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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一百集 娜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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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刘铭徽接到了秦川的邀约,经过抉择,她决定推掉其他片约出演他首次导演的舞台剧《娜娜》。由于决定出演已经距离10月首演不到两个月,刘铭徽饰演的娜娜又是灵魂人物,加之是秦川戏剧导演处女作,这也令她感受到了很大的挑战。
同时,她的影迷纷纷表示不太理解,电视剧《安娜斯塔西亚》和电影《十二夜》使得她在电视剧和电影两大领域成功翻身,将她原本低谷地事业推向高峰,为何不在这个时候多接几部戏来巩固自己的胜利果实?其实这个道理刘铭徽能不明白?尽管说目前手头的剧本有还不错,却缺乏足够的挑战性。她觉得,她现在需要一部能够刺激自己的戏,一个能够打破自己以往的角色。
庄子维考虑之后也很同意,从他的角度讲,一方面两部戏翻身程度甚至超过了刘铭徽当初最红的时候,现在业内投递过来堆积如山的剧本不过是要借用以及重复利用她新科柏林影后、影视均颇具国际知名度的光环,如果要保证不令这个光环变成了魔咒那么下一步影视作品则需要有更高的素质才能衬底巩固;另一方面,短期在影视圈“沉寂”没有新作问世反而会吊起胃口,《十二夜》在北美对影评人秘密试映后评价极高,刘铭徽很有可能拿奖从年初拿到年尾从欧洲拿到北美,这样下部戏无论角色戏份、演员配置就会有更大的话语权,实际点的片酬也自然会更高,即便舞台剧不算成功影响也是有限还能够尊重她的选择。
“你说的我都懂,理想很好,可也有可能事事不顺,没有乘胜追击说不定就失去了一鼓作气的势头,”王瑛皱眉说。
他明白王瑛自从前几年的经历后对待刘铭徽的事情几乎事事是小心翼翼,他告诉王瑛,即便接了戏也有失败的风险。这个圈子不是走独木桥,而是在万丈悬崖的钢丝上跳舞,不会跳舞的即便走了过去也白费力气没人看到,跳不好摔下去就很难有起死回生的机会。娱乐圈里,实力、人脉、运气缺一不可,每一部戏都像是在赌博,不比澳门、拉斯维加斯、摩纳哥的赌场刺激性差多少。一代失败不带资金是以百万乃至千万人民币损失计算的,甚至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公司的前途。就如《埃及艳后》那样,编导演乃至摄影服装美术等看上去都是一流、巨额的投资,换来的确是几乎逼得二十世纪福克斯破产。
“你不用过于小心翼翼了,不被胜利冲昏头脑是对的。可是逆境战战兢兢顺境也如履薄冰,将心力过度花在这上面,就失了胆色。你学学小徽吧,她那么聪明能不懂?当初去纽约的结果一旦不好的话,就几乎注定了她被娱乐圈所淘汰出主战场,”庄子维放下咖啡杯,“小徽也的确成熟了,而且我有预感,《娜娜》将会成为她话剧舞台上的代表作。”
《娜娜》,是法国著名作家左拉19世纪创作的批判帝国主义的杰作之一。刘铭徽饰演的娜娜,全名叫做安娜·古波。家庭的贫困令她十五岁就浪迹街头做起了巴黎街头最下等的妓女。一家小剧院的老板在娜娜十八岁的时候看中了她娇美的容貌,将这个歌唱不好、不会演戏甚至没有一点艺术才能的小姑娘招入剧院。老板为她设计了一出□□表演的戏码,令她一夕之间轰动法国红遍巴黎。上流社会的“绅士”们,纷纷对这个艳冠群芳的女子垂涎不已,在老妇拉皮条下,年轻的娜娜沉醉于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中。在不同“名流”男子间周旋的娜娜,令浪荡公子、伯爵拱她挥霍,在这些人先后破产之后,她又将帝国官员米法迷得神魂颠倒。娜娜大肆挥霍他的钱财,同时又嘲笑他的富有。恋上丑角演员冯唐之后,她将米法伯爵毫不客气地赶出家门。终于,她决定刚和冯唐过上真正的家庭生活。
