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五条悟的礼物》今日晴未

3、第 3 章

　　世界秩序正在慢慢恢复中。普通人在经历过这场劫难后，恐慌害怕是在所难免的。当他们知道咒灵的产生与非咒术师息息相关后更加害怕了。政府尽力去安抚民众，既要着手灾后重建，又要从中筛选有潜力的咒术师填补空缺。咒术界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五条悟血洗咒术总监会后，大家都以为五条家想要建造一个一家独大的一言之堂。没想到五条悟将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学弟和学生，不过仔细一想，新宿决战后大家都知道这位人类最强的实力，就算他不掌权，掌权人敢不听他的话吗？别忘了上一代总监会是怎么没的。

　　五条悟不掌权已经是出乎意料，但他在参加完白鹿家的葬礼后竟然消失了一周。政府一方面担心对方在背地里计划什么大事，一方面又不得不拜托对方拔除咒灵。生的人因为担心产生的咒灵，死的人因为怨恨产生的咒灵，以及罥索放出来的咒灵，在这场大战后依旧在狂欢。咒术总监会现暂由七海领导，原因就是社畜体质太过浓厚，不干活不符常理。认识五条悟几年七海深知对方脾性，死的人还是那位学姐，比起众人担心罢工，七海更担心以后还能有谁能制住五条悟。

　　虎杖、伏黑及野蔷薇三人正在执行任务。这是一个因为人类死亡怨气形成的特级咒灵，如果不是虎杖和伏黑太过善良，这个咒灵早被他们三个解决了。没办法，两个人都被宿傩夺舍过，东京变成现在这样有他们一份“功劳”。

　　“你们两个！”上一次被咒灵吞进咒灵的生得领域还是在去年4月份少年院，没想到他们三个都一级术师了，还在重复去年的错误，“好歹打过决战，这么菜吗！”

　　虎杖和伏黑皮一紧，连忙跳开，生怕野蔷薇的锤子砸到他们身上，还不忘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听他们讲故事他入迷了，他们好可怜，如果不是因为我，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也是。”伏黑低头，自己杀了姐姐还差点杀了老师，高专的人他基本打了个遍。

　　“看来这个咒灵还能影响人的情绪。”在场唯一清醒的就只有野蔷薇。

　　野蔷薇还在思考怎么解决时，咒灵的生得领域和帐同时散了，她看到了那个男人。

　　“伏黑和虎杖在向野蔷薇道歉吗？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从五条悟这个方向看过去，就像是虎杖和伏黑低着头朝野蔷薇道歉，野蔷薇双手叉腰，怒气冲冲。

　　“不，比起这个，五条老师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去参加葬礼吗？野蔷薇没把话说完，又想起五条悟说去参加葬礼是5天前的事情了。“是辅助监督通知您来的吗？完蛋了，三个一级打不过一个刚出生的特级，穿出去肯定要被前辈们嘲笑。”

　　被野蔷薇提到的辅助监督正倚在车旁，从口袋里抓了一把药吞了进去，脸上仍是惊魂未定的表情。察觉到虎杖三人走入生得领域那么久还没出来，辅助监督正想报告，就看见五条悟悠闲地走了过来，还没等他报告情况，就看见五条悟一发“茈”轰了过去，力量太大，咒灵和帐全都没了。辅助监督内心是崩溃的，高专三个一年级还在里面，就算五条悟可能跟其中两个打过架有仇，但是野蔷薇是无辜的。

　　“并没有，老师只是散步经过。没想到看到你们三个被困在咒灵的生得领域，真是超丢脸的。”

　　[被嘲笑了！]虎杖+伏黑+野蔷薇内心尖叫。

　　五条悟可不管他们什么心情，“早知道就先拍照留念，让大家看到你们超丢脸的样子。这个特级也太不经打了。”

　　[混蛋教师！现在哪个咒灵能经受得起你术式！]

　　三人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根本不敢当着五条悟的面说出来。

　　“刚才真是也被咒灵摔得很惨呢，棘和熊猫也在战场到处乱窜呢。我的学生怎么那么不省心呢。”五条悟假装头疼的摇摇头，“一定是平时训练不够。”

　　[训练和被你折磨完全是两回事！]

　　三小只对视一眼，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立马把五条悟往乙骨忧太那边引，乙骨忧太在京都，还能让五条悟去找京都的那些“烂橘子”交流，不敢想象五条离开东京有多美妙。

　　“我好像也好久没有见到忧太了，万一他要是被京都的老人家带坏了可怎么办。”

　　“是的是的！五条老师，乙骨前辈需要您的关心。”

　　“可是，”五条悟停顿，“你们好像很希望我走诶。”
　　他们三个可不敢点头。

　　正在战场上的乙骨突然打了个喷嚏，一股冷意贯穿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乙骨君？”冥冥问。

　　乙骨是高专派来解决京都咒灵的，冥冥是京都老人们怕死花钱请来的。

　　“没事。”乙骨默默鼻头，“就是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嗯？五条要来京都？”

　　乙骨连忙否认，五条老师在人心里的形象怎么是这样的！

　　“哦，那就没事了。”

