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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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寒再也按捺不住，他驱车直奔他和季安然的婚房。
那个他几乎从不回去，象征着束缚和耻辱的地方。
别墅里冷清得吓人，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没有那个总是安静等待他的身影。
他冲进卧室，衣帽间里她的衣服还在，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也摆放整齐。
他烦躁地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日期是一个月前，她已经签好了名字，字迹娟秀而决绝。
她早就准备好了离开？
沈司寒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闷得发慌。
他一把抓起协议，揉成一团，狠狠扔进垃圾桶。
“想离婚？除非我死！”
他像一头困兽，在空荡的别墅里转了一圈，最后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地下室。
那里还残留着挣扎的痕迹，地面上甚至能看到一些已经变成暗褐色的、未曾清理干净的血迹。
空气里仿佛还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沈司寒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入他的脑海——
也许……李木说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