然而,冯唐婚后原形毕露,到处拈花惹草,还经常虐待、殴打娜娜。无奈之下,娜娜不得不再次沦为娼妓。想尽办法和米法伯爵重归于好之后,她再次过上了穷奢极欲的生活。这一次,娜娜玩弄那些上流社会的色鬼们更加变本加厉,反而有更多的男人趋之若鹜。知道有一天,她听说自己最爱的儿子路易感染天花,探望儿子也染上天花,病死在一家旅馆。
由于有□□这样的出位表演,刘铭徽回归纽约剧场之作《娜娜》以十足的话题性,未公演就在全球范围内引起巨大轰动。
国内争议不断,有一部分评论家赞赏刘铭徽能够毫无顾及地投入,也有一部分人认为作为如今中国电影界数一数二的女演员,她这么做实在是有失体统,只怕会对青少年产生不好的影响。
此次,外国评论界也有不少质疑的声音。比如法国的《费加罗报》说,“我们首先承认,刘铭徽小姐拥有无以伦比的美貌和精湛的演技,但是娜娜这个角色却是极不适合她的。尽管铭徽具有塑造不同角色的能力,但是娜娜的毫无艺术天分、放荡和野性、以及作为坠如资产阶级物质泥淖的无产阶级者的种种特质她能够演绎出来了吗?”美国的《华尔街日报》说“原著中的《娜娜》丰乳肥臀,美丽的刘铭徽虽有姣好身材,但还是瘦了些,肩又不够宽,能够胜任书中‘高大’女人的角色吗?”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浪中,刘铭徽并没有做回复,在观众和业界的巨大期待中,被评论成为“排演保密功夫做到特工级”的《娜娜》终于在剧场上演。
戏中,在剧院老板的赏识下,娜娜要在那个剧院的舞台上饰演爱神。戏中戏舞台的布景是埃特纳火山金火山的一个山洞,山洞开凿在一个银矿里,山洞的两侧就象新铸的银币闪闪发光,在山洞的尽头,火神的锻炉里也发出光芒。在第二幕中,月神同火神商量好,让火神假装出外旅行,以便让出位置来给爱神和战神幽会。随后,场上只剩下月神时,爱神就出场了。
见娜娜身上□□,惊呆了,无论是戏中戏的观众还是台下的观众。她坦然大胆的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舞台上,微微昂着头,让观众感受到无论是娜娜还是刘铭徽都对自己身体的威力确信无疑。她裹着一身薄纱、除了长长遮住重点部位的头发外,没有任何东西遮掩身体。台下的观众被刘铭徽迷住了,他们确信,台上美艳的女人是来自东方的爱神,乌黑的长发,明亮充满吸引力的双眸令人生出膜拜她的感觉。
每当娜娜举起臂膀时,戏中戏外舞台下都没有掌声,人们再也取笑不出来了娜娜先前蹩脚的演唱了。男人们的脸上都露出严肃的神态,肌肉绷得很紧,鼻子收缩,口干舌燥。好象有一阵微风吹过,风里蕴藏着一种无声的威胁。突然间,在这个姑娘的身上,出现了成年女人的特性,她变得使人烦燥不安,身上带着女性的狂热,开放了情欲的不可知的门户。娜娜一直微笑着,那是一种犀利的微笑,就象要把男人吞噬掉。盯着刘铭徽掌控一切又风情万种的眼神,微张的、饱满的双唇,连男人也开始恐惧她却又甘愿为之奉献一切。
台上的刘铭徽看到她能看到的前两排的观众的表情,笑得更加迷人,她就和娜娜一样,胜利了。娜娜用自己的艳丽性感掩盖了自己天赋的不足,而她通过自己的美貌与演技击败了对她的质疑与对东方女性“性感”的偏见。
望着台上似爱神般魅惑众生又似胜利女神般无可战胜的妻子,敦珠真是百味杂陈。
