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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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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读大人的文后,我受不鸟了~~~好文好文好文啊!
于是,YY了一个后续,仅供娱乐、补脑~
风,从他们两人之间穿过去,卷着片片落雪般的飘絮在天空里不停地翻卷。
城门前那么多人,却始终安静得落针可闻,他们怔怔看着这两个人,不明白这种异样的沉默源自什么。
他们彼此遥遥相对,静静无言……
这十几年的一切过往,似乎都在他们的心中翻滚,那是种过于复杂的情愫,抓不到一个确切的词语来形容。陈则铭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以为他们之间的一切,可以因为他的死
而尘埃落定。这时,萧定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于是陈则铭无意识地退了一下,萧定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轿子。随从们也立即扑上前,将陈则铭五花大绑送进了宫中。
等到陈则铭松绑坐定时,他已经身处静华宫,这里的一切都与从前无二,只是……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他便低下头去。萧定坐在他对面,曹臣予上来摆好了酒菜又退了出
去。他们就这样坐着,萧定一直狠狠地盯着陈则铭,而他却一直没有抬头,外面的风很大吹得那扇窗嘎吱作响,冷风灌进来,萧定又忍不住咳了一阵。陈则铭抬头望向萧定,又看
了一眼窗子,道:“命人来关上窗子吧。”萧定依然直直地盯着他:“坏了,关不上。”“那就找人修修吧。”“有人答应过,要找人为朕修好次窗,朕在……等他。”陈则铭不
可置信地看了看对面的人,继而又要低下头去,但他突然发现桌上的几道小菜,竟是那两次他带给萧定的那几道,他又瞟了一眼面前的酒,似乎一切都明了了,于是紧绷的心情终
于松了下来。绕了这么大一圈,萧定不就是要亲自给他个了断么!好!陈则铭猛地伸手,抓过酒壶,揭开酒盖,一口气将酒喝了个精光,然后也直直地看着萧定,心里想着,这下
,我总不再欠你什么了吧!萧定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然而又有些感伤:“你以为朕带你回来是为了亲手杀了你?”陈则铭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萧定又
道:“你以为朕复辟后对你的信任都是假的?”陈则铭这一下更是茫然了,哪知萧定突然拍案而起“你为什么要离开朕,为什么,为什么?”陈则铭从未见过他这样,在他的眼里
,不论什么时候,萧定都是冷漠的锐利的,带着审视和怀疑的。但是,但是此刻的他除了盛怒之外,还有着些许的伤痛,让陈则铭有些失神了。然而,陈则铭已经没有精力再多想
了,当他决定要从这人眼前消失时,一切的过往他都只想斩断,忠诚、憎恨、愧疚甚至,甚至是心里最最不敢触碰的情愫。“累。”萧定盯了他片刻,恨恨地说道:“是你让朕变
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怎么敢说累,你怎么敢独自离场”陈则铭觉得萧定是在说三度梅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好像隐隐地有所它意,突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冲出口就
:“那又是谁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屋内骤然冷了下来,两人个似乎同时有了一种觉悟。这十几年来一直是某种力量,将他们渐渐地栓紧,不论他们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于是,他们便相互影响,彼此渗透,当他们想要问个为什么时,却总也得不到答案,直到他们想要转身离开时,才发现,难分难舍。
也不知这种力量是应该叫做命运,还是应该叫做孽缘。
风还在呼呼地往屋内灌,陈则铭有些怕了,他怕他这些年狠狠隐埋的情愫就要冲破他的理智了。萧定坐了下来,用那种极深极深的眼光锁住他对面的人。有些东西,在萧定心
里一旦生成了,便认同了,因为他是君,只要他觉得是,那就是了,然而,对于陈则铭而言,他只是臣,是一个被愚弄过的臣,有些东西,还在懵懵懂懂的时候,他就用忠用恨用
愧把他死死地压住了。如果有一天,真的压不住了,他就只剩逃了,上次出征是,现在,亦是!他站起来,慢慢地跪在了萧定面前,他再不敢直视萧定,道:“求皇上……求皇上
放过微臣吧。”萧定挑眉“这次,朕不会治你的罪,也不会治旁人的罪。”“臣是求皇上让臣告老还乡。”“朕不许”“求皇上让臣告老还乡!”“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朕的身边?
”陈则铭不敢抬头看啊,因为他听到萧定的声音竟有些哽咽,萧定竟为他的决绝而哽咽?!他的心跳得飞快,快到有些痛。“你真的这么不想留在朕的身边?”萧定清了清喉又问
,陈则铭已经无法回答了,他怕一开口,他一直的隐忍会击溃理智,他怕他的真心会出卖自己。不是他不想啊,是他不敢、不敢!他们各自的身份,这十几年来的纷纷扰扰,像他
自己这样愚笨的人竭尽全力也想不透彻了。这人对他的好,他已经不敢接了!陈则铭一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求……”他话还没说全,萧定就直接抓起他的头来,一耳光扇过去,
不等陈则铭反应过来,又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将他提到面前来,与自己对视。萧定盛怒,眼睛全都红了“放你走也可以,”陈则铭一震,似哭似笑地看着萧定“但是,你要告诉朕
,为什么当时你也喝了三度梅?”陈则铭语塞“你说啊!”见陈则铭仍没回应,他一字一字地道:“是不是你连死都要和朕一起!!!”陈则铭大惊“臣……臣……臣只是想,死
在自己的手里总好过死在别人的手里。”萧定冷笑“那你又说,你既然都诈死了,回来做什么?”“臣的孩儿病重,臣实在放心不下,这才冒险回来一探。”“你出征前要朕照看
你的妻儿,朕可是照着你的意思好好地做了,你孩儿病重,我会不知道?!”萧定自信地看着陈则铭“你也不想想,你回来才一个时辰,朕就得了消息,封了城门,你想骗朕?”
