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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出血 ...

  •     苏辞手肘靠在浴通边缘,正在闭目养神泡在满是花瓣和温度正好合适的浴桶内,头往后靠着。真舒服,泡澡真是一项神奇的功效,不仅能去掉去掉一身疲劳还可以洗刷掉刚才的愤怒,如果能搓澡的话更是一绝。

      他可真臭美,连泡澡都要放满鲜花,闻起来还有阵阵花香,难怪他身上老是有味道。不过,他在哪里放了什么,神神秘秘。

      放在一旁木架上脸盆内的东西是啥啊?伸长手拿过来瞧瞧,拿起一块长椭圆形的东西,与手上的水产生反应起泡沫。肥皂我能理解,洗干净嘛,但为啥还有性感都透不成样的小衣服干嘛用,还有一些小夹子和凌乱不认识瓶瓶罐罐的东西以及粗壮的玉材质的东西,苏辞深吸一口,这形状不就是……。

      难怪他忙东忙西哼着小曲儿不知在捣腾什么,感情是用在我身上,手指攥的发白,紧紧握住恨不得弄碎,咬紧牙齿吼道:“宴荼时,刚才打你真是用小了力气。”

      本来泡在水中皮肤就有些粉了,加上因过度生气更加粉红了,如同沐浴到早晨的雨露的鲜花,水滴滋润花瓣更加娇艳,美丽动人。唰的一下站起身,身上的水猛然垂落,瀑布般倾泻而下,跨腿迈去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起。

      宴荼时微弯的腰部,手肘抵在岔开的腿上,手背撑在下颌坐在床边一脸沉思而且一眼不眨盯着屏后在沐浴的苏辞。视线跟随屏风后的剪影,他乍然起身穿衣,快速来到自己面前,胡乱套的外衣,左手扯着裤腰右手拿着东西,很是激动气愤带有一丝羞耻,把东西递到我眼前,道:“宴荼时,你,你,你变态。”

      坐直身子,眼眸跟随他颤抖的手,看清手中的物件。哦,原来是这个东西,忘记把东西撤掉,发现就发现。就上手环抱他固定在自己□□的位置,脸贴在湿润的肚子上,花香涌进鼻腔内,手指慢慢在他背上行走,在肚子上轻轻落下一吻后愈发不可收拾如雨滴慢慢变多,直至路面染上雨水。

      苏辞简直前后夹击的难受,下意识去扣背后紧固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右手还拿着东西,只好用空余的另外一只手推开他的脑袋离自己的肚子远点。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感觉腿上空荡荡的还凉飕飕,低头看去,自己的裤子掉到脚腕处,余光瞄到眼睛泛光的他,“啊!不准看”,要弯腰去捞起,结果被强劲粗壮有力的双臂一个翻天覆地,视线转到床榻的顶端。

      宴荼时严丝合缝贴在苏辞身上,眼眸内的欲望都已经溢出来了,嘴角疯狂往两边上扬,道:“阿辞,你是在勾引我啊,竟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苏辞惊恐万分拼了老命在挣扎却丝毫没有撼动半分,他已经埋进自己胸膛毫不客气吃起来,密密麻麻的湿润落在每一处,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往后扯去,撕开嗓音叫喊着:“我没有,你起开啊,起开啊,听到没有。”

      双腿好不容易从两边挣脱出来,四肢齐上阵去推翻稳如泰山的他,大腿根部感觉到有跟木棍戳着,回想之前同样的木棍,“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苏辞瞳孔再也无法聚焦,注意力不集中,只想着尽快推开他,无乱挥舞中,右手拿着东西不知怎么敲到某人的脑袋上,一滴温热的血落在自己皮肤上,一时间不知错所。

      下意识右手松开物件,让它跌在床上,要去触碰潺潺流淌的伤口的手停止在半空,“你,你流血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事。”

      宴荼时抬起头,额间凌乱的发丝间一道鲜红的血迹格外明显,穿过眼睛一直留到下颌角线,鲜血染了眼眶,发红的瞳孔骤然收缩,舌尖缓缓把嘴角的血迹卷入空中,品尝起来,拉起笑容,眼神的专注盯着苏辞还透露出某种疯狂,他这一刻好像嗜血的恶魔终于找到美味佳肴。

