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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逃离疯子男的控制 ...
柏珛杀了自己的丈夫!
她被警察按在地上前,犹如一个从血泉中爬出来的,浓厚的腥锈味直冲脑门,她狰狞着瞪着眼,躯壳都空了,被反扣着双手三四个人压在身上时都无知无觉,仿若灵魂被带走了。
耳边呼啸着各式各样的声音,但在她耳边是回响不断放大的一句话。
“你是我的妻子,死也撇不开。”
柏珛亲眼看着那具被她刺死的人,怒目圆睁,因为死的太快,狡黠的神态凝固,变得异常的诡异。
可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柏珛,伴随着那句挥之不去的,你是我的妻子,死也撇不开。
担架抬走了人,但声音如影随形,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好像如他说,柏珛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掉他的纠缠。
柏珛被折磨的失控了,她嘶吼着挣扎起来,却因为背后的力量太多太大而动弹不得,直至她精疲力尽,在场的人都撤了出去,除了压在她背上的手没有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了行尸走肉的她。
最后一双噌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面前,顺着鞋子往上,是一个穿着中山装,满头银发的老人,那人与柏珛死去的丈夫有着几分相似,便是那眼睛一如一复刻,犀利而阴狠。
“珛珛。”老人挥手撤去了柏珛身上的枷锁,失去了束缚她跪趴在地上,未干的血液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下巴上,最后滴落在了地毯上,变成了醒目的点。
柏珛只是很清的呼吸,微弱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
“薄逖自食恶果,他对不起你,你杀了他。可他是我的孙子,我不能不还他一个公道。”
如一个自诩正义的圣人站在高高的山巅,只看到了他认为的真相,要替天行道了。
可笑。
柏珛抬起头,眼神空洞,她侧坐着抬起手,用沾满薄逖血液的手攥住了那老人的裤管,然后一下一下的抹蹭,直到把手上的血粘在了上面。
“好。”
……
薄逖是港澳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的孙子,他自小就被捧在了塔尖,说是皇帝生活都不为过,因为是家中最小,上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因家里的运作牢牢稳固了家族地位,所以到他这里一路绿灯,完全没尝试过什么叫做苦。
潇洒的玩到了二十来岁,他无拘无束惯了,却没成想因他爷爷薄其丰身体愈发不好,在临终前只想看到薄逖结婚,所以柏珛成为了薄逖挡住家族联姻借口的便宜妻子。
一开始薄逖的家里人全部都在打压她,瞧不起柏珛的身世,从中各种找事要拆散他俩,可柏珛知道,他俩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买卖。
薄逖说,等他爷爷一死,俩人就离婚。
计划赶不上变化,结婚后薄其丰的身体因为有了干细胞和新科技研究的药物治疗,那身子骨是越发的年轻,如同返老还童……
别说死了,看样子还得再活个十年都没问题。
因为他们的家族传统,所有人都是住在一起的,在一个大到没边的庄园,虽然每个人的住处不相邻却也免不了一些繁文缛节,每日每刻都在一起。一开始柏珛还信心满满,反正看老爷子的身子骨那样,不用很久她就可以拿着一笔钱离开了,可后面……柏珛本就不受人家的喜欢,不管她如何的谨小慎微,都会遭来一场羞辱,戳心窝的霸凌。
柏珛求助薄逖,可他自从结婚后,十天有九天半不在家,她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可男人三推四推压根见不到人。
柏珛搬进庄园后,别说工作了,她就是出门都要请示,见不到薄逖,也无法出去寻找,柏珛被逼得在饭桌上吐露了实情。
原本吃饭不可以说话,只有长辈提问说谁才可以回答,但她从来都被当做一个透明的空气。一大家子静默的进食时,柏珛站了起来。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三哥大姐,我有件事想要说。”
柏珛这一举动更加引来了不满,他们就冷漠就看了她一眼,继而把她当空气……
柏珛气节,近日总是不舒服胸闷,看着他们的态度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和薄逖是假结婚,因为不喜欢受你们控制,他给我钱让我帮他。薄逖说,”柏珛看了眼薄其丰,咬着牙把话说全,“他说爷爷活不了多久,等他一死我们就离婚!”