见陈泽民又垂下了眼什么也不说,萧定知道,他这一步步地紧逼,已让陈则铭退无可退,只能缩进自己的壳里,做最后、最消极的抵抗。萧定已经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自从他成
为废帝,他想了太多太多,那时陈则铭常常来探,他也不是察觉不出自己和那人的变化,只是当他真的有机会要给他想要的一切时,那人却悄然离场。如今,机会回来了,他萧定
又怎么会放过!于是,一直抓着衣襟的手又紧了紧。“近一年来,朕的病,越来越重了,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他顿了顿,看见了陈则铭眼中难以掩盖的伤痛,又继续道“想起
少年时的荒唐,朕确实有些怀念,也确实有些……有些后悔。”说这话时,萧定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陈则铭英俊的脸上有丝丝地抽搐,他有些震惊“不论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为
了见朕……见朕最后一面,”陈则铭在发抖“朕都决定,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朕要你知道,朕是真的要对你好”萧定突然松手,推开了陈则铭,他踉跄了几步,坐在了地上。但
是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萧定,他承受不起了,承受不起萧定的步步紧逼,承受不起萧定的直言不讳,承受不起萧定的真情实意!他怔住了,坐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他只是听到
那人柔声道:“你若真的想要离开朕,走出这扇门,朕保你平安出城,从此两不相欠。”于是,陈则铭像中了蛊一样,两眼失焦,缓缓地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待到走到门口刚
要抬手拉门时,有人从他身后按住了门。那人的胸膛若即若离地贴着他,暖暖湿湿的呼吸就在他耳边萦绕,他整个人都在沸腾,这是改变他一生的人,而他也改变了这个人的一生
。那人低低地说道:“你上次出征前回吻朕,是为什么?”这个人还在逼他!!!“诀别。”陈则铭机械地抗拒着。“哈,朕是君你是臣,做臣子的与君王诀别,不是应该三叩九
拜么?”“……”“陈则铭!你吻了朕,你吻了朕,朕知道你情愫,因为,朕亦然!”
朕知道你情愫,因为,朕亦然???
一秒的停顿,陈则铭立刻转身将萧定抓过来压到墙上,狠狠地吻他,他的一切都带着让陈则铭疯狂的魔,他都不知道这十几年来的荒唐到底算什么!只是用力的吮吸咬噬这个
人,希望发泄出自己心中的郁结。萧定也感应到了什么,同样疯狂的回吻,或者说是啃噬,他伸手按住陈则铭的头,要他再也无处可逃。这样激烈又带有报复性的接吻宣泄着两人
心中的纠缠,已经没有什么为什么了,一切都太过复杂,太没有原由了,现在只剩下最原始的方式来与对方诉说自己的情愫。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混合了风的声音,待到两人不
得不停下来喘气时,他们已经纠缠到了床上。萧定刚刚聚焦的眼睛即刻捕捉到了陈则铭尴尬避闪的样子,他扳过陈则铭,他有些挣扎,但萧定还是看到了——陈则铭脸上的泪水。
一时间屋内又再度安静,萧定的心在抽搐,他轻轻地俯身,将额贴在陈则铭的额上,深深地看着这迷人的眼睛,然后抬头,一边吻,一遍褪去两人的衣物。吻一点一点地落在陈则
铭的眼睛,鼻尖,嘴唇,颈窝……这近乎虔诚的动作像是要吻去他加诸在此人身上的全部伤痛。萧定的吻在陈则铭的身上来回打转,任他再怎么忍还是不住的喘息,萧定知道之前
的欢爱对于陈则铭而言,都只是写痛苦的记忆,如今他认真的讨好,只是要让他知道他的情……
房间里,充满了两人的呻吟:“啊……啊……萧定……萧……啊”“嗯……嗯……则铭”两人一直缠绵到清晨。
等到陈则铭醒来,已经是正午,身边的人正静静地看着他,他能够感觉到他们紧扣的十指,那一份安定、温暖终于可以充实两人疲惫的心。此刻屋外,正是鸟语花香。
次日,皇帝下诏,邻国为挑起匈奴与我国战事,蓄意陷害我国将领陈则铭,幸得苍天庇佑,将军无恙而返,原赏封不变,恢复兵权,此事关系重大,详实仍在追查。当晚,萧
定命人将玉牌与杨梁合葬,并焚亲笔书信一封。
御书房,萧定与陈则铭坐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
感情路走到底有多长每个人都带着感伤
又温暖又冰凉的过往 洗出了一身的沧桑
恋人啊 抓到的是迷惘穿梭在爱与恨的竞技场
爱情啊 就像是冷太阳存在着莫名的模样
青春要 怎么乱才狂妄总是等失去才眺望
你是我的伤痛过注定难忘被时间慢慢的冷藏
感情路走到底有多长每个人都带着感伤
又温暖又冰凉的过往 洗出了一身的沧桑
恋人啊 抓到的是迷惘穿梭在爱与恨的竞技场
爱情啊 就像是冷太阳存在着莫名的模样
恋人啊 抓不到是渴望多愁在爱与恨的难关上
爱情啊 不就是冷太阳存在着莫名的模样
青春要 怎么乱才狂妄总是等失去才眺望
你是我的伤痛过注定难忘被时间慢慢的冷藏
你是我的伤哭过还是难忘冷太阳把你我晒伤
冷太阳把你我晒伤——《冷太阳》张信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