　　这才是有问题的吧。老师……乙骨叹了口气，就算老师不靠谱，依旧是他心中敬重的老师。

　　五条悟消失7天后重新出现，7天后日本各出一级以上的咒灵锐减，咒灵和人类玩起了躲猫猫游戏。

　　这本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没有咒灵出来作乱，城市重建能够有序进行。但七海建人很头疼，窗的工作人员更头疼。五条悟现在每天都在追问窗有没有观测到咒灵，从特级到一级，窗的工作人员每天被盯着工作，找不到还要被五条悟冷嘲热讽，苦不堪言。七海每天下班前一秒就会因为有窗的工作人员来找他抱怨五条悟的恶行而被迫加班，本来修养就选择性良好的七海终于爆发了。

　　“七海海找我什么事呀？”

　　对五条悟故意卖萌已经免疫了，七海严肃地说：“五条前辈，您已经严重影响到窗的工作了。请您不要再去骚扰窗了。”

　　“哎~明明是我去监督他们工作。要不是有我的监督，会漏掉很多咒灵，超级惨的。”

　　“咒灵有高专的同学们，他们的实力有目共睹。”

　　“七海海变成了糟糕的大人呢。明明以前反对加班，反对咒术界雇佣童工，现在竟然用得那么顺手，难道是这个位置有什么改变人性格的魔力，还是七海海你被烂橘子附身了。”五条悟说完，用手指往杯里沾了点水，撒在七海脸上，嘴里念叨着
　　“烂橘子快走开，离开七海海的身体”，像是在给七海做法。

　　七海绝望地闭上眼睛，一股无力及愤怒涌上心头。半天憋出一句话，“硝子前辈找您，您去一趟高专吧。”

　　“好哟ヽ(￣▽￣)?。”

　　“硝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在五条悟离开七海办公室的后一秒，硝子就接到七海的短信说他搞不定五条，就把五条赶到她这里来了。事实上硝子也没有办法。

　　“五条，你这几天有休息过吗？”

　　“我还需要休息吗？反转术式超好用的，咻的一下，完全没有疲惫。”五条悟靠在床边，从这里能看到高专的景色，可惜现在是冬天，没什么好看的。

　　“孩子，”硝子停顿了一下，说：“你去看过了吗？”

　　五条悟沉默了，说：“嗯，超惊喜的，自己竟然做爸爸了。”

　　“你打算自己养吗？”硝子说，“听说你买了婴儿的用品。”

　　五条悟摇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怎么能养好孩子呢。”

　　“哎~还有你五条悟做不到的事。”

　　五条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确实五条悟无所不能，但是要是养出第二个五条悟，你们会很头疼的吧。”

　　硝子惊讶于五条悟能体贴的想到这个问题，“千寻的女儿，应该不至于吧。”

　　“雪长得超像我，性格就不要太像我了。”

　　硝子看着五条悟，她有想过五条悟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后会是什么表情，会愤怒，千寻完全没有告诉他；会讨厌，有个孩子就像是有个软肋，无拘无束的五条悟肯定不会喜欢；会悲伤，孩子的母亲死了，因为他而死了；更可能会同情，从出生就失去母亲。总之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的接受。

　　“你爱她吗？”

　　“当然啦，她是我的女儿。”

　　“我说的是千寻。”

　　“是吗？我不记得了。”五条悟又补充说，“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吵架。”

　　“为什么？千寻怎么会和你吵架呢，她总是让着你。”

　　五条悟低头笑道，“谁知道呢。我都忘记了。”

　　“如果硝子找我来是为了怀念过去那就算了吧，有时间还是多休息，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五条悟晃晃悠悠走出学校，站在校门口的台阶上。乙骨忧太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他很惊喜，上一次见到他还是他突然到京都荡平所有特级咒灵。五条悟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逗学生，特别是乙骨这样内向的学生，简直就是他的玩具。

　　“忧太，最近和里香超亲密的吧，里香都对我尊敬不少，明明以前还很害怕我。”

　　乙骨忧太努力让自己适应老师的冷笑话，但一点都笑不起来！里香之前怕五条悟，是因为五条悟太过强大，随时能把她拔除，现在对五条悟尊敬是因为白鹿千寻。

　　乙骨努力让自己变得不那么容易被调侃，和五条悟聊起了正事。“五条老师，因为之前的改革，有些老旧派的开始反扑了，他们为被追杀的诅咒和咒灵提供庇护场所，利用咒灵刺杀支持我们的士族。”

　　“意料之中啊。看到别人培育好的果实就想摘，烂橘子们真是一点没变呀。”

　　五条悟散发出的威慑力让乙骨忧太有些害怕，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触及五条悟的逆鳞。

　　“白鹿家，嗯，在这次刺杀中损失最重。亲卫队们团灭了。”乙骨忧太小心地瞄了五条悟一眼，继续说，“他们要对……白鹿家小小姐出手的时候，从她的身上出现了您的术式。大家都在说，她是您的女儿。”

　　五条悟哼笑一声，说：“本来只是打算给她当做底牌用的，没想到那么快就有人要去找死了。”

　　乙骨不敢跟五条悟对视，怕被五条悟看穿，斟酌了一下，说：“要不要把白鹿家的小小姐带回高专。一直放在白鹿家的话，暗杀不会间断，白鹿家总会被消耗掉。”

　　“你说的有道理。”曾经白鹿家的女儿跟五条悟什么关系，咒术界人尽皆知，现在白鹿家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孩，竟然带有五条悟的术式，这是谁的女儿不言而喻。

　　“可是，你们谁会带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