半个小时后失踪人口回来了,柏珛自打把话说开,心情别提有多通畅,既然是假的那就没必要受他们欺负。薄逖回来时,柏珛已经在房间内打包着行李准备时刻就离开,反正一开始钱就到手了,也是一笔很丰厚的报酬,不过后面还没给全,柏珛想,不要也罢。
赶紧离开为妙。
柏珛哼着小曲提着行李想去说一声,让管家开门放行,却发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了一个人。
那是老爷子身边的秘书辛今德,跟着老爷子也有十年了,是个长得很平庸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不卑不亢,总是含胸微微低头,任人拿捏的样子。可柏珛知道此人心眼极多,是无色无味的剧毒。
柏珛见她有些胆怯,她礼貌喊了声:“辛伯伯”
“少夫人,老先生请你去一趟书房。”
“正好,我也正想着去告别呢。”柏珛拖着行李跟在辛今德身后,薄逖住在庄园最北面的三楼,老爷子住在最东下一楼,走过去要好几分钟,一路上二人无话,柏珛却紧张的手心冒汗,几次都差点把行李箱推出去。
终于到了书房,周遭无比安静,仿佛被抽干了空气,让柏珛的呼吸都不均匀了。
辛今德打开门,柏珛推着行李箱却被他挡下:“箱子放外面吧。”
还记得第一次跟着薄逖来这里,也是在书房,那时候老爷子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躺在特制的床上带着呼吸机,有一口气没下一口气的……
薄逖拽着柏珛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他俩结婚了。
柏珛只记得顷刻间,每个人的脸上都五光十色,特别恐怖……
一进门,薄逖高大的身影就挡住了许多光影,柏珛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看见男人柏珛不禁瑟缩,想起自己违背了条约,心虚起来。
她看见书房内只有三个男人,她礼貌地对着对面的两人:“爷爷,爸…爸。”
薄逖眄了她一眼,就开口了:“你说我们假结婚?”
来了!
柏珛一鼓作气,点点头:“不是吗。”
薄逖咂咂嘴,笑了下:“那我们领的证算什么?法律上你可是我薄逖的合法妻子,难道这也是假的?”
“什么?我们什么时候领的证?”柏珛懵了,说的假结婚,领的证自然是伪造的,这可是薄逖亲口说,怎么变了!
“ 你骗我!”
“谁叫你傻。傻的可爱。”薄逖抬起柏珛的下巴捏了捏,亲昵的:“老婆,你可把长辈们吓一跳,还不快道歉。”
她的脑袋依然成了浆糊,甩开薄逖的手,不屈不亢:“是真是假我不管了,我要离婚!”
薄逖的脸色一变,却听薄其丰开口:“薄逖年轻,做事总是轻率不考虑后果,但结婚是大事,既然已经成局,我会散出消息给你们办个婚礼。”
意想不到的结局,柏珛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一个庞大的家族怎么能容忍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就嫁进来?
这群人有病吧……柏珛也不想跟他们成为一家人。
“对不起爷爷,我不愿意,我要离婚,如果你们觉得我是想分家产,现在可以拟草一份协议,我分文不要,净身出户!我要和薄逖离婚!”