他没看过左拉写的原著,也没看过改编作品。当看到剧本的时候,吓了一跳。男人特有的独占欲令他很煎熬,可他又知道,刘铭徽什么都好说,唯独演戏,绝没商量的余地。刚开始他想,自己不去看了,自己的女人征服所有的人让自己骄傲也让自己酸溜溜。后来敦珠一想不对,自己应该多号召人来看,这样别人看到的就少些。所以就有了他门这一整排人所有男性除了他都戴着眼罩,他曾威胁要看到他就和他们单挑,弟兄们自然知道他也是爱妻心切,并表示会黑掉网上流传出的所有剧场偷拍照片。
舞台上——
终结流连不同男人、与冯唐共同生活之后,娜娜发现,他不停地拈花惹草。
冯唐在谈论着一个他感兴趣的被娜娜称为“小娘们儿”的女人,娜娜一边切着蛋糕觉得那个女人相貌丑陋没有气质没有风度。
“哦!如果要说的话!”娜娜大声说道,“她的眼睛就像钻子钻出来的两个洞,她的头发的颜色就像亚麻的颜色一样。”刘铭徽的声音刻薄中透着醋意与难过,令台下的观众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那样不堪的。
“闭嘴!”冯唐连声说道,“她目光炯炯有神,她的眼睛漂亮极了……你们女人之间总是互相诽谤!”他看上去非常气愤。
“得啦,你说得不少啦!”他终于用粗暴的声音说道,“你知道,人家来烦我我最不喜欢了……睡觉吧,再争论下去就没有什么好结果了。”
冯唐吹熄了蜡烛,怒气未消的娜娜继续说话,说她不愿意别人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说话,她习惯于受人尊敬。
因为丰唐不理睬她,她也只好住口了。但是她不能入睡,只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刘铭徽毫不夸张的动作使得,台下几个女人觉得,这,不就是自己吗?
“他妈的!你动来动去,还有没有完?”他大声喊道,猛然跳了起来。
“床上有蛋糕屑,这可不是我搞上去的。”她冷冰冰地说道,刘铭徽的声音是刺骨地冷。
床上的确有蛋糕屑,她感觉到大腿底下都有,她浑身发痒。就连一粒蛋糕屑也使她感到身上发痒,她搔痒,把皮肤都搔破了。在床上吃糕点,吃完以后,难道被子不该被抖一抖吗?冯唐憋了一肚子气,点燃了一枝蜡烛。两人都起来,穿着睡衣,光着脚,把被子掀开,用手把床单上的蛋糕屑掸掉。
冯唐冷得浑身直打哆嗦,连忙又睡到床上,娜娜叫他擦擦脚,他叫她见鬼去。最后,她睡回原处,但是刚一躺下,由于床上还有蛋糕屑她又乱动起来。
“当然啦!肯定还有,”她反复说道,“碎屑又被你带到床上来了……这我可真受不了!我对你说,这我可受不了!”她受不了的只是这个吗?观众感受到刘铭徽身上透出来的信息。
说完,她想从丰唐的身体上面跨过去,跳到地上。而冯唐很想睡觉,被她闹得实在忍无可忍,狠狠地掴了她一记耳光。打得那样重的耳光,使娜娜一下子把头枕到枕头上,只好乖乖地睡觉了.她被打得晕头转向.
“哎哟!”她只喊了一声,像个孩子一样长长叹了一口气。仅仅这一声和叹得一口气,台下已经有女观众湿润了眼睛。
后面几场被冯唐不停甩耳光和殴打的戏,刘铭徽演的十足地逼真,一些女观众都闭上了眼睛。而每次被打后,深爱冯唐的娜娜又主动投到他的怀抱中渴望温存又令男观众为其的执着和愚蠢叹息。
终于,被冯唐不停殴打的娜娜在没有生活来源之后,走到了街上,成为了应招妓女。
娜娜和萨丹扭着腰,迈着碎步,慢腾腾地走着,观众看到刘铭徽那并不高大的身体这样勉力,似乎生活本就是如此沉重。她们走到灯火通明的一家大咖啡馆门前时,把脚步放慢了。她们挺起胸部,放肆大笑,回过头来向盯着她们的男人们频送秋波,遇上莽撞的男人,脚跟踩了她们裙子的边饰,等他们走了很远时,刘铭徽在后头骂一声,“没有教养的畜生!”
“嘿?你没有钱……那么,我的小傻瓜,你打哪里来,还回到哪里去,快滚蛋吧!你是个混蛋!还想吻我!”娜娜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蔑视,“……没有钱,什么也别想!听明白了吧!"