      苏辞咽了下口水,和之前的一样,他的目光很恐怖,他好像在享受猎物最后为数不多的挣扎,即将落入自己的杀戮中,和呼吸一样简单一吸一出,没有多余的东西阻挠。

      害怕的想要后退,才退到一丁点儿距离又被他拉回去,自己的大腿再次碰到棍子,颤抖声音如同失去音调的谱曲,五音不全,全然没有一个曲调是正常的,“宴,宴,宴荼时。”

      宴荼时一把攥紧苏辞的双腕顶在头低,自己俯身下去吻去,奋力吸附着并强力击攻进去,占据别人的地盘,直捣黄龙却发现进不去,只好另外一只手往下去。

      一根手指塞进去都费劲,但还是不顾,一根根塞进门缝内,推开往里面走去。

      苏辞眼泪在眼角滑落,嘴巴被堵住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下面突然的袭击让自己更加难受,泪水不断流出,颤抖的身体拼命挣扎。

      好不容易他松开,自己的嘴巴得以缓解,喘了几口气,追求生路,逃命的机会,嘤呜大声道:“宴荼时!”

      哭泣不成声,恐慌的情绪以及对生的渴望喊出自己的名字,是苏辞,他在叫我,他怎么这么害怕,是谁在欺负他,又是谁敢这么做!再次抬头看向他,面脸的泪水,凌乱的头发,颤抖的身子,红肿的嘴巴无一不是在诉说着欺负他的人是我,松开紧固他手腕的手,右手却还在堵着,慢慢挪出来,起身。

      宴荼时无措的道:“阿辞,对不起”,右手停滞在空中,有一丝丝的血丝围绕在指尖上,他因自己受伤了,着急忙慌要靠近他,蜷缩在一团的他瑟瑟发抖。

      苏辞在宴荼时起身的那一刻,用有些脱力的四肢搀扶床面远离他,紧紧抱住自己蜷缩起来,发出幼猫的声音在哭泣,瞄到他要靠近自己更加抖起。

      担心在心眼上的宴荼时,轻声细语道:“阿辞,你受伤了,给我看看伤口,好吗,我不会任何动作。”双手举起做出投降行为。

      在俩人僵持住,门外响起小落急切的敲门声和呼喊着:“宴荼时,你是不是在里面欺负阿玉,开门!开门!”

      声音大到即将吵醒左右的住客,宴荼时起身擦了一把血走向门口推开一条缝道:“没事,你们都回去睡。”

      小落手抵在门板上要推开却让宴荼时死死抵住,叉腰愤怒道:“你让我进去看看阿玉,他叫得这么凄惨,而且还是叫你,我很肯定是你欺负他!”

      现在阿辞的模样肯定不能让外人瞧见,示眼色让仓崖带小落离开,道:“你听错了,阿辞好的很。”

      小落:“你让……。”话还没落下就昏倒,仓崖一掌毫不犹豫劈下,拦腰抱在肩膀上扛走了,临走前还问了额头上的血怎么回事,得到的是没什么三个字。

      宴荼时关上门,走回床边而坐,面对封闭在自己世界的苏辞,自己一遍遍温柔重复呼喊着他,无比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外界的一切声音,苏辞没有接收到,如同受伤的幼猫躲在角落里不断舔舐自己的伤口,一遍遍重复的舔舐直至伤口愈合才总角落走出,哭红的眼睛在臂弯内抬起,吸着鼻涕,身子不再哆嗦,沙哑的嗓子道:“你。”

      宴荼时亮起双眸,小心道:“我在,阿辞,你说。”

      苏辞挪动身子,一阵撕裂的痛感传来,嘶,使他面孔皱在一起,用着不那么清脆的嗓子道:“痛!好痛。”

      从小都被家人精心呵护着,很少受伤,哪怕不小心被纸张切到手指,他们都会紧张查看,富有耐心和满满的爱哄着,自己不在难受而是开心笑道,他们才放下心来。

      除了七岁那边的绑架,精神上受到的冲击,但是身体还是完好无损,一丁点儿的小口子都没有,在这里自己却被眼前这个人欺负了,还是身体和精神的双层夹击下。他太讨厌了,可是他,可是他,自己就是厌恶不起来,面对他自己很容易就娇糯喊道,自己对他产生不可估量的爱意。