“这不是儿戏,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当你和薄逖达成共识的那一秒,你就要付出代价。”薄肃第一次开口就直击命脉,一句话把柏珛干击碎了。
柏珛试着逃跑,但最终她还是自己回来了,即使那些人并不出手,但外面早已遍布他们的痕迹,柏珛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丢进了一个陷阱。
她回到家,而那些冷漠的人会对外界宣称,她只是去旅游了。
一个便宜好掌控的媳妇,柏珛背负上了许多枷锁。
一晃,她的婚姻来到了第二年。
看着薄逖的哥哥姐姐继而有了孩子,薄逖也被催促着,柏珛感到惶恐,虽然他们已经有了关系,但她还不想被安排着,跟个没有思想的工具被他们命令去完成任务。
对于这件事薄逖在心理上和她达成共识,无形中的催赶,薄逖只当耳旁风,我行我素,但他回家的次数多了。
因为,老爷子下了死命令,既然已经成家,就安定下来,不就给他塞进了公司,即使是挂职他也要每日去坐班。
薄逖厌透了这样的生活,老爷子一日不死,他家的一切大权就永远握在一个人手中。
薄逖提出去国外,被反对了,一次不行就二次,如果还不行就无数次,他入狗皮膏药粘着老爷子许久,最终不知用什么利用,带上了柏珛搬去了英国……
薄逖突然改了性子,仿佛被夺舍……柏珛不知道为什么,但已习惯,因为异国他乡能依赖的只有薄逖一人。
因为有些水土不服,加上英国水质太硬了,食物也是难以下咽……她大病了一场,薄逖可谓是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好到柏珛怀疑自己在就逃出来了,薄逖是幻觉。
但渐渐的,她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薄逖变性子了,她也并没有那么反感他了。既然已经结婚成为夫妻,那就好好过下去吧。
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越发的像一个居家好男人,柏珛迷失在温柔乡中,然而她却发现了一个秘密。
——
薄逖被杀的消息犹如火山喷发似的被爆出来,
一夜之间,柏珛成了国内外至大街小巷热论讨伐的人物。
铺天盖地,不亚于顶流明星的大瓜。
但没过多久,一条新闻爆出:柏珛自杀。
有人说是被谋杀了,也有人说是自杀,更甚者说她被活活的用权利给逼死了,众说纷纭。
按他们的手段,想压一个新闻简直是轻而易举,但他们就放纵着事态的发展,直到所有人把柏珛洗成一个完完全全的坏人,他们收了手。
几乎是刹那间,全网封禁,一个词条都发不出来,所有人被捂住了嘴巴,这件事得到了最终的结局。
无人在意真相,也不会有人想柏珛是否还活着。
·
一个人迹罕至的草原,方圆千里遍地荒芜,偌大的辽阔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座破败的木屋子,从窗户中望去,一展微量的电灯晕晕乎乎的吊在房顶上,勉强照亮了室内。
一个瘦骨嶙峋的如一具尸体的女人,直愣愣地躺在一场大床上,柔软的褥子容纳她的身躯,看上去如同被侵蚀后和被面融为一体。
女人狰狞着瞪着双眼,清浊的泪顺着脸颊浸湿了半个枕头。
还是失败了。
她怎么能和疯子一样不管不顾呢,理智终将战胜不了癫狂。
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希望死神能眷顾她,这一次一定要带她离开。
拜托了。
饥瘦的她带着期盼进入了睡眠,这是她杀死薄逖后这半年来第一次安详的睡着了,没有恐惧,没有顾虑,更没有怒火。
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不必担忧生活的琐事。
·
柏珛在院子中晒太阳,突然发现一辆很熟悉的宝马2系,她走上前,连车牌号都跟记忆中的一样。她找不到车主人就站在车前等着,薄逖去工作了,她只能站在这。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来,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几岁的模样,身穿一身棒球服,扛着一辆自行车。
那人越来越近,直到看到站在车前的柏珛。
“柏珛?”
柏珛的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子:“方驰!你解释一下这车是怎么回事!”
