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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乘黄座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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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乘黄(年龄顺序):
(弓太的)缘溪(凰兮),(弓姐的)福荣(影穹),(弓哥的)猎光(玄湛),(弓萝的)繁梦(山橘)】
缘溪:“都到齐了就开始吧。”
猎光:“那就按照问题顺序来说。”
福荣:“为什么会叫现在这个名字?”
繁梦:“我要说!我要说!因为我的人类觉得我特别梦幻,所以就给了我她认为最——梦幻的名字!”
福荣:“我的人类也说,希望我永远健康平安,永远幸福快乐,所以给我取了福荣做名字。”
繁梦:“哇,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好像有种花也叫这个,那你们呢?”
猎光:“我的人类他......太爱弓箭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他心中最独一无二的弓,最大的爱好就是射箭,他希望有一天他的箭能射到太阳上去,也就是猎光。”
繁梦:“怎么听着像是比起你更爱弓箭呐?这也太过分了吧!”
猎光:“不不,他很爱我的,他把他最大的心愿化作了名字赋予我,也意味着我是他心中非常重要的存在,只是他这人很不会说话,是我没表述清楚,你别怪他。”
福荣:“那你呢?你是我们四个里年龄最大阅历最多的,你的人类应该特别尊重你吧?”
三只乘黄齐刷刷看向缘溪。
缘溪:“......咳,这个,嗯,就是,因为我们在溪边相遇的,他非常珍惜这段缘分,发誓要永远记住我们的初遇之景,所以给我取名叫缘溪,对,就是这样。”
繁梦:“他好爱你啊,你肯定也很幸福吧!”
缘溪心想就入伏那一家子一脉相承的取名能力,能有什么深意,自己弟弟刚好在春天与入伏的娘相遇在萌芽的树下,于是就叫春芽。
还好它是在溪边去见的入伏,它都不敢想如果是在荔枝树边相遇,它是不是就要叫荔枝了,到时候别人一喊它名字,说不定在场所有乘黄都得朝它看来,然后再失望地走开。
猎光:“开始下一个问题吧!为什么会选中现在这个人类?”
缘溪:“我可是从他出生开始一直看着他长大的,他还是幼崽的时候,一遇到什么危险都是我冲过去保护他,也可以说,能把他养大,我也出了份力吧。”
繁梦:“怎么感觉有点答非所问,不是在问为什么会选中吗?你不能光炫耀不管问题呐!”
福荣:“我有听过一个传闻,说以前有位大乘黄,一直不喜欢人类,后来有一次,它被人类的幼崽摸了一下,瞬间沦陷了,每日每夜藏在屋外偷看那只人类幼崽,那位该不会就是你吧?”
缘溪(震怒):“怎么还越传越离谱了!咳,不是,我是说,不是这样的......”
繁梦:“好了!不用再解释了,我们懂~”
缘溪:“你们懂什么了!”
繁梦:“我是有一次去找朋友玩的时候,看见它的人类身边站了只超级可爱的人类,说话也很可爱,眼睛水灵灵的就好像天上的星星也落在里面了一样,更厉害的是,她还那么小只,就可以给小虎崽看病了,我觉得她太完美了,就这样选中她啦!”
福荣:“我记得我应该是去找荔枝吃的路上,可能是飞的时候距离没把握好,撞在树干上摔了下去,刚好摔在我家人类的面前,被她救了,我还记得她当时对我说,她没有荔枝,也不会在这里久留,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我就跟着她了。”
缘溪:“怎么听着像你被她拐走了。”
猎光(害羞):“我的话,其实,毫不夸张地讲,我对他一见钟情,我觉得他真的太有魅力了,虽然他经常惹其他人生气。”
缘溪:“经常惹其他人生气......这真的没问题吗?”
猎光:“没问题的,不用担心他,因为几乎没人能打得过他。”
缘溪:“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福荣:“那就开始第三个问题了,我看看,第三个是,你觉得自家养的人类哪一点最优秀最出众?”
猎光:“那当然是外表啦!无论丢进哪个人群里,他绝对是最好看最帅气的那一只!他完全就是太阳本身,不停地发着光,没有任何人能无视他的存在。”
缘溪:“你这滤镜也太重了吧。”
繁梦:“那我家的就是最可爱的那只!不过除此以外呢,我最喜欢的还是她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绝不会放弃、无论何时都非常努力的那个样子,她认真的表情真的太有魅力了!”
缘溪:“怎么,说得早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就不服,凭什么就你们家的最可爱、最帅,那我家偏偏就是又可爱又帅。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要问他哪一点最出众,我觉得是他的纯净之心,无论将他放在多么污秽不堪的环境,他也能一尘不染地走出去。”
福荣:“我家的话,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她的温柔了,无论何时,无论对谁,只要向她求助,她都无法漠视不管。”
繁梦:“我家的也是诶,不过我家的更喜欢帮助动物们,对其他人类的话就要看情况了,她不太擅长和人相处,比较怕生。”
福荣:“这样吗,我家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一视同仁,不过她不太喜欢承认她很温柔这件事,每次都会故意装作坏人的样子,把别人吓走。”
缘溪:“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了。”
猎光:“最后一个问题是,目前为止,在和自家养的人类相处中,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福荣:“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繁梦:“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了?”
福荣:“我忘不了我家人类之前突然失忆了呜呜呜,她当时完全不记得我了,还听不懂我说话了嘤嘤嘤嘤嘤嘤......”
猎光:“这也太可怜了吧,然后呢,她现在还是不记得你吗?”
福荣:“呜,现在勉强算是想起来了吧,总之这件事真的很难忘。”
缘溪:“问题的意思是这个意义上的难忘吗,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繁梦:“呜呜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家人类有一次为了给白鹇治病,去深山里找草药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明明自己都一身伤还想着要赶紧回去给白鹇呜呜呜呜......”
缘溪:“所以说不是这个难忘啊。”
猎光:“我家的很强没有受过什么很重的伤,但是他总是惹我生气呜呜呜,我真的很伤心,但他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但是......”
缘溪:“画风越来越奇怪了,你们都往这个方向讲了那我讲什么。”
繁梦:“呜,你没有难忘的事吗?”
缘溪:“......我确实没有你们这么难忘的事。如果硬要说的话,有一次他差点被别人弄死了,我情急之下想把他推开结果用力过猛把他打飞,差点摔死,是挺难忘的。”
繁梦:“......”
福荣:“......”
猎光:“......你好狠啊。”
缘溪:“你们这什么反应!我都说了情急之下没有办法,又不是故意在虐待他!”
缘溪:“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猎光:“差不多了吧。”
繁梦:“我没有了。”
福荣:“我也暂时没有了。”
缘溪:“那今天就到此为止,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