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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吻 ...

  •     门外传来吵杂的声音和凌乱的步伐声,苏辞想推开房门看看怎么回事,房门从外往内打开,走进来的是孟冬和南易。

      孟冬为南易拉开椅子让他坐下,自己先倒了杯茶给他,再倒一杯给自己大口喝下,眸底亮晶晶闪烁着道:“你们知道外面热闹成什么样了吗,树倒猢狲散,没有任何人为她辩解,全是来看她落魄和踩她一脚的。”

      “你们猜猜这其中还有谁推波助澜。”孟冬像个完成主人的命令而准备接受表扬的小狗,眼珠子骨碌碌在几人身上转游,还以为会冷场时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苏辞附和道:“谁啊。”

      热泪盈眶对着苏辞正要说还是你懂我,宴荼时一个眼神尖刀刺过去,呃,兄弟要不要这样啊,我都有南易宝宝了而且他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人。

      转头粘着南易,突如其来的发神经让他习以为常,孟冬收到他的阻力言归正传说起。

      “是闻人末。”

      在孟冬和南易准备分头实行时,遇到了闻人末过来和他们合作,经商讨一番后,由闻人末引出许朝朝,孟冬和南易则去把走散的石裂症患者聚集到中央大街。

      正好三宗特派的人员也到,准备上去殿堂与木青峰峰主告知大会事项,遇到大批量的人跪下磕头大喊许朝朝的种种罪行,周围还围着看热闹的人群,给三宗指路的侍童只好硬着头皮去禀告峰主。

      许朝朝姗姗来迟,身后跟随着闻人末,面对众人控告自己也丝毫不慌而是换个说辞,同为木青峰下庇护的百姓不忍心受病症折磨,自己好心为他们提供住处和安排人员为其治疗,没想到换来的是污蔑自己,你们说说我现在好好站在太阳底下都没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能污蔑说什么我为了自己病症而进行用人种试药的实验呢。

      就到众人无可辩解时,许朝朝突然发起疯来,脸上瞬间爬满了如石质般的斑块并伴随阳光的直射一条条裂痕被撑开,好像有人大力撕扯着她的皮肤,疼痛感袭来使其脸上鲜血淋漓,双腿也乍然无力而摔倒在地上。

      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众人见状纷纷后退几步一事件不知所措,站在一旁的闻人末这时发声。

      拿出回映镜播放出这些年许朝朝的所作所为令人感到震惊,没想到表面温和的人居然做出狠毒的事来。

      先是在当年宗门大赛中被人发现病症,杀之伪装成魔人所为,再次利用身边之人试药至其死亡嫁祸给宴荼时,再三散播尺玉仙君为魔妖身份让宗门五峰都杀之等等。

      桩桩件件令人发指,瞬间引起众人愤怒纷纷表示制裁她,三宗的人说先把她关压后禀告宗主,调察清楚后再做决定如何处置她。

      然而大街上的陆陆续续倒地不起化成一滩血水,三宗中问鼎宗的人掏出法宝覆盖在他们头顶上,并让人安排进内院但无人敢上前。

      一道尖刺而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们不传染人的,随后哭起来带动其余人。

      孟冬喝下一口茶水道:“事情差不多到这里,我们就没再逗留了。”

      苏辞悄然在桌底下握住宴荼时的手给予力道,感慨道:“能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也是对受害者的一个交代。”

      南易起身来到窗边接过飞鹰脚上的纸条打开看,道:“赤风传信说浪仓山有秘境开启,据说里面有九元石果。”

      “这是好消息啊,那我们赶快动身出发。”孟冬来到南易身后把下颌搭在他肩颈上道。

      宴荼时分开苏辞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插/进指缝里成十指相扣道:“那就去收拾东西立马出发。”

      孟冬和南易离开,苏辞缓缓道:“宴荼时,你……。”

      宴荼时手扶上他的脸颊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名声什么的我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你。”

      苏辞面对宴荼时大胆示爱,虽然两人还在恋爱初始阶段但是自己是属于慢热收敛,耳朵逐渐染上粉红色道:“先,先收拾东西,等会儿就要出发了。”

      正同手同脚离开宴荼时身边却忘记自己一只手还和他十指紧扣,一个踉跄跌入他怀里还被另外一只手箍住腰部,他垂下头在我耳边轻轻道:“你呢,心里怎么想。”