方驰放下自行车,甩开她的手:“当年你说缺钱,我给你找门路,你这不都嫁入豪门了干嘛还在意着破车的事。”
“当年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向我保证过!但你骗我!我上次回家什么都没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这辆奔驰是柏珛妈妈留给她的生日礼物,所以她一直很宝贝,尽量是不开,后来她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她爸爸给她欠了不少钱,如果不把车卖掉,她连第二天都活不下去了。
柏珛卖了车,就去换钱,然后不停脚的去工作,她央求了买家一定好好保护,迟早有一天她会再买回去的。
走投无路的柏珛遇见了方驰,一个暴发户有了点小钱就嘚瑟没完,柏珛一个人打八份工,其中一个工作就是在方驰的门店里当会计,这男的实在是又壕又抠,店里能省就省,对自己是能花就花。
柏珛很是头疼,要不是这里工资高一点,她也受不了这样的老板。
柏珛把自己折腾的骨瘦如柴,一个晕头转向撞到了方驰,等她醒来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耗尽了,差点就死了。
方驰骂她,却给她想办法挣钱,然后就遇见了薄逖。
薄逖一眼就看上了柏珛,可他有个毛病,喜欢不喜欢他的,典型的受虐倾向。
了解了薄逖的需求,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柏珛想要钱就该放下身段,不然钱又不会天上掉下来。
他做了个媒介,没成想就非常顺利的成了,可几次之后薄逖就腻了,柏珛太乖了,空有一副艳丽的皮囊,却是个软柿子。
虽然差点到手有点可惜,但薄逖很快又被别人给吸引走了,但没两天他又找到了柏珛。
“假结婚,骗过我家长辈,等老爷子一死,分道扬镳,你想要多少钱随便填。”薄逖递给柏珛一张支票,她也很需要这些钱……
“我的车为什么在你这里!”
“……”方驰诶了一声,趁着柏珛恍惚他伸手一推把拍到了草坪上,自行车也不要了,开车就跑。
柏珛站起来,车已经不见了……她踉跄地走回家,坐在沙发上,仔细回忆。
薄逖很不一样,自从他被老爷子强行规定了回家后就不同了,性子稳定了不少,还收敛了心性,做事也会考虑到柏珛的想法。
搬到英国后就愈发的明显,完全不像是柏珛印象中的模样。
一个想法犹然的生长出来。
可她贪恋这样的温暖,小时候爸爸忙着挣钱,只有妈妈,她时常听到妈妈的各种抱怨,她会想起爸爸,只有他回家时,妈妈才是开心的,妈妈也会温柔很多。
可好景不长,爸爸要和妈妈离婚,但她不同意,大吵一架后,柏珛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见到他。
再一次看见,是爸爸和他的新家庭……
但他们并没有离婚。
柏珛去质问,却遭到了爸爸的辱骂,他说她跟妈妈一样泼妇,不要脸。
柏珛回到家,妈妈已经变得很老了,她不再爱打扮,性格泼辣,只要不顺心就破口大骂。柏珛回家晚一点就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柏珛默默的承担起隐形的丈夫角色,安慰妈妈,给她安全感。
并且隐藏了她看到了爸爸的事情。
日子照常过下去,在柏珛二十岁生日那天,妈妈送给她了一辆车,白色的宝马。
柏珛对这辆车有很复杂的情感。
因为在她得到车后,她们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说她爸爸携款逃跑,但死掉了,剩下的欠款需要她来还。
一千三百万。
妈妈听着气血翻涌,悔恨当初为什么不选择离婚,现在拖累了自己的闺女,而后就撒手人寰了。
一夜之间,柏珛成了一个人。
她不相信情感,因为它给不了自己安全感。
可现在柏珛得到了安全感,危机再次出现。
权衡利弊下,柏珛选择隐瞒下来,她沉溺在被爱的氛围中,她不要再成为其一个人。
到了年下,不管再国外有没有假期,他们都要回国合家团圆过春节。
薄逖早早准备好了行李,等柏珛醒来他们就可以坐着飞机回家。
清早柏珛被薄逖吻醒,他们缠绵悱恻,控制不住的戏耍一番,弄得柏珛久久不能回神,软趴趴的任由男人给她清理。
十几个小时,柏珛都陷入了沉睡,何时到家她都不知道。
