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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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槿丝毫没有认错人的愧疚，不耐烦的开口：“出去。”
顾岐垂眸，应道：“是。”
顾岐退到外间，忍不住回头，目光碰到女人松散的衣襟，艳色的唇，被烫到般立刻挪开目光，指腹摸到颈侧的血丝，极轻的“嘶”了一声。
里间，明槿坐在床榻脸色阴沉，微微垂首，柔软的长发顺着她的肩头滑落。
系统在她脑海里吵闹，不让她处罚十七。
明槿揉了揉额角：“闭嘴！”
闻言，顾岐往里看了一眼，没想到自己那么小的声音也会被听到，紧紧抿着唇。
明槿本来也没睡好，现在被吵得头疼，干脆起身下床，她随意裹了件狐裘披风，从后院下人的住处去。
顾岐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衣着，欲言又止但还是抿着唇忍下来。
明槿和他记忆里守礼矜持的贵女截然不同，便是寻常女子，也不该如此轻浮……
顾岐想着事，没眼色的跟在身后，见明槿停下脚步也跟着停住，直到明槿转过脸冷冷瞧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连忙为她推门。
十七刚上完药，府医看到明槿：“家主。”
明槿的目光定在十七裸露的上身，从上扫到下：“出去。”
“是。”府医提着药箱低头往外走，好意拉了一把呆傻站着的顾岐，贴心为两人关好房门。
房间里没有炭火，简陋空荡的像是没住人，十七赤着上身，没有将衣衫拢好，低声开口：“主人。”
明槿抬脚晃了晃屋里的床架，发出吱呀声响。
［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踹床？］
［男主好可怜啊，大冬天挨打受冻，连衣服也不能穿好，现在还要被刁难。］
［这恶女人好坏，一定不能好下场，我等着她遭报应！］
［男主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身份啊，看的好心疼啊，宝宝你该锦衣玉食的。］
眼见评论因为明槿的恶劣变多，系统又喜又愁，看到十有八九都是骂的，焦虑的代码紊乱，开始苦口婆心劝明槿从良。
明槿不予理会，扫了眼十七的床铺，一如既往的干净。
十七将衣袍搭在肩头，恰好遮住后背和左肩的伤，露出**胸膛，跪行到明槿身边，仰头看她：“主人。”
明槿抬手，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目光扫过他俊朗的脸。
十七，不应该叫他裴垣。
“啧。”明槿大概明白系统的意思，这个世界是围着男主裴垣转的：瞧，现在世界跪在她脚边呢。
系统能听到她带着恶意的心声：［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它已经放弃规劝恶毒女配了，不知悔改就让她去死好了。
“主人……”裴垣蹭了蹭她温热的指尖，“请主人允许属下伺候。”
明槿躺倒在床榻，这里远不如她自己的床舒服，不过硬一点，也有不一样的感觉。
裴垣弯下腰，把头埋进她腿间，温热的吐息让人发痒。
明槿忽然听不到吵人的声音，贴身衣物被褪下，她抬腿踹了身下人一脚。
裴垣摔倒的之后，系统的声音果然又出现，言辞激烈：［你！你们！啊啊啊啊，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你你你下流！］
明槿不在意它的怒骂，她母亲一辈子也没嫁人，不也得了她和小玉，一家三口幸福圆满。
她不过是让一个男奴伺候，居然就下流了。
裴垣压下喉间的闷哼，左肩刺痛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依旧很快跪好：“主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
明槿踩着他的肩膀，那道声音变得更加激烈，咒骂下流无耻她不得好死。
“哈哈哈……”明槿大笑出声。
裴垣忐忑的心，因为她的笑声缓和，听到明槿含着笑意的询问：“十七，你在做什么？”
裴垣一愣：“伺候主人，让主人开心是我的职责。”
明槿脸上的笑意更深，忽地想起当初为什么让裴垣伺候，他长得好看，叫起来好听，唇舌很会伺候人。
系统崩溃：［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你不能这么做。］
不能做，她也做过多次了。
明槿踩在他肩头的脚下滑，足尖贴着胸膛往下……听到裴垣压抑的闷哼，他的声音变得低哑，似痛苦，又带着异样的欢愉：“主人……”
明槿听够了系统的咒骂，允许裴垣继续。
果然，裴垣一靠近，那道声音就消失了。
湿润的唇，和温热的吐息让思绪飘远，明槿没有压抑自己的习惯，蜜糖般欢愉的娇笑声和喘息，听的人面红耳赤。
裴垣努力的讨好她，抓住这样难得的美好。
除了初次，主人很少来他这里，接管明家之后，主人变得越来越忙，没有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这张破床，随着明槿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
门外。
