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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绽放吧,荷塘夜色] ...

  •   我的自尊是不允许我屈服的。
      就算是身受重伤,就算已经饿得满天星星眼前飘也不可以去吃饭!小葵是这么想的。
      不管是斋藤一在身边狂放冷气还是雪村的苦口婆心,整整两天小葵即不肯吃饭也不肯换药。你总不能叫一个大男人直接撕开一个还尚未出格的小姑娘的衣服只为了换药吧!伤口处已经有了些瘙痒的感觉,说不出来到底是愈合中的症状还是发炎溃烂中的症状。烧得迷迷糊糊的小葵裹着被子蜷成一个球。把自己围在被子里面与这个让她感觉讨厌的地方隔开。

      不是倔强,不是不识相。小葵在半迷糊半清醒的时候听到过前来送饭送药的队员说她不知好歹。让她白吃白住也不用干活,在那种动乱的时期这样的日子简直就可以和神仙媲美了。热的饭菜送进来,冷的端出去。斋藤一有些时候会靠着门框就坐在小葵的房间前喝着茶,在渐渐寒冷的日子里欣赏月光。一坐就是一晚上。斋藤每次这么做,都会摆上两个茶杯,另一个茶杯放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袅袅升起的烟雾和淡淡的茶香。等到第二天,茶杯依然在,只是人已经不在。

      小葵的倔强让近藤局长都忍不住摇头,这么做是否是错误的。就像小葵说的,明明是他们的错,却强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近藤局长已经不止一次提出是不是可以把小葵送回去。但都被劝阻。她这种个性,很难保证出去后不会把机密泄露出去。所以,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放小葵回去。于是,在众人商量之后,由斋藤一出面,把祁山凛给接到神社来。

      迷迷糊糊看到师傅的模样,小葵以为自己一定是回光返照了,哭到再也哭不出来,扯着师傅的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极度干燥的喉咙压根就声音都发不出来。祁山凛就算再奇怪,也是个护短的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弟被整成这样差点把新选组给掀了。去他妈的条件!按他的实力,找个熟人把小葵弄出来根本就不是难事!但想到自己的承诺,他也只能忍着,摸了摸明显已经瘦了一圈的小葵的脸,告诉她要好好的,不要再倔强了,好好吃饭好好喝药,过段时间就会把她接出去的。

      祁山凛给小葵开了好多药,还让人去买了小葵最喜欢的小零食。如果说在房间放着熏香是为了让小葵睡得更好,毕竟生病的人需要好好休息。如果说把食物放在小桌子上端在小葵面前时为了让她能够醒来饿了就可以够得到吃的。如果说把药草鲜花放在她身侧是为了可以让小葵第一时间就可以知道师傅曾经来过了。那么,这些看似都很正当的理由组合在一起就不那么正常了。

      也难怪当雪村君送来药看到活似已经西去并且已经被祭拜起来的小葵的时候会惊得手里的碗“丁玲哐啷”摔了个粉碎。并且在小葵被雪村吵醒后睁开了双眼后,大喊一声,“小葵…小葵诈尸了!”

      “……”诈尸你妹啊…

      又是那样,夜晚,斋藤一端着两杯茶坐在了小葵的房门前的走廊上,正对着小河塘和皎白月光。寒风吹得热茶很快就变成了冷茶。雪白的围巾被风吹落在了地上。发丝轻扬,伴随着偶尔被吹落的树叶,其实,这也是一幕很美好的画面。美男美景美茶。水池中已经枯萎的荷叶孤零零的在风中摇曳。没有夏日的蛙鸣,也没有蝉叫。也没有蚊虫骚扰。这样的夜晚,很安静。

      纸门被缓慢的拉开,一阵轻微的脚步身停留在了身边。斋藤一没有回头,他似乎已经知道是谁了一样。也没有去捡飘落的白围巾,依然端着已经冷掉的茶杯认真的凝视着弯月,似乎是看到了弯月里面的玉兔。

      已经痊愈小葵学着斋藤坐在走廊上端着茶杯,哑了口冷茶。浓郁的茶香一点都没变,甚至是更为浓烈。“我不是屈服,只是师傅让我好好过下去,他会来接我走的。”像是解释一般的说辞。斋藤仿佛身边根本就没人似的沉默,也没有转过头。

      半响,在小葵快要睡着的时候,只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说。“对不起。”
      事实上小葵真的已经睡着了,直接躺在走廊上打起了呼噜。斋藤一又转过了脑袋,拿走了小葵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在离开之即,一件外套落在了小葵身上……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绽放吧,荷塘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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