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拾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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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陆】
时隔多年高杉总还是记得在决裂的前一个晚上，辰马一如往常地和他探讨着政事，说着说着话题就不知怎地溜到了以前的一件趣事上。
“有一回啊，我和土佐勤王党成员桧垣弯治在商议桌上巧遇。那时依旧流行太刀，于是他在腰间别了副太刀来见我，但我却对他说，‘今后在室内乱打乱斗的情况会多起来。我喜欢小太刀，小太刀灵活，比太刀实用’。”
“于是第二回我们又在江户的街上重逢，我看到他这回佩戴着的是小太刀，哈哈一笑从胸前掏出来了一把手枪，又说，‘这个比小太刀更有威力，啊哈哈哈’。”
“再之后，我拜了胜海舟为师，他又带上了把□□来庆贺。可我却拿出来了一本《万星公法》，小晋啊你猜猜我说了什么？”
高杉瞥了他一眼，辰马哈哈大笑，“我对他说啊，手枪只能杀伤敌人，此书却可振兴日本！”
忍俊不禁，高杉问道“那如果你的谈判对象不依，硬是不肯答应呢？”
辰马看着高杉一张一合的唇，压了上去。
“那就□□。”
自高杉得知辰马的右眼已经残疾后就对他愈发地好了起来，身边的大小事都要由他亲手操办过后才行。为此辰马还曾一度嘲笑他像是个老妈子般唠叨。
高杉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行为真是又可笑又可悲，像极了一名神经兮兮随时都担忧着辰马何时就会乘风离去的女人，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对辰马忍不住的好。
事实上除了自己的控制力之差外，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辰马身边的那位女跟班陆奥。
高杉担心的原因十有八九不是因为陆奥是一名女性，辰马既然能和自己搞到一块那么他自然也能和女性走在一起，只是陆奥看辰马的眼神很不对劲。每次高杉翘着腿坐在藤椅上看到陆奥斗笠下望向辰马的那双眼都不由来地觉得生气，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感到不详——不仅仅是因为陆奥对辰马和当年的自己相似的迷恋，更有一种危险的占有欲。
凡是有这种占有欲的人，大抵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这是自千百年前流传下来的一条真理。
不过听闻陆奥是宇宙内一个大组织所派来的和平代表，为了不伤害快援队的利益高杉还是决定稍安毋躁。
“辰马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我。松阳老师，桂，银时，我们的幕府。”
“……”
“我觉得自己很害怕，恐惧你也那样做的一天我又该怎么办呢。”
除此之外生活大致来说还是美好的，辰马长年蹭在高杉身旁签单生意整理账务，高杉则在一旁用笔在政史兵书上勾勾画画。岁月静好但无他求。
然后就像是之后的一九二零年，股市崩溃全民经济都一路下滑不景气，终于垮在了到达总部后的第二个晚上。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拾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