等她醒来,已经躺在了庄园的那个大床上,扑面而来的规矩让她立马坐起来。
洗漱完毕,换上得体的衣服她去了东面的大厅,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俩。
柏珛走向前大姐薄菏抱着手臂看了眼她,歪着头:“好久不见。”
这是第一次,她正式的对柏珛开口,柏珛有些错愕,说了声姐姐好,便向每一个长辈开始道安。
一圈下来她说的口干,薄菏带给她一杯水,说了些不明所以的话。
——
薄逖居然被你给驯服了,算你厉害。
既然去到了外国就不要打算回来了,到时候他又失去控制了,难办得很。
如果爷爷让你生孩子,薄逖也同意,你最好让他绝育,他不会想要留下后代的。
——
柏珛完全不理解这些话的含义,正当她感到奇怪时就看到薄逖回来了,他的眼神很奇怪,仿佛傲视无物,一切都是垃圾的感觉。
柏珛上前挽住他的手,亲昵的让他坐下来,在他耳边想要说什么就听薄逖,直勾勾的看着她。
“老婆,好久不见。”
柏珛歪头,想说明明才不见一会呀,怎么会好久不见。
薄逖撇开她的手,走去了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柏珛看着他,薄菏也看着他,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疯子又回来了,为什么。”薄翾也就是薄逖大哥家的大儿子,今年都十二了,莫名其妙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恰巧被他旁边位置上的柏珛听到。
柏珛有种强烈的探知欲,饭桌上她一直看着薄逖,他其实长得很好看,正因为好看有种不真实的假人感。
此时此刻他疏离的吃着饭,完全把自己与其他人隔开了,推杯换盏也不参与,好像将一切都视若无睹,世界都只有他一个人。
终于熬到了饭毕,大家能自由活动,长辈们举起在茶室里,小孩们侧蹦蹦跳跳,你追我赶,把死寂的庄园带来了短暂的热闹。
薄菏不知去向,薄翾也上楼躲开了,大厅内剩下她和薄逖。
他站在一扇玻璃门前,不知在想什么,柏珛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你今天怎么了?”
“老婆?”薄逖依旧冷漠,他的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疑惑。
“你今天怎么了?”又问一遍,可对方没有回答。
俯身吻了她一下,随后拽着柏珛的手去了房间,他是一头凶兽,急不可耐的去撕咬柏珛的唇,脖颈,胸口。撕掉了她的衣服,把她丢上床,提枪就想进。
柏珛哪受过他这样的粗鲁对待,被进入那瞬间她疼的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柏珛想要逃跑却被他牢牢的箍在了双臂之间,他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鞭笞着。
似乎用这种方式在证明他是活着的。
那一夜很痛苦,柏珛被困在了现实与梦境两重噩梦中,当她醒来,已经是正月初一。
薄逖不知所踪,留下她一览无余,狼狈不堪地画面。
柏珛强忍着不适洗了澡换了衣服去找薄菏,她想问问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薄逖到底怎么了。
薄菏坐在阳台地椅子上,似乎知道有人回来,提前准备好了茶水。
“来了。”
柏珛呼出一浊气,干哑道:“大姐。”
“坐,你想知道什么。”
“薄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不,他是双胞胎,可惜生下来成为了一个人罢了。”
“什么意思!一个人的身体怎么能住着两个灵魂?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是嵌合体。”
……
疯子,没必要再交谈下去了,柏珛转身就走,回想起一幕幕一他们的相处,总是让人不可思议,他们全都是疯子。
柏珛打算出去走走,却遇见薄逖他就那样站在原地看着她,柏珛看着他的眼神猜出男人如今是那个不喜欢的人,所以没必要和他笑眼相迎。
柏珛错过与他的交臂,走去了房间,她想把那个爱她护她的薄逖找回来。
还记得薄菏说过,不要回来,在国外他变得正常,是不是去国外薄逖就能变回来呢?
