地。
“Miss.Rose这位是……”
雷登看着卡普的穿着，还有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Mr.2突然尖叫一声，指着卡普的脸，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是……海军英雄！蒙奇·D·卡普！”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卡普抠了抠鼻子，一脸无所谓。
“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我就是个老兵而已。你们是莫瑞娅的同伴？”
Mr.2快步走到莫瑞娅身边，压低声音问。
“Miss.Rose，您、您和卡普中将是什么关系啊？他刚才叫您‘丫头’……”
莫瑞娅看了卡普一眼，见他没有反对，才小声说。
“他是我爷爷。”
“爷、爷爷？！”
Mr.2的声音瞬间拔高，差点跳起来。
“您是海军英雄卡普的孙女？那您为什么会加入巴洛克工作室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仅是Mr.2，艾拉和约书亚也一脸震惊地看着莫瑞娅，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莫瑞娅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想解释，卡普却开口了。
“巴洛克工作室？就是那个由海贼猎人组成的组织？”
“是。”
莫瑞娅点点头。
“我一个半月前加入的，主要任务是抓捕悬赏犯，还有保护普通村民，就像这次保护罗比亚岛的村民一样。”
卡普摸了摸下巴，眼神里带着思索。
“海贼猎人……虽然不是海军，但至少没像路飞那样嚷嚷着当海贼。”
他突然话锋一转，看向莫瑞娅，
“莫瑞娅，你既然有这么好的天赋，不如加入海军吧？爷爷可以带你去马林梵多，让你跟着泽法学习，你肯定能成为最强的海军！”
莫瑞娅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加入海军。”
“为什么？”
卡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解。
“海军能给你更好的训练，还能让你名正言顺地抓捕海贼，保护平民，这不比在巴洛克工作室自由？”
“就是因为不自由。”
莫瑞娅抬起头，眼神坚定。
“我加入巴洛克工作室，是因为可以自己选择要保护的人，要抓捕的海贼。如果加入海军，就必须遵守海军的命令，可能会被迫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而且我还有没完成的事，我要找山治。”
她顿了顿，又说，
“还有，我既然加入了巴洛克工作室，就不会背叛它。”
卡普看着她，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
“好，好一个‘不背叛’。你这丫头，比路飞那混小子懂事多了。”
他拍了拍莫瑞娅的肩膀。
“既然你不想加入海军，爷爷也不强迫你。只要你不做坏事，不成为海贼，爷爷就放心了。”
这时，约书亚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拉了拉卡普的衣角。
“卡普大人，我、我能跟您说件事吗？”
“哦？小家伙，你想说什么？”
卡普笑着问。
约书亚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感激。
“莫瑞娅大人之前救了青椰村的村民，还帮月牙村赶走了欺负人的海贼。她从来没有伤害过好人，还经常把自己的食物分给流浪的孩子……”
他越说越激动。
“所以您不用担心莫瑞娅大人会做坏事，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卡普听完，看向莫瑞娅的眼神更加欣慰了。
接下来的十天，卡普每天都陪着莫瑞娅训练，教她如何感知武装色和见闻色。
卡普让莫瑞娅蒙上眼睛，然后突然踢飞一块石头，让莫瑞娅用见闻色感知石头的轨迹，用剑劈开。
一开始，莫瑞娅总是反应不过来，被石头砸的满头包，可到了第三天，她已经能准确感知到石头的位置，甚至能预判石头的落点，一剑劈开。
卡普会和莫瑞娅对打，他不用武装色，只靠见闻色躲避莫瑞娅的攻击，同时指导她如何将武装色覆盖在武器上。
到了第七天，莫瑞娅已经能在剑上覆盖一层淡淡的武装色。她用覆盖着武装色的圣剑，一剑劈开了卡普用普通武装色硬化的手臂，虽然只是在卡普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却让卡普大笑了半天。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罗比亚岛的村民们修复了酿酒厂，重新开始采摘葡萄，码头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卡普看着恢复生机的岛屿，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莫瑞娅和Mr.2等人送卡普到海边。
莫瑞娅眼睛亮晶晶的。
“爷爷，等我到了香波地群岛，处理完事情，就去马林梵多看你！”
卡普大笑起来，挥了挥手。
“好！我在马林梵多等你！”
莫瑞娅站在海边，直到军舰变成一个小黑点，才转身看向Mr.2等人。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莫瑞娅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下一站，香波地群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