      温热的气息传入我的耳朵和脸颊,皮肤慢慢染上粉红色,自己好歹跟人谈恋爱老是回避也不好,于是着急转头说去。

      宴荼时自己的嘴唇叠上一层微凉软软的唇瓣,眸里炸起烟花般扬起大大的笑容道:“这就是你的答复,很好。”

      苏辞满脸通红像水壶里水沸腾后不受控制往外冒烟,眼神慌张嘴巴胡乱道:“啊,不是……”,声音消失在宴荼时加重覆盖自己的嘴唇中。

      呜呜呜。

      从未与人有过肢体上的接触,哪怕是和他一起后也就是牵牵手拥抱什么的,第一次与他接吻感到好奇妙,唇瓣如花瓣儿时轻轻接触,犹如春日里的微风扶过湖面荡起一层层漪涟,心跳加速。

      双唇如烈风与火焰相互交缠,鼻翼间充斥着对方急促的气息,波涛汹涌的爱意瞬间袭来,宛如原本风平浪静的大海突然涌起一层比一层还高的浪席卷而来,让心脏剧烈无规律的跳动。

      舌尖互相探索时为之颤栗,但又渐渐沉沦在两人的情愫中,安静的空气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交织的水啧声。

      宴荼时松开苏辞的嘴唇,看着吐着舌头呼吸,嘴角与自己的丝连一道银光,唇瓣儿红润光泽眼角泛起泪光雾蒙蒙望着自己,再次轻轻轻吻一下后离开,抵住他额头道:“很甜!”

      重新聚焦的瞳孔,苏辞看见宴荼时眸里的自己,一脸被蹂躏过的样子,难以启齿羞耻的锤打他的胸口并深深埋入他的怀里,啊!没脸见人呀!

      宴荼时笑了笑捧起苏辞下颌道:“别害羞,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苏辞睁开他的手再次埋进怀里,隔着衣服传出浓厚的声音道:“啊,你太坏了,我现在这样怎么见人啊!”

      “好好好,都怪我怪我。”宴荼时环抱住苏辞,轻吻他的头顶道。

      苏辞攥住衣服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擦,涩涩道:“你以前有和别人接吻过吗。”

      宴荼时:“为什么这么问?”

      苏辞:“我感觉你很会接吻的样子。”

      宴荼时眸光狡诈一动道:“是啊。”

      苏辞猛然抬起头伸直脖子直直盯着他道:“啊,那我岂不是很亏。”

      宴荼时呲笑拥紧苏辞贴进耳朵带有富厚磁带声道:“是啊,有个每晚都睡得很死的小猫咪陪我练习。”

      听到此话的苏辞张牙舞爪像毛炸起的小猫毫无威胁力双手攥了他的衣领道:“好啊你,都偷亲我这么多次,我不服,我要亲回来。”

      “好啊!”

      宴荼时正要把脸贴向苏辞,门外敲响几下,是孟冬过来说可以走了,回应他道:“孟冬你再准备多一辆马车。”

      孟冬没多想就答应:“好,那我们在楼下等你们。”

      苏辞问:“为什么还要备多一辆,那辆马车挺宽敞的。”

      宴荼时蜻蜓点水般轻吻苏辞,“你不是说你没法见人吗。”

      苏辞眉头微蹙:“那你还亲,你还嫌它不够红润吗。”

      再次落到苏辞的唇瓣儿轻吻起来,“不是你说要亲回来吗,我主动帮你亲回来。”

      “啊啊啊,歪理,我去收拾东西啊”,苏辞推开宴荼时,却又被拉入怀中环住自己的腰部,手掌牢固我的后脑勺,整个人往他前胸贴紧,再次深吻,好似要把烙印牢牢印在苏辞身上让人知道他是我的。

      苏辞锤打宴荼时松开自己无果,不知过了许久才松开,此时自己还是发蒙状态,宴荼时整理好两人的衣物,回过神的我一把包裹抢过拎在前面遮挡自己半张脸下楼。

      来到门口看见孟冬牵住马车的绳索递给宴荼时,自己则快速上马车,没留意孟冬与宴荼时的对话。

      孟冬小声吹了口哨道:“哟,兄弟这么猴急,瞧把人弄得”,摇头嘬嘬嘬调侃宴荼时。

      宴荼时坐上马车前室,好看的丹凤眼一转,玩味着和孟冬道:“怕是某人不给你亲吧,可怜。”