但他们现在走不开,除非过完年后。
可她真的一点都面对不了这个冷漠的薄逖了,尤其是他强迫她,伤害她。
薄逖进来了,他关上了门,柏珛站起来想要和他撇开距离,男人却因为她的动作而一至。
“你怕我?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薄逖。”
“呵呵呵,老婆,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如果我不是薄逖,那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你出轨了?”
“你不是他!”
“不要再说第二次,我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如果你觉得这样能激怒我,你成功了。”薄逖走向她一把捏住了柏珛的脖子狠狠地将她面向被子按住。她已经男人会宁死自己,可他并没有,柏珛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脖子上的手就离开了,她猛地翻身。
薄逖抱着手臂上下观察着她,恨不得把她探出个洞,语气阴狠:“老婆,今后只有我陪着你了。”
“你什么意思……”
“只有我,只能是我。”
柏珛瘫坐在地上,她必须找机会带着薄逖回英国,如果在这里待下去她也会疯掉!!!
薄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他对老爷子的话言听计从,像一只马戏团被驯服的狮子。
柏珛每日都要承受着他的性暴力,实在受不了,柏珛又想着逃跑了,可她没跑远就被拦了下来,柏珛拍打着出租车的靠背,让师傅赶紧走!
但一辆车不要命的撞过去,把她所坐的车撞得转了两圈险些翻车,惊魂未定时,一只手拍在了窗户上,后面是一张冷笑的脸。
“老婆,回家了。”
柏珛被他扯出来,她被他带回了家,柏珛颤抖着手机报了警,可惜还没多说一些情况就看男人笑着把她甩到了床上。
“你别逼我!!!!”柏珛嘶吼着,这些日子她试了多种方法,她爱慕的薄逖也没能回来,正想他所受,今后只有他,只能是他。
柏珛翻身下床,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薄逖嗤笑了一下,毫不畏惧的走过去,他面目凶恶,一手攥着柏珛手中的刀刃。
在抢夺中血溅出来,柏珛嘶吼着想要甩开薄逖的手,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不死不休的扯着她的手腕,强硬着抵在自己大动脉处。
经过俩人声嘶力竭的对抗,薄逖的脖子见了血,可他还是无所畏惧的让柏珛将自己刺死。
“你心软吗!这件事想了这么久了!你不是日日夜夜都盼着我去死吗!之后我死了你就自由了!这不是你所想吗!来吧!来吧老婆,别犹豫朝着捅!!”
“你这个疯狗!!!!!啊啊啊啊啊啊!”柏珛全身紧绷,用尽全力的反抗,她的确想要杀死他,可理智大于杀意。
“如果你没弄死我,这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们两个注定互相磋磨到死!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墓里!!!你是我妻!永远不能改变!!!”
柏珛浑身一震,一句话如山顶钟,震醒了熟睡的万灵,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死吧,都死了就安静了!不活了!!反正死活都逃不掉,起码死掉了就不会痛苦了。
柏珛借着薄逖的手一刀捅进了他的脖子……血如喷泉四往开来的喷溅,顷刻间薄逖退后倒去。柏珛颤抖着手,跪在了地上看着他抽搐的样子,崩溃的大叫起来。
一场生死闹剧被外面的冲进来的人打破,警察举着枪拷住柏珛,薄逖像一坨软肉被抬上了担架,至死他都没闭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神情就像是在诉说着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柏珛,你快起来吧,在睡过去就成睡美了!”
柏珛睁开眼睛就看到薄逖撇着嘴站在床边,他温和地笑着,手中还端着一只碟子,上面摆着一个他亲手做的爱心餐。
久久缓不回来,她伸出手,薄逖一把拉住她的手,温暖的手让她的泪夺眶而出,就像是做个冗长的噩梦,柏珛跳起来抱住了薄逖。
喃喃道:“我被吓死了!!!”
“别害怕,老婆。”薄逖捏住她的耳垂,“都是噩梦。”
我就爱看男的患得患失,爱的要死要活。离开女主他就是死。
把我挤压良久的存稿全都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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