伯爵急切地说,“两天后我就给你钱……”
可是她粗暴地打断他的话,“那么我的票据到期了怎么办!人家会扣押我的财产,但你这位先生来这里一个钱也不花……嘿!你看看你那副模样,你以为我爱你,是因为你的相貌长得好吗?一个长了像你这样嘴脸的男人,他要舍得花钱,女人才会容忍他……他妈的!假如你今晚不把一万法郎拿来,连我的小指头也休想吻一下……我真这样干,叫你回到你老婆那里去!”
一天,娜娜被新闻记者的怂恿,她打赌要打拉法卢瓦兹一记耳光;当天晚上,她果然打了他一记耳光,后来她又继续打他,她觉得这样挺有趣,很开心,因为这表明了男人们是多么怯懦。刘铭徽的声音戏谑又鄙视,“你还真是一个‘巴掌柜’呀!”
“你不知道,”一天晚上,他被打了几巴掌后,兴奋地说,“你应该嫁给我……嗯?咱们在一起真有趣!”
刘铭徽冷笑的声音仿佛是娜娜说,嘿!多好听!真是□□想吃天鹅肉!
“我嫁给你?嘿!假如我愁这件事,我早就找到丈夫了!而且找到的男人要比你好几倍,我的宝贝,”刘铭徽走到男演员面前亲昵又偷着狠厉地捏捏他的下巴,“我收到一大堆求婚书。喂!咱俩一起来数一数:菲利普、乔治、富卡蒙、斯泰内,这就是四个人,还未计算其他你不认识的男人……你与他们唱同一个调子。我不能对他们表示出热情,对他们热情了,他们就会马上唱起来:你就嫁给我吧,你嫁给我吧……”
她越说越激动,观众听到她发火了,:“呵!不,我不愿意!我天生不是为结婚的!你看我,如果老是让一个男人跟着我,我就不是娜娜……同时,这也叫人恶心……”接着,她吐了口唾沫,恶心得打了一下嗝,似乎看见世界上所有的肮脏东西都摊在她的脚下。粗俗的举动在刘铭徽演来,这些上流社会的男人,不过就是她的玩物,她“嫖”的对象,并被她死死地踩在脚下。
李慕云和钱永熙坐在台下想,这已经加演的第几场了?依旧饱满。《纽约时报》甚至说,“你买到刘铭徽《娜娜》的票了吗?”已经成为纽约最新流行的口头禅。
由于舞台剧本身的因素,刘铭徽这次突破自己的演出广泛影响不及影视作品,但深度却更甚。《综艺》说,“刘铭徽的成功震动了整个西方戏剧剧坛,几乎已经预定明年的托尼奖。”《新闻周刊》以刘铭徽为封面人物,标题是《刘铭徽:打破一切不可能》,文中称,“刘铭徽此番突破实在惊人,她的表演近乎完美诠释了娜娜,粗俗、堕落、同情穷人、被爱人虐待乃至变本加厉地玩弄男人,戏中的娜娜逝去了年轻的生命,而戏外刘的演技却充满了生命力。”
下半年几乎成为了刘铭徽的得奖季,以《安娜斯塔西亚》夺得黄金时段艾美奖剧情类最佳女主角开始,《十二夜》一路所向披靡夺得华表奖、金鸡奖、金马奖、亚太影展的奖项。在美国上映后更是夺得芝加哥国际电影节最佳女演员、美国国家评论学会最佳女主角、纽约影评人协会最佳女主角、洛杉矶影评人协会最佳女主角等风向标将。
十二月下旬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提名公布,刘铭徽凭借《十二夜》入围电影剧情类最佳女主角、凭借《安娜斯塔西亚》入围电视剧情类最佳女主角,电影电视女主角的双提名令她成为亚洲第一人。
“我国女演员刘铭徽入围英国影视学院奖(BAFTA)最佳女主角奖……”
看着电视里的播报,钱永熙想起什么,拿起沙发角柜上黄铭的照片,“铭,你没有失败,小徽的成绩越来越接近你的梦想。”
她总是给人信心呢。
脑海中闪过一个多月前,中国电影金鸡奖的颁奖盛典上,当上届最佳女配角王芳宣布获奖的是自己时,他从内心到全身都震动了。他从没想过一度被媒体评论“堕落多年”“不可救药”的自己还能够在自己的成名作之后,依然有机会走上国家级奖项的领奖台上。那时自己像是不用靠走路就走了前去,结果纯金的奖杯……
真的是难忘啊,几经曲折又能够走回自己曾经放弃、或者说是放弃自己的那条路上。