      宴荼时在他痛得叫起,自己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清脆响亮,要再次提起被一双柔润的手握住,琥珀的猫眼泪眼闪烁,眼角的如晚霞渲染的红晕,万般怜惜,上面缓慢而有力拥抱他,道:“阿辞,对不起,是我弄伤你。”

      苏辞在他颈肩上道:“别打自己。”

      宴荼时:“好好好,都听你。”

      苏辞:“我会疼的。”

      惊诧一下又快速收回,埋藏在心底的某一处再次浮现,他还是这么好,这么善良,宴荼时松开,小心翼翼轻柔询问:“阿辞,我看看伤口,给你上药。”

      “嗯。”

      苏辞在宴荼时扶住中慢慢转过身,给他看伤口,伤口严重撕裂出血,在床单上染上一摸红,再次心疼不已道:“阿辞,我给你上药,会有些痛。”

      宴荼时挖出一小块药膏,仔细小心温柔涂抹,药膏的微凉和指尖的温热,相互制衡,每一次的触碰苏辞还是会收缩一下,无论指尖再怎么轻柔,还是让他有些缩紧。

      “好了。”宴荼时放下药膏,自己就着衣服躺在苏辞身后,手臂挽过他腰,鼻子贴在后脖颈处嗅着他的气息道:“阿辞,对不起。”

      苏辞摆弄自己腰上的手指,回过头看他,牵扯住身子一动就痛,忍不住皱眉,还是小心翻过身面对他,摸着他额间的伤口道:“我也打了你,算是平过,你的伤口还痛吗,我给你上药吧。”

      宴荼时拿过他手在自己唇瓣上亲一下,道:“不用,你睡吧。”轻轻拍打他的背部。

      已经熟睡的苏辞,胸前斑斑点点格外显眼,把被子拉上盖好。唉,每次一想要他就会控制不了的粗暴,食言了再次让他害怕。

      俩人相拥入眠,蜡烛恰到好处的熄灭,房间内进入一度漆黑,月光洒在窗外,枕在他的臂弯,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苏辞缓缓睁开眼睛去看着沉沉入睡的他。因为出来时有时无的刺痛,所以睡没多久就醒了。

      你才是那个入魔,成神经病的人,两次了,两次突发搭错线,埋藏心底的恶魔出来吓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鼻子不让其呼吸,他眉头微蹙,好像要醒来,立马放开,自己也假装入睡,嘟囔着就进入梦乡。

      伤在尴尬的位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侧躺,真好笑,跟个长了痔疮一样,总之就是难受。罪魁祸首之人宴荼时,这几天尽心尽力,笑脸相迎,满是讨好和弥补在苏辞面前晃悠。哼唧!苏辞得意洋洋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服务。

      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苏辞,来到这边也是有人伺候,不用劳累自己就能丰衣足食,这趟旅程也还行吧,你啊你,老是欺负我,就该让你这样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活计。

      小落担忧道:“阿玉,你都在床上躺好几天了,真不要我请医师过来瞧瞧?”

      苏辞瞪大眼睛急切道:“不用,不用,真的,我快好了,呵呵,真不用。”妈耶,这是像让人知道我是被某个人强迫导致撕裂出血吗,这也太丢人了,才没那个脸面去叫人看。

      这几日小落天不亮就起床在门口蹲守,宴荼时一开门就敏捷迅速的飞进来,趴在床边盯着自己醒来,随后早晨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我如何,是否请医师来瞧瞧。

      然而在第一天还没等我开口,小落就被宴荼时给领起扔个仓崖,他也立马听命扛起小落就走人,任凭他怎么捶打和脚踢都不为所动,直到一天小落踢中仓崖重要部位后,小落才得以能留在房间内和我聊天,就是现在小落能成功留下。

      小落狠狠地刮了一眼宴荼时,凑近我咬牙切齿小声道:“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我还是可以做些事情恶心恶心他。”眉头轻挑,眼神充满示意,如何?

      桌子上坐着宴荼时和仓崖,宴荼时满眼看着我,仓崖和见到偶像的心情深深却激动一眼不眨盯着他的少主,呃,我觉得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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