      孟冬:“胡说,南易宝宝可是最爱我了,我要什么他都给。”

      宴荼时:“是吗。”

      孟冬骄傲自满像只斗气满满的大公鸡道:“当然,你……。”

      “孟冬你还在干嘛,上车准备出发。”南易掀开窗口帘子望向这边说。

      孟冬川剧变脸笑脸相迎“来咯”,对着宴荼时哼唧道:“你等着瞧。”

      苏辞回到马车内,放下包裹,双手捧起发热的脸颊,应该没有人留意到自己吧,深呼吸轻拍几下平复,脑袋一直回想两人亲密的行为,啊!不能想,越想脑子越发热,要把整个人烧起来。

      整个人扑倒床上侧脸埋进枕头内,眼波闪了闪看着前面驾车的宴荼时背影,嘟囔起来“和他接吻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喜欢上这种感觉。”

      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蓦然,他有所感应回头似笑非笑和自己对视,轰然一下脖子、脸颊和耳朵升起一片红,一下子转过脸去不敢和他相望。

      好不容易平息体内的燥气和小鹿乱撞的心跳,又复燃起来。

      在胡思乱想中伴随初夏的微风抚过,吹散心底的躁动回归安宁,上眼皮快要垂下时得到一个结论——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原来之前的喜欢是朦胧中的触动,现在是撩开一层薄纱见到心底的怦然心动。

      宴荼时回望苏辞入睡,放缓速度尽量减少颠簸。

      孟冬架起马车加速与之平行,“看天色今晚要露宿在外,寻一处安全地方休息,你看如何。”

      宴荼时观察远处小溪平原地方道:“去那里。”

      “好。”

      行驶一段路到达休息地,宴荼时临下马车前看了一眼苏辞未醒,等备好晚餐再叫醒他。

      搭柴建篝火,清洗餐具,备好食材,孟冬过来瞅了眼感概道:“哇!你准备这么多吃得完吗?”,拿开锅盖浓厚的鸡汤飘进鼻子“好香”,手肘怼了宴荼时一下,“这是给他准备的?瞧瞧里面的药材,大补哦~今晚不想睡觉了。”

      宴荼时拿过锅盖盖上“现在他身体状况不好,趁这会儿给他补补,谁像你每晚非得弄出些动静”,转身忙活其他菜品。

      “羡慕啦!”孟冬拍了他肩膀十分可恶继续道:“也是,寡了十年也该补补。”

      宴荼时挣开肩上的手咬牙道:“滚!”

      “哈哈哈。”

      眼皮子颤颤睁开,从睡梦中醒来,半睁半闭,看不清东西的苏辞坐起身回醒一下脑子,坐了好一会意识才逐渐清醒。

      手臂撑起帘子,望着熟念的动作不慌不忙处理事务的他,心里不断涌出满满的爱意,好像立马扑进他的身上。

      孟冬余光瞄到苏辞,打起招呼:“苏辞,你醒了,你的宴荼时真是贤夫良父”,把‘你的’咬的紧紧重重说。

      苏辞的目光被打断,听到孟冬调侃不好意思移开目光下了马车。

      南易走了过来又是拧了一把,把孟冬嗷叫一声又是迎来嬉皮笑脸,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上前牵起苏辞道:“不要理他。”

      苏辞害羞低着头轻声:“好”,和孟冬保持一段距离后和南易说起话,“上次听到你们都在一起很多年了,都是这样相处吗?”

      好奇宝宝眨巴眨巴布灵布灵的杏眼,既然自己很肯定自己喜欢宴荼时,想改变下和他的相处方式,毕竟都是他在付出自己也要做些什么好。

      南易见到如此可爱的苏辞,微笑温和道:“今晚我们一起睡聊聊天,怎么样。”

      “好啊!”苏辞眉眼都弯起像个半弧的月亮。

      宴荼时端起一盘菜放在桌子上,道:“吃饭了。”

      孟冬像只馋嘴留着哈喇子的小狗甩着尾巴,待在桌边边嗅着食物的响起边夸奖道:“手艺真厉害。”

      苏辞拉着南易奔向餐桌坐下,苏辞和宴荼时坐一边,孟冬和南易在对面,几人从夕阳落山到繁星点点、圆盘的月亮挂起在空中,嬉闹交谈融进这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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