走到书房,钱永熙看到书架旁的柜子上的金鸡奖、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奖奖杯,他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想起了获奖当晚,自己言语功能一度失调又恢复地说,“我谢谢这部戏的所有所有人,谢谢所有有的影迷朋友,最感谢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她在天上,我知道你在看着我祝福我,我爱你,还有一个就是台下的刘铭徽,谢谢你让我新生。”
打开电脑,接受到经纪人小龙过来编剧改好的电影剧本。
人生总是这样,一度令你陷入绝望,无路可走。而如今,却是人不随路路随人了。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刘铭徽成为首个以母语表演拿到金球奖主角奖的亚洲人(电影《十二夜》)、首个同一届拿到两个表演奖的亚洲人、全世界第二个同时拿到电影和电视女主角的演员……再游拿下美国广播影评奖和英国影视学院奖的最佳女主角之后,刘铭徽的奥斯卡胜算率越来越高……”
刘铭徽关掉电视,做了个鬼脸,“真邪乎,本来没什么,结果说得我现在越来越紧张。”
放下手中的报纸,敦珠笑道,“现在啊,你是承载了很多很多人希望啊。”
“把包袱都甩我头上了,唉,这又不是奥运会,这是几千名评委投票出来的我也不能怎么办?要不我找特工去普华永道改票?”嘿嘿两声,刘铭徽又有些无奈,“而且不可能啦,昨天奥斯卡公布提名名单额时候,我都没认为自己一定能入围。”
“无所谓,”敦珠拉他坐到腿上抱着她,“那什么《庭院里的女人》让你拍了快半年,你好歹要休息休息。”
“恩……敦珠,我们公布我们早已结婚的事情吧。”
“你没看你的影迷,个个鸡贼着呢,他们早都知道了。当初结的时候没说,现在说是不是有点别扭?”
“也是”刘铭徽点点头。
“哈哈,怎么?怕我跟小三四五六七八九跑了?”嘿嘿笑的某人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数数还数上瘾了啊,还三四五六七八九,我还十十一十二十三呢。”
“哈哈,”敦珠半玩笑半有点醋意地说,“围着你的可不止一打。”
“哪儿?”刘铭徽搞笑地手搭凉棚左看右看了一下,“我眼前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敦珠心里一暖,突击性地吻她。
这次她没有半分羞涩或嗔怒,搂住敦珠的脖子,“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可是你说的,咱们的国际影后不怕影响事业?”
刘铭徽看他一脸笑意,忍不住学领导状,“小鬼,不要怕,对的年龄要做对的事情。”
“嘿嘿,还是我媳妇聪明,那,我们现在就做最最最对的事情吧……”
“瞧你美得。”
半个小时后……
在震颤中有些失神的刘铭徽抱住敦珠的背,“你……不至于吧……悠着点……”
话还没说完便被敦珠霸道的封口了。
(某狼:当、当、当……以下画面少年儿童不宜观看,马赛克ing~\(≧▽≦)/~啦啦啦
刘铭徽:-_-|||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少出来冒泡。还有,你就那两句话,是不是太好混了?有点创意好伐?
某狼:切,我又不是主角,老子打酱油的都不许啊?(#‵′)
刘铭徽:你小子最近很敢挑衅啊?皮痒了?-_-#
某狼:(敲锣打鼓ing~)瞧一瞧看一看啊,国际影后打人喽,一线女星欺负老百姓喽~
刘铭徽:+_+这么大人了,你幼稚不幼稚啊。
某狼:晋江系统大神最近抽的我憋屈,发泄都不许啊。
晋江系统大神:听说,有个别人对我有意见?
某狼:……
刘铭徽:以下画面太过血腥暴力,屏蔽ingO(∩_∩)O哈哈~
某狼:吐血ing,你俩调换角色就有创意了?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