顾岐听到里间的动静，僵直的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抬手摸了下颈侧的咬痕，忽然想起，明槿醒过来时叫的名字：“十七……”
所以她是认错人，才会对自己……
顾岐闭上眼睛，脸颊耳廓红的发烫，里面女人娇吟的声音反而更清楚了。
简直甜的发腻，他捂着耳朵，明明一点都不想听，但是脚步却没有挪动。
指腹碰到颈侧的咬痕，细微的痛感消失后，变成陌生异样的燥热。
好奇怪，他好奇怪。
顾岐不受控制的退了一小步，后背贴着门板，明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近清楚。
“你上辈子是狗吧。”明槿眼尾升起艳丽的薄红，瞳眸变得湿润迷离。
裴垣的声音模糊，陷在情潮里起伏，但依旧努力回应：“我是主人的狗。”
明槿笑出声，要不是系统让她看到自己的结局，她还真就信了裴垣的话。
结束后，裴垣将明槿的贴身衣物仔细穿好，裹紧她身上的的狐裘披风，问道：“主人要梳洗吗。”
如果，明槿心情好，也会允许他帮忙梳洗。
闻言，明槿扫了他一眼，视线向下，看到裴垣的反应，示意他坐到床上。
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一样能折磨人的东西都没有，只能遗憾的转过来。
系统又开始骂她。
明槿已经不能从那些翻来覆去的谩骂中得到新奇快意，她想让对方闭嘴，有些不舍的拔下发间青绿色的竹节玉簪：“脱。”
裴垣有些手抖，褪下衣物之后，脸更红了，心脏剧烈的跳动，微肿的唇和鼻尖泛着一丝水痕，眼眸迷离在欲.望中起伏。
明槿坐在床沿，手里的竹节玉簪贴近，听到十七压抑低哑的声音：“主人……”
明槿冷冷看着他，手上的玉簪转了转。
“……*住了。”
“呃……别……主人，求求你，求求你……”
明槿对求饶的声音置之不理，把人折磨的语无伦次，也没有丝毫手软。
“主人，”裴垣仰着头，难耐的张口喘息，连胸膛也因为强烈情|潮泛着粉，眼泪顺着眼尾末入发丝，那种极端强烈的两种感觉叠加在一起。
他几乎没办法思考，一遍遍重复心里最重要的名字。
“主人，求您……让我**”
明槿以前没有耐心折磨人，她时间宝贵，通常自己高兴后就走。
直到手折腾累了，她才停下动作，抬手把变脏的簪子往裴垣脸上砸：“赏你了。”
玉簪砸在鼻骨上，顺着胸膛下滑。
裴垣眼睫颤了颤，身体的强烈的快意，让他的视线模糊，痴痴望着那道身影：“主人。”
明槿知道，系统能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警告对方：你再叫，我让他死*上。
系统沉默，它知道这个疯女人做的出来。
明槿拉开门，就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让开。”
顾岐如初梦初醒般的弹开，急忙开口：“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听到了，就听到了。”
明槿扫他一眼：“装什么聋子。”
回到自己的住处，明槿简单洗了一遍，才开始处理生意上的事，已经是年节收尾的时候，她弄完手上的事务，问起明玉：“小玉怎么样了。”
绿萝奇道：“听说，二小姐今日学一整天了，这次看起来是认真的。”
明槿翘起唇角：“走吧，去看看她。”
她带上奖品顾岐，快步往明玉的院子里去，进门就看见她的丫鬟青黛神色慌张，惊声道：“大小姐！”
“大小姐来了。”青黛话没说完就被绿萝拉开了。
明槿大步走进去，低头扫了眼扔的乱七糟八的书，墨迹斑斑的纸：“明玉。”
“嗯……”明玉揉了揉脸，打着哈欠从桌案直起身：“干嘛呀”
她迷蒙的眼睛，看到明槿的身影立刻清醒过来，再一看她身后的顾岐：“姐姐……二十。”
她摸摸自己的脸，指着身边的位子：“坐坐。”
“我熬了好久，刚刚坚持不住，小小的闭了会眼睛。”
明槿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是真看真写真在学。
明玉有些不好意思，眼神示意青黛绿萝收拾屋子。
顾岐站在明槿身后，扫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字，以为明槿会不悦，竟听到她夸赞的声音：“也算有进步。”
明玉露出笑容，朝顾岐招手：“二十，一起坐。”
顾岐没动，明玉转头看向明槿，不满道：“姐姐，你难道要把家里每个人都折腾成十七那样的木头人。”
“你可过答应我，等我能打理金玉堂就把二十还我的。”
明槿应了一声，晃了晃手里的几张纸：“你准备那这些东西去管理金玉堂？”
明玉心虚：“我这不是还在学……”
明槿点头，她对明玉的期望不高，抽了本最薄的帐册递过去：“你什么时候那这本看懂，我就让他过来伺候你三天。”
“等你有能力接管金玉堂，二十就是你的人，你要在在留明家做客人，还是做护卫都随你。”
说完，明槿便起身离开。
明玉连忙叫住她：“我跟二十说几句话总行吧。”
明槿点头，等她开口，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会意的转身离开。
明玉往外面瞥了一眼，向顾岐保证：“我一定早点救你出来，不会让变成十七那样的。”
顾岐敛下眉目，想到方才的听到的房中事，将头埋的更低，用力咬着下唇。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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